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七十年代村霸老婆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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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門被外面的夜風一吹,祁云好歹感覺心底那股燥熱這才稍微平息下來,莫不是中午的酒勁這會兒才沖上來?
喝酒跟喝水一樣堪稱對酒精無感的祁云找了個理由很不要臉的甩了鍋,畢竟老房子著火這種事實說出來就太丟人了,祁云覺得他一個大男人還是要留點面子的,雖然平時屬于祁云的面子基本上都是被他自己先扯下來甩了不要。
江家沒有養豬,后院的草屋就只有洗澡間的功效,茅房都是隔開了一段距離的,畢竟這會兒修茅房主要考慮的是方便往外面運肥。
洗澡間隔壁只有母雞咕咕睡覺時發出的小聲兒,原本的五只雞這回辦喜酒還因為購買的數目不夠十分悲壯慘烈的抓了三只去頂著,所以現在只剩下兩只母雞戰戰兢兢互相擠著在黑暗里互相尋求安慰。
祁云自己不覺得,可那嘩啦啦跟直接端著水桶往身上沖的架勢看起來就著急得很,前前后后從進去脫衣到穿衣出來,約莫十分鐘都沒用,關鍵是祁云還洗了頭發,這速度就挺迷了。
江畫眉嚼完一枚紅棗,亂蹦跶的心臟也總算勉強恢復了往日的矜持。
想到淘青姐她們說的話,江畫眉單手撫著胸口深深吐出一口氣,沒關系的,反正淘青姐也說了,要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只要乖乖躺好聽男人的話就行了。
她腦袋沒阿云聰明,阿云肯定知道怎么才能生娃娃。
想到小娃娃,江畫眉總算充滿了干勁兒,抬腳用旁邊剛才祁云就搭過來放在她手邊的毛巾擦了腳,穿上布拖鞋走到一邊用水跟毛巾把臉上的妝容給洗干凈。
見祁云還沒過來,江畫眉又坐到靠窗那邊的竹制臺桌前把盤起的頭發拆開放了下來。
為了一整天不亂,頭發盤得比較緊,江畫眉用梳子多梳了幾遍,已經被用得光滑的木齒尖不輕不重的刮過頭皮,總算覺得頭發根兒舒服多了。
這回結婚他們沒添置什么衣柜箱籠,因為那些東西這兩年祁云陸陸續續的都添得差不多了,他自己那邊沒什么東西,偏偏江畫眉這邊可以說已經什么都不缺了。
能用竹子做出來的椅子凳子矮塌箱籠,不能用竹子做出來的,秋末上山給林場樹子剔樹丫的時候就走了李曉冬那邊的門路弄一兩根柏樹,找了隔壁屋里一個木匠給打了送過來。
江畫眉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梳著頭發轉眼看貼了雙喜紅字又換了大紅被褥的房間,一時忍不住笑,這臭不要臉的,說不定以前就打著主意要在這邊跟她結婚過日子,要不然怎的當初準備得就這么湊巧?
江畫眉正想著事兒心里甜滋滋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頭發上還帶著濕潤換了一身柔軟背心依舊穿了黑長褲的祁云走了進來。
房間里點著的紅蠟燭發出橘黃的光,原本白日里就知道長得好看的男人因為朦朧而顯得越發叫人錯不開眼,江畫眉下意識捏緊了手上的木梳,心里暗暗念叨著生娃娃來鼓勵自己。
祁云推門而入,迎面似有一陣熱浪,剛才洗完澡才涼下去的身體頓時又騰起一股燥熱,特別是他家小姑娘單手撫著頭發一手捏著梳子正側對著燭光扭頭雙眸水潤的盯著他不錯眼,更是叫祁云心跳一窒,而后流動的血液轟隆隆狂奔起來。
小姑娘已經洗干凈的臉上不用胭脂裝點就已經紅霞遍布,一雙眼角下彎眼尾上挑的眼也因為滿心的情意透出股多情的嫵媚,只是斜著眼隨意的一瞥,卻露出一身透著單純的嫵媚來。
曾經祁云在文學作品中看見“純真的嫵媚風情”這種形容詞時是十分鄙視文人無視現實的浪漫手法。
可現在祁云卻有種“醍醐灌頂”的恍然大悟之感,原來純真與嫵媚也不是彼此互為反義的詞匯。
祁云不動聲色的關了門順手落了閂,腳步緩慢卻帶著股沉穩,上前接了江畫眉手上的木梳,一手搭在小姑娘削瘦卻圓潤的肩膀上,一手在那頭黑亮的及腰長發上梳了一下,“累不累?”
江畫眉紅著臉搖頭,惹得祁云輕笑一聲,那聲音江畫眉形容不出來,總之就是覺得跟平時說話時的聲音有些不一樣,略微低沉些,落在耳朵里就有一股癢癢的感覺飛快的躥遍全身。
“看來我們家小姑娘體力還不錯,挺好的。”
江畫眉不明所以,還沒來得及抬頭給祁云一個詢問的眼神,下巴就被輕輕的扣住抬起,陰影靠近,唇被人叼著輕輕咬了一口,而后是溫柔的摩挲。
與唇上的溫柔完全相反的則是那雙好似要把她揉進懷里的雙手,一開始還只是在她肩膀后腰揉搓按壓,之后那后腰的手就趁著衣服下擺鉆了進去。
帶著水汽涼意的手掌讓江畫眉不自覺的顫了顫,惹得那使壞的男人輕笑一聲,而后是紐扣被微涼的手指靈巧的迅速剝開,略帶了點民國風的盤扣紅衣被敞開。
祁云也終于不再用溫柔迷惑懷里的小姑娘,動作變得越發兇狠,埋首在那透著幽香的脖頸間克制不住的用力含了一口柔嫩的肌膚吮口及。
江畫眉疼得拉長了調子的輕輕哼了一聲,卻惹得祁云丟了最后那僅剩的克制,微涼帶著濕潤的吻熱情的流連在脖頸鎖骨。
而后江畫眉腰肢一緊,直接被雙臂鉗著雙腳離了地,那吻也胡亂的扎進了她豐滿的柔軟里。
祁云仗著兩人將近二十厘米的身高差直接掐著江畫眉細瘦的腰肢將人給摟了起來,帶著人往床上一倒,手腳齊用的把他惦記了許久的小姑娘給密密實實的壓在了身下。
正當江畫眉嚇得睫毛亂顫渾身僵硬的時候,身上的男人又放緩了動作,觸摸親吻間又滿是溫柔的安撫。
恰似一頭猛獸迫不及待且充滿狠勁兒的扯著自己的獵物回窩里,而后準備細細品嘗,動作中透著股慢條斯理的優雅從容來。
“眉眉身上好香啊。”
“眉眉這里好大好軟,我好喜歡,早就想試試看,怕你生氣。”
“眉眉的腿真白真長,盤在我腰上肯定很好看......”
低聲呢喃的話一句句在親吻的空隙鉆進江畫眉耳朵里,叫江畫眉又羞又惱,也不知別人房里是不是這樣的,可是這也太叫人臉紅了。
江畫眉實在受不住,抬手捂著臉悶悶的哼吟兩聲,隨時在觀察身下小姑娘反應的祁云可不會錯過,滿眼笑意的抬手將那雙手拉了下來。
親了親小姑娘的鼻尖,“眉眉真笨,手可不是捂臉的。”
說罷引導著江畫眉把雙手掛在自己脖子上,祁云俯首又給小姑娘來了個充滿情yu的深吻。
有水嘖聲在房間里響起,紅燭的燭芯發出一聲輕微的嗶啵聲,燭火搖曳,似也被房內逐漸升溫的氣氛引得不安。
“上次你不是問我,夸男人好棒這個話應該什么時候說嗎?我現在告訴你啊。”
“口恩哼不要、你不要、說了!”
雖然也有一點點好奇答案,可總有種不祥的預感,江畫眉被羞得松開一只手想要去捂祁云的嘴。
這嘴怎么今晚這般啰嗦,說的話惹得她渾身沒了力氣,偏偏還要一張嘴一雙手的在她身上胡亂作為。
祁云抓住這只送上門的手,將食指含進嘴里舔了一口,眉梢微挑側眸給了江畫眉一個充滿色氣的勾唇一笑,“你家男人馬上就能讓你夸這句話了,眉眉高興嗎?”
膝蓋抬起蹭了蹭小姑娘腿心出,還沒碰到那處軟肉就感覺到了一陣濕潤。
祁云挑眉輕笑,放開握著江畫眉手腕的那只手一路往下一探,而且輕輕“啊”了一聲,“眉眉果然高興極了,被單都要被你打濕了。”
江畫眉被羞得雙眼水潤潤的,看起來像是要哭了似的,好在還有生娃娃這個信念支持著她,剛才阿云說生娃娃就要這樣做,做得越好水兒越多兩人越投入,以后生的娃娃也越好看越聰明。
一點沒發現自己被某只悶sao大se狼誘哄了的江畫眉還在十分敬職敬業的聽話配合。
江畫眉努力給自己鼓勁兒打氣,結果還沒想完就感覺到身下一痛,那撕裂的倉促疼痛讓江畫眉臉色一白皺眉悶哼出聲。
秉持著長痛不如短痛的想法,祁云趁著江畫眉失神的瞬間終于打破了溫情,徹底將透著纏綿的溫柔轉換成充滿肉yu的更深層次的蝕骨火熱。
“別怕,一會兒就不疼了。”
“眉眉,寶貝兒,我愛你,好愛你......”
男人在床上喜歡說“我愛你”這三個字哄女人估計也不是沒有事實根據的,平日里祁云再是想要跟江畫眉親近也總覺得說“我愛你”什么的很尷尬很說不出口,頂多也就是說“我喜歡你”這樣的話,然而此時此刻身心交融之時祁云卻發現說這三個字是如此的流暢自然。
原本皺著眉咬唇忍耐的江畫眉恍惚間聽見那充滿愛意的話語,頓時一股暖意騰起,好似那撕裂的疼痛也不再那么難以忍受了。
雙手緊緊抱住身上因為克制而微微鼓著渾身肌肉的男人,江畫眉眼角流出兩行因為幸福滿足而浸出的熱淚,那雙剛剛還被夸應該盤在他腰上的腿也柔軟卻有力的纏到了男人勁瘦的腰肢上,“阿云,阿云...我、我也愛你。”
好愛你啊阿云!
聲音帶著哽咽嘶啞,輕得猶剩氣音,卻清清楚楚的落到了祁云耳中。
祁云懊惱的低chuan一聲,而后再也忍不住,一手掐著小姑娘的腰肢一手握住肩膀用力起伏,身上線條自然卻充滿爆發力的肌肉起起伏伏,不過幾十下動作就讓肌膚上浸出一層薄汗,在昏黃的燭光下似發光的水晶。
或許女人總受不了這種亮晶晶的東西,江畫眉半垂眼眸間看見了,只覺得看得渾身燥熱,很想要去舔一舔。
可惜那男人忒是霸道,全程只掐著她壓著她,半點不讓她有脫離掌控的機會,江畫眉只能顫著身子趁著偶爾被翻過來面對面的時候用盡全力把自己猶如八爪魚一般纏上去伸手摸一摸。
被撞得神思恍惚間,江畫眉總覺得這事兒不大對勁,隱約記得有個大娘說了,第一次再疼,閉著眼咬著牙忍一忍就好了,也就幾分鐘的事兒。
可為什么她感覺好像已經過了好多好多個幾分鐘了?
唔,不過也不是很痛啊,只有一開始痛了一下,之后就感覺酥酥麻麻的,還被撞得發軟,好像還挺舒服的。
恍恍惚惚想著事,江畫眉眉頭緊蹙,咬著唇悶哼一聲忍著那又一次出現的舒服到讓人想要用盡全身力量躍上天空的感覺。
哦對了,蠟燭還沒吹,不過沒吹也好,剛好可以多看看阿云不穿衣服的樣子......
“喂小丫頭,這么不專心?快點夸你男人,說你好棒......”
唔,臭不要臉的壞男人!
江畫眉輕輕被撞得忍不住低低啜泣一聲,而后羞惱的張嘴狠狠的咬了這個壞男人肩膀一口,可惜祁云半點不惱,反而輕笑一聲,“在催我努力點?好,馬上就來。”
說罷越發努力的悶頭苦、干。
“姐夫,我姐還沒起來啊?”
江畫眉隱隱約約還在夢里就聽見了門外弟弟說話的聲音,姐夫?
江畫眉突然睜開眼想要坐起來,可渾身的酸痛卻叫她沒能起得來,看見頭頂略厚青色的帳頂以及四角垂下的淺藍紗帳,江畫眉深思緩緩聚攏,想起來昨天自己跟阿云結婚了,結婚證扯了,昨晚還、還做了能生漂亮聰明娃娃的事兒。
吱嘎一聲門被推開,江畫眉連忙把被子扯到鼻子下面,雙眼透過紗帳盯著門口看,祁云端著一碗粥關上門轉了過來。
“醒了?先吃點東西吧,小河去上學了,我一會兒再過去。真是的,我結婚居然都不給我放一兩個月的婚假。”
祁云嘀嘀咕咕,先把碗放到床頭的竹子小桌上,抬手將紗帳往兩邊掛了起來,然后看見床上那小姑娘又往被窩里縮了縮,只留下些許凌亂的黑發。
喲,這是害羞了?
祁云臉上忍不住露出笑,端了粥側身坐到床沿上,“寶貝兒,還不起來是不是要等著老公上來陪你玩?”
噫,真肉麻!
江畫眉在被窩里搓了搓手臂,然后警惕的露出兩只眼睛瞪祁云。
祁云被小姑娘這模樣惹得又是一陣笑,總之今天早上早早的就醒了,懷里還抱著個滑、溜、溜的媳婦兒,祁云心情美得很,臉上的笑都比平日深了幾分。
“我們家小姑娘真愛撒嬌,好吧,那我來幫你穿衣服?”
說罷側身準備放碗,看起來真要動手了。
江畫眉嚇得躺不住了,連忙裹了被子坐起來,“誰撒嬌啦,你怎么這樣!”
“我怎么了?”
祁云一臉無辜。
江畫眉沒話說了,只能轉而揪別的話頭,“你為什么要叫我小姑娘?我才不小!”
明明只比他小三個月不到!
祁云收了臉上的笑做出認真的模樣,可眼里卻依舊笑意滿滿,“好好好,你一點都不小。”
想了想,跟哄人似的又加了句“挺大的”,惹得江畫眉狐疑不定,總覺得這話怪怪的,可仔細想想也沒有不對的地方啊。
“身上難不難受?我給你燒了水,一會兒去后院洗一洗吧...要不然還是我陪你?”
祁云想到昨晚一時沒忍住折騰得厲害,怕一會兒小姑娘自己洗的時候會摔倒。
可惜有了前面那番逗弄,江畫眉還以為這家伙說要跟她一起洗,頓時臉上一紅,舌頭都要打結了,腦袋里忍不住把昨晚看見的畫面挪到后院洗澡間,嘴上結結巴巴的拒絕,“不、不用了我、我自己一個人,一個人就好!”
對,一個人!
祁云定定的看了滿臉爆紅的小姑娘半晌,最后好似透過江畫眉的眼看穿了她腦袋里想象的畫面,露出個戲謔的笑來,“一個人洗,你確定?”
江畫眉狠狠點頭,就怕自己點頭點慢了真要兩個人洗澡了。
祁云忍不住笑,抬手揉了揉小姑娘頭頂,“好吧,我原本還擔心你會摔倒,所以準備在外面陪你,不過你確定沒問題那就算了,看來你體力跟恢復力都不錯,晚上我們繼續努力,爭取早點生娃娃!”
最后一句話讓江畫眉剛想要搖頭的動作硬生生掰成了點頭。
這可愛的小模樣讓祁云恨不得爬到床上將她禁錮在身下這樣那樣深入交流一下。
在粥涼透之前,江畫眉終于在糊里糊涂答應了許多條件之后把祁云給哄出了門,等穿好衣裳江畫眉后知后覺的想到,明明她其實可以在被子里穿衣裳啊,為什么當時非要讓阿云出房間?
那些條件雖然有些還半懂不懂的,可一想起當時祁云臉上露出的笑,江畫眉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江畫眉抬手把頭發梳成這邊姑娘家嫁人之后才會梳的單條黑亮大辮子一邊模模糊糊的想,到底什么是咬?
淘青姐他們說男人好像天生就懂很多,女人不懂沒關系,在床上聽話就可以了。
江畫眉心懷惴惴的想,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懷上娃娃,也不知道娃娃會不會真的又好看又聰明。
村里的娃娃好像沒幾個特別好看聰明的啊,難道是他們晚上努力的時候沒有像阿云那樣做什么事兒?
或許也是,畢竟阿云懂那么多。
此時還在這方面格外懵懂的江畫眉自然沒想到自己跟祁云長得本來就好看,再加上兩人也不是笨的,生出的娃娃只要不是基因突變,總歸能比普通水準好看上一點也更聰明一點。
一直在很多年以后江畫眉有幸走進圖書館無意中翻閱到一本關于生物遺傳的書,那時候才明白自己被家里那個壞蛋給忽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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