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林、楊小小兩個，都是把自己前途賭在團團身上的人

。錢小林自然是不必說了，他的出生決定了他除了能賭團團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不過話又說回來，做為一個普通老百姓家庭出生的孩子，能認識團團這種大人物的孩子，對錢小林來說，已經是件可遇而不可求的事了。要不是當年他和團團分在了同一個小隊，又怎么可能有機會認識團團呢。所以對錢小林來說，團團是他唯一可以賭也是讓他，賭的人。

楊小小的情況與錢小林不太一樣，但是說起來卻也是差不太多。他的運氣可以說是比錢小林要好一些，在外面闖蕩的時候就認識了胡憂。胡憂的團團的父親，按說跟胡憂混，自然是跟團團混更好一些。畢竟胡憂已經是成名以久的人物，而團團除了有胡憂兒子這個身份之外，似乎再沒有其他可以拿得出手的東西。

楊小小一開始也想著跟胡憂混的，可惜胡憂更看重的是他的兄弟羅霸而不是他。雖然他也同樣可以在胡憂的身邊混下去，可是胡憂身邊比他強的人有的事，而他又不像羅霸那樣有著過人的天賦，想要在胡憂的身邊混出來，那對他來說，真是有些太難。而正好在那個時候，楊小小又認識了團團，那當然是改換門庭。找一個更容易混出來的地方了。

楊小小和錢小林都是把前途賭在團團身上的人，他們自然是希望團團可以有很良好的發展，他們心里是非常的清楚，團團今天所有的身份和地位都是因為他是胡憂的兒子而得到的，這是特定的身份，他們搶不走，他們唯一可以得到的，就只有是團團手里的權力越來越大，而團團自己一個人無法管得過來，本這此權力分發。才會有楊小小和錢小林的權力。

簡單來說，就是團團混好了，楊小小和錢小林才能混得好。要是團團自己都不怎么樣，那么楊小小和錢小林也就那樣了。

其實團團就算是無法混出一個名堂，只單單是他的出生，就足可以保證他衣食無憂，甚至還能有些小權力，再怎么著，也比普通人的生活要好得多了。

不過那是一個沒有野心之人愿意過的生活。而不是團團希望永遠過下去的生活。楊小小和錢小林正是看到了這一點，所有選擇來到他的身邊，希望團團在步步高升的同時，也能給他們一些湯喝喝。

要想讓團團混得好。那就得先讓團團擁有自己的名氣，讓人家知道團團是誰，而不是讓人家只知道他是胡憂的兒子。

在現階段，能夠利用的形勢自然是與鬼軍的作戰。如果團團能在與鬼軍對戰之中大獲全勝。那么團團就一定能出名。不過那不是現在可以考慮的事，就現在來說，不說團團。就算是胡憂，歐陽普京這些大佬，拿鬼軍也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團團要一次性滅掉鬼軍，那跟本是想都不用想的事。

在這方面，錢小林還是比較現實的。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團團可以一家伙消滅鬼軍，所以他為團團想的主意也不是這個。

團團在聽完錢小林的話后眼睛一亮，問道：“這樣真的可行嗎？”

就在剛才，錢小林給團出了一個主意。這個主意說起來并不神秘，不過在實施起來，需要一定的技術，弄好了，會給團團還來不少的名氣，要是弄不好，那么不但是什么都重不到，反而會讓他們把自己都賠進去。

錢小林看團團的反應就知道團團這是意動了，笑笑道：“我仔細計算過，其實三狼軍的戰力并不比鬼軍差多少，而我們這一次要做的，不過是看到有處于下風的部隊就上去幫一把而已，應該問題不大的。”

錢小林給團團想的辦法是讓團團帶隊游走于鳳園周邊，看到有戰況不利的，而他們又能幫得上忙的，就上去幫一下，當然，那種就算是加上他們這支中隊也幫不到的，那自然就不要再去送死了。

這個辦法，對于整個戰局來說，其實并沒有太大的影響，但如果能做好，那么團團的名字，將很快在三狼軍下層士兵這中傳開。下層士兵可沒有那么多的文化，也沒有那么多的想法，只要有人幫過他們，他們就會記住，這樣團團的名字，自然就會讓人記住。

錢小林這個主意的整個精髓其實就是利用取巧來讓團團成名。成名可以為團團帶來更多的機會，當年胡憂不正是因為黃龍道一戰成名，才有了之后的不死鳥軍團嗎。

“楊小小，你怎么看？”團團對錢小林的提議確實有些意動，不過他還是想問問楊小小的看法。楊小小跟隨他的時間雖然沒有錢小林那么久，但是楊小小的能力，團團是完全認可的。在某些時候，楊小小在團團心里的份量，甚至要超過錢小林。

楊小小在錢小林說話的時候，并沒有開口。他知道自己的位置，人說飯只有一碗，你吃了，他又沒得吃了。楊小小現在等于是在分錢小林的那碗飯，錢小林雖然表面上并沒有任何的表示，但誰又能保證他的心里也沒有任何的不滿叫。楊小小畢竟是后來的，就算他有取錢小林而代之的野心，也不能表現得那么的明顯，要不然錢小林一定會為了保自己的地位，而采取自保的手段，那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至少短時間之內。他不希望發生那樣的事。

“我覺得錢小林的辦法還是不錯的，只是……我們身上也有自己的任務，如果私自行動，上面那邊會不會有問題？”

錢小林笑道：“打仗嘛，兵荒馬亂的，我們完全可以推說沒有接到命令，而情況又那么的緊急，不到不如此而為。相信以四少的身份，加上我們做出的成績，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團團和他的小伙伴能在干什么。胡憂這會跟本就沒有功夫去關心。西門戰虎利用鳳園突入龍城的事，他雖然是事先猜到，卻還是晚了一步，鳳園之戰已經打響，先手到了西門戰虎的手里，現想拿回來，幾乎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錢小林有一句話并沒有說錯，三狼軍的戰力其實只不過是差鬼軍一點點而已，不過錢小林看得還不夠完整。如果他能看得更透，那么他應該說鬼軍在整體上要強過三狼軍一籌。

整體和個人，聽起來似乎分別不大，但是仔細分析起來。那分別可不小。鬼軍整個強過三狼軍，也就是說在三狼軍和鬼軍在兵力相等的情況下，是打不過鬼軍的。要想頂住鬼軍的進攻，他們又必須加派人馬。

加派人馬。在數量上壓倒對方而獲得優勢，這聽起來似乎并不是那么困難，可真正要實施起來。那確是難上加難。因為到目前為止，跟本沒有人知道鬼軍的數量，甚至都沒有人知道鬼軍是從什么地方跑出來的。他們在沒有被干掉的時候，看起來和普通人并沒有任何的分別，唯一的分別就是他們在被干掉之后，是直接消失，而不是留下任何的尸體，就像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那樣，消失掉干干凈凈的，一點都沒有剩下。

“遇上這樣的敵人，真是頭痛。”胡憂按了按額頭，小聲的喃喃自語。鬼軍這次來得不僅是突然，還同時讓龍城的城防失去了作用。從攻城戰轉到巷戰，對三狼軍來說，那是非常不利的。

“爹爹，你在和我說話嗎？”正在為胡憂磨墨的丫丫似乎聽到了胡憂的聲音，卻沒有聽清楚胡憂的話，不由開口問道。

胡憂本想開口說不是，不過話到嘴過的時候，他又轉了口，道：“丫丫，對鬼軍，你怎么看。如果是換了你指揮，你會怎么做？”

丫丫從小就天姿聰明，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就連胡憂都不得不承認，單單從智慧度來說，丫丫是六個孩子里最好的。只可惜她是一個女孩子。

胡憂到沒有看不起女孩子的意思，只不過正因為丫丫是女兒身，才使得她遇上太多的感情糾葛。要不是在感情上，丫丫消耗了太多的精力，那么以丫丫的智慧和在叔父輩之中的人氣，她又怎么會在這里磨墨呢。

屋子里咯吱咯吱，除了磨墨的聲音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的聲音。

丫丫的手無意識的在磨著手中的墨條，心里卻在想著胡憂問的問題。

已經不知道多久，丫丫沒有考慮過軍事上的問題了。記得以前，她是非常喜歡和胡憂討論有關系軍事方面的問題的。

十三歲，在全天下大部份的這個年紀的人，都還只知道去考慮吃穿生活的時候，丫丫就已經有代兵的經驗。那一次，她逼著微微幫她出兵，為千里而行為胡憂解決了一個當時非常棘手的問題，而之后，她更是在這方面表現出了過人的天賦，就算是秦明那樣的老將，都不得不承認丫丫確實是是一個軍事方面的天才。

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不再過問軍事方面的事？

丫丫在心里問自己的同時，一個身影浮現了出來。

是了，是王憶憂出現之后。王憶憂的出現，讓她慢慢的把軍事上的興趣轉到了王憶憂的身上，她變得不現理會軍事問題，她沒有心思，也沒有功夫更沒有心情去管這些。

是情，又是這個‘情’字。它讓丫丫改變了很多，很多……

“丫丫？”胡憂看丫丫久久不開口，有些擔心的叫了她一聲。他會問丫丫關于對鬼這的看法，是因為他在這方面考慮得太多，都已經快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這才隨口問丫丫一句，想聽聽她在這方面有什么看法。可丫丫的反應，卻讓他沒有想到。

“爹爹，我沒事。”丫丫搖了搖頭，從思緒中走出來。對胡憂說道：“我覺得，打敗鬼軍的關鍵，不是贏他們多少場。這樣的勝利，其實是沒有意義的。”

“哦？”胡憂眼睛一亮，道：“那么依你看，應該是怎么樣的？”

在胡憂的心里，丫丫一直都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孩。她在軍事上的天賦，甚至曾經嚇到過胡憂。因為不希望看到丫丫的手沾上太多的血腥，胡憂以前總是有意無意的壓抑丫丫在這方面的能力。要是丫丫沒有遇上王憶憂，要是胡憂沒有壓制她在軍事上的天賦發展，現在的丫丫會發展成什么樣，就連胡憂都不敢去想像呢。

丫丫沉吟道：“我覺得。查出源頭才是關鍵。”

“源頭？”胡憂有些緊張的重復丫丫的話。他感覺到丫丫已經抓住了重點，而這個重點是他一直都沒有能抓到的。他不敢說那么大聲，是怕把丫丫的想法給嚇回去了。

“是的。”丫丫的手依然磨著墨，道：“我們應該去查鬼軍的來源！”

“好。說得好！”胡憂一拍手，道：“正是這樣。鬼軍的出現太過突然，之前甚至是一點征兆都沒有。他們就跳出來的。他們是從哪里來的，除了西門戰虎、陳大力和林正風之外還有誰，那些士兵又是怎么來的，這些我們現在全都不知道，這仗打得糊涂呀！”

屋子里只剩下胡憂一個人，丫丫已經出去了，胡憂還在這里思考著。

丫丫的提醒，對胡憂來說就像是深夜里的燈火，一下照亮了大片的地方。這前，胡憂受到純陽真人留下的所謂預言書影響，覺得鬼軍的出現是必然的，而從來都沒有去考慮鬼軍為什么向出現，是什么力量讓這些本就已經死去的人，又再一次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戰爭只不過是一種手段，它讓龍城暫時不用被鬼軍涂炭，但那并不是覺得問題的跟本。如果無法查到鬼軍的來路，不能從源頭把他們給滅掉，那么他們可以活過來一次，就可以活過來一百次，殺無窮，止無境，用有限的生命去換有限的平安，當換無可換的時候，人類也就將走上滅絕之路。

胡憂之前一直不敢去想陳大力、林正風、西門戰虎之后，鬼軍那邊就會有誰跳出來。而現在，他不但要想，而且還要想鬼軍的來源，只有知道他們是怎么來的，才能知道怎么樣把他們給滅掉。

“丫丫，你果然不愧是我胡憂的女兒！”胡憂一拍桌子笑道。這一刻，信心又再一次充滿了他的心胸，這種自信滿滿的心態，已經多久沒有出現過了。

“干什么突然拍桌子，嚇我一跳。”紅葉進來的時候，突然聽到胡憂拍桌子還以為出了什么事呢，直看到胡憂一個人在那里傻笑，這才放下心來。

“呃。”胡憂自己想事忘情，跟本就是下意識的行為。他自己無法事先知道會拍桌子，自然也就不知道會嚇到紅葉了。

“只是想到了一些事，開心，開心而而已……”胡憂不好意思的抓頭笑道。

“你呀，都多大的人了，還和……咦，我怎么看你有些不一樣了。”紅葉話到嘴邊轉了口。

“什么不一樣了？”胡憂不解的問道。

紅葉皺眉道：“現在的你，很眼熟。”

聽到這話，胡憂差點沒暈過去。他和紅葉認識都已經超過二十年了，什么叫眼熟。要只是眼熟，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呀。

紅葉沒有理由胡憂的反應，自顧道：“我記得，當年，就是我把換日弓給你的那個晚上。你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你身上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

“嗯？”胡憂愣了一下，道：“確實是發生了一些事，你看得出來？”

之前與丫丫的談話，讓胡憂整個人的精氣神都與之前有很大的分別。可這是心態的變化，只有他自己知道，別人是不可能看出來的。想不到紅葉居然一眼就看出來了，這讓胡憂真的很意外。

紅葉點頭道：“是心靈的感應吧。”

“你說，你不管鳳園的事？”歐陽普京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鳳園那邊戰事，現在正是最關鍵的時候，他本以為胡憂是來給他出主意想辦法的。卻沒有想到胡憂跑來告訴他，不現理會鳳園的戰事。

這算什么，說甩手就甩手了？

胡憂認真道：“是的，不只是鳳園的戰事，所有的戰事我都不會再去理會。”

“胡憂，你是不是吃錯了藥，還是說你對我有什么不滿？”歐陽普京生氣道：“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地？”

“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么。我知道鳳園的戰事對你來說非常的重要，事實上，這對我來說也同樣是重要。但是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等著我去做，鳳園的事，有我是暫時無法去理會了。”

歐陽普京靜了靜氣。問胡憂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準備去干什么？”

“本源！”胡憂道：“我要去尋找鬼軍的本源！”

從歐陽普京那里出來，胡憂并沒有回家。家里的事，他早已經交待清楚。有紅葉在，有西門玉鳳他們在，胡憂相信這個家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說是不理會鳳園的事。但是胡憂前進的方向卻正是鳳園。不過他不是去哪里打仗的，而是去哪里找鬼軍的本源。

鬼軍出現在鳳園也就是這幾天的事，鳳園也不會是鬼軍的本源所在，但是西門戰虎在那里，胡憂去那里是要從西門戰虎的身上查出本源的線索。

這容易嗎？

當然是不容易的。

胡憂從一開始就已經有了心里準備。他知道這一次，他需要面對的難題，將會超過以往遇上的所有難題都更難，但是他不會怕的。紅葉說得沒錯，現在的胡憂，正是把自己的心態放回到當年初初從紅葉的手里接過換日弓的時候。那時候，胡憂只不過是一個小隊長而已，而當他拿到換日弓之時，他感覺整個天地都在他的腳下。

二十幾年的戰爭，給胡憂帶來了很多，去也消磨掉了他的雄心。漢唐帝國的解散，更是讓他覺得連做皇帝都沒意思了。

胡憂并不一定要做皇帝，可是做皇帝是胡憂當年的信念。當年胡憂在什么都沒有的時候，就立志要打下自己的一片天地。可是經歷了浪天的災難和漢唐帝國的失敗之后，他失去了自己的信念。

這幾年，是胡憂來到天風大陸二十幾年來，最沒有追求的幾年。他渾渾噩噩的混著，真可以說是一年不如一年，一天不如一天，鬼軍的出現，讓胡憂居然本能的想要逃避，他是又怕這個出現，又怕那個出現，整天相到的都是困難，而不是以前那種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精神。

這樣的日子還要這樣過多久？

之前的胡憂不覺得這樣的日子有什么不好。可是當他從這種日子里走出來的時候，他從紅葉的臉上的喜悅之中突然發現，原來家人雖然是從來都沒有說什么，卻真不愿意看到那樣的他。

城門官，胡憂居然愿意去做一個小小的城門官，這可是在胡憂就算只是一個小兵的時候，都不愿意去做的事，而他居然真的去做的。

是的，胡憂為自己去做城門官的決定找了不少的理由，他說服自己做城門官是有好處的，當是再好的理由，也無法掩飾逃避的事實，這幾年來，他不死鳥胡憂，一直都在逃避。他害怕自己會再一次失敗，所以他不敢再去追！

“不會再是這樣了！”

胡憂潛伏在草叢之中，看著三狼軍與鬼軍的交戰，喃喃自語著。

從今天起，他要回到從前，這幾年的胡憂，都不是真正的胡憂，他要把真正的胡憂找回來。

心態不一樣了，在看三狼軍和鬼軍的交戰，感覺也就不一樣了。之前看到兩軍交戰，胡憂都會很心焦，他是即擔心這樣，又擔心那樣，而現在，他可以很平靜的看，無喜無悲的看，無論哪一方獲得優勢，那一方暫時的失利，他都沒有任何的心態波動。

如果要做一個比喻，那么現在的胡憂，是把自己放到了一個局外人的身份上。就像以前在看斗狗斗鳥，無論是哪一方勝，還是誰失敗了，對胡憂來說都不會痛，也不會有任何的傷心難過。

胡憂現在關心的不是戰局，而是在考慮怎么可以潛入到鬼軍的中心地戰。他不是去殺西門戰虎的，因為那跟本沒有任何的意義。他要去從西門戰虎的身上，找到鬼軍的本源，從源頭上解決掉鬼軍，才能真正的把這個大麻煩給完全的解決掉。

在草叢之中觀察戰況，尋找機會的同時，胡憂發現了一個問題。不，應該說是發現了一個鬼軍士兵。

什么叫發現了鬼軍士兵？這里那么多的鬼軍，一眼看去沒有一萬都有八千，怎么說是發現了鬼軍士兵？

這樣說，是因為這個鬼軍士兵之前胡憂見過，在鬼軍出現的第一天他就見過。他不但是見過，而且還親眼看到他被一箭射穿，消失在空氣之中，可是現在，他又再一次地出現在胡憂的不遠處。

胡憂相信自己是不會看錯的，因為這個鬼軍是跟著陳大力一起出現的，他們曾經都隸屬不死鳥軍團，胡憂甚至可以叫出那個鬼軍的名字，又怎么會看錯。

這個發現，再一次證明了胡憂之前的想法。鬼軍只會被暫時的打散，而并不會被真正的消滅，換句話說，無論三狼軍用生命的代價殺死了多少鬼軍，在某種條件達到的情況下，他們又會再一次的出現。

除非能找到鬼軍的本源，并把它破壞掉，要不然，想要滅掉鬼軍，跟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本源，鬼軍的本源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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