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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舞-第二卷 若妖嬈 第二十章 前塵魑魅(二)
更新時間:2010-09-19  作者: 粉筆琴   本書關鍵詞: 武俠仙俠 | 粉筆琴 | 孽舞 
正文如下:
第二卷若妖嬈第二十章前塵魑魅(二)

容颯剛喊了一聲,就感覺到身后的有風襲來,本能的躬身避讓而后一個后蹬腿,便使得趙寶急忙讓開,待少爺轉身看到是趙寶的時候,田三的破鑼嗓子已經吆喝了起來:“糖葫蘆哦,又大又甜的糖葫蘆哦!”

兩人一頓,趙寶立刻說到:“少爺,咱們先離開,有什么回去再說。Www.”

容颯點點頭沒有反對,他看了一眼屋內那橫七豎八的倒地尸體,幾乎每個人都是七竅流血。

兩人從院墻才翻出去沒多久,就看見一隊衛兵踹破了門沖進了府內,門口也開始聚集起不少人。

趙寶走到轎子跟前,囑咐兩句,抬轎的人便抬著空轎子出去了。而后他又故意到田三跟前說著要買糖葫蘆,兩人也磨蹭這從人群里摸了出來,待與少爺碰上,三人便立刻回府。

亦蘭此刻越發的不安,王夫人那奇怪的話語叫她實在心慌,總覺得她話里有話。待他看到三人一起出現在大廳的時候,她的眼都睜大了,直接就問到:“怎么,難道王家真出了事?”

“夫人,王家出了大事,一家大小似被人滅口,全部死掉了。”趙寶急忙匯報。

“什,什么?”亦蘭身子一僵。

“娘,我叫門無人應,準備離開,結果聽到有人喊死人了,就在一邊看熱鬧。趙寶怕我站門口被人誤會就帶我離開,聽說,王家的人都死了。”容颯急忙地說著。將自己偷溜進府的事推了個干凈。

“趙寶,是這樣嗎?王家的都死了?”亦蘭這會沒心思估計兒子說的那些,她正驚奇于這個消息。

“夫人,小的不敢說是都死了,但至少家丁仆人的死了不少,恩,小的。進去看了的,仆人們應是在一起吃飯,而后飯中有毒,大家都被毒死了。”

“那有否見到王夫人?”亦蘭緊張地問著。

“不曾。”趙寶搖搖頭。

“娘。王家怎么會死這些人呢?王夫人早上干嘛來找你?”容颯心中疑問便到她娘跟前詢問。

亦蘭看了容颯一眼。轉頭對趙寶說到:“這事別對任何人說起。你們就當不知道。等著消息慢慢傳過來。王夫人來過地事……反正她是想要我家老爺幫著替她家老爺告假地。以我看。八成是想拖延時間。免得皇上不見王侍衛上朝。派人來看發現問題。現在很明顯了。王夫人有問題。只不過……她怎么就下地了手。還有……”亦蘭地臉色微微一變說到:“現在這事我們不要提了。等著看吧。你們都把自己地嘴管住。颯兒。尤其是你。小心禍從口出。”

“哦。知道了。娘。”容颯低頭應著。

“你們。都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下。”亦蘭擺手之后。三人都退了出去。

亦蘭扶著腦袋,她此刻在分析著:王夫人那奇怪的話語似乎都在強調男人的話不能信,而王家這么一場大事。似乎在告訴自己王夫人就是兇手。可是王夫人為何這么做?難道是王侍郎欺騙了她什么嗎?可是若是欺騙的話,那她為什么在我這里忽然丟失了那份慌張倒成了一副失魂落魄地模樣?什么蛇鼠一窩。薄情寡性?難道是王侍郎做了對不起王夫人地事?

亦蘭想到這里,忽然心一抽。她意識到一個可能:為什么是今早發生了事,為什么王夫人一聽自己說王侍郎在兵部臉色急變?那不是說明,她知道王侍郎在哪兒嗎?難道說王侍郎就在他家?王家的人都死了?那王侍郎是不是也死在他家里,如果,如果王侍郎是死在他家里的,那是不是說明,王侍郎昨夜根本不在兵部?若是那樣地話……

“趙寶!”

亦蘭急聲的叫回了出去做事的趙寶回來,她盯著趙寶問到:“你可有看見王家老爺地尸體?”

趙寶搖搖頭。他一直跟隨著少爺,少爺看到哪里他就看到哪里,少爺那一聲喊,他忙著堵少爺的嘴更是沒來的及查看。

“現在衛兵大概就在王家的,這樣,你就去打聽打聽,看看王家死了什么人,還有能套到什么消息就套到什么給我回來。”

“是,夫人。”趙寶立刻聽話的辦事去了,亦蘭則心思惶惶地坐在廳內,現在她只希望是自己想的太多……

容颯看著趙寶又出去后,他轉了眼珠,立刻跟著出去了。好奇心使他十分想知道到底王家這是怎么了,還有娘,為什么會一臉的不安?

寧兒站在院落里等了好半天也不見云媽媽的身影。她心里明白這是云媽媽再撒氣,想當初在宮里她也是見過她娘以這樣地方式對那些妃子們擺臉色看地。

“吱呀”一聲廳門開了,兩三個小丫頭端著盆子出來了。寧兒忽然一愣她看見了秀秀,便當即喊到:“秀秀!”

秀秀的身子一僵,看了眼寧兒,小聲說到:“我現在叫蘭丫頭。”

寧兒剎時靈醒過來,趕緊到她跟前問到:“你幾時回來地?你不是被買走了嗎?”

秀秀的身子哆嗦了下,臉上是有些尷尬地勉強一笑:“玩夠了,沒了新鮮勁就被扔回來了唄。”

寧兒的心立刻痛了起來,秀秀才七八歲啊怎么就說出這樣的話來。

“那,那官家老爺是不是欺負你了?”寧兒小心的問著。“恩。”秀秀說著點了頭,眼淚就吧嗒的掉了下來。

“秀秀,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寧兒心疼的抱著秀秀,那一刻她覺得仿佛是抱著自己。

“唔,嗚……”寧兒的懷抱,一下讓秀秀失控起來,她扯著嗓子哭了起來,手里的銅盆也落了地……

“舞衣姐……”

“嚎什么嚎!大清早的哭喪啊!”云媽媽的聲音一響,兩人都是一個哆嗦,秀秀是立刻離開了寧兒的懷抱,伸手去撿那銅盆。

“行了。你都這樣了哭也沒用了,回來了,就做你的事去,別這里給我哭,去去!”云媽媽皺著眉頭打發了秀秀離開后,看著寧兒說到:“你這丫頭也是個叫人頭疼的主!”

寧兒一時不敢接話,只偷偷地看了眼秀秀離開地背影。

“你還知道心疼她。她也是命不好,遇上了那喜好雛的縣太爺,我也沒辦法。說到底還她不是因為你才遇到那縣太爺的。以往都是我給送過去人。怎么也不至于她還那么小就……哎,你呀少給我惹些事吧!既然這次又是官家的看上了你,我把話給你說在前面。藍家爺們的事,你自己心里給我兜清楚:若是別人家,我巴不得姑娘們勾著每一個的魂。但你除外。容大人可是尚書,我們這些可惹不起,遇上他也算你的造化,他是個舍得花銷的主,待姑娘們也是一準的好,從不像別地那些那么……不過我提醒你,他是只能順著不能逆著地,奉承好了。既來錢又少吃些虧。可是要是得罪了,別說他不饒你。我也饒不了你,至于藍家的。你能給我推開就推開吧,要是真的為難,就給我兜轉著,但絕對不能耽誤了容大人地日子,懂不?”

寧兒點點頭。

“說話!”

“懂了。”寧兒低著頭應著。

“哼,你呀,真是能耐了。月娥當初為了巴結上這位,可是費了心思了,你倒好就這么把月娥給頂下來了,她少了這位撐著,看來以后也要尋個新的金主了。舞衣,你記著媽媽我一句話:做人要知好歹,別不長眼,能遇到算是你的福氣,但是要抓住了才是本事,可別傻忽忽地把這機會給推出去,這好事不是每次都能遇上的!”

“是,云媽媽,舞衣知道了。”

“那就回去歇著吧,晚上了,保不齊尚書大人會來看你!”云媽媽說著就回了屋子,而寧兒卻一邊轉身回走一邊心中問著自己:現在,我該怎么做呢?是討好容大人,搞清楚篡位的事呢?還是去想辦法勾引藍顏,然后在春夫人那里得到我復仇的力量?可是,羽呢,若是面對他,我又該如何?容艾站在朝堂上看著一臉暴戾之氣的皇上,心不在焉的盤算著自己的那些計劃。而他身旁的幾位同朝大人相互之間飛著眼神,都在小心地揣測著皇上地意思。

本來今日皇上是要聽六部機要匯報的,可禮部才匯報完畢輪到兵部地時候,負責兵部機要匯報的王侍郎卻并未列班,問其可有人知曉他因何而來,卻無一人答,就連兵部尚書容大人也是一臉地莫名。于是皇上震怒,立刻叫內侍親自去“請”,而這朝堂之上卻沒有繼續下去匯報的事宜,而是都小心得關注著皇帝陛下的神情。

容艾站了一會,側頭看下了銅龜口中噴出的煙縷,便朝戶部尚書那里看了一眼。

戶部尚書是個上了年紀的老頭。他顫顫巍巍地執笏而出,對著皇上說到:“陛下,臣還有朝事要稟報,可否準奏?”

蕭煜心情極其不爽的窩在龍椅上,他這會一肚子的火氣卻沒出撒,只想著等那王侍郎來了,自己一定要定他個藐視圣上的罪名好好地打他一頓,可是等了半天人還沒帶來,這年過花甲的戶部尚書鄒大人卻是跑出來要奏事。他看著那花甲的老頭佝僂的身子,便想到了被他軟禁的父親,當朝的宰相大人,這心里十分別扭的點點頭:“準奏。”

“謝皇上!臣奏請朝廷撥款賑災!”鄒大人一說完,立刻就有太監從龍亭里尋出他的奏章呈現到龍案之上。鄒大人便適時說到:“陛下,江河一帶數月前暴雨侵襲導致洪水突襲,兩岸損失慘重,數十萬百姓流離失所,衣不蔽體,食不果腹。前朝已斃之君曾下詔將賑災銀三十萬兩下發,以救災。但外戚跋扈,貪官成批,最后實際撥到地方可做用度調撥的只有區區五萬兩!陛下體恤百姓奮起而爭,實為民著想。臣等也稱之為賢。但陛下此番追查,其果至今未昭告臣民,且江河百姓還在饑寒交迫中,老臣懇請陛下,速速審理前朝外戚貪污壞朝的惡性,早些昭告天下,并向江河一帶災區追撥賑災款銀三十萬兩,王陛下準允!”鄒大人執笏下跪,立刻一幫子朝臣紛紛跟跪。

“起來吧。這事……朕在辦的。”蕭煜抽了下嘴角看向吏部尚書說到:“胡大人。追繳賑災銀子的事查辦的怎么樣了?”

“陛下。臣奉旨將前朝涉案官員收押監禁,一一查辦,如今只從那些下層官員手里追回四萬兩白銀。尚有二十余萬不曾追回!”胡大人小心翼翼地上報。

“什么!”蕭煜拍了下桌案:“沒用的東西,朕叫給你辦都一個月了,你是干什么吃的!來人。給朕……”

“陛下!”容艾此時執笏跪行而出:“陛下勿惱,胡大人盡心盡力,臣工盡見,只是那前朝遺老加之外戚專橫數十年,豈是胡大人單單追查就可追查的動地?以家中個把長輩囚牢而死,卻藏銀萬兩求和,陛下,這賑災銀子如何追的回來?也只有那些無根的莫小才會退還銀兩以求抵罪啊!”

蕭煜看著容艾咬了咬唇。然后說到:“那容大人有什么高見?”

“臣未敢有什么高見。但是卻有辦法讓大王追回銀子,以救江河百姓。只是這法子,與大王有些難堪……”

“說!”

“是。陛下。前朝遺老仗著家中根脈龐大,身倒而根不死,陛下就是把他們統統除以絞刑,傷的也不過是他們的臉面,卻也不能動其根脈。而根脈不死,樹猶活,那些銀兩在他們手里就是本,他們用此可控米鹽甚至百貨。陛下一心只求穩住格局,卻未曾想過那些根脈也是存在,倘若陛下稍不留神,只怕……”

“難道他們還會反朕不成?”蕭煜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陛下,請恕臣直言,陛下可為百姓而揭竿,那這些殘存的根系守著錢財怎么就不能左右朝廷,將陛下擺布呢?陛下,眼下可不僅僅是為了追繳銀兩賑災撫民啊!您也該為您的江山社稷做長遠打算啊!”容艾說著,將頭磕在了地上。

“你的意思是要朕將他們統統殺戮?”蕭煜盯著容艾問到。

“臣地建議是,陛下可下旨將他們統統抓獲,然后要他們交出銀兩,只要賑災銀兩交還者可保命但不出牢,若愿意將家財上繳者,可出牢為民,朝廷還給指派點活干,可以謀事,若全然不交,冥頑不靈地,就可以拉到刑場處以極刑,讓百姓看到大王收拾那些貪官污吏是多么的為他們著想。”容艾依舊頭抵在地上回答著。

“可是若是他們只交還賑災銀兩,并不上繳家財呢?難道朕還養著他們嗎?”

“陛下不必擔心,胡大人掌管吏部自會追查給予罪名,而刑部李大人,叫這些富貴慣了的人稍微吃點苦頭,他們一定會統統交出地。”

“可是朕登基之時說過。對過往之事不予追究啊!”

“陛下,此一時,非彼一時。當時一切紛亂,以穩為上,而現在陛下您已經坐穩皇位,但百姓卻需要安撫,所以現在需要的就是您下旨為了百姓著想,為了朝廷清廉,對那些可以動搖您的江山地根脈們來一次斬除。順您意思的,依舊可以謀生,與您背道而馳的,大可……陛下,這樣一來,不但江山可穩,百姓稱贊,國庫也不會那么空虛了……”容艾說完,戶部尚書鄒大人便立刻附議,一時間眾大臣紛紛附議,都在蕭煜跟前將腦袋抵了地。

“好,朕,朕下!”蕭煜見狀也不再猶豫,立刻提筆急書而下旨。

“容大人,朕不會招來罵名吧?”旨意傳下去后,群臣被請起時,蕭煜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陛下多慮了,為百姓而行此舉。只會被百姓贊為仁君。陛下不必擔憂……”

“報!”內侍統領一臉急色的沖到了殿前,打斷了容艾的話,眾臣紛紛側目,就見內侍在太監的帶領下入了殿。

“王侍郎呢?怎么就你回來了?”蕭煜有些詫異的問到。

“回稟陛下,王侍郎一家大小二十余口除王侍郎極其夫人外均已中毒而死!”

“什么?那王侍郎和他夫人呢?”蕭煜瞪著眼問到。

“王侍郎被人以剪刀戳破喉管而死,而其夫人不在府中!”不已地大臣們一邊出宮一邊一起議論著這突入起來地兇殺案件。

眾人口中紛紛猜測著理由。容艾卻聽的煩悶,因為眼下他很清楚,這明顯是王夫人行兇了。只是老王做了什么讓他老婆能下狠手?難道老王又……

胡大人和李大人救災此時湊到了容艾身邊,一臉地難色。

“昨晚上我以為就軒轅一家鬧個滅門,今日倒好敢情王侍郎家……哎,還好皇上今日操心的是那賑災銀兩地事,要不然我轄內出現這樣的事,我卻道不清個所以然,這可叫我怎么辦?”刑部尚書搖頭嘆息。

“可不是。容大人啊。老朽有點小疑問想問問您,您這追查的方式……”胡大人小聲的問詢,不過還沒等他說出來。容艾就壓低了聲音左右看了看后說到:“胡大人啊,怎么做您還不明白嗎?要想不被牽連,這不就是最好的滅口時機嗎?銀兩追好了。皇上會一句一句的看,一個一個的核對嗎?”說完他一拉李大人地胳膊,將他地手和胡大人的手握在一起,低聲說到:“刑部吏部若是聯手,還有什么好擔心的?”

兩位尚書互相對眼之后呵呵一笑,胡大人忙對容艾說到“容大人這么出謀劃策,我們該怎么報答……”

“是啊是啊,容大人您就說吧。但凡我們能做到地。一定……”

“別說什么報答,我只有一個請求。”

“您說!”

“聽說前朝太后被軟禁在別院里。由你的人看著呢?”容艾看了一眼李大人。

“是啊,那老太婆到現在都還那么跋扈。一點都不害怕,每天還要折騰著我們按宮里規矩伺候,皇上不發話,我們是殺也不是,晾著也不成,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留著這個老太婆做什么?她死了不知道百姓多高興呢!我也少些鳥氣,誒,容大人您問她是……”

“不瞞李大人,容某雖然對先帝不滿,可是先帝卻待容某不薄,但那老太婆三番四次辱我名譽,竟說我……我心中不忿啊……李大人,我倒是想去見見那老太婆,順便幫你讓她安詳晚年可好?”

“這……”李大人有些猶豫,但胡大人卻拍了下李大人地肩膀說到:“你擔心什么,那老太婆也有些年紀了,一個暴病的事,要是你怕死的難看,我叫人幫你做。容大人要去找那老太婆晦氣你就讓他去吧,當初容大人被弄的那么不堪,怎么也要他出了這口氣啊!”

“呵呵,胡大人謝你好意了,不過這事我自己就能弄的漂亮。”容艾說著臉上浮現出一點森人的笑容。李胡二人便立刻允了。

“容大人,那您是想怎么……”李大人隨口問著,想著是不是自己要幫什么忙。

容艾看他一眼呵呵一笑,在李大人耳邊悄悄說了一句,李大人的臉色剎時就變了,忙點著頭說到:“容大人來時和李某說一聲,我一定安排的……”

“這樣不好,李大人,您這兩天略微松點,讓下人們多休息下就是了,至于我什么時候去嘛,這個,為了你好,就不告知了哈!”說完,容艾一拍李大人地肩說到:“您兩位快去合計你們地大頭吧,這些就少操心了,我還要和鄒大人說兩句,先走了。”說完,相互之間打個千,他便沖著那顫微微地慢慢行走的鄒大人而去。

“哎,他和你說什么,看把你臉色變地。”胡大人湊到李大人跟前小聲問著。

李大人看了胡大人一眼。貼在他耳朵邊說了一句,胡大人一愣,看了容艾的背影一眼小聲和李大人說到:“他還有這一

“噓,我不是驚訝他這一口,我是驚他這個膽!”李大人說著扯了扯胡大人地衣袖:“你見過那老太婆嗎?”

“見過她兩只腳!”胡大人說的是實在話,見這位太后他哪次不是低著頭,只能看的到她百褶馬面裙下,那只露一點頭的腳?

“我悄悄告訴你吧,說是個老太婆,可那保養的,看著也就是跟四十歲的人似的,我內子都說要學她用洗臉呢……”

“可是他怎么能……”

“怎么不能了?誒,換你,你敢嗎?”

“嘶,不敢,但你別說,這心里還真想試試……”

兩人齷齪而促狹的笑聲聽在容艾的耳里,他心中一個冷笑。

伸手扶住身邊的鄒大人,他輕聲說著:“先生,謝謝您。”

鄒大人低著頭慢慢的向前,磨嘰了半天,慢慢地說到:“我是臣,做臣該做的事,不敢受謝。臣只希望看到那一天啊!”

“先生放心吧,會看到的,我們要做的就是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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