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的契約嬌妻

第三十章 不同

第三十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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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不想磨磨蹭蹭出去,幾步一回頭喏,望得韓少幾可憐巴巴的樣子,好像受了大委屈的模樣。

韓東升看她嘟著嘴,軟嫩嫩的,隨意沖了幾下就出去“陪”著,哪里舍得讓她等久喏。

抱著久違的嬌軟身軀,帶著她特有的香氣,侵襲了他的神經。韓東升的手揉著她的肚子,抬眉見著這妞舒服的模樣,忍不住就往她脖頸那兒咬去。

“別呀,”苗不想癢得直抽抽,伸手在那寬肩上抵著,“明天彩排呢……領子低…”印出痕來她可不想別人來圍觀。

“知道。”韓東升親著,“明天我送你去。”

他抬起頭,對上了一雙亮晶晶的眼眸,因為怕癢,表情還帶著笑,長長的睫毛張著。他的心很癢,也很熱。

“睡吧,”他說,“睡早點兒。”

聽她扭捏捏應了,韓東升伸手去關了燈。

“可是我不困,”這嬌氣包說,“我現在睡不著,我要看手機。”

韓東升把她抱在懷里,“睡覺。”

她實在睡不著呢,在人家身上蹭來蹭去,明知道自己來親戚這人不能把她怎樣——她就來了勁兒了。

韓東升感受到那雙手軟軟的在他腰間,像絲綢拂過,但最好的絲綢也沒有這樣的銷魂,他沒有制止,聽之任之,感受這磨人的小游戲。

“韓東升…”她說,“你討厭。”

“嗯。”知道她在撒嬌,韓少并不在意,但還是順著她話茬往下說,“討厭我什么?”

她就沒話說了。

她又不是真的討厭他。

那雙小手撫摸得更纏綿,“就是討厭…”

韓少把她翻身抱在身上,“寶貝兒,你爺們兒可不想碧血洗銀槍,消停點兒,咱睡覺,嗯?”

“不嘛,”她更得意,就坐在他身上磨著,“好玩兒。”

她喜歡看他動情的模樣,而今晚她有“保護傘”,有恃無恐得很。

她能感覺到小韓同志的躍躍欲試,已經聽到他依然沉穩卻更深的呼吸,那種陽剛的荷爾蒙指數不停飆升。

在一片黑暗里,感覺卻更敏銳了。

韓東升準確地吻上了她的唇。

很軟,她的回應也是軟綿綿的,唇里是春風拂過的小草,帶著春天的低吟。

韓東升手指點在她的唇上,做了一個威脅的動作。

這里,是她的禁區。

他知道她肯定不樂意,這丫頭從來懶得伺候人。

“討厭,”她幾乎能想象這個“老男人”得逞的表情,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頭,呼吸在耳畔。她懂了,乖了。

老老實實地回到她家爺們兒的懷里,再也不敢亂動。

幾識相喏。

韓東升抱著這只炸毛的膽小兔子,一覺到天明。

“不想,快快,幫我拉一下拉鏈兒。”張璇提著裙子說,“啊,我這兒還沒系好呢。”

“不著急的撒,”苗不想換了鞋,又去給她拉拉鏈,“跟著大部隊就行。”

“是是是是,”張璇笑著說,“哎你別說,這換衣間夠大的,我倒是想看看咱那舞蹈,可這都彩排了怎么也沒見那舞蹈家?”

旁邊一個大姐接過話了,“人家架子大著呢,能跟咱一起?”她努努嘴,“你看那幾個姑娘應該也是伴舞的,一會兒上臺就能見著了。”

苗不想看了一眼,“學舞蹈的就是身段好看哇,”她感嘆著,“瞧人家那腰。”

那大姐發出一句不屑的聲音,翻了個白眼。

苗不想知道大約是激著人家了,不再言語。提了裙子和張璇就出去候場。

他們指揮那個老師也是等在那兒了,正和鄭陽說著話。

苗不想是很喜歡看好看的男孩子的,尤其是穿著西裝的、軍裝的,就是穿著那種很正式的衣服的男孩子。

鄭陽就是一個很好看的男孩子。

他穿著一套黑色的修身西裝,長腿窄腰,柔和而貴氣。

好多女孩子都看著他,他的鳳眼在燈光下顧盼生輝,瞳仁如漆。他瀟灑的口袋里放了一條酒紅色的手帕,系了一條黑色的細領帶。

鄭陽氣質極好的,即使從前是一身校服,他穿起來,也是不同。

隔得遠,聽不到他說話,但他站在那里,仿佛就是千言萬語。

指揮老師過來交代了,“一會兒大家放松,我們試一下這個場地的效果,大家一定要看我,看我指揮。”他打趣道,“雖然我們的舞蹈肯定很棒,可是你們不能看他們哈。”

童樂樂也來打了個招呼,她沒有化舞臺妝,但穿了表演的衣服,是大紅色的裙子,裙擺很大,果然是常年練舞的模樣,很有氣質,也很漂亮。

前面一個節目是越劇的名段聯唱,也都是中青年名家了,穩得很。苗不想雖然不太懂越劇,也看得津津有味。

她和別人一樣,一身合唱的淺藍色長裙,頭發盤在腦后。可打量著她的目光卻總是能從人群中一眼發現她的不同。

她小巧而高的鼻子,微翹的唇,一雙惹人的秋水剪瞳。她的神態里有天真,有好奇,還帶著一種超然的滿不在乎。你一會兒覺得這還是個孩子,一會兒又覺得不像,光看人,就已經是極其矛盾、又極其美貌的混合體。

鄭陽的眼神從人群中掠過,在昏暗的后臺,她的身影卻早已印在他的腦海,無論她穿著什么樣的裙子,無論旁邊還有誰,只一個剪影,他都知道她在那里。

鄭陽想起劉亭飛的話,“她要是跟了你,或是跟了我們這群的哪一個,我都認了。誰不是和她一起長起來的,可韓東升…他憑什么?”

劉亭飛和他不同,他對苗不想的喜歡,也深刻,可更像是一個少年的綺夢,當少年不再是少年,夢就讓她停留在夢中。他是一個更務實的人,他知道苗不想對他的心思別說和鄭陽比,就是和南裕光都比不上。他們兩人的相處是輕松而愉快的,他也愛她,但不那么愛,或者說,愛情,已經過去了。

鄭陽知道他的心態,也知道他早已在情路上放飛,和他談起苗不想時也不會有太多的顧忌。

有一個人,能和他談談她,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樂趣。

她對于他,確實是戒不掉的癮。他如今也不過二十八歲,一大半的人生卻都是她的影子。他的心早被她抓出了一道道血痕,在每一次的淺笑里,每一次的沖動里。

他記起她喜歡吃的那家鴨血粉絲湯,一勺一勺地放辣椒,額頭上出一層薄汗。她鬧肚子,他拿了粥來喂她,吹一口,喂一口,紅唇小小的,舌尖輕吐。

“燙。”她撅著嘴,“不吃了啦…”

她嗔而羞的臉離得那么近,近得他輕輕往前就吻上了,廝磨。

親得狠了,她抓著他的背,細細喘著求。

而今,他站在和她間隔不過十米的窄窄的后臺,她的眼中浩瀚,卻沒有他。

他穩穩地上臺,鞠躬,在鋼琴旁邊坐下。

面上平靜無波,指尖森森跳躍。

他的手有魔力,他低頭彈琴的模樣是真真的好看。

“這…咱去哪兒換哪…”剛下了臺,一群人就回更衣室要換衣服,卻瞧見給一隊兒人給占了,一箱箱的道具擺著,男男女女都擠在一起化妝。

“哎哎哎,”一個大姐敲了敲門,嘈雜的環境里她也得扯了嗓子才有人聽得見,“瞧見沒?女更衣室!你們這進了這么多男的讓我們怎么換衣服!”

卻哪里有人理她,都趕場子呢。

那大姐叫了幾聲,這邊才匆匆過來一個四十來歲的男的,“讓讓讓讓,”他說,“哪有在這兒擋著路的,我們還有兩個節目就到了。你們這邊不是都排完了?找個衛生間換唄!”

“哎你們這兒占了還有理了!出去出去。”

“這是我們團的化妝間,領導讓我們在這化的。”那男的顯然懂的扯大旗,不過好歹是一個系統的,誰也說不準誰后頭有誰,也好言好語說,“你看,你們的東西我們都歸置好了,少不了你們的,這演出為重,化妝間又不夠,就勞煩你們去衛生間吧。”

那大姐大約也是有點職務的,拿起電話就給領隊打過去了。

這邊有有些人也等不及,想趕緊回去的,提了裙子就往衛生間去換,一時有些吵吵鬧鬧。

那指揮老師接到消息趕緊的過來,說后臺隔了一個休息室,好說歹說這波人才又提著裙子帶著鞋過去。

演出是在新的人大會堂這兒,后臺特別寬敞,層層墨綠色、紅色的幕布以備不同的場合。除去候場的地方,幕布一拉就是一個個小空間,倒真是可以換衣服的。

苗不想跟著人走,走到一層幕布后,她放了袋子,伸手去解后頭的拉鏈。

一只手輕輕搭在她腰上,輕輕地替她解。

她被拉進了熟悉的懷抱。

手臂貼著光滑的布料,抬頭卻撞進那雙璀璨的鳳眼。

鄭陽的唇堵住了她的驚呼,在幕布的包圍之中,女孩兒被緊緊圈禁,暗淡的燈,隱隱看到幾束光。

鄭陽的懷抱中,是她熟悉的氣息。熟悉的古龍水味道,在夏日里格外清新。

她裙子的拉鏈已解,如玉的脊背如白蓮般展開,鄭陽站在她身后,她的背貼著他微涼的西裝,他的手穿過她的腰間,唇舌掃過她的耳后。

一下,又一下。

鄭陽的呼吸,鄭陽的懷抱,鄭陽的手。

她站不穩了。

“哥哥…不要了…”她呻著,小手去掰他的手,眼波里水汽氤氳。

怎么幾年不見…他好像變了個人…特別…特別會玩兒這些花樣了。

她不敢叫出聲,旁邊肯定有人在…可此時鄭陽的手已經輕輕捏著她的軟,慢慢地撫摸著。

“來事兒了。”鄭陽摸到她肚子上貼了一個暖貼,這心肝兒還是這樣的毛病,特殊時期又怕冷又疼的,輕輕磨著揉,問她,“第幾天?”

“第…四天了。”苗不想被他揉成一灘水,那溫柔的動作,指尖的溫度,是她最舒服的方式。她變成了一只懶懶的貓,在太陽下露出了自己柔軟的腹皮,而耐心的主人正用手輕輕抓撓,身體無法拒絕,腿兒已經軟的無法站立,她咬著唇,盡量不讓自己出聲…

“別咬,”鄭陽伸手指點點她的唇,手臂圈在她的胸前,就著她酥軟的方向,一點點吻。直親到她徹底倒在他懷里,一點嬌吟如細細的酒,從耳根處傳入,撩撥了他,奏響一曲搖曳的探戈。他耐心地給她換衣服,低頭去輕輕哄。

“怎么穿的這么高的鞋子。”鄭陽揉著她的腳踝,“那會兒你才穿多高一點的就喊疼,畢竟是大姑娘了,疼也要穿。”

“嗯…旁邊那女孩兒特別高,不能和她差太多…”她輕輕呢喃…那時候她剛剛穿高跟鞋,是一雙尖頭的,穿了一會兒就疼,鄭陽背著她去買平底的來換…

現在她穿慣了,沒有跟兒反而不舒服,但這雙確實高了些,有點兒累。

鄭陽擁著她,手指找到了她的手,扣著。

“歇會兒…”

他的話低沉而溫柔,好像施了魔法,她聽著那聲音,竟真的有點迷糊,漸漸合上了眼。

鄭陽撫著她睡著的臉——她有些低血糖,尤其是這個時候,容易累得很,累了就嗜睡。抱起這個睡神,一手勾了她的那袋衣服,穩穩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