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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葭蒼蒼-NO.175:邊鬧邊打
更新時間:2011-08-20  作者: 花三朵   本書關鍵詞: 武俠仙俠 | 花三朵 | 仙葭蒼蒼 
正文如下:
正文NO.175:邊鬧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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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NO.175:邊鬧邊打

百煉看了我一眼,沒有發表意見。

我頓時毛躁得不得了。孩子他爹下班了,就匆匆過來接我去吃午飯,我看到他又發不出脾氣來。蔫蔫地跟著,一蹭一蹭的。

他道:“怎么了?”

我道:“女嬌方走,百煉是客,就這么把人家撇下好么?何況,為什么不可以跟他一起吃?”

他道:“百煉輕易不食,藥王之體有許多講究。再說,你陪他坐了一上午,不累么?”

我心想,咋我就是覺得,對著你才更累呢。

他道:“你在想什么?”

“沒……那為什么不能把初語也帶上?”

他道:“由她去。”

我憋了半天,入了座,等人來給我擺碗筷,然后給我盛湯。我終于受不了了,道:“你們下去罷,我來。”

說著,我也不管他們的反應,挽起袖子盛了湯,然后把湯勺一丟,也沒管他,自己端著湯碗喝得歡。

我喝飽了,道:“阿尉,你上戰場要帶著我。”

他道:“自然帶著你的。”

我滿意了,意思意思給他盛了點湯,道:“以后你不要這樣了,我渾身不自在。像以前一樣比較好。”

他若有所思地望著我。

我不知道該怎樣表達,組織了一下,我道:“以前,無憂出事的時候,你刻意把我提攜了起來。現在難道你想把我打回原形,成日做你的禁臠?”

他擰擰眉毛,道:“我明白了。”

我松了一口氣,道:“那就好。你不要成日緊著我,我很不自在。再則我若是習慣了你在我身邊晃蕩,若是你出征了,或是因為別的什么不在我身邊了,我想可能會很難受。”

他想了一想,然后故作輕松似的,道:“先吃點東西。”

我點了頭,和他一起吃過可能不太必要的午飯。各自收拾了一下,我給了他一個吻以示鼓勵。他突然從臂紋里摸出一塊粉紅色的東西,塞到我手里。我好奇地看了一眼,原來是于歸,頓時嚇得不輕,道:“你,你干什么!”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笑了一笑,俯身親親我的嘴角,低聲道:“今晚等我回來。阿石明日班師回境,你養了這幾日該好了。明日起又要忙了。”

第二題阿石的先鋒部隊有大半回境。阿石整個人風塵仆仆,盔甲也來不及脫下,先不喝水,要喝酒,笑道:“阿婭守住了九黎,老鬼退無可退,只能和羌蕃人掐上了。”

我把酒瓶遞給他,吩咐女侍去服侍他脫盔甲。阿尉道:“已經打起來了?”

阿石道:“我留了人守著,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羌蕃人不是祝融的對手。”

我顰眉道:“以祝融老鬼的謀略,他肯定知道我們在旁伺機而動,不可能會這么被動與羌蕃人背水一戰,還就是在我們面前。”

阿尉冷笑道:“說得對。我想這是一個引誘我們深入的計策。”

阿石道:“難道不是虛張聲勢,趁我們不敢動手之際入主西地?”

阿尉道:“別人會,祝融不會。他怕死得很。”

我想到他已經失去神骨,若是被逮住死了一次就只有灰飛煙滅一個下場,怕死也是無可厚非。他的傀儡多得不得了……

阿尉道:“是傀儡。你們中了計。”

阿石想了一會兒,突然勃然大怒,道:“對了!竟又叫他跑了!”

我懵里懵懂了半晌,終于反應過來,祝融這廝是用傀儡把我們的視線拖在了西地,自己遁走了。不知道他們從何處得出這個結論。心里這么想著,我不由得就多看了阿尉幾眼。

他道:“這下大海撈針,又難了。”

阿石道:“可恨!”

阿尉笑道:“不,我們將計就計。”

將計就計,我家阿尉最喜歡的手段。這次還要將?怎么將?

他道:“你命人等著,伺機而動,看準時機,收了朗多瑪!”

我眼前一亮。女嬌嬌氣得很,只說一切皆是天意。上次來給我們卜卦,我疑心她是故意報復,所以不肯再給我們卜一次。但有了朗多瑪,大約可以有一個大概的方向。

阿石已經穿著布衣癱在椅子里,長手長腳地伸著,好像極累,道:“我看就這么辦吧,過兩日我再去一次。”

我留了個心眼,道:“可不可以帶初語和青龍一起去?”

阿尉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道:“她是桃王王女,不能一直安逸于境,我要送她出去走走。”

阿尉道:“既然你覺得妥當,那就送去吧。多派幾個人去護著就是了。”

我道:“嗯!”

既然祝融不在羌蕃,那可以讓青龍帶著初語去鍛煉一下。我已經賜下神兵,想來青龍護著一個初語不是問題。

得了這個消息,青龍果然很高興。當夜我自大殿先回,就看到他立在一邊。先是沒注意,以為是個站崗的小兵。可我從他身邊經過,他就跪下了,嚇了我一大跳。

“青龍?!”

他沒說話,只朝我整齊地拜了三拜。

我心里突然一軟,想起了我可愛的兒子無憂。于是去把他扶起來。

他略有些不自在,別開了臉,道:“青龍一定不負娘娘重托,保王女周全。”

我道:“希望她上了戰場不要再這么任性,我會多派幾個人看著她。”

想了想,我道:“青龍,你是個好孩子。”

他低下了頭。

過了幾日,點將上前線。我送了初語一身小甲,心里實在還不放心,拉著她囑咐道:“初語,你需知這天下之大,不僅止于你父神一境。現在要送你出境,而是去上戰場前線,你務必記住,青龍,女越,你身邊任何一個人,知道得都比你多,你需尊敬他們,聽他們的話,不要亂跑。”

初語目中閃爍著有些興奮的光芒,道:“知道了,阿娘。”

我還是不放心,又道:“還有,你不能任意妄為,你知道在軍中,道理什么都不重要,軍隊最重要的就是絕對服從。你若是違背軍令或是單獨行動,很可能壞了大事。明白了嗎?”

初語不耐煩地道:“阿娘,你不就是要我聽話,聽話,再聽話!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

我張了張嘴,最終沒忍住把她抱在懷里,嘆了一聲,道:“你兄長當年出征,娘不是這么擔心的。不知道怎么輪到你我就不放心了。”

小初語有點不自在似的,道:“阿娘……”

我道:“一定是你哥哥聽話又懂事,可是你修為不精,還成天到處搗蛋!”

“阿娘!”

我笑了一聲。第二天送她去出征,她還是歡樂得不得了,看起來半點不怕,也一點不像記住了我的話。青龍倒是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站在后面直擰她老子的手。

阿尉看了我一眼,道:“不放心就把她叫回來。”

我眼睛紅彤彤的,道:“不……”

他隨便我怎么擰,不多話了。

我擔心寶貝會在前線添亂,沒想到我女兒還算很長進。雖然我疑心前線報喜不報憂,但至少說明她沒有真的闖下大禍。

阿婭鎮守苗地為了避免九黎再蠢蠢欲動,但很大程度上恢復了苗地的制度,以免有傷天和。畢竟是女子,比男子更懂得溫柔地守成。所以苗地很平靜。但是近日她發現一些不對勁,可總捉不到蛛絲馬跡。

阿齊道:“羌蕃那邊不像是個幌子,很有幾員兇狠的大將。可是苗地那邊蠢蠢欲動,我又疑心……”

阿尉道:“莫亂疑心,那老鬼給我們玩虛虛實實的把戲。羌蕃戰地領兵之將是誰?”

阿齊道:“是福年。”

阿尉道:“那便沒錯了,既然用魔將,羌蕃一定是個幌子。只是老鬼這次還真是舍得下血本。”

用魔將,那他自己是否入魔就很值得懷疑了,會引起的動靜是很大的。而且福年半步踏入了魃境,那就是魔門之王,若是折在羌蕃,確實是個不小的損失。

可是……

我道:“若是福年踏入魃境,那便是魔門之王,可與上神匹敵。那祝融難保不忌諱他……現在祝融老窩已經不像以前一樣穩固,難免擔心下面的人不穩……”

阿尉道:“怕死之人最猜忌。”

阿齊道:“他是想借我們的手把福年……”

阿尉道:“不,是要牽住我們的人,最好兩敗俱傷。”

阿齊怒道:“想得倒美!”

我笑道:“他一慣的把戲。”

阿齊陷入了沉思。

阿尉看了他一眼,道:“不用想著招降福年。那家伙腦子里只有一根筋。”

阿齊驚道:“尉叔,為什么我每次想什么你都知道?”

我掩著嘴笑,道:“他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怎么會不知道?”

“??”阿齊仔細想了想就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惱羞成怒道,“你還不是一樣!你比我還小幾歲呢!”

一句話說的我孩子的爹綠了臉,我在一邊悶笑。他瞪著我道:“胡說什么呢。”

阿齊莫名其妙。他一直以大將為奮斗目標,很少關注我們內圍之事,自然也不知道很久以前我們因為年紀的差距鬧過笑話。但我更沒想到的是某人到現在還記得,笑死人了。

結果阿齊這傻孩子還一個勁兒地撓著我道:“難道不是?阿語你輩分比我高,但我們是最不計較這些的。說起來你就是比我小幾歲,想當初我第一次見你才這么點兒,我還請你和我一起過三月三……”

我眼看孩子他爹的臉越來越綠,知道要說兩句話打圓場,但是一開口就想笑,笑得差點捶桌子。結果阿齊一頭霧水地走了。

當天晚上我就看到他在對著鏡子刮胡子,刮完了還摸來摸去試手感。我在床上擺了半天誘惑POSS,都被無視掉了,他專心地皺著眉毛,觀摩自己的儀容。

我撐不住笑了出來,道:“你有完沒完,一大把年紀了還折騰。”

他郁悶地道:“年紀是大了點,可相貌還沒老吧?她們都說我長得不錯……”

我警覺:“誰說你長得不錯?”

他隨口道:“三月三的小姑娘。”

我怒道:“阿尉!”

他回過頭看了我一眼,帶了一絲笑意,道:“都是像阿齊那種年紀小的,懂得什么好不好看。我看我這胡子……”

我好氣又好笑,道:“你真小氣。阿齊拿出來跟我開玩笑,就是說他已經釋懷了放下了。你還在這計較,羞羞。前兩天還吃你老子的醋,羞羞羞羞。”

他惱羞成怒,道:“我這胡子……”

我道:“不要臉,小家子氣,小氣包。”

他道:“我的胡子……”

我道:“嘴上沒毛辦事不牢。你把胡子刮了裝什么嫩,你以為你還年輕。”

我笑翻在床上。

第二天他的胡子渣又長出來,不過他這次不刮了,兇神惡煞地出了門。

積累了幾天,突然就搖身一變成了個滿面胡子的大叔……再加上本來就長相比較老成,常年征戰和習武的風霜即使是嘴上沒毛也使他顯得有些犀利和冷酷,何況是這個樣子。頓時就驚飛一堆鶯鶯燕燕,許多在路上對他暗暗拋媚眼的姑娘們紛紛作鳥獸散。我冷眼旁觀了一陣,最終還是他自己耐不住,又去把胡子刮了。末了還神清氣爽地長出了一口氣。

我又笑趴下了。

他兇神惡煞地道:“過來!沒有胡子了!”

我忍著笑道:“不要,你胡子幾天沒刮,有胡子渣,扎得疼!”

他終于沒耐心了,一把把我逮住,我掙扎著要爬走,但因笑得太厲害,在他臂彎里摔倒了,被他一撈撈了起來。他按住我的臉就低下頭來。我以為他要親我,忙縮著腦袋。結果他是把下巴伸到我脖子窩里一直蹭一直蹭,想用那微不足道的胡子渣來騷我癢癢。又把我笑得半死。

我捧著他的臉親了親,笑道:“其實你還很年輕嘛。”

他滿意。

我笑道:“好了,別鬧了,起來。”

他撅著嘴,等我自己送上門又親了親,才滿意,把我拉了起來。我帶著笑意跟在他屁股后面出了門。

經過周密的計劃,阿尉派出了三十萬精兵,分批開往羌蕃這個小地方。而且都是精兵強將,可以說是整個境內最精銳的部隊也不足為奇。領兵者,阿雷。

這也是兵行險招。比起大家心里都有數的祝融,司戰的名聲還是很正派的。若是大張旗鼓地啟用魔將,可不是小事。唯阿雷積威甚偉,又有雄厚的家族支撐,父子兄妹都是悍將,其妹的兩個徒弟一個是司戰后主也就是本姑娘我,一個是司戰玉女,也是嫡系,具體可想象太監總管或者宮女頭頭。所以即使事情敗露,等閑不會有人敢動他。

可是阿雷很聰明。應該說他以前就是很聰明的將帥之才,不然不會在做凡人的時候就能好綠龍族平分天下那么多年。只是一生命運坎坷,而且背負的實在太多,被身世所拖累。他掙扎了許久,最終還是入魔了。但入了魔,反而比先前更果決,也沒了束縛和顧忌。

他十萬先鋒孤軍深入。福年性情沖動愚鈍,當即就決定圍困那支孤軍剿滅之。但沒想到后面還有后招,于是只能被動地調出攻入羌蕃的部隊來反反圍剿。

這個時候阿雷按兵不動了。他在等。但福年以為他便兵止于此。這時候,隆冬最冷的季節降臨。羌蕃族中有許多凡人,并不耐凍。以往每年過冬都是個大劫。長期的磨礪下,在凡人中那是一個相當彪悍的民族,但與天斗,還是差了些。

于是,在整個部族被福年圍困,還有司戰斗軍圍而不毆著一直耗著的情況下,朗多瑪終于做了一個決定。率領整個部族,歸順司戰帝君。

降書一到,阿雷便率部發動猛攻,攻得困守多時的福年措手不及。再到眼看大捷唾手可得之時,阿雷放了一個小小缺口,故意放福年逃走了。并且留意了一下他的方向。他果然率部往九黎去了。

這也是早就料到的。在一個極為狹窄的大峽谷中,久等的阿石率小部隊伏擊了那些殘兵敗將。兩軍交戰時,阿雷趕到,單獨追擊福年到了峽谷深處,與之大戰。雙方都是將入魃境的大飛天夜叉,論起來阿雷在禁制中修行,年頭比福年還要多。

但他可以打敗福年,卻殺不了這條天下唯一的冰夷夜尸。只有真正的魃才能殺他。于是我們本來忠厚現在成魔的阿雷同志耍了一個小心眼。他揚言,要活捉福年。

終于,驕傲的有易之君,福大叉,自殺了。于是阿雷吸干了他的血,奪了他的精元和魔丹,并毀尸滅跡,順利地班師回境。羌蕃族人歸順。

我歡喜得直抽抽,道:“阿雷將班師回境,有了福年的精元他一定可以順利步入旱魃境。不行,我得給他弄點好吃的,好好犒勞他,讓他好好歇歇。”

阿尉不滿地哼哼了一聲,我才不管他。對阿雷,我總覺得比別人多了一些什么。不是男女之間的感情,但我時刻記得他是個男人,我是個女人。一開始,是因為他是我愛人重要的伙伴,又沒有人照顧,所以我也常常以女性的身份去給他關懷照顧。

或許我不像阿尉一樣可以毫不猶豫地為他赴死,但若是有人敢在我面前欺負他,比如說阿鈴,我一樣恨得要扒她的皮。而后來慢慢的,我發現阿雷實在是個叫人心疼的人。也許是出于母性,也許是出于一種……類似兄妹的情義,我總是對他比對別人好一些。

可是阿尉又很矛盾,他既希望我對阿雷好,又不希望我和他走得太近。當年入火焰山時,那一點點迷惑早就已經沒有了。阿雷是一個奇人,他活著的時就對我極好。并和任何都不一樣,他對我好不因為我是阿尉的妻子,只是對我好。但是他又很坦蕩,即使有過迷惑,后來也無兒女之私。就像對阿齊,對阿婭,對阿尉,一樣。我極喜歡他這種態度。

這樣的人,即使入了魔,也叫人好心疼啊。真想快點有個不錯的女人或者……男人,來把他領走,不要讓他這樣孤獨。

我女兒據說也出了不少力。但這都是阿雷給慣出來的,栽在她頭上的功勞。據說她和青龍二人共乘一騎,就這么單槍匹馬沖入敵軍去誘敵深入大峽谷,也就有了后來著名的峽谷伏擊。青龍立下不少功勞,雖然都是小功,但是都是能記得上名的。再則青龍走到哪兒都帶著我女兒,自然也就有了我女兒一份。雖然是個人都知道她是跟著撿功勞的。但她也確實是出過力。

我喜得在他們班師回境之前就已經扒拉著手指策劃著要大肆慶祝。正好逢上三月三,我認為這是一個好兆頭。因我們每次大喜都碰上要三月三的時候。男人們對我的瘋癲無動于衷,而是開始進一步討論戰局。

我心想,你們這些傻子,不懂什么叫勞逸結合。現在嫌我瘋瘋癲癲,有本事到時候我做了好吃的你們不要吃。

至阿雷阿石率部回境那一日,正是晴空萬里的好天氣。

我喜得一大早就起了身,然后暈頭轉向地確認各種事務,連迎接的活計都丟給了我孩子他爹。

正彎腰確認美酒,突然聽到后面一聲嬌啼:“阿娘!”

我略有些驚訝地回過頭,我嬌小的女兒像陣小旋風似的沖了過來,然后不顧我沒反應過來就躍了上來。我下意識地伸手一接,卻被她沖擊得向后退了好幾步,差點踢翻酒缸。我驚笑道:“怎么?”

這姑娘什么時候跟我這么親了?

她撅著桃花瓣似的小嘴唇,在我耳邊,道:“阿娘,父神說可以給我記功……”

我笑道:“嗯,你是來求賞的吧。”

她眼睛滴溜溜地轉,道:“只有一樣是初語想要的。雷叔在羌蕃繳獲了一枚血玉……他們說雷叔是留著送阿娘的。那物美極了,希望阿娘能賜我。”

“……血玉?”我微微顰眉。

當晚幾個人一起小聚的時候,初語果然又提到那血玉,話里都是渴望,希望我將那物送她。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