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軍進攻解禁令下達后,頭一周海軍的戰果雖然還:體現出這幫憋屈已久的水兵們的進攻狂熱勁,而第二、第三周海軍官兵們特別是潛艇部隊的官兵們就用著超過六十萬噸的戰績證明著他們心中那股已經壓抑很久的殺氣。
能有平均每天四萬多噸的擊沉量這么好的成績,一個是日軍這幾年來由于和中國潛艇部隊相安無事放松了一定的警惕心,另一個是中國海軍的突然襲擊讓日本眾多艦船措手不及,還有一個方面就是日本在東南亞一帶的船只已經多到讓水下殺手們到處都能看到月經旗。
日本攻擊東南亞本身就是一次舉國瘋狂的行為,日本失去了中國這塊殖民地讓日本陷入了缺糧缺礦藏物資的局面。日本即使是搜刮完朝鮮半島上的最后一份糧食也絕對不能讓本土吃飽,因此日本發動對東南亞的攻勢是狂熱而又決絕的,要么就戰死,要么就舉國餓死。
為此,已經瘋狂的日本對東南亞一帶的進攻是猛烈而又決絕,剛開始時在攻打菲律賓呂宋島時還配有坦克大炮,而隨著戰局的進展向日本方面傾斜,日軍在品嘗到久違的勝利后便的瘋狂起來。而為了盡快的將國內本土上的人口盡快的運送出去,為了將東南亞土地上的糧食礦物資源運送回來,日本增調了所有的船舶艦只,不管士兵們在船上過的舒不舒服,能塞多少就塞進多少,弄得每艘船都將吃水線緊貼在海面。
這樣做的后果是士兵們在剛上岸時基本上會要一天以上的恢復適應,但是同時這樣做的效果也是立馬顯現出來的,日本舉國之力進行的大運送立即緩解了國內糧食緊缺的狀況,同時日軍在東南亞一帶屠村搜刮運送回來的糧食也極大地刺激了國民對外擴張的情緒和支持程度。一時間要求隨船移民的家伙聚集在了各個港口,日本高層也樂得看到這個局面。這些要求移民到新殖民地的家伙多是一些無技能之長的浪人混混,真正有職業技能的早就進廠工作混生活了,也不會一心想出國謀生。
因此在短短的幾個月內,日本從日本本土向東南亞一帶居然運送了超過兩百萬的士兵和各種妄圖在外淘金地家伙。
而隨著攻占的地盤越來越大,很多沒來得及開走地船舶也被日軍征用。能做到這一點日本海軍還得要感謝日本陸軍,久違的勝利使得日軍再次瘋狂。隨著當地各國守軍的節節敗退,日軍士兵行為在勝利和戰利品的面前比以前更為瘋狂,很多日軍士兵在各級軍曹長官的洗腦下,紛紛頭繃敢死帶端著沒有子彈地步槍對守軍進行攻擊,面對這樣的攻擊,各國守軍哪見過這樣地場面,手忙腳亂的沒開幾槍便被日軍敢死隊沖了上來就是一刺刀的透心涼。
日軍采用這種亡命戰術也是不得已為之,由于日軍本身就缺乏機械運輸能力,再加上東南亞一帶的道路交通情況復雜多變,后勤補給往往跟不上。這吃的倒好說,當地搶就行了,但是武器彈藥不行,所以日軍的彈藥一直很匱乏。不過由于各國守軍地表現太差,面對日軍的亡命攻擊紛紛未戰前便認定自己地失敗,因此日軍部隊的攻擊勢頭也隨著它們短小地雙腿快速的占據了東南亞地大片土地,很多船舶都錯誤的估計了淪陷的時間而沒有來得及開走,因此日軍陸軍也意外的繳獲了很多沒有來得及離開的船舶。
對于這些船舶,日軍的征用其實就是沒有任何賠償的占據,想講理你見過有槍口下的道理可講嗎?這些船舶很自然的換上了月經旗,在征用了這些船舶后日本海軍自然會使用它們來往與東南亞和日本,來回運送著更多的士兵和更多的物資。
在海軍解禁令發布的第三周后,海軍的戰果開始便少了,因為日本各艦船都已悉知往日的平靜的海域再次變成死亡海域。日本艦船不得不收斂起瘋狂運輸的勢頭,開始組隊接受日本海軍軍艦的護航往返兩地。
這樣做地確降低了船只地損失。而且在前三周地攻擊狂潮致使很多潛艇消耗掉不少磁性制導魚雷。導致制導魚雷庫存量有點緊張。為了緩和消耗量和生產量之間地矛盾。各潛艇重新開始判別日軍船隊價值和噸位。挑選最有價值地目標攻擊。
雖然擊沉量開始下降。但是對于在東南亞地日本陸軍同樣不好過。因為所有地陸軍地裝備都需要從本土運送過來。特別是越南柬埔寨泰國一帶地日軍。中國潛艇對南海海域地熟悉使得這里同樣是一片死亡海域。補給幾乎很難到達這里。
日軍在這里缺乏補給就意味著中隊地補給和增援得到增加。雖然天氣情況已久不好。道路交通也不是那么地便利。但是從廣西地北部灣用船運送補給和增援到達越南中部地也就是這么一天地事。大量地物資和士兵陸續集結在一起。準備對缺兵少彈地日軍發動總攻。
多線作戰地確不好。但是北方和蘇聯在遠東一帶地作戰等拿下共青城后便會停歇下來。因為在共青城和伯力一帶仍舊有著蘇軍幾十萬地部隊。如果算上從百姓中臨時招募地。數量肯定會超過百萬。但是段國學這時候對蘇軍動手就是要解決東北背后地這根刺。不解決掉它就意味著東北仍舊會拖住自己幾十萬地正規軍和超過三十萬地戍衛二線兵力。打掉蘇聯在遠東地最后一個依靠后。防御蘇聯地重心就可以向西單純防御。可以解放出大量地兵力避免目前在遠東地兩頭防御。
在解決掉遠東的大麻煩抽出兵力后,中國才能進入下一步收復蒙古的行動。同時遠東的共青城里有著大量的工業設備和工廠,雖然不敢說這些設備能否完好的繼續使用,但是至少蘇聯沒了在遠東最大的人口匯集區后,這戰略進攻和防御的重點就可以開始變化了。
而南方的軍事行動其實對于段國學來說早就想動手了,只是因為在戰略上需要日本重新洗過一便這些土地上的上層建筑體系后才能動手,要不段國學放在家門口邊上的肉他早就吃了,這廣西云南可一直連著越南和老撾還有緬甸。
不過飯要一口一口的吃,一口氣吃下太多的土地很有可能會把自己給咽死,就是不死咽住不也難受嗎。對于越南和老,相比在遠東所鬧出來的動靜這里可就小多了,不僅投入兵力比遠東少很多而且進度也顯得緩慢,現在遠東地區的蘇軍要么跑到林子里打游擊,要么主力就縮到共青城外一帶準備打生死戰,但是這里仍舊有一槍沒一炮的在滿是泥水的戰壕里和日本鬼子耗著。
這耗著一是為了消耗日軍那本就脆弱的后勤補給,二就是等待著海軍解禁令后壓倒小鬼子們最后那根稻草的到來。
“休整的差不多了,我估摸著,上面是時候準備動手了。”
坐在新修建的防雨兵營里,陳立新一邊給自己的手槍上油保養著一邊和身邊的老兄弟們商談著。
“嗯,我看有這么個意思,上周我看到那些海軍陸戰隊的那幫人神神秘秘的離開,估摸著又準備集結出動了。”首先回應他的是陳開聰,他同樣在保養著自己的狙擊步槍,而他的手槍則擺放在一旁準備保養擦拭完狙擊步槍后再保養擦拭它。
“從一線撤到這里一陣子了,戰士們也都恢復了不少精神勁,就是這討厭的雨讓人心煩。”黃毛沒有保養自己的自動步槍,這活他昨天就做了,現在正小心的用刮胡刀給自己下巴刮胡子,而他身邊的洪阿根沒有搭話,而是就著建議的行軍床書寫著家信。
“至少這雨是越來越少和越來越小了,我看再過這么幾天基本上會有一個消停的時期。”石繼平搖動著一個蜜桃水果罐頭,讓里面的糖水攪混得均勻一些。
“你說這一次會打到哪?”面對遞過來的水果罐頭,陳立新放下手槍零件用竹簽叉了一塊上來邊吃邊說著。
“不清楚,現在指揮部還沒有下發作戰地圖,鬼才知道打哪里。”石繼平將用刺刀削出來的幾根簡易繡簽又往罐頭里扎了幾下,自己拿了一塊水果后遞給了陳開聰。
“打多遠我不管,但是跑多遠的路石頭你可得要過打聽打聽,自從進了這越南,我就沒搭乘過幾,全是兩條腿給跑過來的。本來對管后勤運輸的還有點意見,我們堂堂的第二集團軍主力部隊第六軍的兵居然連車都沒得做,但是從向南關跑到這里,我對乘車也不報以希望了,就是有車我也不敢去坐,這路太拋太爛,坐在上面顛簸的比走路還遭罪。”沒有先去接陳開聰遞來的水果罐頭,黃毛很認真的向石繼平提出自己的意見。
“得了吧你!我們第二集團軍在最初就不是按機械化集團軍所設立的,我們是叢林步兵。
”幾個人被黃毛的話語和他那一臉嚴肅的表情給逗樂了。
“報告連長,團部讓你過去一趟開作戰會議。”正當老兄弟們樂著的時候,一個戰士跑過來向幾人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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