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公公,在古代掀起考公狂潮

10 我要休假

第二日,那小兵發現輪值的人似乎有些不對勁。

“這位大哥,許大人他們呢?”

“他們啊,聽說是去齊王府上了,搞了樁大生意呢!”被搭話的士兵不無羨慕的說道。

“啥大買賣啊?”

“嘿嘿,天機不可泄露!”

***

“管事大人,您看這……”許冒搓著手弓著腰,涎著臉一副無賴般的模樣。

“那個,許——”

“冒!小人大名許冒!”許冒不住的點頭哈腰。

管事彈了彈指甲:“許冒啊,您這遭給出的情報著實不錯,想來柳妃娘娘高興了,齊王定會提提您的級呢!”

“不知管事大人看來,之前死的那個李深……”

許冒話音還未落,管事好整以暇的挑起眉:

“哎呦呵,你的胃口可真肥啊!一州同知的位子也敢惦記?我看,我還得叫您一聲‘大人’呢!”

“管事大人言重了!小人豈敢啊!誰不知曉管事大人自小跟著齊王一起走南闖北的殺瓦剌人,小人還得仰仗管事呢!剛才小人的意思是……”

聽完許冒的解釋,管事的面色才緩和幾分,算這小子知道自己的斤兩。

“不過管事大人,您看東西雖然是到手了,可是人還在呢。咱們是放了,還是……”

說罷,他橫起手掌,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管事沒有說話,耷拉著眼皮斜眼看著他,不置可否

“了解了解……不過這么多人,最近還臨近柳妃娘娘的誕辰,是否……”

許冒想起郊外總是出現缺胳膊少腿的尸身,也有些發愁如何一下子處理一支那么多人的護鏢隊伍。

“班房里……”

“都滿了!”許冒硬著頭皮說。

管事撇撇嘴,翻了個白眼:

“罷了,這占地千畝的王府里有的是地方,還怕容不下幾個人不成?

柳妃娘娘芳誕將至,不宜見血的好~”

這話的意思,就是等過完生日再悄無聲息地處理了。

“得嘞,小的遵命!”

許冒跟得了口諭似的,一蹦三高就出了府,等終于走出了齊王府,才知曉那管事并沒有扯謊,這齊王府還真是大的出奇。

嘿嘿,自己還真是急智,趁月黑風高在那伙鏢師下榻的客棧里下了迷藥,平白賺了一票大的。

不僅送了這種沒本的“生辰禮物”,就等著白升官了。還真是天上掉餡餅了!

***

“小關子,你知曉這皇宮占地多少嗎?”

寒隱初似乎心情很好,沒骨頭似的躺在龍椅上,懶洋洋的問;手上還捻著一只朱筆,在奏章上畫畫圈圈。

關與君當然知曉,甚至各個單位換算如流:

720000平方米,72公頃,10.8頃,1080畝。

“額,一千畝?”關與君選了個答案。

“你猜的真是不錯。”寒隱初合上奏章,點了點自己的額頭:“這可是一千畝啊……”

是啊一千畝,這現成的皇宮還不用大興土木,更不需要貼錢做維護,你要是開放收門票多好啊?!還愁國庫無銀?

可惜寒隱初不曉得關與君的“焦心熱中”,只覺得那無法無天的齊王,也真是活該自尋死路。

對著出了主意的關與君,也不由得給了兩分好顏色:

“小關子,你還真是有兩把刷子。你爹要是有你這本事,也不至于把兩個刺客混一起~”

關與君聽了,以為只是夸她算術和分奏章的事,而且還提到了她名義上的爹。

呵呵呵~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尬笑。

她抬起頭,恰好看見寒隱初單臂支著太陽穴,露出半截子飽滿卻不鼓脹,骨肉均勻卻不肌肉虬結的手臂。

這手臂單看就知蓄滿了力量,可做起握筆、寫字諸般的動作,又便如文弱書生般的撩人。

他施施然垂睫的模樣,無端的讓人想居高臨下般地抬起他的下巴。

關與君知道,誰要是真的敢這么做,絕壁就死定了……

寒隱初抬起眸子,古怪望著神色古怪的關與君:“你這是什么眼神?”

關與君擦了擦嘴角并不存在的口水:“額,那個圣上,奴、奴才……”

果然,這個詞無論說多少遍,都不會習慣——

寒隱初大手一揮:“以后恩準你不用自詡‘奴才’了。”

“謝圣上!圣上,小人想說的是,小人的休沐日是什么時候啊?”

寒隱初還沒反應過來,一旁的黃寶瞪大了眼睛,似乎在聽著什么天方夜譚:

“大膽!小關子,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關與君奇怪的反問:“黃寶公公,您不想像前朝的大人們一樣休沐嗎?”

開什么玩笑,她已經007了,還不能提提單休的事?

“你也知道能休沐的都是大人們啊!咱什么身份,人家什么身份?”

關與君奇怪的說:

“黃寶公公,何必自輕自賤?不管做官還是做內侍的,咱們不都是為了皇上;為了皇上,不就是為天下計嗎?

我尚且覺得咱們比那些為人臣的高尚多了,他們做官大多數不還都是為了自己、為了光宗耀祖,幾個是為了天下黎民百姓?

咱們這些人已經不能光宗耀祖了,還不能要求和他們一樣休沐了不成?”

她這話有理有據,把黃寶懟的是啞口無言;甚至于四周丫鬟、侍衛諸人,都向關與君悄咪咪投來欽佩的視線。

“這、這話是怎么說的……從來便沒有這個先例啊……”一向伶牙俐齒的黃寶喃喃,不知作何答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