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她又A又颯

040 我什么都沒做

喬曼到底還是去了空中花園,和她想的一樣,那地方又僻靜又冷清,也就只有陸矜北那種J蟲上腦玉火焚身的才覺得這兒是個好地方。

冷風撲面,因為剛哭完,再被風這么一吹,皮膚有種干巴巴地疼,喬曼帶著哭腔小聲抱怨,昨天的面膜又白敷了。

“你心還是挺大的,都這樣了還惦記敷面膜?”熟悉的聲音自身后傳來,喬曼回頭,兇巴巴看著沈厭。

“你又跟來做什么!”

他確實不該跟來,可是想著傅嬌嬌那句話,總覺得喬曼和傅寅生這樣的人應該不會有什么交集。

“我就是來問問,傅先生.....他欺負過你么?”知道自己這么問真的很欠揍,但平白奪了人家女孩子初吻,沈厭每每想起就不舒服。

“滾!”如果眼神能殺人,剛剛沈厭就死了。

直接往外走,卻在開門的一瞬間聽見他說,“你,不會是他的私生女吧?”

關門轉身捂住他的嘴,喬曼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恍若行云流水搬,平時拍打戲都沒這么好的身手,今天沈厭算是見到如果一個人下定決心滅口能爆發出多大的潛力了。

“閉上你的嘴,如果你敢說出去,我弄死你!”

直到這個時候,沈厭才發現,喬曼竟是有幾分像傅嬌嬌的。

尤其是脾氣。

這么一來就全都明白了,她踏足娛樂圈的日子剛好是三年前傅嬌嬌被扣在英國的時候,而傅嬌嬌前腳回到申城,她后腳就有錢了。

傅錦珩過來找她麻煩,傅嬌嬌幫她壓下熱搜,如果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這些事就全說得通了。

“他是你爸爸,傅大小姐出事你不去求他.......”反而要兜這么大一個圈子,到處踅摸金大腿。

“呵,他不是我爸爸。”喬曼到死都不會承認傅寅生是她的父親,哪怕她身上留著傅寅生的血,“我們的死活對他來說,還不如挽忻股價小數點后面的數字重要。”

跟涼薄之人,談什么感情。

沈厭不說話了,原來從頭到尾他都在誤會她。

喬曼坐下來,沈厭就在旁邊陪著她。

有waiter進來問他們要不要酒水,喬曼讓人開了一瓶香檳,頗有些借酒澆愁的意味,等到傅嬌嬌找到她的時候,人已經酩酊大醉。

估摸著沈厭已經知道她的身份了,傅嬌嬌微笑著道,“沈先生,麻煩你把喬曼送回去吧。”

“還有,她不想讓人知道她和挽忻的關系。”

沈厭本想拒絕,但人家后一句說的很清楚了,就是喬曼寧愿被人寫緋聞罵死,也不愿意認傅寅生這個爹。

而且傅嬌嬌幫他爭取過角色,他送人家妹妹回家,合情合理。

何況他現在是真心覺得這兩姐妹可憐。

叫了司機等在樓下,沈厭給喬曼批了衣服,讓她的助理扶著她上了自己的車。

一路上喬大小姐吐了三次,把沈厭好好的保姆車全毀了。

助理也很不好意思,跟著司機去刷車,把他們兩個單獨留在了喬曼租來的公寓里。

喝多了的喬小姐開始撒酒瘋,拖著沈厭的手問道,“你父母是不是也不喜歡你,不然你的名字里為什么有一個厭字呢?”

朝她額頭上推了一把,沈厭看著自己被弄皺的襯衫,氣不打一出來,“你有空還是多讀讀書吧,厭是滿足的意思,就是我爸媽有我一個就夠了。”

因為醉酒的原因,喬曼的感官不是那么清晰,聽完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沈厭本來想安頓好她就走了,結果她忽然放聲大哭,倒嚇了沈厭一跳。

“人家的爸爸媽媽為什么都這么好,怎么偏就我攤上這么樣一個王八蛋,我媽一個人辛辛苦苦把我養大,一分錢都沒有找他要過,如果不是那么累,也不會得病,臨死的時候找到他,他呢,只顧著上市上市,說我是野種。”

“特么的傅寅生就是個畜生,自己生的孩子都不認,他不配有孩子,他就該斷子絕孫!”

沈厭無奈,同情是真的同情,可聽她罵成這個樣子又覺得好笑。

“是是是,他不是人,你先躺下來......”想要把站在床上的喬曼扶下來,她竟直接撲進他懷里,沈厭一個沒站穩摔倒了。

“我要,閹了傅錦珩,這樣,傅寅生就不會再有后輩了。”

沈厭拿開她的手,深呼一口氣,“我不是傅錦珩。”

“嗯嗯,我知道。”喬曼點點頭,像是提線的木偶斷了線,一下就失去了支撐,趴在沈厭懷里不動了。

沈厭費了半天勁才幫她扶到床上,中途喬曼驚醒,看著他的眼睛認真說到,“衣服,衣服是借的,別弄壞了。”

“你現在那么有錢了,還在乎衣服么?”

“當然,花在我身上的可以,賠個別人的一分都不行。”醉醺醺地伸出一根手指搖晃了一下,喬曼囑咐完就閉眼了。

直到人躺在了床上,,眉頭皺的緊,顯然是不太舒服。

可沈厭又沒辦法幫她,只能再次把人喊醒了。

“不是說怕弄壞了么,你起來,把禮服脫了,脫了再睡,聽話。”

難得沈先生這么有耐心,哄著勸著把人扶著坐起來。

喬曼看見一旁穿衣鏡里的自己,小臉白里透紅,手腳不是很協調,看上去可不就像是個娃娃一樣。

“嗚嗚嗚,娃娃不會脫衣服。”

“什么?”沈厭沒聽清,挑眉又問了一遍。

“沒人跟你說過,我長得像瓷娃娃一樣可愛么,娃娃不會脫衣服,需要主人來。”說完就直接躺回床上了。

沈厭嘆氣,良久方道,“這可是你逼我的。”

把人翻過去,拉下拉鏈,白嫩的背一覽無余。

并沒有什么非禮勿視的原則,沈先生覺得他也是個正常男人,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等等,之前是誰高冷得生人勿近,現在怎么活得這么接地氣了呢?

翌日中午,雙標狗沈厭被一聲女子的尖叫劃破耳膜,睜開眼看見喬曼正拿著刀對他道,“沈厭,我閹了你!”

想說自己什么也沒做,可昨天被她又撲又抱閃了腰,沈先生第一次都沒有站起來,第二次揉了揉腰扶著椅背才站起來。

“我什么都沒做。”

“你放屁!”

從他的表現來看,已經不是做沒做的問題了,而是做了幾次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