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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悍家福-第一百四十一章 交頸
更新時間:2012-04-13  作者: 伊人花開   本書關鍵詞: 古代言情 | 伊人花開 | 妻悍家福 
正文如下:
古代言情

洗了澡換好衣裳出來的蕭孟朗到底纏磨著妻子將襁褓里的禹兒交給他抱了一會兒。一邊抱著一邊端詳著,真真實實是滿心的歡喜。才出月子的孩兒已經開始有模有樣了,他笑著念叨說禹兒大致的輪廓眉眼還真像他。

蕭孟朗這話才說出口,皇甫惜歌就假裝不高興起來你還真好意思說呢,你瞧瞧禹兒的臉盤兒再瞧瞧你個兒。”

蕭家人的臉龐很有個性,尤其是男爺們兒個個都是棱角分明眉骨高聳的。蕭孟朗不服氣,“禹兒現在還小,臉蛋兒當然會肉多些,待大些了之后還是像我這種臉龐更好不是,你們皇甫家的男人們,都有些……”

他剩下的話不敢說出口。皇甫家到底是皇家,能說皇室的王爺世子們長得陰柔?皇甫惜歌卻想得到他想說,吃吃的笑個不停。

還好大哥最近兩年總是奔波于海上,人雖說是曬黑了也更瘦了,看起來卻比以前陽剛起來,二哥也是多虧了臉上那道疤,反倒更像個爺們兒了。至于其他人,比如十一哥皇甫碩,再比如端寧郡王皇甫哲,真的是又細嫩又…妖孽啊。

既是如此,三郎的話兒也沒。禹兒還千萬莫長成皇甫家男兒的模樣,那實在是…太桃花了。小兩口兒這里拿著比來比去,不想小家伙張開小嘴兒啊喔了兩聲,直接便將小手兒塞進嘴里吸吮起來,滿臉小彌勒般的笑容甚是滿足。

皇甫惜歌低呼一聲,猶豫了猶豫到底還是輕柔地將那小手兒從的嘴里拉出來,“娘的個乖乖,吃手可不好呢。禹兒可是餓了啊?叫你蘭媽媽帶你回房吃奶去可好啊?”

乳娘蘭氏輕笑道都說母子連心,三奶奶一語中的,哥兒只要一吃手便是餓了,卻不像別的孩兒哇哇啼哭哄也哄不住。奴婢帶著哥兒下去吃奶,這便與三爺三奶奶告退了。”

蘭氏抱過禹哥兒又屈膝替哥兒道聲爹娘晚安便轉身離去,蕭孟朗夸了幾句這乳娘很是知禮,又與妻子提起謹親王府之事大嫂才給你送過催生禮沒三五天,又來給禹兒洗三,短短幾天就跑了幾趟;岳母又要操心府里的…事兒,要不要我替你修書一封問候一下?”

蕭孟朗其實本想提議說由他帶著妻子和禹兒回京城住上幾天。可這個時代尤其是他們這種大戶人家,哪里有孩兒才出了小滿月便四處亂跑的,哪怕回外家也不合規矩。何況上官穎來洗三時提過一次不說,今兒謹親王府又托淳親王捎了信來說是過幾天全家都來殷州給禹兒過大滿月。

皇甫惜歌見他能想著替寫信問候娘家,也就順勢應了聲。就連她每每想起大嫂洗三那天學說的話都替母妃鳴不平,母妃還不一定糟心成何等模樣呢。如今可好,為了那個上不了玉牒的牟詠春和昆兒,她的娘親連她生孩子都不能瞧一眼,小滿月也因客人太多而不愿出席…

無奈這就是生為女子的卑微不平處。娘親未嫁前是世家嫡女、如今又身為親王正妃,不能說是不高貴,卻依然要為父王的外室和沒名分的背負沉重的一切。

蕭孟朗似乎瞧出妻子憂心的是何事,便笑著勸慰看來惜兒是不大懂得殷州的習俗呢,俗話說十里不同俗,咱們殷州的小滿月只是宴請外客而已,自家人可都是大滿月才會上門來。”

“你瞧何止是母妃不曾來,夫、三妹和石家妹夫、洛府外祖家、我的寧州外祖家,還有蕭家族親今兒可是都不曾來的。”

皇甫惜歌這才納過悶來,之前并未多想為何晌午時分往一泓軒去并沒見到蕭家族親,只顧得琢磨蕭婉箏兩口子雖在吳縣也不算太遠,她的親侄兒出生了她都不愿舍下手頭雜務來瞧一眼,難不成是何時得罪過這位姑奶奶了么。

十里不同俗,這話說得確實不。那么想必是德熙親王叔祖父不懂這個風俗,才叫老王妃叔祖母今日便前來殷州?男人家明明不懂,卻還要家聽著他指令來回奔波,叔祖母五十幾歲的人也是如此,還真是個令人悲哀的事兒。

還好三郎倒是個與眾不同的。和這樣的男人一起過日子,一輩子可省不少心呢。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天色已是不早,皇甫惜歌喊著丫頭們服侍她沖了個澡便欲歇下。不想油燈將熄未熄時,大李姑姑又匆匆到了東次間囑咐流蘇進來耳語,耳語過后皇甫惜歌直接扯起薄絨毯掩了臉。

蕭孟朗見狀有些含糊,待流蘇含笑帶羞離去便低聲詢問妻子,隨即便被那回答氣得倒仰。方才還說十里不同俗,如今還真是不同了,大李姑姑竟叫流蘇進來囑咐小兩口兒莫同房,說四十五天大滿月后才可以……

罷了罷了,左右已經扛過小一年了,再忍半個月又何妨。蕭孟朗雖是如此想,到底有些沮喪,黑著一張本來已經泛起了紅fen色的臉,悶悶地躺在床上暗自運氣。皇甫惜歌偷笑了片刻,吹熄了油燈便撩開紗帳鉆進了三郎的被窩兒里。

“你嗎三郎,她們白日里都夸我呢,說我生了禹兒后燦若桃花。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室宜家……”皇甫惜歌柔美又略帶誘惑的聲音在蕭孟朗耳邊低聲響起。

蕭孟朗捂緊耳朵翻了個身,悶悶的聲音在薄被底傳來惜兒,你莫要惹火……”

皇甫惜歌一把撩開那薄被伏在他肩側無聲的笑,熱氣直撲蕭孟朗耳廓,蕭孟朗不由得悶哼兩聲,翻身便將小妻子壓在身下惜兒你給我實話實說,是要惹火后冷水澆滅,還是真心的想要?”

皇甫惜歌哪里敢拉下面皮來說我要,因此只是在黑暗中一聲不吭,卻在逐漸沉重急促的喘息聲中抱緊了夫君的腰身。蕭孟朗得到妻子無聲的鼓勵后,更是覺得血往一處涌,至于大李姑姑睡前的囑咐早在腦子里自動忽略……

才一噙住妻子的嘴唇,蕭孟朗瞬間便醉了。若說蜜最甜,這嘴唇可比蜜還要甜上百倍千倍,何況蜜不過是甜了口舌,妻子的唇與丁香小舌可是叫他甜到心肺里面去了。

這個深深的吻繾綣又綿長,令皇甫惜歌不禁低聲嬌吟起來,又怕被流蘇聽見后白日里去向大李姑姑告狀,連忙忍氣吞聲憋得面紅心跳。兩人無聲的糾纏了良久,也不知何時已是扯沒了褻衣赤裎相對,一個血脈賁張一個肌膚滾燙恰似干柴遇上了烈火……緊接著便是抵死的纏綿。

夜漸漸深了。白日的迎來送往,入夜的魚水之歡,卻似乎沒在小兩口身上留下任何疲憊的痕跡。兩人在紗帳中喁喁低語著,仿佛有說不盡的情話,又仿佛在等待…激情再起卷土重來——壓抑了太久的情欲終于有了釋放的出口,方才的纏綿…遠遠不夠。

這一夜直到天邊露出魚肚白,小兩口方才交著頸纏著發沉沉睡去。天將亮時正是人們睡得沉的時候,仆婦們的下人房里一樣悄無聲息,沒有人聽見西跨院里從打后半夜便傳出陣陣哭泣聲,時而是高昂的哀嚎,時而是凄慘的悲鳴,直到那哭泣的人再次被撥進西跨院伺候的粗使婆子用破布強堵了口。

清苑外卻有巡夜的婆子聽到了那不同尋常的響動兒,直到交接替時還在低聲議論。婆子們哪里那哭聲是頭晚才被收了房的綠萼姑娘發出來的,只說怕是已故大的鬼魂瞧孫兒,可嘆可憐死得早才忍不住悲泣。

這話但凡是聽到的仆婦沒有一個不打冷戰的,更有甚者竟然偷偷指了指大老爺現在住的院子還好那位住到莊子里去了,否則昨晚一定逃不掉。”

說這話的婆子絕沒想到,所謂的聽話聽音,她不過就說了這么一句便被有心人暗暗記下,只待到天亮后拿到清苑去討賞——想必三奶奶也是樂于這話后頭隱藏的真相。

皇甫惜歌睡前便囑咐過流蘇早些喊她起來。既然已經出了小滿月,該要恢復去鶴年居給老請安的規矩了。可如今時辰到了,雖說勞累后睡得更是酣香淋漓,到底這一夜睡得實在太晚了些又‘勞累’了大半宿,立在內室門口的流蘇根本根本喊她不醒。

蕭孟朗起身穿了衣裳,便撩開紗帳低聲喚進流蘇,囑咐她莫再喊了,“我這就跑步去,順路去鶴年居請安再替你主子說一聲。只管叫她睡到自然醒好了,畢竟才出了滿月昨兒又累得不善,立規矩也不忙在這一日半日的。”

流蘇自然巴不得爺心疼主子,何況主子睡得這般沉誰還再敢往起喊,爺既說了替主子去老跟前兒告假,她便準備扭身出去給蕭孟朗端水洗漱,不想隨意一眼打床旁掃過,卻望見了枕旁團得皺巴巴的白絹,眉頭也隨即皺起來。

原來兩人昨夜偷偷纏綿了幾回,根本不敢喊流蘇端水進來服侍,只取了白絹簡單擦拭了隨手扔到枕旁,不想到底被這丫頭瞧見了。蕭孟朗匆匆低頭走出內室,耳根后連著脖子早已紅成了一大片。

花兒給親們拜年了:兔年吉祥,萬事順意既是過年,打個河蟹擦邊球,送些肉湯,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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