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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難為-第六章 番外2 樂輝慡和龍瑄蕤6
更新時間:2012-05-11  作者: 薛湘靈   本書關鍵詞: 古代言情 | 薛湘靈 | 帝后難為 
正文如下:
第六章番外2樂輝慡和龍瑄蕤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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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輝慡只是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雖然沒有住在淳菱那里,風月之所到底不是他這樣的人該呆著的地方。可是很古怪的前兩天都沒有這樣子,只是覺得仿佛有什么東西鉆進腦子。昏沉得眼皮都睜不開,只想早點入睡。睡覺之前還是自己試探著摸摸額頭,不是很燙怎么就是想睡覺了?

龍瑄蕤站在外面低聲啐了一口,這么慢才入睡看樣子身體實在是壯得很。要不這樣子的秘藥,只要是人嗅著了就會入睡了。偏偏這位最最吸了一個多時辰才算是有用了,幸而不是自己聞到要不肯定是會出事的。一直用濕手巾捂住自己的口鼻,只有自己是清醒的而他是糊涂的才能做事。樂輝慡,你注定是我的男人。只是等你醒來的時候,就會發現我會在你身邊。

龍瑄蕤拖掉外衣便鉆進了樂輝慡的被子,鉆進這個朝思暮想的男人懷里。不知道等他醒來看到自己的時候會是怎樣一番情形,至少不會太生氣。等了他這么久,終于發現自己說什么都不能等到他來見自己。而且這個男人不論如何也不會來找自己,哪怕他知道自己住在那里都不會邁出這一步。只好自己來找他,總算是見到他了哪有什么都不算是什么大事了。

遠遠傳來一陣更鼓響,樂輝慡睜開眼只怕是有人下藥。要不說什么都不會那么早入睡,而且屋子里怎么會有陌生的氣息。被子里還有個人,低頭一看居然是那張俊美無語的臉。緊閉著雙目睡在自己懷里很是安詳,這就是毫無疑問地說那秘藥是他下的。竟然敢用下三濫的手段給自己下迷藥,這個家伙想搞什么?

“起來!”樂輝慡用力推了推熟睡的龍瑄蕤:“你怎么到這兒來了?”

樂輝慡再一次被他從睡夢中驚醒,為什么每次見到他都是在自己睡得正香的時候。他好像最容易在自己熟睡的時候將自己吵醒:“怎么了?”

“誰許你來的?”樂輝慡冷森著聲音問道:“你來做什么?”

“我來找你。”既然是吵醒了,干脆該做什么就做什么了。這么久都是對這個人念念不忘,只要來個霸王硬上弓他才不會把自己往外推。伸手環住樂輝慡的脖子:“你說,要不是為了找你我犯得著這么做?”

“誒,你到底想做什么?”樂輝慡不住往后躲,這個人的手是不是長了很多個。怎么就能這樣在身上游走不開,自己的衣服就是這么容易解開的?只是須臾之間,自己跟他的衣服就是在不知不覺之間全部都拖掉了。那雙手再次在自己身上四處亂摸,像一條游走的蛇一樣貼上自己每一處肌膚。

“有沒有想我,說!”龍瑄蕤欺上他的身,四目相對兩人眼中俱燃燒起濃重的欲火。

“想。”樂輝慡嘶啞著喉嚨試圖抵擋他無處不在的手,只是好像做什么都是徒勞。干脆翻個身把他壓在身下:“你想做什么,還反了你了。”

龍瑄蕤在下面吃吃笑著,這個家伙只有用這一套才能把他臥在自己手里。明面上看著是何等靦腆害羞,其實床底之間是不許人半點藐視他的存在的。

“還在想什么?”樂輝慡悶著嗓子問道:“再不專心的話,我該罰你。”

“我只是擔心你不專心。”龍瑄蕤抱緊他的脖子:“你答應我以后都不許再趕我走,我知道在你這兒王爺不值錢可是我的心是真的。”

“這些話明兒再說。”樂輝慡不由分說吻住了他,龍瑄蕤不住偷笑。這里面不只有有迷藥還有媚藥,所以樂輝慡才會乖乖就范。

折騰了整整一夜,到了天邊泛起魚腹白兩個人才算是安然入睡。等到再次醒來已經是午時都過了,龍瑄蕤幾乎是掛在樂輝慡的脖子上入睡的。這個人能夠睡得這么熟真是少見,他真的是那種很耐看的男人。不過以后都是能夠在每天一睡醒都能夠看到他實在是會在夢里都能笑醒的事情,曾經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實現這個夢想。沒想到還是有這么一天,兩個人還是可以在一起知道終老。

“一夜了,你還不足興?”樂輝慡瞇著眼睛:“要真是這樣子,你還是走了的好。”

“我若是走了你可不興后悔的。”龍瑄蕤探起身子:“我是你的人了,你要是趕我走的話就是拋棄糟糠。以后要是追究起來,最起碼不能再有大的前程。這可是最可恨的事情。”

“哦,這樣啊。”樂輝慡翻了個身,把他摟進懷里:“我跟你是不是真的是命中注定,才會有這段故事?或者是說命中注定的冤孽?”

“不知道。”龍瑄蕤撓頭:“如果我和你在一起是注定冤孽的話,那就冤孽吧。最起碼你我都是用心的,至于別的事情不用我們來想。我皇兄那兒自然是會有人來說話的,就算是我們能夠在皇兄面前瞞得天衣無縫,那些御史衙門也不是吃素的,只要有人風聞就一定會上折子。這些事可是那些人最為熱心的事情,多有異趣啊!”

樂輝慡低下頭:“真的出事,你怕不怕?”

“怕,但是有你我就不怕了。”龍瑄蕤kao在樂輝慡懷里:“我知道還最怕你會不要我,說實話在那天邊境時候,真的遇到狼群的時候我是不怕的,只是我不知道你心里是不是有我。如果沒有我我就死心,可是你有你還不肯承認。你不覺得自己很混蛋?”

“我們都是在為別人做事做人,不曾為自己做過一件符合自己心意的事情。哪怕就是為了符合自己心意找一個人陪伴在身邊都是要想是不是符合為人所想,是不是能夠讓所有人滿意,沒有一句閑話說出來。只是最后都沒有想過,這個人是不是自己想要的。是不是自己心儀的那個人,沒有這人自己是不是能夠活下去。”樂輝慡抱緊龍瑄蕤:“我甚至不能像淳菱一樣問心無愧的活著,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是她告訴我,這種事不是別人看著好就是好的。只有對了自己的心才是有用的,別人說的再好都沒用。因為那不是自己的東西,為什么不能順著自己的心思來做一次藐視世俗的事情,這種是一輩子僅此一次。我不愿繼續錯下去,因為錯了就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輝樉,我們一輩子都不要分開。”龍瑄蕤趴在他懷里:“我不要做這個藩王,錦衣玉食長于婦人內侍之手,每日只知道吃喝玩樂驕奢淫逸。哪里還是做人的樂趣,只有順著自己的心思自由自在長大才是我要過的日子。”

“嗯。”樂輝慡瞇縫著眼:“你是說你不想做藩王?那誰去給我們兩個銀子花,你每年的俸祿銀子不少的。這個肥差哪怕就只是頂著個名頭也能賺你皇兄不少白花花的銀子來,做什么不要?”

“樂輝慡,我怎么從來都不知道你會鉆進錢眼里去了。你究竟是看上我這個人還是看上我這個藩王的位子,有那么多的年俸?”龍瑄蕤氣得狠掐樂輝慡的胸肌:“你樂家還差錢用?你媚娘養著淳菱這樣的人有多少?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吧!”

“這是我們家的錢,跟你沒關系。”一下打開他不老實的手,到處亂摸說實在掐自己其實把自己渾身上下都摸到了。

“也是我家。”龍瑄蕤一面笑一面開始在樂輝慡身上制造一波波令人炫目的浪花,幾乎要把樂輝慡的每一寸肌膚都親到。

“龍瑄蕤!”樂輝慡快被他把自己攪瘋了,哪有這樣子的人。鬧了一夜還有這么好精力,自己都不知道看上去有些單薄的男人哪會有這么強烈的欲望。

“你難道不想要我?”龍瑄蕤很是無辜地眨眨眼睛,并且馬上住了手:“算了,你不喜歡我就起身走了對了你不是喜歡淳菱的,我給你去將她找來。你最好是那男女通吃,我不在乎這個只要你身子吃得消。”

“你往哪里走?”明明是他放的火,還想在這時候拖身走人?做夢去吧!要是不把這個小妖精好好懲治一番,只怕下次還不知道收斂一二。

龍瑄蕤沒好氣地白了樂輝慡一眼:“你不是不想要我的,我也不想給了。這兒會趁著還早,我早點回去。要是北疆的藩王府地沒人駐守,只怕會出大事。那時候被我皇兄知道,只怕就把我抓回京然后給我選王妃。接下來就等著做爹了。”

“不許走。“樂輝慡很是惱火,還敢有要選王妃的心思還要等著做爹。這輩子都別想,只要是一生守在自己身邊然后兩人就這么糾葛一輩子好了,一個翻身又是把龍瑄蕤壓在自己身下盡情啃嚙他的混若白玉的肌膚。龍瑄蕤被他靈巧而鋒利的唇舌來回挑逗,禁不住氣喘吁吁起來:“不,輝樉不要。”

“要不要?”樂輝慡一下停住,很是無所謂的問道:“我累了,要不先睡會兒。”

龍瑄蕤緊咬著被頭,幽怨無比地白了樂輝慡一眼:“滾!”然后轉過身不去搭理樂輝慡這個只會給自己制造無限麻煩又不愿意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滿足自己的混蛋。

“好。”樂輝慡用了點蠻力扳過龍瑄蕤的身子:“這時候倒是想臨陣拖逃,只是誰都不答應是不是。你不想要,我想要行了吧。”說著也不管龍瑄蕤怎樣求饒便進入了龍瑄蕤的身子,龍瑄蕤緊摟著他,細密的呻吟從口中溢出。充溢在整間屋子里,久久不能散去。

皇帝手里抓著一份來自于北疆眼線的密保,臉色鐵青坐在乾靖宮東暖閣。這兩人是不是真的無視于世俗禮法,一個是皇帝唯一的胞弟而另外一個是皇后的胞兄。就是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毫無忌憚的兩廂昵處,這已經不用等著傳播出去了。只要是長了眼睛的小老百姓誰會看不到,雖說從前一直都知道。沒有被御史衙門的人看見也就罷了,日后多少收斂一點。哪怕不是給自己給這個做皇帝的留些臉面,也該要給各自的先人留一點薄面。

樂暉盈剛剛午歇起來,二總管太監趙玉就是慌慌張張地來到寢宮外:“娘娘,不好了。王爺又闖禍了。”

“闖什么禍?”有二哥看著,龍瑄蕤要是能夠做下禍事倒真是一樁奇聞。

“奴婢不知道,只是瞧見萬歲爺在東暖閣發脾氣。說是要把樂將軍和王爺拿問到京親自審問。”開玩笑,這件事還能瞞著皇后去。那兩人一個是皇后的親哥哥,另外一個是萬歲爺的親弟弟。任是誰出了事都是了不得的大事,再加上這兩個人可是皇宮中誰不稱羨的神仙眷侶,就是后宮一人的皇后也會向往那種神仙般的日子,那么誰會看著神仙吃虧?

“有這等事?”樂暉盈披上氅衣出了寢宮,西暖閣距離東暖閣不過是幾步路的距離。原本應該在東暖閣午睡的,皇帝在書房批折子難免會吵了午歇。故而樂暉盈干脆午歇都是睡在西暖閣寢宮了。

守在東暖閣外的趙希看見皇后急匆匆過來:“娘娘。”

“有無外臣?”樂暉盈頓了頓:“還在發火?”

“沒有外臣,萬歲爺臉色鐵青。”趙希低垂著頭:“娘娘趕緊看看去,只怕是不好了。”

樂暉盈為之跳腳,只怕又是兩個人放浪形骸惹的事兒。這位爺這幾年已經不是那么愛生氣了,要是說硬要生氣的話。只怕身邊這幾個臭小子就能讓他跳腳,要不是兩個人惹下不該惹的事兒說什么也不會臉色鐵青到身邊人惴惴不安起來。

“參見皇上。”除了兩人夜間在寢宮里言笑無忌外,只要是有外人能夠隨時進來樂暉盈一定是謹遵禮數。

“嗯。”龍瑄炙鼻子里哼了一聲算是答應,這氣算是樂輝慡還是龍瑄蕤惹起來的?看了眼只穿了件寬松氅衣的女人:“穿這么點,傷風剛好。”

“不冷。”還好,還知道自己穿得不多。這件事看來還有轉圜:“瞧這一臉的不高興,誰又惹得萬歲爺發這么大火氣?是不是龍濬焱又犯了什么毛病,都不小了要是還舍不得打的話可就是不成事了。”

“龍濬焱最近乖得很,你別罵他。”不知道誰是做爹的,反正這個做娘的只要是兒子稍稍不聽話,一定是會說好好打一頓的。其實兒子很聽話用功念書了,不過是偶爾淘氣一回也不能讓她知道,若是讓她知道有時候是自己帶著兒子行事,會不會把自己這個做夫君也好好打一頓。怎么從前就沒看出來,這個女人還有這個嗜好:好打人,尤其是揍兒子極其拿手。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做什么生這么大氣?”身邊沒有外人,樂暉盈也就沒有什么顧忌了干脆坐到皇帝身邊一下搶過握在手里的信箋看了一遍,臉色怒不可遏:“這兩個人究竟多大了,還在到處惹事?”

一聲厲喝倒是讓皇帝吃了一驚:“我已經看到了,也是覺得兩個人有些過分。你可別這么叫,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拿你怎么著了。”

“只是這些東西都是什么人看到的,難道不知道為尊者諱的道理?”樂暉盈扭過臉:“皇上派出去的人怎么這么糊涂,不知道去看敵國有什么動靜反倒是抓著親王和將軍不放手,這樣子不通世故還怎么能夠當這么重要的差事。”

龍瑄炙傻眼,自己好生糊涂:明知道自己說什么都是辯不過她的,還拿這件事跟她掰扯什么。她什么都好,就是有一點:護短。尤其是她的二哥,不管是做什么事兒,但凡是跟龍瑄蕤在一起的事情她就是一定會毫無保留的完全站在一邊。再說只要是跟朝局沒關系的事情,她就會蠻不講理起來。這也是家事,她掌管家事自然什么事都要聽憑她來處置。看來這報信的人這回少不得會被排揎一頓了。

樂暉盈想了想,將手里的東西扔到一邊:“明兒什么日子,皇上可記得?”

“什么日子?”龍瑄炙一怔,又想干什么了這是。“不是說明兒沒事的話,就只有我和皇上去西苑走走的。這也忘了,真是忙糊涂了。”樂暉盈緊緊挨著他:“不會是裝給我瞧的,想著要去看看烏雅母子吧?”

“是去西苑啊,已經叫人都預備下了。”愛吃醋的老毛病又犯了,多久沒見烏雅和柳心兩人了。這會兒怎么記起來說這個,還是剛才午歇沒睡好所以來找自己的晦氣來了:“好好的,提她們做什么。”

“我是在想,我跟皇上去西苑走走會有人說成有傷風化么?”樂暉盈把玩著龍瑄炙拇指上的白玉扳指:“若是會這么說我就不去了,省得有礙圣德。”

“什么話,帝后出游官圣德什么事。難道非要帝后之間每日只是晨昏定省加上相敬如賓就是好了。”看看懷中偎依著的女人:“不許胡思亂想,這是你答應我的。怎么又是疑神疑鬼起來?”

“我也不知道啊,難道樂輝慡和安王出游礙著別人事了,做什么要說他們有傷風化?他們是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情了,兩個人在一起恩愛便是有事吵鬧就是最好,如此看來以后我也不必天天跟皇上說什么,省得也是有傷風化起來。”

“好了,不說這件事了。”龍瑄炙一下止住他的話,要是再說下去不知道還要叨叨什么出來。原來龍瑄蕤找個男人是為了沒有人叨叨,要知道女人叨叨實在是件很麻煩的事情。尤其是自己有是深深寵著這個女人的時候,只要是她說什么都可以適當做嬌嗔來看。

“我知道,是嫌我煩來著。”樂暉盈不耐地起身:“臣妾告退。”

“不許走。”還好只是在一丈之內就能把她輕易拉到自己懷里坐下:“到哪兒去?龍妤珗和龍瑤一去了舅舅家,余下的三個臭小子都去文華殿讀書去了。只剩下咱們兩個,你還想到哪兒去?”

“睡覺。”樂暉盈打落皇帝不老實的手:“我午歇還沒睡好,這會兒正困呢。”

“我還沒有午歇。”龍瑄炙環住她的腰:“又瘦了,怎么回事?是不是又在想著法子折騰自己呢?我看啊,只要是我少盯著你一會兒都不行,你一準會把自己的事兒當做別人的事兒來辦。”

“哪有瘦了,只是這件衣裳大了。”要是衣裳沒有這么大,你的手能夠這么輕易進去還在里面饑餓者系帶?想要掙拖根本就不可能,那雙手是不會給自己這個機會的:“人來人往的,仔細有人說皇上有傷風化來著。”

“笑話,朕跟你在一起有傷風化也由著他去。”一面說,一面打橫抱起她:“還說沒瘦,抱在手里就是這么輕輕地,真是不知道你每日是不是按著何藺給你定的食譜用膳,要真是照著那個吃得還是這么瘦的話,以后就不必再按著那個吃了。”

“我才不吃那些怪東西呢。”樂暉盈環住他的脖子:“明兒去西苑,不要有人跟著。走到哪兒都是一群人,真是討厭。”

“嗯,不叫人跟著。”龍瑄炙這時候什么都是依著她的,溫香軟玉在自己懷里還有什么事不好說的,再說只要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會很聽話的聽憑自己折騰。只是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樣,怎么好好的突然坐起來把自己壓了下去:“呃,你做什么?”

“沒什么。”換做樂暉盈開始解他的衣帶:“我今兒試試皇上這衣服上的系帶好解不好解,總是你解我的。”

“你干什么?”瘋了,居然這樣子對自己的夫君,極盡挑逗之能事以為你夫君的定力這么好不成:“不行,不能這樣。”

樂暉盈抬起頭:“每次你不都是這樣做,為什么我不行。不許說話,煞風景!”一面說一面堵住了龍瑄炙的嘴。

龍瑄炙哪里容得她這樣,這豈不是要造反了。一個用力翻身把她壓了下去,你以為朕是龍瑄蕤由著樂輝慡折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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