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臉上位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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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橋似乎打定主意認為他只要花錢就能被收買了,甚至把這當做羞辱他的方式。沈浚齊卻沒什么表示,安心把錢收下了。他去車管所換了駕照,還打算去提一臺代步車,晚上陸桓回來時沈浚齊問他,能不能幫他給即將購置的新車上個牌。
陸桓問:“你買了車??”
沈浚齊說:“打算買,但是沒牌照。”
陸桓問:“家里這么多車,還不夠你用?”
沈浚齊說:“我沒在國內開過車,得熟悉熟悉路況,而且金沙市交通問題太嚴重,我怕把你的車蹭了。”
陸桓問:“就用你那八萬塊錢?”
沈浚齊說:“現在是十三萬,弄一輛卡羅拉足夠了。”
要不是沈浚齊被高利貸坑過,看到沈浚齊這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手頭的錢翻了一半的模樣,陸桓簡直懷疑他是不是去放高利貸了。
“怎么又多了五萬?”
沈浚齊說:“薅了點你身上的羊毛。”
羊毛出在羊身上,袁橋這錢到頭來還不是陸桓出的。沈浚齊覺得這話沒錯,陸桓卻以為沈浚齊把他給的副卡拿出去套了現,或是做了些別的事。
“缺錢給我說。”陸桓并不打算多計較,“別天天搗鼓你那點零花錢了。還有,車鑰匙都在書房里,牌照我讓人幫你去辦,你愿意提新車就提新車,想開家里的車就開家里的車。”
這點小打小鬧,陸桓根本不放在心上,有些時候他還希望沈浚齊要求多一點,甚至是作一點,讓他打消一點疑慮,可是沈浚齊大部分時間都是我行我素,獨立地不像一只金絲雀。
這幾天他依然每天蹲家里上網,偶爾出門遛彎,家里的阿姨都夸沈浚齊特別安靜乖巧,陸桓卻有種他要搞點大事的直覺。
難道是后天?
這次聚會是圈子里幾個朋友的聚會,但是是半公開的,陸桓以前都是帶袁橋去,這次本來也打算帶袁橋,但是沈浚齊被騷擾后,他打算把沈浚齊和他的關系公開了。
陸桓不希望別的男人覬覦沈浚齊,更不希望沈浚齊被別人欺負,如果沈浚齊能和現在一樣安靜地待在他身邊,他們的關系肯定不會只停留在這三個月。
因為這個世界上除了沈浚齊,沒有第二個人讓他如現在這樣無法自控。
沈浚齊那臺手機里只有三個電話,一個陸桓的,一個張阿姨的,還有一個是陳蕓的,自他有了電話后,每天他的手機會固定地響三次。
早上一次是陳蕓的,會給他說說債務那邊的進展,下午的是陸桓的,會問他今天下樓有沒有再遇上什么麻煩,還有一次是陸桓下班之前,告訴他自己會不會回來吃晚飯。
沈浚齊覺得陸桓的反應有點過度了,他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隨意就被人占了便宜,可是陸桓真的就是這么想的。
大概每個金主都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人惦記。
他今天下樓還遇上了那個痞子男,上回一臉猥瑣的痞子男今天見到他就像見到了活閻王,開始是偷摸著繞道走,被沈浚齊看見后故意和他打了個招呼,還問他手腕上的傷勢好了沒,痞子男的瞇瞇眼頓時瞪得銅鈴一般大,最后干脆沖著沈浚齊站直身體,來了個一百二十度的深鞠躬。
“對不起對不起,上次是我喝了酒沖動——”
沈浚齊問:“那你豈不是酒駕了?”
痞子男頭低下去,就沒敢再直起來。
“請您原諒我……”
沈浚齊拍了拍他的背:“別什么事都甩鍋給酒,是男人就有點擔當好嗎?”
痞子男背后的肥肉被他拍的一顫一顫的。
“起來說話。”
“是,娘娘。”
沈浚齊說:“別油嘴滑舌的。”
痞子男心想,可不就是個得寵的娘娘嗎。
可他不敢說,他怕被沈浚齊打,更怕得罪陸桓。
沈浚齊問:“酒吧街經常去嗎?”
痞子男露出一個為難的表情。不是他自夸,他總覺得,沈浚齊這是在暗示他,他這二十多年,見過的美人多了,可真沒見過這種舉手投足,都帶著誘惑的美人兒。
他干脆用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我老婆還等我回去吃飯……”
沈浚齊還趕著去試衣服,聽到這回答,突然有種想痛毆他的沖動。
這種二皮臉,現在可真不多見了。
“我只是想找你打聽個事。”
沈浚齊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和一點:“zero去過嗎?”
“zero?那不是——”
痞子男看向沈浚齊,zero不是陸桓另一個情人開的酒吧嗎???
“沒錯,就是他開的。”
痞子男腦海里閃過無數部經典的宮斗片。袁橋他見過,以前陸桓去哪里都帶著他,看樣子就算說一句正牌男友都不為過。
痞子男有點糾結。他前段時間在國外,錯過了沈浚齊勾搭上陸桓的大新聞,前幾天挨了揍,才去補了堂課,知道陸桓破了例,把沈浚齊也給收了。
可惜小道消息里,沈浚齊還在金悅酒店坐著冷板凳,他告訴朋友沈浚齊住進了陸桓的家里,他們還不相信。
陸桓是商人,把麻煩請進家里,不是他的作風。
但痞子男覺得自己沒看錯,沈浚齊頂著如此大的麻煩,能爬上陸桓的床,能住進陸桓的家里,靠的絕對不僅僅是臉。
第六感告訴他,沈浚齊轉正都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有臉,有腦子,夠狠,注定是宮斗贏家。
痞子男決定抱個大腿:“去過好幾次,怎么了,您是有什么問題要問嗎?”
沈浚齊很平靜。
他低下頭,想把黏在手上的創口貼重新撕下來,手指卻抖得怎么也捻不住那塊創口貼。
沈浚齊想,他應該倉皇而逃的,這樣,就不必看到自己現在這個模樣。
可是他卻一步也沒動,他后來幾乎是用掐進指腹的力氣,才把那塊創口貼撕下來,黏到了脖子上。
他必須得面對。
走出衛生間,張阿姨手里拿著一個盒子正在找他:“浚齊啊,我找了個合適的盒子幫你把表裝起來了,這盒子是我以前用來裝雪花膏的,香香的,你放在柜子里,又能當熏香,又方便收拾。”
“謝謝張姨。”
沈浚齊這表是機械表,平時不戴的時候多半放在搖表器里,沈浚齊看到陸桓的書房里有閑置的搖表器,本來打算等會兒拿過來用,現在卻換了主意。
盒子八厘米見方,不僅可以放表,剛好也可以塞下沈俊杰的那張卡片。這些是沈俊杰給他留下的唯二的東西了,他不希望再被別人發現,特別是陸桓。
這是他一個人珍藏的秘密。
沈浚齊回到衣帽間,把箱子打開,拿出證件袋,把那張卡片取出來。
卡片表殼的燙金因為長時間的摩挲掉了不少,沈浚齊一手捧著這張卡片,另一開盒子,把表拿出來,小心翼翼地把卡片放進去。
沈浚齊實在是太小心了,反而讓卡片的邊角在盒子邊緣磕了一下,他手忙腳亂地把卡片接住,卡片在他手中攤開來,露出里面的字跡。
沈俊杰字體方正,字也大,一張卡片塞得太滿,觀感十分不好。沈浚齊卻已經習慣了沈俊杰的筆跡,他的性格也和字體一樣,一板一眼又較真,年少時被老師諷刺笨拙,進公司后被沈國峰痛罵迂腐,他都會認認真真那些話記下來,一字一句對照著改。
沈浚齊在地毯坐下來,把這一百多個字又看了一遍,他看得很細很慢,心情也隨之波動著。
這不是沈俊杰送給他唯一的生日卡片和禮物,卻是他留下的唯一一份。出國前,沈浚齊床底下的那些寶貝便被沈國峰付之一炬。那天沈俊杰不在家,沒人護著他,他只有眼睜睜看著那些東西,在沈國峰和他妻子的謾罵中,被火舌吞沒。
而他并非一無所有。
沈浚齊拿起那張卡片,輕輕吻了一下。
是的,只要有回憶在,無論前方的道路多么艱辛,他都會走下去。
他把卡片和表放回了盒子里,放在了柜子的深處,其余的行李也一并整理好,昨天新買的衣物拆了標簽,該入柜的入柜,該送去干洗的送去干洗。一個人過慣了,他很擅長打理家務,整理好衣柜后,還下樓去散了會兒步。
張阿姨讓沈浚齊早點回來,說陸桓會回來吃晚飯,沈浚齊就沒走遠,在附近的公園走了兩圈,然后打算回家。
一輛巡洋艦從他身邊滑過,緩緩停了下來。
“嗨。”
車窗滑下來,一個有些痞氣的男人露出臉來。
“剛搬來的?”
沈浚齊看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
“我猜應該是吧。”
痞氣男竟然加了速,然后橫空一攔,堵在了沈浚齊面前。
沈浚齊問:“你不知道你這樣危險的動作,是會被處罰的嗎?”
痞氣男笑容猥瑣:“為了認識你,也值得了。”
沈浚齊向右走,痞氣男掛了個倒擋,又把沈浚齊堵住了:“美人兒,晚上約個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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