正文卷第252章繼續鬧別扭丫鬟們擔心可以理解,甚至女兒也勸她莫要做了糊涂事,后悔莫及。
那怎樣才不算糊涂事呢?
武靜蕊有自己的一套想法,在感情上,她永遠不會陷進去,而且一定要占上風。
別看四爺寵她什么似的,骨子里還是高高在上,不容違逆的,想寵別人了,隨時會不顧她的想法。
她偏不縱著。
她不會等到四爺厭棄她的時候,而要先讓他嘗到被拋棄的滋味兒。
“傻丫頭,你懂什么?再好的東西,日子久了,就變質了。”武靜蕊笑回她。
單純天真的姑娘,尤其是生長于古代,覺得雍親王那樣的身份,能如此寵愛一個妾,已經是極大的恩典了。
可惜,若得不到一輩子的安穩,這樣不知何時消失的寵愛又有何用?
冬云低頭,她不懂主子的話,但王爺對主子那樣喜歡,哪還有人比得上的?
“奴才是覺得,您這樣一直不見王爺,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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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男人忍得了被自己的女人這樣對待?還是龍子鳳孫。
武靜蕊輕描淡寫,“哪里不好了?我覺得好得很,就該這樣。”
冬云和臘梅均無語。
主子真是愈發胡來了,愈發不將王爺當回事了。
歇了后,武靜蕊始終睡不著,心里仿佛藏著事,又仿佛一片空白。
好不容易睡著了,又做起了噩夢,夢到自己被人掐著,呼吸不過來。
眼見著呼吸漸少,性命攸關之際,猛地聽到有人喚她的名字。
“小曼,小曼……”
武靜蕊猛地睜眼,大口呼氣,雖然沒看清楚眼前的人,卻聽出是誰。
認出他的那一刻,武靜蕊還以為是四爺要掐死她呢,把她唬得一愣一愣的。
意識到脖子上沒了那威脅到自己的性命的力量,再聽到四爺滿是關切的聲音,才知道自己錯怪了。
同時她整個人松了口氣。
真是嚇死她了。
不過他怎的在這兒?
“四爺何時來的?怎么進來的?”聽這聲音還沒消氣呢。
雍親王沒答,握著她汗濕的手,憂心忡忡,“做噩夢了?”
武靜蕊甩開他的手,盡管覺得他的手掌很讓人安心。
但她沒忘了之前的事,她還沒放他進來呢。
那幾個不聽話的丫頭,竟敢背著她放四爺進來,膽子肥了,看自己怎么教訓她們。
“爺不該在此。”武靜蕊語氣冷冰冰的,顯然不歡迎他。
雍親王對她惡劣的態度視若無睹,反而緊抱著她,讓她無法忽略自己的親近,聲音低沉了幾分,“爺不在此,能去何處?這是爺的王府。”
如此霸道和理所當然的語氣,令她無言以對。
說不過他,武靜蕊索性再次閉上眼,不理他了。
反正攆不走,何必白費力氣?
見她還在耍脾氣,雍親王有些想笑,相顧無言了會兒,他問,“告訴爺,夢著什么了?”
剛進來沒多久,就見她似被魘著了,叫也叫不醒,雍親王著實擔心壞了。
此刻她無事了,雍親王仍有些不解。
武靜蕊沒好氣道:“夢見一頭狼。”還是頭色狼。
雍親王起初未明白,瞧她神情,似乎明白了,實在無奈。
“如此生氣?你該知道,爺并未在魏氏那兒久留,不過是去坐一坐,話都未說幾句。”
實在想不到她會氣成如此。
武靜蕊呵地冷笑,“坐一坐?您是沒說幾句話,可您連曲兒都聽上了,您心情好得很啊。抱歉,妾身不懂唱曲兒,也不會彈琵琶,沒法子讓您高興了。”
“說什么糊涂話?”雍親王臉一沉,把他說成什么人了?簡直豈有此理。
武靜蕊知雍親王不是會欣賞曲兒的人,更遑論喜歡,不過存心擠兌他罷了。
誰叫他出爾反爾,為了一個魏氏竟不顧和她的約定。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
怎能叫她不生氣?
見他果被氣著了,武靜蕊見好就收,不再言語。
雍親王嘆了口氣,道:“縱然生爺的氣,又何必絕情至此?當真不愿見爺了?”
武靜蕊依舊沒吭聲。
“爺不計較你這般任性,往后再不許了。”此話似警告,又似容忍,仿佛多么寬宏大量,也是讓她莫再胡鬧。
將她這般行為當做她的任性與胡鬧,輕易原諒,的確算得寬宏大量,也顧全了他的面子。
武靜蕊偏不成全他。
“妾身就是任性了,就是胡鬧了,爺看著辦吧。”
雍親王氣笑了,“好,好,那爺成全了你。”
武靜蕊一臉懵,啥意思?
再見他接下來的動作,臉都氣紅了,“爺又欺負人!”
“欺負你又如何?既讓爺看著辦,爺辦了你不是全了你心思?”雍親王理直氣壯,繼續壓制著她,令她無法動彈。
歪理!歪理!
武靜蕊氣得咬他,踢他,還是無法阻止他,最后疼的忘了掙扎。
實在是他故意懲戒,全然不顧她的感受。
可惡極了。
事后,雍親王瞧她不理人的樣兒,安慰她,“好了,以后再不如此了,別再氣了可好?”
武靜蕊只悶著臉要哭不哭,簡直故意撓他的心。
雍親王覺得這女人挺難哄的,鬧起來也挺磨人,一時有點頭疼。
“你咬也咬了,鬧也鬧了,還要如何?”
這話說的,是她愿意咬的?還不是他逼的?
正要和他好好掰扯,額頭一陣鉆心的疼,緊接著人就暈了。
再醒來,雍親王坐在床頭,握著她的手,一張臉滿是關心,“醒了?可覺得哪兒不好?”
武靜蕊搖搖頭,她隱約記得自己是昏過去了。
一連幾次不舒服,她也起了疑心。
她身子一向好,極少有哪里不舒服的,此次的征兆來的突然,叫她一時也沒想到。
只怪她許久不曾那樣了,竟忘了還有那一茬。
唉,還是鬧太過了,違了那位的心意。
她也沒想到這么久了,那位還能折騰呢。
知曉了癥結所在,又見一旁的大夫一臉迷惑,說不出所以然,便道:“沒事,只是有些頭疼,已經好了。”
雍親王仿佛不信,一直盯著她,“何時開始的?”
武靜蕊不好說,恰恰這事來的突然,正是和雍親王鬧脾氣,她心里有心遠著的時候。
這能不讓她想到那層嗎?
但若跟四爺說了,又不知如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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