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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悍家福-第一百四十七章 盯梢
更新時間:2012-04-13  作者: 伊人花開   本書關鍵詞: 古代言情 | 伊人花開 | 妻悍家福 
正文如下:
古代言情

女眷們都在老帶領下陪著何與表姑娘在花廳的西偏廳共用晚宴,何文竹偶爾在無人注意她時瞟一眼西廳與正廳的槅扇門處,完全想不到不遠處還有一雙眼睛盯著她。

從鶴年居正房出來往花廳去時,皇甫惜歌便抽空給跟在她身后的瓔珞使了個眼色,隨后又瞟了瞟何文竹。心里笑道還好今兒跟來的是瓔珞,既會察言觀色又看得懂她的暗示,流蘇相比之下還是太厚道了。

與其揣測他人的用意,不如自尋對策。無論身邊有多少潛在的對手或者威脅,必須強大的身心,才好如三郎所說‘兵來將擋水來土屯’。

瓔珞完全看懂了主子的意思,因此之后那何文竹的一舉一動全都落入她的眼中,只等晚宴結束回到清苑稟報給主子。在別人看來很是無聊甚至婆婆媽事兒,她卻做得津津有味。

晚宴還不待結束,管事媽媽鄧嫂子便稟過孫媽媽,蘭園已是歸置好了,只等何宴罷攜表姑娘入住。皇甫惜歌微笑著,蘭園是客院,離著正經內院可不近,就算坐著翠幄碧油車也要一刻鐘還多些。何文竹表姑娘那般柔弱,當初聽得要住到遠遠的客院去、心頭委實不大高興吧。

晚宴用罷,花廳門口的碧油騾車已經備好。皇甫惜歌陪著老將何與何文竹送至蘭園,又陪著何粗略看過蘭園內問過是否滿意,才回到正房明間里坐下用茶。

何此次來殷州只帶了一個媽媽一個大丫頭,而何文竹那隨身的小丫頭想必才不過十三歲,走路無一不是畏畏縮縮。好在這蘭園里本就配著兩個粗使婆子四個灑掃丫頭,何因此婉拒了老要再派兩個丫頭暫時服侍的話。

何文竹一直都低著頭恭謹的立在何一旁執意不肯落座,皇甫惜歌卻從她那偶爾翕動的睫毛看出她的忿忿不平。這位表姑娘,實際上是想來蕭府享福的?

何從來都是個伶俐人,又因了官的身份帶著些許圓滑,為何并不拿這身邊只有一個笨丫頭的何文竹當回事兒,一口便回絕了添人服侍的好意?難不成這表姑娘不是正室生的?不應該啊。

從蘭園回鶴年居的路上,老的幾句話便解開了皇甫惜歌的疑惑。何文竹果不其然并不是庶出,否則會被祖父母一直視如珍寶的養在身邊。可她的生母嫁進何家后為人肆虐驕縱暫且不說,待何文竹的父親青年早逝后、更是反出家門般改了嫁,全然不顧年老的公婆苦苦哀求挽留,更不顧唯一的女兒尚在蹣跚學步中。

可這表姑娘畢竟是姓何的,她親娘何等作為也不該遷怒與她、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啊。怎奈這丫頭與她那親娘年輕時長得是絲毫不差,令爽直的何每每見到她都想起那個一絲情意與臉面都不給堂哥嫂留、甚至整個何氏家族都被她累得丟臉的。

“咱們四郎也到了議婚的年齡了,你那老糊涂三嬸娘如今有了孫兒,更不將四郎的婚事放在心上了,因此祖母才叫你姨祖母將這丫頭帶來、留她多住些時日,若她爭氣學成了她祖母的一二成敦厚與溫順,并不像她那不懂事的娘,雖說她比四郎大了兩歲,卻也是個親上加親的好事。”老喁喁而談。

何文竹比四郎大兩歲?那她不是已經十六了?這表姑娘為何都十六歲了還沒許配人家?還要等個堂姑祖母可憐她、來個親上加親?

老也不等皇甫惜歌將疑問問出口,便嘆氣道有那么一個生母,這姑娘誰人敢要?她祖父母又舍不得將她遠嫁……”

若想不被生母臭名所累,便要遠遠地嫁出去?難道便沒有只重人品的人家兒么?皇甫惜歌想到這里倒有些可憐起了何文竹,可往深一想又想起她那形形色色的目光與神情,嘬著嘴角兒偷偷笑起來。

將老送回鶴年居門口,老不叫皇甫惜歌再下車,吩咐趕車的婆子直接將三奶奶送回清苑,皇甫惜歌也不推脫,說了句祖母早些歇著便放下車前紗簾離去,不想車才到了半路,三郎已經步行著迎了。

喊停了騾車伸手扶下妻子,蕭孟朗又賞了那趕車婆子兩個銀角子,將那婆子喜得嘴都合不攏,連連屈膝給三爺三奶奶道謝。小兩口迎著夜色中飄來的晚香玉花香,緩緩散著步回到清苑。

蕭孟朗這一路上也想給妻子說說關于何文竹的故事。可這與此地無銀三百兩有何區別?惜兒已是他的妻了,何況兩人還有了禹哥兒這么一個可愛的,何文竹么,不過是曾經的一個過客。

再說了,那不是八九年前的事兒?他不過是個略帶憐憫的小小少年,青澀文靜,而何文竹才是個不滿十歲的孩子,懵懂害羞,雖是表哥表妹的稱呼著,卻無關風月與……私情。

皇甫惜歌等不到三郎的解釋也不急。她與三郎的想法一樣,左右三郎是她的夫君,誰也搶不走,誰也離間不得插足不得,就算誰心甘情愿做小都不成。若說之前也有過八婆心思,呈呈口舌之快傳傳小道消息耍耍小威風、哪有小兩口之間的恩愛來得重要。

兩人這般各懷著心思回了正房,皇甫惜歌想起去鶴年居路上時三郎說的話,似乎是說過染坊的預算出來了,能省很多銀子?于是一臉迫切的拉著三郎問起來,又挽著他的手臂進了西書房,叫他將那預算給她說來聽聽。

蕭孟朗暗自慶幸著,小妻子是猛然想起了生意上的事兒,還是給他個臺階兒下?若說她都沒瞧出來,那是不可能的,只說在鶴年居明間里那何文竹的眼神兒,惜兒便不可能沒瞧見。

小兩口依舊頭抵著頭看了一會兒帳,不想明明是看帳又看出許多蠢蠢欲動的情緒來,賬本不知何時被拋到一邊,身上的汗味和粘膩也早都顧不得了,長書案變成了鴛鴦榻,幾本游記變成了鴛鴦枕……

待激情過后兩人收拾起了戰場,又險些打翻了油燈釀出一場火災。正在手忙腳亂的收拾,外頭流蘇稟報說吳媽媽與君眉求見。皇甫惜歌尷尬羞臊的低頭瞧了瞧一身皺巴巴的衣裳,再伸手摸了摸散亂的青絲,簡直是無地自容。

還好曾經覺得好玩、學過盤圓髻的手藝,她羞臊過后利利落落的放下滿頭長發,迅速挽了個大圓髻又叫蕭孟朗給她別好發簪,再抻抻紗衣轉了個圈兒叫他看看可有不妥。

蕭孟朗幾乎驚呆了。這手是長的?為何只是將那長發擰了幾擰又轉了幾個圈,一個整齊利落的圓髻便盤在腦后?見妻子叫他看看衣裙可還有皺褶,他細心地幫她抻了抻后腰處,皇甫惜歌這才沉聲喚流蘇請吳媽媽與君眉進來。

妻子回了東次間,蕭孟朗苦笑著收拾書房里的慘狀。燈油灑了一書案,還好那烏木書案油水不浸。只是可惜了那本山海經,被燈油浸透了一大半,之前還做過惜兒的枕頭呢…

吳媽媽攜著君眉進了東次間給主子行過禮,便低聲將小竹笛這些天的出入和舉動講了講。皇甫惜歌聽著吳媽話,眉頭越皺越緊,方才在西書房的愉悅全都被這會兒的惱怒趕跑,抓著細白瓷盞的手指也逐漸泛起青白色。

怪不得內院的巡夜婆子們都說已故婆母是死在蕭林氏手里的,六郎都能做出如此歹毒之事,他的娘恐怕更是狠毒得緊!再想起墨兒當初出嫁前的夜里,提起蕭林氏來那恨之入骨的眼神,想必白芍之死與蕭林氏也逃不掉干系。

六郎這小小年紀,除了心腸狠毒不說,竟然會用‘先要了小竹笛去服侍他、待大些后收了做通房’為誘餌、叫那丫頭幫他給禹哥兒的乳母投毒?就算對她對三郎有何不滿,為何不對大人來,倒欲禍害剛出生的禹兒?

這事兒該如何是好?就算六郎不是三郎的一奶同胞,畢竟也是同父。可哪怕是天王老子也不能將黑心的主意打到禹哥兒頭上來啊!若是禹哥兒被哪個狼心狗肺的玩意兒施了黑手,她皇甫惜歌絕對佛擋殺佛,魔來斬魔!

“這些事是小竹笛交待的?還是東拐西歪打聽來的?”若是打聽來的還好,還能靜待小竹笛真正下手時抓個現行,再將事兒立刻鬧得滿府皆知,逼著老大老爺甚至是三郎將六郎逐出蕭家。

當初六郎闖清苑,結果本就是輕饒了他。他不但不知悔改,還將臟心爛肺使到了才出生的禹哥兒身上。這種狼崽子再繼續留著他,蕭府以后將永無寧日。

吳媽媽聽了主子的問話低聲回道君眉將小竹笛的異樣講給老奴聽后,老奴也不知為何便想到了六爺身上去。老奴……當時還覺得這想法兒有些逾越,畢竟六爺也是三爺的不是,哪里做得出這等畜生不如的事兒來。”

誰知方才天才一擦黑,小點燈便匆忙的來找吳媽媽,說小竹笛叫她幫忙盯著差事,不知是要往何處去呢,君眉偷偷告訴她跑來請吳媽媽趕緊給出些主意。吳媽媽靈機一動,便喚了防風與小點燈悄然尾隨著小竹笛,哪里這一跟便跟到了六爺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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