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六、老爺子的復雜想法

“領域……”芙蕾爺爺的話，讓張凡頓了一頓，砸吧砸吧嘴，旋即搖了搖頭，“我還不是領域，沒有領悟到法則，也沒有感受到這個位面對我的排斥，我現在還是偽領域……”

說這話的時候，張凡自己心里都覺得好笑。

偽領域，自己怕是連透體級都算不上，自己依靠的是各個動漫中的能力，自己的強大，全部來源于系統。雖然他身在這個世界，但是不論從生理還是心理，他都算得上是外人，心理就不說了，生理方面，他雖然身處在這個世界，同樣他也在這個世界的法則影響之下，但是這個影響著實有限的很。

兌換系統是幻想主神制造的，幻想主神，那可是貨真價實的神明。

他的地位，和這個世界的法則是平等的。

他制造的系統，雖然等級不如法則，但畢竟不是一個系統的東西，就好像公鴨管不了母激一樣，有影響卻不是上下屬或者高低級的關系。

所以直到現在，別看張凡實力無比強大，但是他并沒有經過這個世界土著應該經過的晉升之路。而是走上了一條截然不同的，屬于他自己的路。

所以，就算他真的擁有了領域，大致也不會被這個世界排斥。因為他有系統，世界可以影響他，卻不能左右他。如果非要嚴格的說，張凡等于是幻想之神的下屬，這個世界的規則，只能夠命令他，卻無法掌握他的生殺大權。

“等等！”

想到這里，張凡的心中猛然一驚，因為他突然發現，自己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張凡的話，讓面前的幾人全部露出了驚容。

不是領域？

不是領域，那就是偽領域，可是，偽領域的話，可能如此輕易的將這么多的偽領域用近乎秒殺的速度擊殺么？當對方是什么了？大白菜一樣滿地都是？

不過這個話，他們只是想想而已，真讓他們說出來他們還沒這個膽子。他們也害怕，害怕張凡突然發飆。那些人的慘狀他們可是眼睜睜現場觀摩下來的，他們不想因為一時的最快，步上那些死人的后塵。

芙蕾的爺爺，這個人類老者，此時看向張凡的目光無比的復雜。

語言已經無法很好的形容他此刻的心情，非要用一個詞形容的話，那就是復雜。

第一次見到張凡，還是在他打敗巨大食尸鬼之后，那時候的張凡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年輕人，頂多有點小聰明，有點特殊的能力。這些東西對于他這個成名已久的，大陸最強大的五人之一來說，完全是不值得一提的。那個時候他沒有阻止芙蕾和張凡的接觸，也不過是因為寵溺芙蕾，相信以后有更優秀的人出現的時候，這個張凡將會什么也不是。

第二次見面的時候，就已經是張凡重回奈古營地破壞鐵虎婚禮的時候了，這個時候的張凡，展現出來的力量，已經讓老者感到驚訝了。短短四個月，普通職業者頂多多掌握一個技能的時間，張凡居然就大踏步前進，一口氣從透體級的水平成長到了傳神級高級，甚至是即將進入偽領域的水平。

這種進步的速度，就算是老者也十分的驚訝。

不過，他依然沒有真正的重視張凡，畢竟傳神級對他來說，真的是太弱小了，偽領域也一樣，不到和他同樣的水平，他就不可能真正的重視對方。秒殺偽領域高級，這對已經是偽領域巔峰的老者來說，也能做到，不過是費點里，不能持久罷了。、

不過讓老者有一點滿意的是，張凡離開的時候沒有帶著芙蕾一起走。這不是說明張凡不喜歡芙蕾，在老者看來，這恰恰相反，張凡正是喜歡芙蕾才不帶著她一起走，畢竟那個時候，奈古營地的大長老已經開始派人捉張凡了，芙蕾跟著他只有受苦而已，這種情況老者是絕對不想看到的。

再往后，張凡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幾天然后重新出現。這一次出現，他真正的進入了老者的視線，擊殺偽領域，直闖精靈族，力挫十王衛，大鬧精靈王庭，大戰鐵龍，最后擊殺鐵龍。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老者驚訝。

他不明白，張凡究竟是怎么修煉的，為什么能夠在如此之短的時間內，達到如此之高的程度。

他達到那個程度的時候，他已經是三十好幾的中年人，而且他還是從小開始修煉的，兩個人的修煉時間根本無法對比。但就是這種猶如天方夜譚的事情，它就真的發生了，而且還發生在了老者的視線內。

之后的事情，就不用多說了，張凡的突然消失再到突然出現，然后是塔邁爾城的以一己之力打退魔物大軍，這一切的一切加起來，完全可以寫一段傳奇史詩。

現在，張凡再次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只不過，這一次兩人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見面，卻是張凡力壓所有偽領域的場面。

偽領域高階，離他自己都僅差一步的高手，大陸上不過數百名的強者，在張凡的手下，完全沒有一合之敵。到最后，張凡甚至都懶得自己動手，直接放出了八個好像分身一樣的火人，就算是那些火人都能殺偽領域如切菜，那張凡本人呢？

他全力發作呢？

達拉斯被他秒殺，自己呢？自己能比達拉斯強多少？自己在張凡的手底下，是一合之敵么？

老者的大腦里胡思亂想著。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還罷了，不過是對于對方急速成長的一種震驚和不敢置信罷了。

真正讓他為難的，還是他的小孫女芙蕾。

也不知道怎么了，芙蕾和張凡相處不過短短一小段時間，但就是這么一小段時間，卻讓芙蕾整個芳心都無償的送給了張凡。

雖然張凡沒有帶全}文著芙蕾走，但是芙蕾，一直有在關注張凡的動向。

張凡在大陸上所做的一切，她全都知道，有這么個好爺爺，她也算是大陸上的一個小公主了。

知道了張凡的事情，芙蕾不但沒有因為長時間未見疏遠張凡，反而更加的擔心他，更加的牽掛他。

老者在暗地里注視著一切，心里越來越著急。

他能夠看得出來，自己的孫女已經喜歡上張凡了。

這本來是無所謂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他也不是那種老頑固，非得門當戶對才行。而且真要說起門當戶對，張凡也不差，在這個大陸上，實力是第一位，財勢和權利，才是第二位。

張凡有實力，那就沒有問題。就算是張凡比較好色，身邊跟滿了女孩，這也無所謂，男人嘛，誰還沒個三妻四妾的，沒有的人那是沒有實力，真正專情的人，太少了。

總的來說，老者對于張凡是滿意的，可是，他又是不滿意的。

張凡太鬧騰了，仔細想象，從進入他的視線以來，張凡所展現出來的一切，表明了他是一個容易惹事的人。自己的孫女跟著他，會不會幸福，以后會不會有危險，這些老者都要想到才行。

但是孫女芙蕾那邊他還得顧及，這么多方面的原因加起來，再加上上面生活的，對于張凡提升實力速度的震驚和不敢置信，全部加起來讓老者很是頭疼。

他不知道怎么處理才好，他不知道如何處理，才是最正確的方法。

老者滿腦子的想法撇開不談。

張凡在明確的表示自己不是領域級之后，就轉頭看向了那個矮人。

看了幾眼矮人，看得對方心里有點發毛的時候，張凡才微微一笑，停止了對那個矮人內心的傾聽，手掌微抬，甩出了一物。

那個矮人愣了一下，伸手接住，低頭一看，赫然是張凡進入墓地的徽記。

“咦？這個是，巨神矮人的信物？你是怎么……”

“塔邁爾城西區的最高長官給我的，他希望我能找到矮人一族的古墓。現在我找到了，這個信物本來也準備出去就給他的，正好你來了，你抽個空幫我轉交過去吧。當然了，古墓的位置也希望你能告訴他，至于說之后會發生什么，我相信你能處理好，畢竟，你應該是大陸矮人族的最強者了。”

和矮人說完，張凡轉頭看了一眼其他的人。

“張凡此次閉關，鬧得動靜不小，也引來了很多人的覬覦，甚至有人想要殺我而后快，理由我也知道，我只能感嘆他們的愚蠢，同樣，我也很欣賞你們的明智。不管你們怎么想的，一開始沒有對我動手，都證明你們有成為我張凡的朋友的潛質。我張凡在這里放話了，所謂相見就是有緣，今天咱們算是認識了，以后只要有事就直說，我能幫忙的，絕對沒有后話。不過，我也希望，各位能夠看在我的面子上，對我的那些朋友多點照顧，相信他們都是誰，你們應該知道的。”

“嗯，長老大人放心！”老精靈微微躬身說道。

他是精靈族的老人兒了，但他不是長老，按族里的地位，他是不如張凡的，實力也不如張凡，自然要擺低姿態了。

對于此，張凡只能苦笑以對之。

“小哥放心，你都發話了，我還能不接受啊！”海妖美fù笑的說道。

其他幾個種族的人，也都紛紛附和。

和面前的幾人寒暄幾句后，張凡和芙蕾的爺爺，說了幾句悄悄話，然后身體一閃，出現在高空中，看準了方向，眼中星光閃爍速度陡然加快。

下一秒，張凡的身體就散發出了耀眼的金光，然后金光猛然收縮，再次炸開的時候便已經化作了漫天的光點，光點緩緩消散，從天空中消失不見，金光中的張凡，同樣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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