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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生涯-第一百四十八章 漩渦(上)
更新時間:2011-06-08  作者: 流晶瞳   本書關鍵詞: 歷史時空 | 女帝生涯 | 流晶瞳 | 流晶瞳 | 女帝生涯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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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瓶小超人

《女帝生涯》流晶瞳(連載至第150章,歡迎幫更)

計都同學是不能在眾人面前露臉的...所以現在陸詔同學的機會來了,承慶帝同志拖不了多長時候了。現在的葉明凈必須得找個強有力的助手幫她把大局穩住。試問現在有誰能比出身高貴、才華出眾、家世凋零,又具有狼子野野心,精于算計的陸詔同學合適正卿的位置?而且,如果明凈同學在四個伴讀之中任選了哪一個,都會和其他人生分了,這樣怎么能有穩定團結的太女團?自從他們當伴讀那天開始,這四個人就和后宮無關了....

說實話,我覺得陸同學是出得廟堂,入得廚房那種人...而且真小人比偽君子更不會讓人失望啊...

玉dan

太好看了,一天刷幾遍

三五班

有野心的人是不能當正卿的吧

潮溪漪澗

葉MM許給陸昭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估計不可能是正卿,

倒有可能將來是六部中的尚書一員,而且葉MM連皇夫的稱呼都不要,會要后宮的男人來干政?

葉MM準備用陸昭來做一些違背了道德底線的事情,陸昭既然做了,那以后想要除去他也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溫丹丹

皇帝很有人格魅力。

人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指的是宰相啊,不是男后

這人太黑了,若真把他放在那位置肯定會反,那就只有喀嚓掉

yhm摸摸

溫丹丹

第一百四十八章漩渦(上)

承慶二十六年四月,皇帝陛下再次罷朝。同時,五十三歲的他突然多了一個把玩古物字畫的愛好,除了必要的朝政討論,逮著誰都要嘮叨品鑒一番。皇帝陛下似乎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連后宮都不愛涉足了。

薛皇后端坐在昭陽宮,目光深邃。太監黃勝向她匯報:“太女殿下近日又搜羅了一批古董,送去了宣明宮。”

“是嗎?”薛皇后撫摸著精心養護的指甲,“還有呢?”

黃勝道:“太女殿下最近往宮外市井之中出入頻繁。”

薛皇后不置可否,讓他下去。看向云潔:“晉國公怎么說?”

云潔道:“太女確實是出入一些店鋪,有時也在茶樓酒樓打探古物字畫的消息行情。”

薛皇后蹙眉,若有所思:“或許是我多慮了,可我總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

云潔靜默不出聲。薛皇后繼續自言自語:“我和他做了三十幾年的夫妻,他的為人絕沒有這么簡單。賞玩古董字畫?這個年紀突然有的愛好?騙傻子呢!這里面絕對有鬼!”

云潔道:“國公爺和三爺也是這個意思。三爺猜,是皇上在故布疑陣,想借機放松臣子們的警惕,暗中則應是在替太女謀劃,讓太女接管朝政。”

“老三?”薛皇后輕笑,“他倒是生了個能干的兒子。想來洹之給他打探到了不少東宮的消息。他們打算怎么辦?”

云潔道:“聽說,國公爺取出了幾幅府里珍藏的真跡交給了世子爺。”

薛皇后微微一笑:“投石問路?倒也罷了。”隨后,她冷笑一聲,“要我說,小九也是個沒用的。他若是能打動葉明凈的芳心,哪里還需要拐這么大彎子折騰。”

云潔大氣也不敢喘,低頭不語。薛皇后繼續冷笑:“說我沒本事抓住皇上的心,他們倒是送個有本事的來看看啊?哼!也不過如此!”

晉國公府,薛渭之來到薛凝之的院子,將一個長長的木匣子交給他。

薛凝之打開匣子看了一眼,譏諷一笑:“怎么?連這幅畫也舍得送了?宮里頭的那位難道打探不出消息來?”

薛渭之沒好氣的道:“如你所愿,洹之沒有任何進展。太女殿下看似和他親近,實則滴水不漏,還得你出馬才行。”

薛凝之將木匣子放過一邊,低聲道:“大哥,我看這事是個契機,你可想好了?”

薛渭之也壓低了聲音:“我和母親略略提過,小九入宮后,三叔家氣焰高漲,三嬸為雞毛蒜皮的事和母親鬧了好幾次。母親只有一個要求,就是分家。和二叔、三叔他們分開來。”

薛凝之點頭:“祖母過世之后,家產就已經分割過了。原本他們還住在府里就只是看情面。”他突然眼睛一亮,“大哥,不如趁此機會,咱們和他們徹底斷開。”

薛渭之也早就想到了這點:“我也是這個意思。三叔在御林軍,父親在朝堂上,這兩相文武一合,也太招人眼了。”

兩兄弟意見相若,便一氣商量了許久。

葉明凈現在最大的感覺就是時間不夠用。她想盡量多的時間和父皇在一起。可這恰恰是最難辦到的事。承慶帝什么話都不說,只消眼神一瞥,清瘦的臉上唇角緊閉。葉明凈便再有不舍也只能壓在心底。

出了宣明宮的大門,就得笑,得笑得歡欣,笑得從容。在外界奔走時,也得笑,需笑的胸有成竹。心頭滴血、臉上帶筆。她從來不知道,笑,也是一件如此痛苦的事。

“你這個院子,最多能容納下多少人?”和陸詔見面時,她通常都是面無表情。

陸詔略微思索片刻:“看什么情形了。想要不被人察覺,最多十來個。若是人多,只怕難以瞞著四鄰。畢竟人在這里就得吃喝拉撒。”

“那就擴充房產。”葉明凈讓計都去偵察地方,然后對著陸詔道:“我會把附近的房子買下來,這里大約會來住些人。你負責照顧他們的日常生活,不能讓人發現了他們。”

“陸詔問:“什么時候,多少人,多長時間?我也好有個準備。”

葉明凈道:“一百六十人左右,何時來還不定,要住多久也不定。”

陸詔立刻面露詫異:“住多久不定?殿下,您知道一百六十人每天要吃喝下多少東西?產出多少生活排泄?這等大規模的進出,就算將這一帶買了下來,也難掩人耳目。”

葉明凈直皺眉:“我也知道不妥,可這么急,我上哪兒去找不為人知的地方?”

陸詔想了想:“殿下,臣倒是有個想法。您看看,殿下以為戲院怎么樣?一百六十多人,完全可以化妝成進京的戲班子。”

“不行。”葉明凈一口否決,“這一百六十人全是青年男子,哪有這樣的戲班。”

一百六十個青年男子。陸詔心下雪亮,思索片刻:“那么,可否化整為零?將這一百六十人分散開來,藏在幾處地方,行動時再統一匯總。”

葉明凈豁然開朗:“不錯,這是好辦法。可這藏人的地方……”她目光晶亮的看向陸詔,“你可有好主意?”

陸詔微微一笑:“殿下已經有了好主意,何必又來問臣?”

葉明凈臉上略過一絲極淡的笑意:“廣納建言、拾遺補缺么。卿既有好主意,怎還藏著?”

陸詔目光閃動:“殿下,臣的想法只怕和殿下是一樣的。不如……”他目光流轉,“我們仿效古人,積壓自在手上寫了,如何?”

葉明凈再次淡笑,有些人天生就懂得生活情趣,陸詔這些小手段絕對是在拍馬屁,而且還拍得人通體舒暢。

“行。”生活中需要有些情趣才不至于枯燥乏味。她接過陸詔遞來的狼毫,蘸了墨,和他背對背的各自在手中書寫。

轉身放筆,兩人左拳同時伸出,手掌展開。男子纖長有力的掌心和女子細膩白暫的掌心中,各自寫著兩個完全相同的字:青樓。

陸詔的字,含蓄中透著飛揚,蓄勁待發。葉明凈的字鋒芒內斂,渾然天成。

陸詔是第一次看見她的字,吃驚的睜大了眼睛。

字如其人,十六歲的年紀,竟是這樣的意境,他不禁再度仔細的打量了兩眼眼前的女子,聯想到剛剛的話題,尖刀就要進京,這位十六歲的女子儲君,會怎樣使用呢?

薛凝之在東宮等了很久,期間薛洹之以半個主人之態想過來招呼一聲,被馮立攔住了:“奉君恕罪,殿下有旨,主宮室一帶,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薛洹之當即被“閑雜人等”四個字給噎到了,面色變了幾變,壓下心頭的怒火,笑道:“我與五哥在家中之時就交好,自進宮后就不曾有過機會見面。今日得知五哥來了,一時心急,還望馮公公給個通融。”邊說,邊遞上了一個荷包。

馮立眼都不眨一下,平板著一張臉:“奉君恕罪,殿下的旨意,我等不敢違抗。”

薛凝之坐在窗口,將外面的對峙看得一清二楚,紋絲不動。

綠桔給他上茶,笑道:“薛公子,這可是今年新上供的明前茶,您嘗嘗。”

薛凝之笑道:“勞煩綠桔姑娘,姑娘泡茶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綠桔輕笑:“薛公子說笑了,殿下不愛飲茶,我許久不動手,您不嫌棄就好。”

兩人神色自若的說話,好似外面的爭吵聲從來沒有過一樣。

薛洹之終于面色鐵青的走了,葉明凈的宮室進不去,這早就在預料之中,他來這一趟,不過是想告訴薛凝之他來了,他進不去,薛凝之總出得來吧,只要薛凝之出來,他就可以邀請他在花園里走走,好些事情也就能說了。結果,薛凝之竟然躲在里面不出來,害他丟這么大的臉,太可惡了!

薛洹之走了后,馮立嘴角若有若無的劃過一絲譏諷,再度站立在門前。

葉明凈回來,馮立在她下馬車時,第一時間說了剛剛的一幕。

“凝之沒有出來?”她詫異的輕聲詢問。

“沒有。”馮立低眉順眼的如實匯報。

葉明凈愣了片刻,隨后無奈的輕嘆:“他呀——真是……”

薛凝之跟著綠桔來到書房,葉明凈已經換了一身衣服,桌上重新泡了兩杯碧綠的新茶,清香裊裊。

薛凝之行過禮,笑著打開木匣子:“殿下,臣今日可是奉命來送禮的。”

畫面展開,葉明凈贊嘆一聲:“吳道子的真跡,誰這么大方?”

薛凝之輕笑:“臣三叔的主意,臣的父親也同意了。”

葉明凈微微一思索:“你三叔,薛洹之的父親?薛恪,御林軍指揮使。”

薛凝之點頭:“臣的三叔行事向來張揚,臣的大哥和臣對此深覺不妥。可父親很相信他,臣和大哥實是很為難。”

葉明凈只想發笑,薛凝之這話說的,好像晉國公薛惟是多善良的人似的。薛惟不摻和,薛恪能當上御林軍的指揮使?薛洹之能進宮到處蹦跶?

不過這個時代,講究子不言父之過,還要拼命替父親遮掩過失。一定要將父親打造成一個不會犯錯的圣人一般的存在。葉明凈原本不能理解這種想法,直到她遇上了父皇。如果有人說承慶帝什么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有過失,想來她是理智上贊同,情感上也會發飆的。

她想她稍稍能理解一些薛凝之的為難,道:“凝之可是有什么想法?”

薛凝之道:“父親年紀大了,原本就該含飴弄孫、頤養天年。至于三叔,祖母去世后就曾在族中分過家產。二叔和三叔不過是住在祖宅里,事實上,和我們已是兩家人。”

葉明凈笑道:“正是這個理,薛世子年輕有為,完全可以勝任國公爵位。薛世子既然當家,就沒有叔叔住在侄兒家的道理,二房、三房自然該搬出去。”她話鋒一轉,“只是,如今你們還住在一起,薛指揮使身為晉國公的三弟,在世人眼中,只怕還是只會認定由國公爺在主事。”

薛凝之沉默。

葉明凈又道:“凝之,近來風大,需緊閉門戶,小心著涼。”

竟然有好多章節寫錯了,改了半天改不過來。大家將就一些吧。咱們自己明白就好……(……)

目前在追的文除了這個就是林大的媚公卿,但是以現在的情節來看,好像本文內容更勝一籌哦,非常吸引人

我每天來刷幾次的

陸詔是一把刀,是小葉子給自己磨的刀,這樣子的人放在身邊是會割傷自己的。

各陪讀待遇好多了,是罩著的。

玉dan

還有更嗎,太好看了

石斛金蘭

越來越好看呀

三五班

潮溪漪澗

不管怎么樣我都沒有辦法喜歡陸昭啊!!!

隨便讓凝之還是計都上位我都可以接受!!!

奶瓶小超人

從職業角度考慮,可我覺得陸詔真的很適合這個位置.....反正太女這類的人物感情、婚姻不能由自己掌握,這樣也可算作利益最大化吧,想上位想把國家治理好,這樣的選擇不對嗎?

不同意樓上的意見,后宮不能干政的,陸昭的野心怎么實現,要想實現其野心還是要在朝堂上做公卿的

潮溪漪澗

素滴素滴,葉同學是絕對不會讓她的后宮干政的,

她唯一有過想法的男人就是杜憫,

而杜憫的突出點是:聰明睿智,身體不好,不能勞神。

陸昭野心太大,他如果想走后宮的路,最后肯定會造反。

懶懶的日子

葉明凈又道:“凝之,近來風大,需緊閉門戶,小心著涼。”

這句話是暗示有事要發生了,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玉dan

一天刷3次,太好看了

149漩渦(中)

雖然我理智上覺得薛二不能入宮

但是情感上覺得如果不入宮怎么能少了這么狗血的題材呢?!!

謝謝艷huo幫更,今天刷了N遍,總算更了,開心ing!

小葉子現在要做的事好多喔!真擔心她來不及。要爭取親政、擺平廟堂、穩定政局,還有那烏煙瘴氣的后宮,不容易啊,不容易,每一件都需耗費精力。

玉玉的媽媽

越看越好看

奇跡星光

真好看

勿忘勿失

舍不得看

發脾氣的三豬

很好看!贊!繼續,追了兩晚終于趕上了

每一天

好看啊,值得一追

的確是好看!好不容易趕上了大隊卻發現,等更太痛苦了

小mao818

越看越好看,吸引人,盼更!!!

珍珠真真

精彩啊

奶瓶小超人

薛同學想先掃清自家門前的雪,然后再說進宮的事兒?可是我覺得為了維護伴讀四人組的穩定與和平,葉明凈是不會讓他當正卿的....

勿忘勿失

我不想讓承慶帝死啊

第149章漩渦(中)

薛凝之回到家中,對著父親薛惟道:“太女明顯對我有戒心。不然,為什么齊靖他們三個都有差事,唯獨我被丟在家中不聞不問?我若是再和洹之見面交談,那不是明擺著我們薛家在和后宮聯合?皇上最忌諱什么?洹之是男子,這可不是普通的后宮干政這么簡單。”

薛惟卻是一臉怒氣,冷眼看著小兒子:“你倒是學會自作主張。你還知道她在冷落你啊。我當你在家閑置的已經閑忘了?她冷落你,你就這么退避三舍,任她所為?”

薛凝之垂下眼簾:“父親,她是儲君。”

“你,沒出息!”薛惟簡直不知道怎么說這個兒子才好。半晌后,悶聲道:“罷、罷!我也不指望你。你就先在家呆著算了。等這一陣子忙過去了再說。”他這個兒子,怎么弄得和那些清流文人一般的酸氣直冒?算了,他既然不適合這些陰謀,就等事情都安定再入朝,幫著處理政務吧。

晉國公大人失望的趕走了幼子。

薛凝之默不作聲的走回自己的院子。薛渭之正在那里等著他。

“近來風大,需緊閉門戶?”薛渭之踟躕的踱著腳步,“...這事難辦,父親的態度太堅決了。”

“沒時間了。”薛凝之面色肅然“大哥,你沒發現最近很不對勁嗎?皇上罷朝不稀奇,可殿下絕對不會平白無故對我說這些話。姑姑從宮中傳出來的消息也是要密切關注事態,一定有很不尋常的事在發生著。”

“那我們能做什么?”薛渭之情緒焦急,“這么急,好多人都還不在我們掌控之中。”

薛凝之冷然道:“那就先做我們能掌控的。分家。”

“分家?”薛渭之大驚,“這個時候?你瘋了,父親不會答應的。”

薛凝之淡然一笑:“可是母親會答應。三嬸也會答應。”

“三嬸?”薛渭之有些明白了。現在的勢頭,明顯是薛洹之風光無限。三嬸處處和母親做對,也有這個原因在里面。母親是大嫂,三嬸的兒子再能干,她也得對著母親恭恭敬敬。如若分家出去住,那就不一樣了。那樣一來,她就是當家主母,和母親只是親戚。相處起來,就不必受諸多制約。

薛凝之繼續道:“洹之的生母,想必也是想過寫松快日子的。在這個府里她的身份如何能抬起頭來?”

薛渭之明白了他的計劃,道:“三嬸那邊,是可以說動。可三嬸到底還是要聽三叔的,三叔不同意,三嬸再鬧騰也沒用。”

薛凝之又是一笑,嘴唇微啟:“三叔會同意的,只要給他一種錯覺就行。這錯覺就是,如今洹之在宮中地位超然,父親看著很是羨慕。有意將我送入宮中當正卿。倒是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洹之。只要三叔相信了這一點,他就一定會同意分家。”

“什么!”薛渭之張大了嘴,久久合不上。半晌后,神色怪異道:“可,可父親并沒有這種想法。”

“是嗎?”薛凝之挑眉,反問道:“誰會信?”

薛渭之啞然。薛凝之今年二十了,即將行弱冠禮。卻是一直連親事都沒有說。通房也沒有。母親和父親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態,不約而同的忘了這件事。有時說到小九如今風光時,母親也會酸酸的嘮叨一句“不過是撿了我們看不上的”云云。在這等微妙的情形下,小弟這招挑撥離間絕對狠辣。

“大哥。事不宜遲,需早做決定的好。”薛凝之加緊說服,“此時薛家形勢一片大好。正是容易心生嫌隙之時。姑姑也是三叔一母同胞的姐姐,三叔一定會有自己的想法的。”

薛渭之只覺自己的牙齒在輕微打顫,突然間,乖巧溫文的弟弟變得陌生了。

薛凝之看了一樣自己的長兄,一字一句的道:“大哥,只有我們脫身出來,才能有余力保住其他人。三叔愛鬧騰就讓他們鬧騰去好了。我們不沾他們的光,也不必被他們牽連。大哥,你得為大嫂和大郎二郎他們想想。”

薛渭之想到自己的妻兒,力求平安的穩重天性占了上風。終于咬牙做了決定:“就這么辦!”

薛凝之的計劃進行的很順利。晉國公薛惟沒有辦法解釋為什么一直不給小兒子定親。薛恪的態度很堅決,要么立刻給薛凝之定親,要么就讓薛凝之公開收通房。

薛惟的夫人楊氏差點氣瘋了,大發雷霆。憑什么!憑什么她兒子的婚事、房中事要這些人來插手!三房管大房的家事,天下有這樣的道理嗎?

薛恪也要氣瘋了。他原想著兄弟一心,其利斷金。卻不料,他的大哥竟生生后備了一手,打算在最后一刻搶奪他的勝利果實!他們三兄弟,老二是庶子不提。大房和三房,成年未婚且一清二白的嫡子只有薛凝之一個。大哥不聲不響的把人留到現在是什么意思?搞半天原來他竟是在為別人做嫁衣!

薛惟想兩邊說好話,先把這事放一放。結果被夫人和弟弟同時唾罵。兩頭不落好。

是可忍孰不可忍!分家!

消息傳到宮中,薛皇后氣的一口氣沒喘上來,兩眼發黑。云潔嚇得趕緊傳御醫,打水的打水、拿藥的拿藥。宮女太監們忙得團團轉。

好半天,薛皇后醒了過來,痛呼一聲:“老天啊!為什么給我這樣不爭氣的家人!”

承慶帝知道薛家分家的事后,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薛凝之,嘆息道:“這孩子,朕沒有看走眼。”

只是有些可惜,女兒不愿讓他入宮。不過這樣也好,認得清形勢,對女兒有情義,在朝堂上反而帶來更大的利益。

譚啟憂心的給他端來藥。承慶帝一天天的瘦下去,氣色也是越來越灰黃。最多再過一個月,他的病情就再也遮掩不住了。

承慶帝也沒有辦法,他已經盡量少出現在人前了。

“暗衛的最后一支,你抽個時間交給凈兒吧。”他喝完藥,用手帕擦凈嘴角的藥汁。

“是,陛下。”譚啟深深彎腰。

承慶帝牢牢的盯住他,目光銳利:“你,我就不帶走了。幫著訓練訓練新人,可行?”

譚啟跪在帝王腳下,語聲哽咽:“陛下,老奴愿去皇陵。”

承慶帝無力的將身體靠后,閉上眼嘆息道:“也好,都是靠在一起。等辦完了新君吩咐的事,你就去吧。”外面有太監進來通傳:“皇上,皇后娘娘求見。”

承慶帝睜開眼睛,冷笑:“又是為薛家的事。”

譚啟扶他坐起,掌心貼在皇帝的后心,真氣輸入后,不一會兒,承慶帝的臉上恢復了神采,面色也紅潤了一點。譚啟又伺候他穿好衣服,半坐在羅漢床上,這才宣皇后覲見。

薛皇后進來后就用手絹捂著臉哭:“皇上,您去勸勸臣妾的哥哥吧,他和三弟可是親兄弟啊,怎么就鬧成這個樣子。”

承慶帝漫不經心的轉動著手中的玉雕香爐:“朕記得他們不是早就分了家了么?就太夫人過時那會兒的事。”

薛皇后語氣一滯,不死心的道:“雖是分了家,可到底還是一家子骨肉,哪有生分成這樣的。”

承慶帝嗤笑一聲:“這話說得不錯。一家子骨肉,就算分成兩處住了,還是一家子骨肉不是?朕記得渭之家的大郎都有十歲了,再過幾年的娶媳婦了吧?等新媳婦進了門,卻發現還得和叔爺爺、叔奶奶擠在一處宅子里,像什么話?早就該搬出去了。”

薛皇后氣道:“就算分出去住,哪里就急在一時。皇上,臣妾想宣召大哥和三弟進宮,勸勸他們。”“進宮?”承慶帝緊緊地盯著這位皇后,目中掠過一絲惱怒。

是想當和事老。

順便給凈兒正卿之位的承諾吧。

他沉默著,屋內的空氣漸漸凝滯。

突然,一個太監急匆匆的跑到了門口:“皇上,賢妃娘娘快要不好了。”

“什么!”承慶帝“霍”的站了起來。薛皇后懊惱的起身,恨不得用眼神剮了那太監。

“起駕,去永壽宮。”承慶帝趁機擺脫了剛剛的話題。薛皇后只得跟在后面。

一眾人趕到賢妃的永壽宮,賢妃躺在床上已是出氣多,入氣少。臉上呈現出死亡的灰色。

薛皇后一眼就判斷出,這次是真的不好了。這個女人,從進了宮就總和她作對。她生兒子,她就緊跟著生。說是身體不好,結果一拖拖了十多年都死不掉,這一會,她眼看著要死了,卻又挑了這么個時辰。哪怕再晚一會兒,等皇帝答應了她的事也好啊。

承慶帝的嚴重卻有一種異樣的感悟。蕭氏現在的樣子,再過幾個月也會落在他的身上。她,不過是先去一步而已。

“你們退下。”他揮手讓所有人都出去。

看著室內只剩下皇帝一人后,賢妃蕭氏露出淡淡的笑意:“陛下...臣妾要先走了。”

承慶帝淡淡的點頭。賢妃喘著氣道:“...臣妾知道,陛下心中大事太多,竟無暇顧及我等后宮之人...臣妾只希望,太女殿下的后宮中不會有肖氏一族的男子...”

承慶帝沒有給她承諾:“這話,你該和凈兒本人說。朕管不了那么多。”

賢妃扭了扭嘴角:“陛下...應允了就好。太女殿下聰慧...定不屑于將別有用心之人收入宮中...”

她強撐著將話說完,微微而笑:“陛下,您也老了...臣妾還記得第一次看見您的時候...那么年輕...那么高...”聲音越來越冷,她的呼吸戛然而止。

承慶二十六年四月末,賢妃蕭氏病逝于永壽宮。

又是先補昨天的,今天的還在后面...慚愧的淚奔...

“又是先補昨天的,今天的還在后面...慚愧的淚奔...”

有的看就很不錯了,不用慚愧。

yhm摸摸

引用引用第595樓lsmml于2011061015:57發表的回594樓()的帖子:

“又是先補昨天的,今天的還在后面...慚愧的淚奔...”

有的看就很不錯了,不用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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