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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明-第909章 有韃子主動投降了!
更新時間:2019-05-09  作者: 拉丁海十三郎   本書關鍵詞: 歷史 | 兩宋元明 | 拉丁海十三郎 | 刺明 
正文如下:
第909章有韃子主動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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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大人!”

看到張準到來,周焱宇和李楊都上來,立正敬禮。

盡管還是早春的天氣,兩人都已經穿著夏裝了,可見,一路上,兩人的確是辛苦了。他們出現在張準面前的時候,身上的軍裝,都被汗水浸濕了,緊緊的貼在身軀上。

“部隊的傷亡如何?”

張準舉手還禮以后,關切的問道。

“傷亡倒是不大,就是有點累,一路上都跟韃子折騰,夠嗆!那些韃子也狡猾得很,天天晚上都來襲擾,搞得暗哨不斷的響槍。有些戰士不習慣,聽到槍響就睡不著,結果,一晚上都不用睡了。”

周焱宇謹慎的回答說道。

“有些新戰士的精神比較緊張,晚上睡不著,白天的精神就不足,總是打瞌睡。從金州衛出發的時候,這樣的情況很普遍,現在時間長了,大家逐漸的適應了,情況好了很多。”

李楊直言不諱的說道。

“越是靠近遼陽,靠近沈陽,韃子的折騰勁兒,肯定會越厲害。我們要去抄韃子的老巢,韃子必然會想盡一切辦法,瘋狂的襲擾,瘋狂的反撲的。韃子控制的區域越小,兵力就越是集中。你們對此,要有足夠的思想準備。”

“要反復告誡下面的戰士,越是靠近遼陽,靠近沈陽,越是不能松懈。這里是韃子的地頭,韃子有很多先天上的優勢,一不小心,我們就會上當,就會遭受損失。我們現在暫時吃點苦,目的就是為了全部殲滅韃子,以后都不用再吃苦。”

張準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們會注意的。”

周焱宇和李楊都立正回答。

張準點點頭,和兩人一起走入深井墩,仔細查看交戰過的痕跡。

當他們入城的時候,俘虜們正被帶出去。這些俘虜,大部分都是明軍的叛軍,即韃子所稱的漢軍旗,少部分是朝鮮仆從軍。他們以前的樣子,看起來都是趾高氣揚的,今天看起來,則完全是喪家之犬了。一個個都耷拉著腦袋,一點精氣神都沒有。

可能是因為張準個人的影響,虎賁軍上下,對于漢奸和朝鮮二韃子,都是非常痛恨的。抓到這些家伙以后,當然不會有什么好的待遇。虎賁軍的軍令條例里面,是明確規定不能打罵俘虜的。不過,對于韃子、漢奸,還有朝鮮二韃子,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一些虎賁軍戰士正在將俘虜們押送出來,有些俘虜走得慢了,虎賁軍戰士上去就是一槍托,毫不留情的給對方一下。有時候直接就將對方砸翻在地上了。那些俘虜都已經麻木了,被砸倒了以后,急忙踉踉蹌蹌的爬起來,跟著俘虜大部隊繼續跑。

看到這一幕,張準情不自禁的搖搖頭。這些沒有血性的家伙,活該被教訓。只要他們還有一點點的血性,還有一點點的骨氣,都不會淪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好像他們這些人,就算活著,又有什么意思呢?一輩子都這樣麻木的過去?

可想而知,大部分的叛軍,在過去的日子里,可謂是度日如年。自從韃子在北直隸的戰斗失利以后,他們的處境,就可以說是江河日下。顯然,跟著韃子,那是肯定沒有出路了。可是,想要回頭,卻又已經不可能。明國上下,對于漢奸,都是極度痛恨的,絕對不僅僅是張準和虎賁軍如此。

當初的孔有德,很天真的以為,憑借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可以在朝堂之上,獲得一條活路,結果,崇禎根本不給他任何的機會,就下令將他碎尸萬段了。可見,在這一點上,張準和崇禎,絕對是相通的——對于漢奸,絕對不手軟。

特別是在這個冬天,在酷寒之下,缺衣少食的叛軍,終于徹底的放棄了對韃子的幻想。在有條件的情況下,或許韃子還會照顧漢軍旗一下。但是,在物資不充分的情況下,韃子是絕對不會理睬他們這些漢人的生死的。他們連自己人都顧不過來,哪里還有心思理他們這些漢奸?

至于朝鮮仆從軍,那就更加不用說了。在大金國的控制區,朝鮮仆從軍的地位,是最低的,甚至還不如漢人的奴隸。什么最臟最累的活,都是朝鮮人在干。攻城的時候,專門負責運送攻城兵器的,也是朝鮮人。沒有人在乎朝鮮人的存在,正如朝鮮人自己,也從來不奢望自己有資格存在。

對于抓到的叛軍和朝鮮人俘虜,張準的計劃,是讓他們在遼南就地挖礦。遼東的金礦、鐵礦、煤礦、木材都資源都非常的豐富。開采這些資源,需要大量的人力。讓俘虜們來做這樣的事情,就算是勞動教養了。

虎賁軍目前最需要的資源,就是木材。隨著虎賁軍向遼陽方向的逐漸,越來越多的森林,進入虎賁軍的控制范圍。為了砍伐木材,虎賁軍需要大量的伐木工人。張準的初步計劃,就是將所有的漢軍旗俘虜和朝鮮俘虜,都送到長白山去伐木。

入城以后,里面是一片的蕭索。深井墩只是一個軍事要塞,沒有平民的存在。激戰過后的街道,可謂是一片的狼籍。地上躺著大量敵人的尸體,有韃子的,有漢軍旗的,有朝鮮二韃子的。有部分的虎賁軍戰士,正在打掃戰場。

李楊的炮兵營,在攻城的時候,發揮出色。他們射出的炮彈,幾乎將深井墩里面看得見的建筑,都全部砸了一個稀巴爛。到處都是被砸爛的殘垣斷壁,到處都是碎石磚塊。在大量的雜物堆里面,還能發現奔雷炮射出去的實心彈。

部分炮兵營的戰士,抬著大籮筐,正在回收可以繼續使用的實心彈。虎賁軍炮兵使用的實心彈,都要從遙遠的山東運來,要是前線可以回收使用的話,后勤就會減輕很多的負擔。

“不許動!”

“站住!”

忽然間,有叫起來。

張準身邊的警衛,急忙提高警惕,全神貫注的盯著四周。他們的槍口,對著任何可能出現危險的方向。陸伊典急匆匆的跑到前面去,查看究竟。

周焱宇和李楊也有點疑惑,看看前面,又看看四周,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點意外。聽前面大叫的聲音,應該是發現敵人了。可是,深井墩里面,怎么還有敵人呢?

“砰!”

片刻之后,前面傳來一聲槍響。

緊跟著,又傳來扭打的聲音,好像有好幾個人在互相拉扯,動作相當的激烈。可能是在拉扯扭打的過程中,撞到了旁邊的什么雜物,結果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來。

周焱宇和李楊再也無法淡定了,急忙走到前面去,親自查看究竟。兩人內心都有點緊張,生怕還有更多的敵人潛伏。戰場不是已經檢查過,沒有活人了嗎?怎么還有人扭打?難道是埋伏起來,準備對付張準的刺客?

張準倒是一點都不覺得意外。看樣子,應該是打掃戰場的時候,沒有搜索干凈殘敵,結果在這個時候發現了,于是雙方就扭打起來。這種事,在戰場上很常見,絲毫沒有什么奇怪的。硬要說有什么奇怪的,就是為什么會有扭打的聲音。前面的戰士,怎么不開槍解決戰斗呢?對待韃子,有什么需要客氣的?

一會兒以后,陸伊典急匆匆的回來了,向張準報告說道:“大人,前面抓到一個活的韃子。”

張準心思微微一動,輕快的說道:“走,去看看。”

兩人來到前面,一眼就看到,在前面的廢墟里,一群虎賁軍戰士,正牢牢的摁住一個韃子。這個韃子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的傷痕,倒是有不少的灰塵,想必是從藏身之處帶出來的。在他的身邊,還有一個韃子,已經被戰士們用刺刀給捅死了,鮮血流了一地。

看到張準到來,那些圍觀的虎賁軍戰士,都紛紛自動自覺的散開。只有兩個牛高馬大的戰士,將那個活著的韃子摁住。周焱宇和李楊,站在場地的中間,發派人手,繼續搜索殘敵。

張準沉聲問道:“怎么抓到的?”

有個隊正立正回答:“是他自己舉手投降的。”

張準有點意外的說道:“他親眼看到他舉手投降了?”

那個隊正肯定的回答:“是的!他要不是舉起了雙手,早就被我們給打死了,哪能活到現在!”

他詳細的解釋說,這兩個韃子,都是主動的舉手投降的。他們不知道原來是躲藏在哪里,出來以后,并沒有攜帶武器。按照虎賁軍的紀律,對于主動舉手投降的敵人,包括韃子,都不得肆意的殺害,可是,有幾個戰士忍耐不住,沖上去,就將一個韃子給亂刀捅死了。旁邊的軍官,急忙將那幾個戰士攔住,才保住了這個韃子的小命。

嗯,準確來說,也不是保住這個韃子的小命,而是暫時沒有在戰場上殺死他。至于他以后會被送到哪里,又或者是死在什么人的手里,那都是有安排的。對于韃子,只要是落在虎賁軍的手里,就別想有好日子過。張準聽到的扭打的聲音,其實是虎賁軍內部自己拉扯的聲音。那幾個急于報仇雪恨的戰士,動作幅度比較大,軍官們用了好大的力氣,才將他們拉開。

“原來如此。”

張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威字營的戰士,有相當部分是來自北直隸的年輕人,對韃子的仇恨,就不用多說了。如果這兩個韃子不是事前就舉起了雙手,身上又沒有攜帶武器,他們肯定會被打成馬蜂窩的。那個被捅死的韃子,只能說是罪有應得。對于他的死,張準是絲毫不會放在心上的。

只是,居然有兩個韃子,主動的舉手投降,這個現象,還是引起了張準的強烈興趣。在他的印象里,這個時候的韃子,都是悍不畏死的。想要他們主動的投降,基本不可能。唯一可以活捉他們的途徑,就是在他們重傷以后,失去反抗能力,才能活捉。虎賁軍目前捉到的韃子,都是通過這樣的途徑得來的。

“有懂得韃子說話的嗎?”

張準想了想,下意識的轉頭叫道。

他想要和這個韃子交流一些情況,了解一下韃子的一些想法。不過,很顯然,眼前的這個韃子,根本不懂得漢語。虎賁軍在旁邊嘰里呱啦的說了很多,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周圍的虎賁軍的戰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下意識的搖搖頭。韃子的語言,虎賁軍里面,懂得的人還真是不多。韃子的語言,其實是蒙古語的變種。可惜,威字營和炮兵營的戰士里面,都沒有懂得蒙古語的人。

最后,還是李楊機靈,從叛軍的俘虜里面,找了三個翻譯出來,和這個韃子交流起來。這些叛軍,長期駐守遼東,對于韃子的語言,多多少少都懂得一些,簡單的交流是沒有問題的。

根據翻譯們和韃子交流的結果,這個韃子的名字,叫做普達,很普通的名字。普達的家,在沈陽附近的白塔鋪,家里有好幾個人。不過,男人都已經全部戰死了。至于死在了哪里,他語焉不詳。從他臉上的表情來看,應該是大金國的上頭,根本就沒有告訴他,所以,他是真的不知道。

在去年冬天來臨之前,普達被征調入伍。問起普達的年齡,他一會兒說是十三歲,一會兒又說是十四歲,最后又說自己只有十二歲,結果,翻譯也搞不懂,他到底是幾歲。韃子身高體壯,發育的時間,要比漢人更早一些。這個普達,估計絕對不會超過十四歲。

被虎賁軍戰士亂刀捅死的那個韃子,是普達的同鄉,家也在白塔鋪。對于那個韃子的年齡,普達倒是很清楚,說是只有十二歲。戰士們將那個韃子身上的毛皮什么的,都全部扒開,仔細的檢查,發現的確是十二三歲的孩子。只是他穿著韃子的毛皮,頭上又帶著帽子,憤怒的虎賁軍戰士們,根本辨別不出他的年齡。

顯然,皇太極是真的山窮水盡了,只要是滿族的男人,都被他征調上了戰場,哪怕對方才是一個孩子。這樣的做法,顯然是要遭受天譴的。不過,對于皇太極來說,也無所謂了。大金國都不存在了,他還在乎自己的子民嗎?

“大人,怎么處置他?”

周焱宇向張準請示。

在他說話的時候,周圍的虎賁軍將士,都是虎視眈眈的,只要張準一個眼色,他們就動手將這個韃子撕碎了。他們中的很多人,本來就是抱著復仇的念頭,踏上遼東的土地的,無論是什么樣的韃子,他們都不會放過的。

“先關押起來再說。”

張準沉聲說道。

這是虎賁軍活捉到的第一個韃子,很有利用價值的。就算要殺,也得留到以后再殺。盡管,他看起來,極有可能還是孩子,最多十四歲不到。但是,他的確是韃子!這是韃子第一次在沒有負傷的情況下,主動的投降的。這說明,韃子的士氣,已經開始崩潰了。

在北直隸戰敗以后,韃子的士氣,盡管相當的低落,卻還沒有到崩潰的地步。他們還有幻想,覺得可以依靠遼東的熟悉地形,反擊虎賁軍的進攻。但是,在這個嚴寒的冬天以后,韃子的士氣,進一步低落,最終崩潰了。

夏天,有虎賁軍的猛攻。冬天,有老天爺的懲罰。這樣的日子,只要想一想,韃子都會崩潰的。大金國的高層,或許還能勉強的支撐,可是,下面的普通韃子,卻已經支撐不住了。好像普達的家,全部男人都死光了,根本沒有繼續作戰的能力了。

這樣的情況,對于虎賁軍來說,當然是好事了。韃子的士氣越是崩潰,虎賁軍的進攻,就越是順利。虎賁軍現在距離遼陽,已經不足一千里。在明年收復沈陽的計劃,實現的可能性是越來越大了。

周焱宇揮揮手,讓一個隊正將普達帶下去。可以想見,這個普達的性命,應該沒有大礙,但是,受一些皮肉之苦,那是肯定的。要不是他看起來還是個孩子,大部分的虎賁軍戰士,都有惻隱之心,否則,他早就被大卸八塊了。

在深井墩休整了兩天以后,部隊繼續向榆林鋪的方向攻擊前進。在進軍的道路上,他們同樣遭受到韃子騎兵的襲擾。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都有零星的韃子騎兵出現。虎賁軍的哨兵,時不時的都要響槍,弄得一天到晚,槍聲不斷。

幸好,大部分的虎賁軍戰士,對于這樣的戰斗方式,都已經習慣了。無論韃子騎兵怎么樣襲擾,除了戰斗值班的部隊,其他人,都埋頭大睡。韃子的騎兵,只是襲擾性質,想要真的沖上去,卻是不可能的,除非他們是想自己找死了。

又是三天以后,虎賁軍大部隊到達榆林鋪,隨即展開對榆林鋪的進攻。榆林鋪的守軍,自然是堅決反擊,戰斗很快就乒乒乓乓的打響了。整個榆林鋪前線,都是硝煙彌漫,槍炮聲不斷。

韃子現在的策略,是每個據點,都盡可能的消耗虎賁軍的兵力,盡可能的阻擋虎賁軍的攻擊。但是,他們得不到任何的增援。因此,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整個據點的人,都全部戰死。當然,他們還有另外一條選擇,那就是投降虎賁軍。

駐守蓋州衛的岳托自身,也沒有多少的兵力。攤分到這么多的堡墩以后,機動兵力基本上就沒有了。即使明知道蓋州衛周邊的據點,正在一個一個的喪失,他也是回天乏術。

攻擊榆林鋪的戰斗,依然是按部就班,有條不紊的。威字營和炮兵營的配合,已經相當的嫻熟了,幾乎達到了無縫連接的地步。張準只是在后面觀戰,并沒有親自指揮。沒必要。這樣規模的戰斗,周焱宇和李楊,就能全部搞定。

根據情報,榆林鋪的守軍,同樣是一百多個韃子,兩千的漢軍旗,一千的朝鮮仆從軍。唯一有點不同的,是在這里多了一些非戰士的韃子。簡單的說來,就是韃子的家屬。不知道什么原因,有部分的韃子家屬,居然還在榆林鋪停留,還沒有撤退到沈陽去。

對于這些韃子,虎賁軍的策略,當然是殺無赦。除非是對方放下武器,舉起雙手,主動的投降。顯然,榆林鋪的韃子,并沒有做到這一點。于是,等待他們的,就只有死亡了。

“轟隆隆!”

一聲巨響過后,榆林鋪的堡門,同樣被炸開。

“沖啊!”

“殺啊!”

潮水般的虎賁軍戰士,向城內涌進去。

城內的戰斗,頓時一片的白熱化。作為抵抗中堅力量的韃子,反擊自然是最激烈的。虎賁軍對他們的打擊,也是最兇殘的。大概一個時辰以后,槍炮聲才逐漸的稀落下來。隨后,有人前來報告,說是榆林鋪的戰斗,已經基本結束。經過初步的清點,被打死的韃子,有老有少,總共有三百多人,其中,還有二三十個的女韃子。

虎賁軍的戰士,對于這些韃子,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特別是那些來自北直隸的戰士,簡直恨不得將死去的韃子,再拉起來,然后狠狠的再殺一次。有個深井墩的經驗教訓,很多虎賁軍戰士,都在四周搜索殘存的韃子。一旦發現,立刻亂刀捅死。

一路走來,張準都看到了不少韃子的尸體。仔細看那些韃子的尸體,都會發現,他們的身上,至少有好幾個刺刀的刀口,顯然是被米尼彈打死以后,又被人補了很多刀。補刀的人可能太憤怒了,補了一刀還不夠,又連續補了幾刀。當然,也有可能是,同時有幾個憤怒的戰士補刀。

倒是沒有人將韃子的腦袋砍下來,使得韃子的尸首,還算完好。虎賁軍已經不采取計算尸首的辦法來評定功勛,否則,韃子的首級,早就沒有了。饒是如此,還是有不少韃子的首級,是被亂刀砍斷的。沒有什么比尸首分離更可靠的死法了。

“整頓部隊!”

“準備攻擊蓋州衛!”

拿下榆林鋪以后,張準不動聲色的說道。

過了榆林鋪,就是蓋州衛。

岳托,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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