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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悍家福-第三十八章 出府打牙祭
更新時間:2011-01-14  作者: 伊人花開   本書關鍵詞: 古代言情 | 伊人花開 | 妻悍家福 
正文如下:
嫁進蕭家快一個月,除了恭園匾額事件與三房的吵架之事,還算風平浪靜。因此皇甫惜歌開始靜中思動了。

頭天晚上臨睡前,她商量蕭孟朗:“明兒陪我去洛府可好?”

天氣越來越冷了,蕭孟朗說皇甫惜歌身體太瘦弱,前些天便勸她睡到內室南邊的暖閣里。說這樣還能避免他每日里與美人兒同榻、總會胡思亂想。皇甫惜歌當時紅著臉應了,如今兩人正是一南一北說話兒。

蕭孟朗正在大架子床上倚著大引枕看書,聽得這話笑問:“你這些日子總在府里呆著,嫌悶了吧?是真想去瞧瞧外祖父外祖母,還是拉著我拿這事兒做擋箭牌?”

皇甫惜歌扭捏了半晌:“看外祖父外祖母是真的,解悶兒也是真的。這一路上也有不少好玩兒的呢。”

“可惜現在是冬天沒有好魚,不能去賞云樓還過公子那一日的款待。”

蕭孟朗放下書坐起身:“你這人算得還很清楚啊。我請你喝茶吃魚,你便要還我吃魚喝茶。難道若還我一頓別的,我還會賴賬說那不叫還?”

皇甫惜歌抻起被子蓋上臉悶笑,笑夠了后伸頭說道:“算我的錯。你說吧,叫我還請你什么?雖說我對殷州還算熟悉,哪有你這地頭蛇更熟悉呢。”

蕭孟朗做苦想狀,想了半會兒開口道:“洛府不是在豐瑞里么,離那里有一柱香的車程,有個酒樓叫做神廚,去過沒有?”

“沒去過倒是聽說過,”皇甫惜歌回答道:“我表哥說那個酒樓刀磨得太快了。因此從來都不敢去,怕有去無回變成人肉包子餡兒。”

蕭孟朗笑壞了:“刀磨得快是說菜價太貴吧?哪里是要殺了客人做包子的?傻丫頭!”

“菜價貴自然有貴的道理,不試試哪知道好與不好?你若不舍得花銀子回請,便還是我請你。你只要記得你還欠我一餐飯便好。”

皇甫惜歌切了一聲:“只要不用我做人肉包子,區區銀子算個啥,能花銀子買來的都不算貴。我才不要欠人家的。”

“好,那就說定了,我一早兒先去外院兒,午初左右回來接你。你記著去請安時和祖母說一聲,就說咱們要去洛府拜訪下,晚飯前回來。對了,別忘了說是我和你提出來的。”蕭孟朗囑咐道。

皇甫惜歌被蕭孟朗的小細致所感動。嫁進來還不滿一個月就呆不住了、就想走東家串西家,拿他當借口自然省得老夫人不高興。

可這細心細致又能說明得了什么。既成了夫妻,就是要一輩子過到頭兒。人心隔著肚皮,憑著這一點點小感動就斷定他值得自己捧出真心,我皇甫惜歌才沒那么傻。

兩人又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了會兒,便吹熄了燈。第二日一早,蕭孟朗起身后先將架子床上的被褥拾搗好了,叫人瞧不出來有睡過的痕跡,才去叫丫頭們服侍三少奶奶起床,他自己徑直去跑步了。

大鐘已經敲過十一響又過了一刻了,打扮好了的皇甫惜歌坐在明間等得有些心焦。墨兒在一旁轉來轉去念叨著:“這個老藍,為何還不回來接主子。”

皇甫惜歌忍了笑斥責道:“說了你多少次,不許這么稱呼爺。要么就叫三少爺,要么就叫姑爺。還是就叫三少爺好,省得人前改不過來。”

陪著主子嫁進來的第七天,墨兒在清苑第一次見到蕭孟朗,當時便指著他張大嘴半晌沒說出話來,后來終于道:“你,不是那個老藍么?”

蕭孟朗一把拍下墨兒的手:“沒規矩!老藍就老藍吧,還敢用手指著爺!”

墨兒當時倒是訕笑著說給爺賠罪,扭頭便將“老藍”當了蕭孟朗的名兒。不管有沒有他在,一律老藍老藍喊個不休。

墨兒的訕笑似乎成了她的標準笑容,又掛在臉上轉向皇甫惜歌:“主子說的是。奴婢一定改。”

“死丫頭你又犯了什么錯惹你主子生氣?”蕭孟朗一邊往里走一邊問道。

自打墨兒叫他老藍開始,他便稱呼墨兒為“死丫頭”。墨兒也不氣惱,忙迎上去見禮:“三少爺回來了?是要歇歇喝杯熱茶暖暖身子再走,還是現在便出發?”

蕭孟朗疑惑,這丫頭今兒怎么沒老藍老藍的喊了,“這就走吧,你沒瞧見你主子都坐不住了?”

皇甫惜歌打他進門兒便立了起來,聽到這話笑得像朵花兒:“還是爺英明。”

墨兒依舊是小廝打扮,皇甫惜歌卻未換男裝。既是請早安時和老夫人說了是三少爺要去拜訪洛府,何必反倒弄巧成拙。

老夫人還給洛老太爺和洛老夫人都備了禮,又囑咐皇甫惜歌替她轉告,待春暖花開時、老胳膊老腿動著不費勁了再去親自拜訪。

皇甫惜歌先替外祖父外祖母謝過老夫人,又恭維了幾聲祖母一點都不老之類的話,說若不是三少爺要過去拜訪、天寒地凍的她自己也不愛動呢。

這話又惹來老夫人一頓夸贊,說這才叫夫唱婦隨呢,惜兒可是個好媳婦,三郎可是個有福的。皇甫惜歌借口要早些回清苑給三少爺打理些見客的衣裳,才逃也似的跑了回來。

一行主仆三人出了院門,墨兒先伺候主子們上了輕軸小車。到了府門口三人又一起上了四輪馬車。車輪轆轆的前行,大概有兩柱香的工夫便到了神廚酒樓的門口。

酒樓門口的馬車已經停滿了,蕭孟朗卻沒叫停,而是拐了個彎兒直奔酒樓后頭,徑直進了后院兒里方才停下來。酒樓的北墻東角兒上開了個小門,蕭孟朗便領著皇甫惜歌主仆二人打那小門上了樓。

七拐八拐的走了一會兒,前面便是一間雅間兒。推門進去,熱氣撲臉。門邊有一根繩兒,蕭孟朗上前拽了兩拽,又囑咐墨兒:“服侍你主子脫了大衣裳坐下吧。”

片刻后,有人敲門。蕭孟朗應聲喊進,門無聲打開,進來個二掌柜般打扮的中年人,快行了幾步上來見禮:“爺,夫人,來了啊。”

“爺今兒帶了夫人來,打算用些什么?有山莊昨兒新送來的狍子肉鹿肉和山雞,拼個野味鍋子來可好?只可惜雁鵝一到冬日就有些掉秤,肉也不肥嫩了,這幾日便沒備著。”

蕭孟朗點頭道:“夫人體質偏寒,何況這個大冬天的,吃些狍子肉鹿肉正好。只是切記不要辣湯的,換成那個藥湯鍋底來。莊子里的溫室青菜和菌子可有送來?”

中年人點頭哈腰道:“老李記著爺的口味呢,指定不會上那個辣鍋子。青菜菌子也有新鮮的,我瞧著給爺和夫人搭配些來可好?”

皇甫惜歌聽著這二人對話,滿心的好奇。她野味倒是吃過不少,這鍋子是何種吃法兒?是煮還是燉?還又是辣湯又是藥湯的。墨兒站在主子身后俯下頭來低聲道:“主子,奴婢的饞蟲可要出來了。”

皇甫惜歌忍笑繼續側耳傾聽。蕭孟朗很是輕車熟路,這神廚的名目她又不懂,他既知道她的口味,只聽著便好,省得貿然開口倒露了怯去。

那溫室聽著也很有趣。殷州雖然地處大齊中部、冬天不會太過寒冷,可沒聽說過這里冬日也能種青菜的。據說有錢人家兒眼下吃的菜可都是打南邊運回來的。

蕭孟朗已經吩咐完那二掌柜的上些什么菜,又補了句:“給我準備些狍子肉鹿肉還有青菜菌子,我一會兒帶走。再準備一份兒送到蕭府去。”

二掌柜的躬身道:“好嘞。菜片刻便好,茶也馬上送來,爺與夫人先喝些茶稍待,老李我先告退了。”

待這人走了后,蕭孟朗道:“老李他是這酒樓的二掌柜,后廚的調湯配料由他親自掌管。”

皇甫惜歌皺了皺眉。今兒這蕭三郎貌似很不靠譜兒起來,好像吃遍了天下似的。哪個酒樓如何,他怎么全都懂?這不是成了花花大少了?

蕭孟朗見她不答話,臉上的神色又不大好,想必她這是哪根筋拗上了,就不再說話。正好茶也送來了,便淡淡的抱臂等著墨兒給斟茶遞上。

“墨兒不如一起坐。方才不是說饞了?反正今兒是你主子我掏銀子,因此我說了就算。莫跟我推脫哈,否則我生氣了!”皇甫惜歌賭氣般的說道。

墨兒瞧了瞧兩人的臉色,一個皺著眉一個面無表情,雖不知道這是哪股邪火惹的事卻也不敢違拗,忙謝過主子賞座兒。

蕭孟朗只覺得小孩子犯了脾氣不用管,一會兒自然會好。因此墨兒頻頻遞來眼色叫他哄哄,他只當沒瞧見。

熱騰騰的火鍋端上來時還有些微微的碳氣,待濃湯逐漸煮滾、蒸騰出的藥香肉香愈加濃重起來,碳氣早已飄散;而皇甫惜歌自然是被引得食指大動,臉上的不快也了無蹤影。

“若等那湯滾得太久再喝,對身子可不好,先盛些喝著吧。”蕭孟朗微揚下頜示意墨兒給各人盛湯。

俗話說食不言寢不語。這一餐飯除了蕭孟朗示意何時盛湯何時吃肉再何時涮菜撈菌子,別無他話。

主仆三人酒足飯飽后,皇甫惜歌掏了錠金子囑咐墨兒去付賬,又問蕭孟朗這些可夠,卻不等他回答又掏了一錠,因為想起還有要帶走和送到蕭家的肉與菜。

墨兒尚未來得及接過,那二掌柜的主動敲了門進來:“稟爺的話,爺要帶走的肉菜已經裝上車了。至于送往蕭府的,待午后遲一會兒再派人送去可好?這會子府里必定都用飯呢。”

蕭孟朗點頭應了說聲辛苦,又說道:“我和夫人已然用好了,老李你忙著吧,我們先走了。對了,馬上快到月底了,記得轉告柜上提前兩日將賬本子備好,還有你那配料上,臘月要增要減也要有個數兒,到時一并告訴我,我好準備。”

又從愣著神的皇甫惜歌手里拿過一錠金子給他:“夫人說今兒吃得極好。這是夫人賞的,你拿到柜上換成碎銀給大伙兒分分。”

老李見到賞錢,反倒不再是之前一付點頭哈腰的模樣,不卑不亢接過,“老李替后廚、柜上和跑堂的謝過夫人。”

皇甫惜歌又怒又氣又笑的瞪了蕭孟朗一眼,蕭孟朗假裝沒瞧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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