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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魂1937-第三章:復雜的政局
更新時間:2011-05-16  作者: 負凌云   本書關鍵詞: 軍事 | 抗戰烽火 | 負凌云 | 血魂1937 
正文如下:
9.3復雜的政局

黃浩然在”過早“的時候,何部長帶著行政院副院長張群驅車上了珞珈山。

自從花園口放水成功之后,日本陸軍前進的腳步便基礎上停止了下來。再加上幾天前日本空軍又在武漢上空被中國空軍擊落了架飛機,所以最近這幾天最高當局的心情不錯,他破例將何部長和張群請到了庭院里面。

最高當局走下臺階,柱杖立足,然后深吸了幾口吻,一陣舒服翻滾著涌了上來。珞珈山上的空景象被濾過一般清純。溫暖的陽光透進庭院,將花草和山石照的晶瑩剔透。向北遠眺,長江象條銀鏈,彎延著攔腰穿過城區。各類建筑錯落有致,盡收眼底。最讓他迷戀注視標,還是隱現在丘崗起伏、層巒疊翠之中的東湖碧波,山湖相映,壯麗多姿。

“武漢居天下之中,實在是一方寶地啊”最高當局觸景生情,大發感嘆。

“委員長哦不委座說的極是如此清新、雅致的氣象,武漢也并不多見啊”

何部長故意張群搶先拍了馬屁,他見到最高當局陶醉在眼前的風景當中,想說的話忍了忍還是憋回肚里。

“岳軍”,最高當局笑著對張群說道,“你同我共事多年,不必如此客氣委員長也罷,委座也罷,只不過是個稱謂,實在不必拘泥。你隨便怎么稱呼都好啦”

心情好的時候,最高當局對誰都很客氣。論情緒,他當然盼望人人都能稱他為“委座”,視他為“委座”。這么些年了,在槍林彈雨中斗勇,波譎詭秘中斗智,殫精竭慮,最高當局尋求的不就是這個“委座”的地位嗎?

不過這聲“委座”,又有幾個人喊的是出自真心呢?不要說張群了,就連旁邊的何部長,恐怕也都未必真心

“委座您雖然不計小節,我們這些做下屬的,還是應當要重視的你說是嗎?張副院長?”

何部長的答復還是像以前一樣,嚴絲合縫,不留任何漏洞,最高當局看了一眼自己的這個老對手,笑了笑沒有說話。

在最高當局的眼中,何部長和張群是完整不同的兩種人,對于張群,最高當局是很放心的。而何部長,最高當局雖然要用,但更多的時候還要加以防御

張群這種人雖然八面玲瓏,但實際上并沒有什么大的本事能夠做到行政院副院長的地位上,全都是靠著巴結最高當局對于最高當局的吩咐,張群從無異議,而且還會變著法兒幫最高當局將事情變得名正言順,讓別人看不出有刻意的痕跡

更讓最高當局感到難能可貴的是,張群雖然仕途順利,可對自己扮演的角色卻十分明確。1931年底,張群因為媚日,激起上海市民公憤,最高當局為了平息民怨,只能把張群從上海非凡市長的寶座上轟了下來。張群閑居在家。一天在院子里澆完花回房,在門廳鏡中望著自己身影,搖頭苦嘆道:“張群何人?最高當局幫兇也”

相對同樣隱忍的何部長而言,張群最得最高當局歡心的,便是這份自知之明

最高當局對張群的重視,讓張群在仕途上一帆風順,他不但成了政學系的魁首,還成了最高當局的貼身幕僚。張群利用自己廣泛的關系和身后最高當局這面虎皮,四方游說。收買各黨派,撮合各實力派,在英美和日本之中為老蔣斡旋。一時間,張群成了最高當局對內對外不可缺乏的人物。許多黨派、團體因為張群的穿針引線,才湊集到南京政府身邊。許多曾橫行一方的軍閥,如陳調元、徐源泉、龍云等,都靠著張群的疏通,才密切了與最高當局的關系。就連閻錫山、馮玉祥等軍界元老,一度也靠張群牽線搭橋,才與最高當局通了氣。因此,許多武漢政府的軍政要員在背后稱呼張群為“最高當局的懷刀”、“老頭子的漿糊”。這也算是對張群作為最高當局近臣地位的一種確定吧

最高當局向來是不會虧待“聽話”的部下的有了好事,最高當局自然不會忘記張群

年初,劉湘誓師出川抗戰,后來出師未捷身先逝世,病逝世漢口。劉湘逝世后,川軍一時群龍無首,川政更是大亂。見到插手四川的機會已經成熟,最高當局便急不可待地要把四川這塊是非之地摟在手中。很快,他就下令取消劉湘主持的第七戰區和川康綏靖公署。在考慮川政新人選時,本身就是的張群第一個躍入他的腦中。

正當張群遲疑滿志地收拾行裝,準備就任四川省主席兼四川保安司令時,川軍不干了。一撤一任,川軍明顯感到了來自武漢那只巨掌的要挾。川軍資深將領王陵基聯絡起川軍眾將,電告武漢,拒張入川。這一招,既把最高當局晃蕩得下不來臺,也把張群羞惱得幾天吃不下飯,感到沒臉再見人。今天拉著何部長一起上珞珈山,張群實際上是想探探最高當局的口吻。

“委座”張群見何部長還是沒有開口的意思,于是決定先辦好他的事情:“近來外面議論紛紛,說日本人吃不住勁兒了,暗示外交部,有恢復和談的意思。”

張群在說話的時候,何部長一直從側面緊盯著最高當局的面部表情變更。何部長今天要辦的事情有些棘口之前,他需要把握住最高當局的心思。

最高當局聽完了張群的話,轉過身來看了一眼身邊何部長和張群,然后不緊不慢地開了口:“你說的事情我也聽說過幾次不過外交部方面并沒收到日本人明確的意思。話說回來,近衛之前的那兩次聲明本來就不高超他們認為一兩聲要挾就能叫我讓步?須知,今日之中國已非昔日軍閥混戰之中國我也不再是20多年前東渡日本時的年輕后生了。現在人們推薦我為‘委座’,以我為抗戰之領袖日本人想避開我的武漢政府解決中國問題,那是根本行不通的”。

最高當局頓著手杖,聲音又尖又高,面有得色卻不無得。他此刻的心情十分的暢快。一年的抗戰打下來,他終于讓日本人熟悉到他最高當局不是好惹的了

張群聽到最高當局看待日本的態度似乎有些不屑,趕緊連聲附和道:“那是、那是”

一旁的何部長依舊沒有說話,自打“七七事變”以來,最高當局隔三差五就要這樣亢奮一回,可總是用不了多久,又會因為戰場上的失利而陷入低沉

勝不驕敗不餒,最高當局恐怕并不明確這個道理

果然被何部長猜中,剛剛才唱完高調的最高當局隨即話鋒一轉,態度來了個180度大轉彎:

“至于和談,我當然不拒絕,中國并不要打仗。我也盼望能與日本人攜起手來,共同防止禍亂,掩護東亞之和平。可這種和平,決不能以出賣中國主權為前提”。

著說著,最高當局又嘆了口吻,“上海丟了,南京丟了,我怎么會愿意看著中國毀于戰禍呢?可假如日本人執意要打,就是再丟個武漢又有什么呢?”

張群好不輕易適應了最高當局的態度轉變,準備唱幾句“和平”的贊歌,可他還沒有來得及開端表演,最高當局忽然又變得激動了起來

“娘希匹,日本軍人、政府鼠目寸光,只知道打仗。我看他們那里根本就沒有戰略家,沒有政治家。要知道,在中國真正要打的不是我”

何部長之前的沉默終于得到了回報。最高當局的這幾句話已經流露出了他的真實想法何部長覺著他已經號準了最高當局的脈搏

略一沉思之后,何部長終于開了口:“委座率全國抗戰將滿一載,公心偉績,自然是世人皆知的我看是不是可以趁現在雙方戰事不多的,和日本方面再談一談?”

“敬之這個你就不懂了。言和的前提是必須雙方都有誠意,眼下,他們要價這么高,我們怎么答應?大眾的仇日情緒現在依舊高漲全中國的老百姓都要我們持續打下去日本人偏偏不給我們臺階下我就是想撒也是沒有法撤下來的而且我還猜忌宇垣這位外相能不能代表日本政府。要知道,日本的一些軍人,財閥都還在極力的擴大戰斗我看不到他們的誠意”

何部長點了點頭,表現他吸收了最高當局的分析,一旁的張群已經被最高當局一會一個論調的表現給嚇住了,他決心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還是不要開口比較好

過了好一陣,最高當局似乎忽然想起了張群的存在,他扭過臉問張群:“岳軍,你今天來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張群遲疑了一下,但還是沒能壓住心坎的他看了一眼旁邊的何部長,在上山之前,他們兩個人在私下有過協議。何部長的幫著張群拿下四川,張群才會幫何部長救他的侄女婿桂永清。

何部長很隱蔽的點了點頭,示意他已經準備好了說辭。張群這才心中大定,拋出了他醞釀已久的話題:

“哦,委座,我的確是一點兒小事。前幾天一舊友從成都來漢,說川軍部分將領在四川又搞了紀念王銘章的運動,而且還出言不遜,詆毀政府。說中心軍見逝世不救,才致王師長騰縣殉國。會后,有人還鼓動軍民,靜坐、游行,弄得個烏七八糟。”

“王師長?我不是命令褒獎追贈上將,還在碼頭宣讀祭文了嗎?他們畢竟想怎么樣?”最高當局本來看川軍就不順眼,火一煽就竄了上來。

“他們實際上是想抬高價碼。他們說戰前川軍無人照管,糧彈槍械沒保證,而中心軍卻有專人、專車負責補給。另外,他們說王師長逝世守騰縣,湯軍團見逝世不救,是中心在有意削弱處所部隊。看來,川政……”

何部長伺機在旁邊火上加油,做了最高當局半輩子的馬前卒,何部長明確最高當局最不愿意聽的是什么。

最高當局可不是省油的燈,何部長不開口還好,這一開口,最高當局馬上感到到了異樣從心里說,張群此次入川受阻,最受刺激的人其實還是最高當局。本來川軍對武漢政府就是陽奉陰違,眼下剛剛挖開花園口,最高當局更是對一切都敏感得不得了。非常時代,川軍的舉動怎能不讓最高當局恨人骨髓。

但是在最高當局的心目中,他更恨饒舌賣乖討便宜的人,在想明確何部長和張群這是在演雙簧之后,最高當局冷冷說道:

“岳軍,你要有耐心,我會有措施讓你進四川的”

最高當局的這幾句話等于是點名了張群和何部長之間的關系,而且還暗示張群是出主意的人

張群大驚失色,趕緊上前表白自己:“委座,岳軍現在的工作很順手,決無他圖啊”

最高當局此刻也實在是離不開張群這么個能收買四方,尤其能和日本人說得上話的人。當下就給了張群一個臺階:

“那就好眼下武漢更需要你”

罷,最高當局又講眼力投向了何部長,輕聲問道:“敬之,在你看來,眼下政府對日本人采用什么策略為好呢?”

“委座,我的意思還是那十四個字:‘戰必敗,和必亂,戰而后和,和而后安’。京滬、華北,我們已經跟日本人刀槍相見了,喪失也不小。如今宇垣外相想要和談,我認為是個絕好的機會。”說著說著,何部長話鋒忽然一轉:“可近來,陳辭修他們一伙大喊大叫速勝不說,還在武漢大搞什么救亡運動,弄得滿城風雨。這對一今后恢復和談恐怕會帶來不好的影響吧?”

最高當局微微一笑,并未表態。他對何部長的一些觀點雖然十分觀賞,可想的、做的卻都比何部長要遠得多。

不大造輿論,焉能遮人耳目,保證與日本人的接觸順利進行?不高調宣傳抗日,他又怎么能被全國推戴為“委座”?

再說,陳誠背后站的人其實不是別人,正是最高當局眼下局面撲朔迷離,誰能保證日本必定吸收武漢政府提出來的條件。把寶都壓在與日本人的和談上,萬一日本人轉身動起來,那武漢政府又何以抵擋?

一旦民心士氣垮了,日本人倒是真有可能拋開他的武漢政府,去找新的合作對象政治,畢竟還是要軍事做后盾的

在動蕩中起家的最高當局,深諳舊中國的統治之道。逢到兇險,他總是跳進池中,先把水攪個混沌不堪,爾后遠交近攻,各個擊破。對手下人的相互之爭,他從不介意,甚至愛好這樣。他知道這么些年來,中國再難冒出個與他反抗的軍政巨頭,這是一個重要的原因。所以對陳誠,他勉勵打氣。對張群和何部長他也是極力縱容。幾天前,最高當局還授意張群以私人名義給日本外相發去密電,暗送秋波。總之,一切對他有價值,哪怕這價值只存在一時的人,最高當局都不放過

“汪兆銘他們最近在忙些什么?”

也不知道是因為想到了什么,最高當局忽然把話題轉移到了汪兆銘的身上。汪兆銘是最高當局多年的政敵,資格非常深厚眼下雖身居最高當局之下,卻絕非是一個安于現狀之人。汪兆銘現在不過實在韜光養晦,這一點最高當局心里十分明確,而且,最高當局還知道,何部長和張群在背后也與汪兆銘勾勾結搭,關系還相當不錯

所以,最高當局想要從和部長和張群的口中更多地懂得到汪兆銘這幫“主和派”的動向。

最高當局這輕輕一點,張群馬上就表現的象是個在外面養漢子而被創造了的婦人,縮到了一邊。和張群的不堪表現比起來,何部長就要顯得自然的多了

何部長向最高當局說起汪兆銘來簡直就是氣定神閑,就像他從來不熟悉汪兆銘這個人一般

“汪兆銘還是保持要主和的。只是近來我與他接觸也不多。不過,聽說他把高宗武等人弄到了香港,想與日本人搭上線,具體情況不太懂得。這事軍統方面似乎也知道了,戴雨農應當更明確一些”

最高當局聽到何部長說出這些,頓時眉頭皺成了一團沉默了良久之后,最高當局對何部長說道:

“敬之,你要提示兆銘他們重視一些。這件事假如讓外界知道了,那他們是要惹麻煩的”

“委座,岳軍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張群在一旁萎萎縮縮地插話。

“你說好了。”

“總裁。我總認為現在的記者有些生動得過份,這恐怕會帶來不利的影響。政府對他們還是應當要嚴加限制,必要時關閉幾間報社也不錯”張群狠狠地說著。

最高當局擺了擺道:“眼下這時節,民心不可傷”

張群也算是夠乖巧的了,他一見到最高當局的意見和他相左,就趕緊閉上了嘴巴搞的傍邊的何部長都想沖著張群翹大拇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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