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二三、天使墜落

“怎么可能，變成大能力者已經很不簡單了，你說你能讓我成為超能力者，這怎么可能？”

由不得灣內絹保不驚訝，她們這些能力者，在得到能力的初期就被告知只要努力便能成功，但是事實上每個人都有天賦的限制，天賦好的人，自然能夠步步高升，而天賦差的人，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會止步不前。

這些隱秘雖然未被告知，但是很多人，在經過刻苦的努力后依然停在了lv4甚至是lv3的等級上，漸漸的，大家也開始流傳起天賦高低的說法來。這樣的說法雖然并不被所有人接受，但那些廣大的，實力不夠強的能力者還是會不由自主的那這個當做自己止步不前的理由。

久而久之，那些一直得不到提升的能力者們，漸漸的，就算是沒有學園都市的告知，也明白過來，自己的天賦也就如此了。

灣內絹保的天賦，lv3自然還不是極限，但lv3升lv4的這個過程，她已經感到了無比的吃力，她自己也明白，自己的極限，怕是到了。

而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張凡幫她提升到了lv4，她已經很難以置信了。現在張凡更是說她能夠上升到lv5，這對于她來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就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張凡，這，這是真的嗎？我真的，能夠成為超能力者？”

灣內絹保拉著張凡的袖子，目露希冀神色的問道。

或許有人會說，灣內絹保是個軟性子慢性子，怎么可能會露出這樣的表情？怎么可能對力量如此執著？其實不然，誰說她對力量不執著了？不執著為什么要當能力者？僅僅因為有這方面天賦就這樣選擇嗎？不可能的啦！

事實上，任何一個能力者，無不對自己的能力和力量有著迫切的需求，只是事實殘酷，很多時候并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的。想要提升力量，并不是就一定能夠提升，說過的吧，這里面是有著天賦限制的。現在的這些能力者和以前的第一批能力者不同，經過了五十年的發展，天賦說雖然為公開，但卻在學園都市內部流傳開來。感受到自己的極限即將臨近的能力者們，在找不到更上一層的方法時，不由自主的選擇了隨波逐流。已經有無數人為他們做出了典范，證實了超能力不是光努力就行的。

正是有著這無數的典范在前，灣內絹保知道自己的未來可能已經如此，索性也就不再努力，開始整天和同學朋友過起平靜的生活，將對于力量的渴望埋在了心底。和她情況相似的人，還有無數。

而現在，張凡卻將她那已經埋藏起來的渴望直接挖掘出來，這讓她如何不激動，如何不著急？？？

張凡看著面前滿臉期待的灣內絹保，嘴角微微翹了起來，俯下身，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話。

下一瞬，灣內絹保的臉蛋就猛然間變得通紅，眼神不敢看向張凡，整個人羞不可耐。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也不為難你，什么時候你自己決定了再來找我也不遲，反正咱們已經是一家人了，以后還是會生活在一起的……”

張凡說著，抬起手就要將灣內絹保送回她的房間。

“不！”

就在這時，灣內絹保突然轉過頭，勇敢的直視著張凡，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動作。

“不用考慮了，不管是為了力量，還是別的什么，我，我，我早已經……是你的人了……”

灣內絹保原本還挺有勇氣的，但是說到最后幾句話的時候，終于還是無法忍耐，羞澀的低下了頭。

但是她的這句話卻被張凡準確的聽入了耳中，張凡笑了。

“那么，咱們開始吧？”

“嗯……”

第二天，當婚后光子醒來的時候，房間內的其他人還在睡著。

這里面，灣內絹保睡得尤其之香，婚后光子等三個女孩子也是叫了她好一會才將她叫醒，但即便是已經你過來，灣內絹保也還是耷拉著眼皮，雙眼掛著濃濃的黑眼圈，一臉疲憊的樣子。

“你昨天晚上究竟是做什么去了？怎么會類成這個樣子？”

婚后光子揉了揉額頭，不明所以的問道。

“嗯？我，我昨天晚上一直在睡覺啊，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好累……啊——”

說著說著，灣內絹保長長的打了個哈欠，身體坐在那里都一晃一晃的，眼看著就要一頭栽倒在被窩里。

看到她這個樣子，三個女孩子全部無奈的嘆了口氣。

“真是被你打敗了，好吧，你今天就好好休息一天算了，什么時候醒來什么時候在過去，真是的，怎么能累成這個樣子……”

婚后光子不滿的說著，擺了擺手，起身朝外面走去。

其他的兩個女孩子關心了灣內絹保幾句，確定她只是勞累并沒有其他的問題之后，也就放心的離去了。

直到其他三人走掉，灣內絹保才長長的打了個哈欠，身體一晃躺倒了下去，用被子將自己整個蓋住，整個人完全縮進了被子里。閉著眼睛感受了一下身體內的力量，在回想一下昨天晚上的“戰斗”，臉色變得通紅，嘴角更是微微翹起。

“嘻嘻……”

輕輕的笑了一聲，灣內絹保快速的重新睡了過去。

而張凡，則是養足了精神再一次出現在海灘上，做了一會的燒烤工，就換上泳衣沖入大海，和女孩子們嬉鬧了起來。

時間過得飛快，一天的時間一晃而過，夜幕緩緩降臨，女孩子們回到了海邊別墅，吃飯，洗澡，玩耍，睡覺，幾乎是完全重復的行動，消耗了一整夜的時間。當太陽再次從海岸線升起的時候，張凡的眼睛突然睜開，感受了一下整個空間內能量的波動，眉頭緩緩的皺了起來。

“這是……”

張凡凝眉感受著，臉色微變。

“充滿神性的力量？神靈降臨了？不，不可能，這個世界的神從來沒有出現過，出現的最高等級的生物也僅僅是天使……等等，天使？對了，天使也是能夠使用神之力的，難道說……”

張凡一愣，重新閉上眼睛，仔仔細細的將周遭的變化完全感知了一邊，不一會當他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睛里已經滿是笑意。

“哈哈，不錯，不錯啊，居然是天使墜落事件，沒想到隨便出來旅旅游就能出現這樣事情，我的運氣也太好了。不錯，不錯，天使是嗎？我早就很感興趣了，終于能夠讓我見到活物了！！！”

張凡舔了舔嘴唇，身形一動從床上跳了下來，將整個別墅周圍的空間和時間完全凍結，讓別墅內的女孩子們沉浸在這一秒不再動彈之后，這才穿好衣服，抬頭看了看遠處開始緩緩改變顏色的天空，身形一閃，從原地消失不見。

而另一邊，天使墜落已經開始發動，原本和父母表妹一起來海邊游玩的上條當麻，驚愕的發現自己的母親，表妹，包括所在旅店的老板娘，服務生等人全部變了模樣。妹妹變成了買琴的樣子，而他的同學藍發耳環一如原著那樣，變成了茵蒂克絲的外觀。但他們本人卻毫不自知，即便是看到同樣變化了的熟人，也只以為對方就是那個樣子。

這是天使墜落的副作用——角色替換。

角色替換，具體表現為將人的內在與外表完全替換。

解除天使墜落，避免角色替換的方法有兩個，第一是打倒施術者，第二是毀掉儀式現場。

根據卡巴拉思想中生命之樹的概念，人類跟天使的數量都是早已決定好的，因此在一般狀況下，人類絕對無法升格為天使。相反的，天使也不會被降格變成人。而大魔法天使墜落則將原本在天上的天使強制降格為人。而人們的內在與外表的完全替換就像一場大風吹游戲。一旦游戲開始，椅子跟坐在椅子上的人會完全改變。但是在這場游戲里，并不是所有參加的人最后都有椅子坐。唯一一個沒有椅子坐的人，就會被擠到天上——去坐原本天使坐的那個椅子。會強制的變成天使。

更加可怕的是，角色替換的現象并非只有而已，包含照片也一樣。藍發耳環能夠非常合身地穿著茵蒂克絲的修道服，也是這個道理。衣服及鞋子的尺寸、指紋及血液等情報、照片或影片等，跟那個人有關的一切都會被替換。而天使，同樣會被替換成人類。

這種事情中，天使當然是最倒霉的那個，任何一個天使，哪怕是任何一個人類，都絕對不希望自己從高等級被強制拉回低等級，無法放抗，無法反駁，只能任由人擺布。地位的變化不允許，失去自由更加不能容忍。

所以這名被替換下來的天使發怒了，因為他被替換成了被替換了俄羅斯成教修女莎夏.克洛伊潔芙，為回到天上，他以米夏.克洛伊潔芙的偽身份調查天使墜落事件，當得知天使墜落的施術者是上條當麻的父親，也就是上條刀夜后，更是企圖通過不惜毀滅半個地球消滅上條刀夜的方式解除天使墜落，從而讓自己能夠回到天上。

調查的進度當然是很快的，沒多久答案就浮出了水面，而已經被替換了的天使，以莎夏的外貌直接對上條當麻發動了攻擊。

神裂火織和土御門元春為了調查這個事情順勢來到了這里，同樣被卷了進去。

面對已經狂怒的天使，土御門元春沒有在這里等待，而是直接朝上條當麻在這里的家跑去，要以最快的速度破壞掉魔法術式。而神裂火織，則是直接動用了體內的神之力，和天使展開了殊死的搏斗。那邊的上條當麻為了保護自己的父親，一時之間無法抽出手，眼看著神裂火織陷入危機他這才著急，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飛速的朝戰場沖去，想要將神裂火織救下來。

但是他終究還是晚了一步，不等他沖到近前，天使已經被面前的圣人搞的失去了最后的耐心，直接發動了最強大的攻擊，無數的光影和無數的飛石閃現而過，神裂火織的身影被瞬間吞沒。

“不要！！！”

上條當麻看到這一幕，著急的大叫起來，身體猛然一躍，就要朝神裂火織被覆蓋的地方跳去。

但就在下一秒，能量組成的光影突然一抖，就好像一條擁有實體的絲帶，來回的搖晃。然后在上條當麻震驚的目光中，如同一個被針尖戳到了的氣球，噗的一聲爆裂開來。

無數的能量四散，形成了一場小型的風暴。

而就在這風暴的正中心，張凡的身影出現在那里，他還保持著揮手將能量流驅散的動作，另一只手將已經傻掉了的神裂火織摟在懷中。

“哎呀哎呀，天使大人居然如此暴躁，這樣可不好哦！這個人是我重要的人，如果就這樣被你殺掉了，我可是會很心痛的！”

張凡臉上掛著懶散的笑容，看著天空中殺氣四溢的“莎夏”，淡淡的說道。

“人類，不要礙事，我的目標僅僅是破壞魔法術式，如果你要阻攔我，我也會將你列入攻擊名單！！！”

“莎夏”面無表情的張開嘴，虛幻的聲音緩緩的從嘴中傳出。

“破壞魔法術式？好啊，你可以隨意去破壞啊，我是無所謂的。但是你不能對我懷中的女人出手，這種事情我可絕對不會允許！”

“不是我主動對她出手，而是她要阻攔我，我不得已才對她出手。就算她是圣人，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好了，現在既然你已經明白我的目的，那你就快點讓開，殺了這個圣人，我還要去破壞法陣！”

“莎夏”懸浮在空中，居高臨下的看著張凡，用那種淡淡的，完全不把人命放在心上的語氣說道。

“如果我拒絕呢？”

張凡聽到天使的話，臉色漸漸的沉了下來，眼神也變得冰冷。

“如果你拒絕，那我就同樣會攻擊你，直至將你擊殺！”

天使同樣毫不相讓，用一如既往的口氣說道。

“很好，既然如此，那么動手吧，讓我也好好見識一下，這個世界的天使，究竟是何種程度的強大！！！”

張凡大笑一聲，一揮手用柔和的力量將神裂火織送出了戰斗的范圍，然后抬頭看著天使，身體猛然散發出了一股完全不亞于天使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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