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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悍家福-第二十九章 新婚夜
更新時間:2011-01-14  作者: 伊人花開   本書關鍵詞: 古代言情 | 伊人花開 | 妻悍家福 
正文如下:
身穿大紅新郎喜服的蕭孟朗被院門口的婆子們扶了進來,步伐有些趔趄,卻還一邊走一邊道:“媽媽們不用扶我,院門兒還沒人守呢,快快去吧,等明兒再打賞啊。”

流蘇忙上前給那倆婆子每人塞了兩顆銀瓜子,又和琉璃一人一邊接替了那婆子的攙扶,半拖半拽將自家姑爺扶進內室。

次間里的姑姑們和葉媽媽見三少爺回來了,已是匆忙告退。新房里便只剩蕭孟朗、皇甫惜歌和流蘇琉璃兩個丫頭。

蕭孟朗抬眼瞧了瞧周圍,收了方才進門時醉醺醺的樣子,除了臉色紅些再無一點醉態。接著與皇甫惜歌的目光對到了一起。

“是你!?”皇甫惜歌驚道。而蕭孟朗也同時喊出:“真是你?”

流蘇與琉璃愕然。這對新人演的是哪一出兒?之前喝合巹酒的時候不是已經見過了嗎,怎么這又大驚小怪起來?到底是哪一個喝多了?

蕭孟朗指著皇甫惜歌道:“哦,你當初是來踩盤的是不是?”

“爺說的是哪里話?我又不是雜耍班子里的,踩什么盤子頂什么碗兒?”皇甫惜歌板著臉說。

蕭孟朗笑得直搖頭,“還說你見多識廣不遜男兒呢,連踩盤都不懂。”

皇甫惜歌佯怒:“只恨我大哥當時怎么沒拿那魚盤子摔你,愛踩也罷愛頂也罷隨你去。”

蕭孟朗站起,摸出兩錠銀子遞給流蘇與琉璃:“初次見面,本少爺賞的。”

兩個丫頭瞪眼看著姑爺手上托著的銀子,打死也不敢上前接。那可是每錠五兩的元寶啊。何況方才姑爺與主子的對話聽得兩人一頭霧水,到現在還糊涂得要命,哪兒還敢接這個似醉非醉的姑爺的賞?

“不接?不接也成,不接也得給我打水伺候沐浴啊。”蕭孟朗收回托著銀子的手。

皇甫惜歌忙喊道:“你們倆還不快謝過爺的賞,趕緊去個人吩咐小廚房給爺燒熱水。”

琉璃忙上前抓住蕭孟朗往回縮的胳膊:“奴婢琉璃謝過姑爺、不是,謝過三少爺的賞。奴婢這就給您要熱水去。”

說罷硬摳出他手心里的銀子,遞給流蘇一錠自己留了一錠,屈了下膝扭頭便跑。一邊跑一邊叨咕道,敢情之前白替主子擔心了,這兩人分明早就見過的。

蕭孟朗揉了揉手指,呲牙咧嘴道:“你的丫頭怎么都和你一樣?個頂個的彪悍無比。這手勁兒真是大,掰得我生疼。”

皇甫惜歌不理他,只顧蒙頭發笑。怪不得納征那天大哥說大婚之前不許再見面了,搞得自己稀里糊涂。原來他準以為在賞云樓那次是蕭孟朗和自己私下相約的。

慢半拍的流蘇也納過悶兒來,原來這兩口子真的早就見過面啊。又見姑爺不像外人說的那般冷清,心里一顆大石落地。

又陪著笑對蕭孟朗道:“三少爺您不知道,剛才那琉璃是三少奶奶身邊管錢財的,比哪個丫頭都愛財。因此接您的打賞勁兒大了些。”

蕭孟朗哈哈笑了兩聲,“嗯,平康郡主身邊都是人才,小人甘拜下風。”

納征禮那天又見皇甫競,蕭孟朗便暗叫不好。賞云樓那扮了男裝的女子,是安郡王的妻妾?不該啊。或者就是與自己定下婚約的郡主皇甫惜歌,安郡王的妹子?

直到皇甫競沒有責怪卻帶著壞笑的目光看過來,蕭孟朗安了心。那女子必是自己的未婚妻皇甫惜歌了。其實也怪他沒深想,那皇甫惜歌當初打著洛府族親的旗號混在賞云樓,洛府不就是她的外祖家嗎?

這女子行事還真是離經叛道。已經被皇太后懿旨賜婚的待嫁女兒了,不老老實實回京城謹親王府備嫁,還換了男裝在異鄉四處流連。也不怪他在謹親王府見到安郡王伊始也沒敢往她身上想,甚至還以為她是安郡王的寵妾。

小廚房的熱水打后房門送進凈室,白梅和綠萼兩人也隨著進來,打開衣柜取出蕭孟朗的換洗衣物放到床上。又說三少爺沐浴不用人貼身伺候,給三少奶奶道了晚安便退下了。

看樣子當初葉媽媽說什么煮醒酒湯不過是個說辭,蕭孟朗身邊伺候的都知道他有些酒量用不上那玩意兒。這兩人都來給他取貼身衣物了,也沒有半碗的湯端來啊。

趁著蕭孟朗拿了換洗衣裳去沐浴的空兒,流蘇低聲問自家主子:“可用奴婢在次間兒上夜?”

皇甫惜歌臉紅紅的:“沒人上夜的話,難不成要我伺候他喝水起夜么?”

這家伙挑了蓋頭喝合巹酒的時候沒認出自己來,是不是當時臉上的妝容實在太濃艷了?自己沒認出他來倒是情有可緣,當時壓根兒便沒抬眼。

皇甫惜歌哪里想到蕭孟朗自打今日又見過皇甫競便早就知道她是誰了。挑蓋頭時若當眾叫出來,豈不是對她的名聲有礙?

流蘇見主子低頭想事兒的樣子,覺得主子必是害羞了。琉璃那丫頭說是去要熱水,熱水早來了也不見她回來,是不是怕姑爺將那銀子搶回去?她一邊想一邊笑,扭身去了東次間收拾那木炕。

木炕燒得挺熱,看樣子得多鋪一床褥子。流蘇走到房門口想看看誰在,得喊個人去后罩房將自己的被褥卷兒送過來。卻見墨兒遠遠地過來了,手上正抱著被褥。

“給我送來的?后頭都收拾好了?”流蘇忙問道。

墨兒點頭,“都收拾好了,這是瓔珞姐姐叫我給你送來的。瓔珞姐姐說你睡不慣熱炕,特地多給流蘇姐姐拿了一條褥子。”

流蘇笑道:“還是咱們姐妹貼心。好啦,給我吧,你也趕緊回去歇著。”

墨兒便將被褥卷兒遞給流蘇:“那我就回去了。瓔珞姐姐說,流蘇姐姐你只管伺候好主子與姑爺便好,后頭自有她歸置。”

“翡翠姐姐一會子帶著小丫頭過來送茶桶。茶桶有棉悶子包著,主子和姑爺夜里要喝水的話,姐姐只管倒了送進去,省得大半夜再泡茶,凍壞了姐姐渴壞了主子。”

流蘇笑道:“嗯,瓔珞想得周到,你回去告訴她我知道了。好了,快回吧,今兒都累壞了。”

打發走墨兒回到次間剛將被褥卷兒扔到炕上,花黃又來了。花黃是流蘇一直帶著的二等丫頭,平時都是她給流蘇打下手、伺候皇甫惜歌梳妝打扮。

“流蘇姐姐,瓔珞姐姐叫我來和你一起伺候主子沐浴。”花黃低聲道,“見到新姑爺了?新姑爺啥模樣?”

府門迎親時,幾個膽大的丫頭遠遠隔著前頭的車馬轎子望了幾眼,無奈根本看不清。隨后又被蕭府的人引到這院子里來,更是沒機會瞧見。

流蘇擰了她一把:“當心里面聽見。新姑爺可是兇神惡煞的,方才把琉璃都嚇跑了呢。”

花黃嚇得一捂嘴,雙眼眨啊眨的,“真的?當著主子面兒,主子的丫頭也敢欺負?膽子也太大了吧。”

流蘇板臉皺眉道:“誰說不是呢。不過也沒辦法啊,主子已經嫁過來了,再想悔婚也來不及啦。沒瞧我也躲出來了,正想去后頭找你們商量該怎么辦呢。”

花黃接著眨眼,眨著眨著就要哭。流蘇無聲的笑起來,貼近她耳邊道:“嚇唬你的。新姑爺挺好的,隨我進去吧。”

說完便拉著她進了稍間。蕭孟朗恰好打凈房里出來,只穿著一身雪白的中衣,發梢還滴著水。流蘇忙扯了條布巾過去,“奴婢給您擦擦頭發吧。”

蕭孟朗笑著伸手接過布巾自己擰頭發:“郡主的身邊人到底不同,都是有眼色的。或者是爺的打賞管用了?爺還是自己來吧。”

皇甫惜歌坐在床上啐道:“好話到爺的嘴里也成了濫話。我的丫頭是那等眼皮子淺的么。”

花黃有些慌張。這什么情況?就算是拜過堂的兩口子,這便打情罵俏起來也未免太快了些吧?卻連忙屈膝:“奴婢花黃見過……見過三少爺。”

頭來時瓔珞姐姐可囑咐了,不能當面叫姑爺或郡馬爺,要將自己當做蕭家的奴才,稱呼姑爺為三少爺,還要叫自家主子為三少奶奶。這稱呼可真是別扭。

蕭孟朗咧嘴一笑:“可惜爺換了衣裳。明兒再賞吧?”

花黃更是慌張,“奴婢不敢要爺的賞。爺就算不打賞,奴婢也會學著有眼色的。”

皇甫惜歌抱著臉笑倒在床上,蕭孟朗更是無語。流蘇偷偷告訴花黃,這兩位主子大婚前私下見過面,好像還挺熟悉,花黃恍然大悟。

剛撿掉吉祥果子重新鋪好了床,小廚房又送了新的熱水來,流蘇與花黃服侍著主子沐了浴。換上鮮紅色的中衣又擰干發梢的水,皇甫惜歌披著頭發轉圈,張牙舞爪道:“看我像不像厲鬼?”

流蘇忙啐了幾口說壞的不靈好的靈,嗔道:“主子這是什么話?不要說這大喜的日子里,就算平時也不能這么口無遮攔了。”

皇甫惜歌白了眼流蘇,只得老實下來,蓮步輕移著出了凈房。花黃倒多少明白些,主子必是要掩飾忐忑的心情。畢竟這是新婚之夜啊,一個姑娘家向婦人的轉變就在今天,從此無論好與壞,全都托付與他了。

熄了油燈只剩下大紅龍鳳喜燭,流蘇與花黃齊齊向主子與姑爺道了晚安。流蘇退出去前又專門囑咐,主子們若是要喝水起夜便喚她。

新房里終于安靜了,蕭孟朗與皇甫惜歌面面相覷。都掀動著嘴唇想說些什么,看見對方也欲開口,反倒又都抿緊了嘴。

“你先說。”半晌后兩人又異口同聲道,說完都不禁笑起來。

蕭孟朗又說:“叫你先說你就先說。”

皇甫惜歌紅了臉:“我…我…我。”

“你趕馬車的?”蕭孟朗又笑。上天對自己不薄。當初被天家強行加到頭上這樁婚事時,心里總是琢磨,還有哪個男子比自己更衰?

結果卻發現這妻子曾經見過。不但見過,還有緣一同品茶談天論地。拋開她女扮男裝不守規矩這條兒,只看才情和見識也算是女中翹楚了。

話說回來,若是個柔弱懂規矩的,老實任人欺負的,在自己這個家她能否活得下去可是個未知。

皇甫惜歌被蕭孟朗調笑了也沒翻臉,依舊紅著面孔道:“我想問問,能不能,多…熟悉一陣子再…”

蕭孟朗失笑,就這事兒啊?好事兒。既然有了個好開始,未婚前就見過了,何必不繼續多了解些呢。

何況他本身對這種盲婚啞嫁、掀了蓋頭便上床的做法也不甚贊同,還想了好久該如何過這一關呢,于是點頭道:“其實,我剛才想說,你累得不善,今兒就早些歇著吧。”

蕭孟朗幾乎就想開口相問:難道你也是難以忘記前塵往事么?或者難以忘懷某個人?

其實下午就回來了,然后把加更這事兒給忘了這不趕緊爬上來貼上對不起啊對不起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