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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修仙世界里掙扎的日子-120.王見王
更新時間:2011-12-10  作者: 土豆天行者   本書關鍵詞: 玄幻仙俠 | 土豆天行者 | 在修仙世界里掙扎的日子 
正文如下:
玄幻仙俠

120.王見王

許顏真總算松了口氣,但她并沒有選擇趁勝追擊,也沒有逃離,而是按兵不動,開始認真的給自己洗澡起來。這一路上,她的個人衛生做得不算太差,進秘境后在湖水邊洗了個澡,進入七室大殿里,每天都有洗澡,出來之后到了蓬萊,就是那在床上挺尸的日子,也有蔥恩幫她擦身子。但是在這里,才是真正的體會到了一把沐浴的快樂,香巾、皂角、花瓣,這才是享受之道。

她心里也知道,自己只不過走出了第一步,打亂對方陣腳,連治標都談不上,如果繼續進行下去,極有可能弄巧成拙。林鏡畢竟不是一般人,以正常人的心思去揣度對方,無異于搬石砸腳。自古兵法之道是奇正相合,她在這里逃不出去,若是林鏡有心要羞辱她,九成九的可能貞C不保。相反,她若是太過于主動,林鏡也會生出懷疑。她越是做的坦蕩,越是顯得自己看透一切,想和他好好談一場戀愛,培養夫妻感情,他就必然會越抗拒。

曾經有人說過,女人就像一本書,看了前幾章覺得神秘好奇,讓人忍不住想繼續翻看。可真當看了結局,道一聲也不過如此,他便興味索然。對于變態,她無法料敵先機,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雖然她不似紫蓮仙子那樣會讀心術,卻也歪打誤撞的分析出了林鏡的心態。

事實上,不僅是她,連林鏡對自己的心態也有些把握不住。

幻修的進階本身就是無數個悖論,低級幻術讓他們學會“世人皆醉我獨醒”,永遠保持冷眼旁觀的姿態,以便對人心洞若觀火。越是深入窺視,就越是無法信任他人。越是無法信任,便越是無法進入妄我自醉。

他分析過紫蓮仙子的案例,紫蓮仙子之所以能突破大洞明,就是因為她求而不得。可林鏡不同,他身處合歡宗,無數女修和下餃子一樣爭先恐后跳上他的床。環境越是不利于他修行,他便越是抵觸這種主動。但許顏真不同,這朵奇葩居然視他如洪水猛獸,既不迷戀他的皮相,也不貪圖他的地位。這讓他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絲興趣。

但這還遠遠不夠。

林鏡之所以追她到了這里,就是因著失憶時曾與她的朝夕相處。從未有人如此平等的對待自己,就像是對家人一樣,認真的教他培土種花,閑暇時與他翻手相,累積時一同歪倒在地上。偏偏也就是這點回憶,讓她變得與眾不同,也讓他開始重視起她。

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遇見了合適的人,他怎么會放過?又如何肯放過?

林鏡不是傻瓜,他清楚的認識到以自己的性格,不可能會真正沉迷于某物。即使是紫蓮仙子的多羅幻鏡,拿到手后也就把玩了些許時光,自己動手重新添加了符文后,又把它扔回給了許顏真。換句話說,妄我自醉于林鏡,很可能在境界上,就是他無法接近的極限了。

他要尋求突破,就必須要找到她。可是,心中一個小小的聲音卻在提醒著他:其實,他不想求而不得,他想要對方接受自己,喜愛自己,離不開自己。

他知道,這是因為自己已經開始漸漸步入妄我自醉。又想求而不得,又怕求而不得,這樣復雜而矛盾的心理,讓他在面對許顏真的主動之后,開始猶豫了。

林鏡隨意披了一件絲袍,抱著手斜靠在門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熱氣騰騰的浴池里,少女白嫩的肌膚透著淡淡的粉色,更顯得面若桃花。

許顏真卻沒想到這香巾本身就是天寶閣為了給海客在沐浴時更加舒適,添加了有助于舒緩神經放松身心的香料。不知不覺中,她已有了些倦意。整個人半依在浴池邊上,警惕也不由自主的放松,甚至還迷迷糊糊的哼起了輕快的小曲。

那曲子頗為古怪,若是仔細聽不難發覺對方在含糊的唱著:“……他們齊心協力開動腦筋斗敗了格格巫,他們唱歌跳舞快樂多歡欣”

格格巫?那是什么東西。

……歡欣?

林鏡的臉色越發陰沉,他忽然冷冷一笑,直起身子,大步朝浴池中走來。許顏真忽然被他騰空抱起,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掙扎踹死他踢開他,但下一秒,她卻伸開雙腿主動夾住對方的腰肢,摟著林鏡低頭深吻起來。

這個吻她使出了渾身解數,林鏡抱著她穿過珠簾,將她扔在了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許顏真心臟咚咚直跳,她沒想到林鏡這么快就反應過來了。是的,如果她是他,第一個舉動也是如此,用最原始的方法打破兩人之間的平衡。不一定要真正的占有,只要幾個動作輕薄試探,她若是沒有防備,在舉止神態中便會不自覺流露出一絲驚惶之意。

這是王見王的對戰模式,一個是靠洞察人心吃飯的幻修,一個是與多位大佬過招的慣犯;一個慧極殘忍,一個機敏狡猾。在這場對戰中,他倆都在揣測對方的心理,誰把握住主動,誰就勝出一籌。而最關鍵的一點,卻在實力更高一籌的林鏡身上。他心中那兩股纏斗不休的念頭,孰占上風,孰就能決定少女的命運。

許顏真輕輕一笑,身子往里面挪了挪,拉了床被子蓋在身上,一面拍了拍身側的空位,嫣然道:“上來吧。”

林鏡將絲袍褪去,盯著她的眼慢慢坐了上來。紗帳低垂,兩人同床共枕,一條衾被之下皆是赤身裸體。忽然少女主動將頭擱在了他的胸前,一個滑膩的身子纏了上來。

他心中隱隱有些期待,卻同時又有些厭惡,更多的是不知所措。他從未讓女人這樣的親近過,那些使出各種手段想要上他床的人,都被他第一時間看破扔了出去。但這個不一樣,他知道她不會這么簡單的善罷甘休,他知道她在和他玩花樣,但是他卻不想戳破。

他伸手捉住少女的腰肢,稍稍用力,將她抱在自己懷中。許顏真順勢分開腿坐在了他的腰身上,已經感覺到股瓣上從冰涼到漸漸滾燙的僵硬,她撐開雙手低頭看著他,認真道:“林鏡,你是想真心娶我,還是只想玩弄我?”

林鏡抱住她往里一滾,換成男上女下的姿勢。他慢慢的直起上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譏笑道:“你希望我怎么回答?”

許顏真早已在心中做好內心建設,她開始強迫自己以對待老公的語氣和他說話。這是一種潛意識的自我催眠,當她發現自己的無論是利用紫蓮仙子做誘餌,還是主動配合,對方都很快就化解之后,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敗在于,一心要從心態上求平等,佯作配合,卻沒有真正的拋棄“保衛貞C,保衛尊嚴,保衛性命”的想法。

舍得,舍得,有舍才能有得。她不下本錢光打擦邊球,以對方之敏銳,很容易會察覺道自己的軟肋,然后將她置于萬劫不復之地。

許顏真卻沒有立即回答,她的眼神似是有些茫然,輕聲道:“我怕你懼你,是因為我不知道你會對我做什么?要我的性命,還是羞辱我,玩弄我?你失憶的那段時間,我曾經想殺了你,你卻沒給我機會,就在我身上種下神識。說實話,那時候我很不甘愿。”

她頓了頓,伸開雙臂,撐著自己坐了起來。一面雙手抱膝,將下巴輕輕擱在手臂上,“即使你后來對我千百般的好,有求必應,我也對你有著深深的戒心。直到我被大遁形術帶到了諸侯列島,幾經生死,也險些失去貞C……”

她說到這里時,注意到林鏡的眼中微微沉了下來。

男人么,她忍不住微微一笑,伸手握住他胸前一縷長發,扯了扯,輕聲道:“有時我在想,如果沒有你,在太白山宗師測試,我已經死了不知多少次了。如果沒有你,我也無法拿到宗師紋章。你為我做的,我以前體會不到,是因為我怕你。現在在這個茫茫東海上,比起其他人,我也只有你可以依靠了。”

她抬頭看著他的眼睛,半跪在他面前,將頭輕輕擱在少年胸口,低聲道:“我在七室大殿里與紫蓮仙子長談過,所以再見你時,心中又驚又怕。我知道你想利用我進階妄我自醉,等突破大洞明后,你會毫不留情的拋棄我。我害怕著付出感情,卻又得不到回報,更害怕你會為了進階不顧一切,取我性命。可是方才,我想通了。這畢竟是東海,誰知道還有沒有明天。與其患得患失,不如放開心胸拋開成見,好好與你相處。”

她頓了頓,伸手穿過他的腋下將他輕輕摟住,嘆了口氣道:“如果你想,我甚至可以發心魔之誓……但我唯一的要求,我希望如果我們能活著回到大陸,將來有一天,能堂堂正正的披上嫁衣,與你成親。就算我心甘情愿,將身子交與你,卻也希望你作為我的另一半,不會因此而輕賤我,不然顏真毋寧一死。”

她前世是做了多大的孽,才會招惹上這個死變態,逼著她委曲求全到這一步。十句話中九句真一句假,臺詞功力爐火純青,奧斯卡最佳女主角,金球影后啊,有木有

她這一番話里突出了幾個重點,第一,她對林鏡的戒備不是沒有原因的,但不能完全怪她;第二,她知道林鏡為她做了許多,她不會忘記;第三,離開林鏡后,她吃過了許多苦,越發想到了林鏡的好;第四,她與紫蓮仙子有過深交;第五,她知道他的打算,但是她愿意做出嘗試,為了證明這一點,她可以發心魔之誓。第六,她不是輕浮之人,她知羞恥識大體,希望他能尊重她。

要是一開始,她就說“你要尊重我,不然毋寧一死”,必然會讓林鏡越發下黑手羞辱。此時這么坦然自若,偶爾真情流露的侃侃而談,反而讓林鏡心潮澎湃,有些吃不準真假。

他心中那長久以來對境界的追求和渴望,此時清晰的在提醒著他,若想求而不得,就應該狠狠的將她推倒在床上,一邊一邊譏笑她,讓她痛不欲生,越發憎恨自己,這樣才能為將來突破大洞明留下一條退路。

而另一方面,隨著他對妄我自醉的深入,他對她的沉迷也在不自覺的加深,越發渴求著她的喜愛與眷戀。妄我自醉,就像是把雙刃劍,不愛上她怎能完全達到妄我自醉,可完全的愛上又怎能理智的為追求大洞明而傷害她?

林鏡這種矛盾的心理,本身就源自于他對境界理解的錯誤。幻修的少有,讓他幾乎找不到可以借鑒的先例。唯獨一個因愛成恨從正道墮落的紫練仙子,卻是個大反面。她突破大洞明的方式完全是陰錯陽差,如果不是陶釋一的嫉妒讓他揭穿了這一切,她也會一直沉迷下去。許顏真因避諱著蘇白,七室大殿里的事也被她講得七零八落,他便誤以為紫蓮仙子就是靠了“求而不得”才進階成功。

越是威力大的術法,往上修習越是困難。對修心至上的幻修來說,更是如此,有的人窮其一生也進階不了妄我自醉,有的人好容易妄我自醉了,也死在了這上頭。林鏡心思慧黠,凡事思慮過多,若是他率性而為,反而更有益于修煉。可憐許顏真也跟著倒霉,這個“求而不得”讓她吃盡了苦頭。

林鏡臉上神色變幻了許久,終于伸手將少女的腰身摟住,低頭親了親她的頭發,道:“你放心……”后面卻沒說下去,只輕輕將她放倒。

少年伸手將她額前的長發撥開,從額頭,眉毛,眼睛,鼻梁,到唇畔,下巴,頸項,手指所及之處,緊接著便是一路細細密密的親吻,溫柔得仿佛春天的一汪泉水。

許顏真心跳如鼓,她雖然知道自己必須要付出,可付出這么大代價心中總是有些不舍。少女順從的閉上了雙眼,臉上涌起一抹暈紅,說不出的嫵媚動人。林鏡怔怔的看了她許久,眼神越發幽深。

她是來真的嗎?

他微微一笑,低頭含住了她的乳尖,少女的身子微微一顫,卻沒有退阻,而是主動伸手輕輕撫摸著他的長發。林鏡溫柔的親吻著她的胸口,一只手環住她的腰肢。少女的身體滾燙,肌膚滑膩,甚至還透著淡淡的花香。

她大概不知道,這些花瓣大多數是為了在鴛鴦戲水時增加情欲吧。他心中低笑著。

畢竟這里是海外諸侯列島,能支付得起甲號艙的大修士們,要么攜帶的姬妾,要么攜帶仆從。天寶閣特意設置如此巨大的浴池,配合如此體貼周致的花瓣,自然別有深意。他在神識綁定后,就得到了來自房間的提示,簡單介紹了每一處的用法和用意。可她卻不同,她對甲號艙一無所知。

這種花,是用一種叫做夜來香的花瓣經過特殊藥水調制而成。他低頭埋進她的胸口深深的嗅了嗅,渾身的血流都仿佛加速了似的,一股暖意順著血液撲入下身。就是對林鏡來說,也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來自身體深層的渴望。從來沒有人能讓他這樣的悸動,想要完全的占有,甚至想要永遠呵護的念頭,一點一點占滿了他的心緒。

原來他也被花香迷惑了么?

林鏡再忍不住,他摟著她的腰身,在她的胸膛上布下綿綿密密的吻,一面伸出手向下探去,許顏真忽然張開眼,伸手用力按住他,喘息道:“答應我,以心魔之誓答應我。”

林鏡看著她的眼睛,那雙眼里盈滿著淚水,仿佛有期盼,仿佛有渴求,仿佛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讓他的心也忍不住軟了起來。

林鏡伸手遮住她的眼睛,他不想被這樣的眼神看著。一滴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滑落,他輕輕將沾了淚水的手指放在唇畔舔了舔。咸的,有點燙。

他看過無數人哀求的眼神,聽過無數人的哭泣,卻沒有哪一個像她這樣驚心動魄,讓他不知所措,讓他不敢直視。

這就是妄我自醉么?

他伸手握住她的右手,輕輕放到她身側,低聲道:“我答應你,以心魔之誓答應你。”

許顏真閉著眼,長長地眼睫毛上沾滿了淚珠,哽咽道:“保證不可以傷害我,不可以羞辱我,更不可以逼迫我。”她的聲音帶著一縷哭腔,聽起來就好像在對情人撒嬌,卻讓他聽得如沐春風,仿佛連心都化了。

林鏡被她按住的手,反手將她的左手握住,溫柔的抬了起來,放在唇畔吻了吻手背,低聲重復道:“保證不會傷害你,不會羞辱你,也不會逼迫你。”

他那個“你”字剛落,少女就一骨碌從他身下爬起來。在對方錯愕的眼光中,許顏真迅速撿起地上的絲袍,將自己裹了起來,一面攏了攏頭發,又走到妝鏡臺邊上銅盆架上取了一面手巾,把臉上的眼淚擦干凈。

連著三個回合,她使盡了渾身解數。拋出他想要得知的消息,失敗;主動配合讓他陷入被動,失敗;直到現在,她掏心挖肺對他表白,甚至連身體都做好了犧牲的準備,總算在最緊要的關頭,讓他說出了心魔之誓。

許顏真回頭掃了一眼凌亂的被褥,臉上一熱。她努力除卻羞怯,直視著他的眼睛,看著對方從茫然、驚愕、憤怒、羞惱到轉為深沉,直到再也顯露不出任何表情,這才微微一笑,道:“現在,我想和你談一筆生意。”頓了頓,又嬌嗔著補充了一句,“不要生我的氣,眼下你我的這種關系,對你,對我,對我們的將來都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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