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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田喜地-第一百五十章 相媳婦
更新時間:2011-12-27  作者: 無名指的束縛   本書關鍵詞: 古代言情 | 歡田喜地 | 無名指的束縛 | 無名指的束縛 | 歡田喜地 
正文如下:
終于到家了,回來的火車上居然沒有暖氣,可是把人給凍死了,下車的時候腿都凍僵了,好歹也都零下二十多度的天兒了,暖氣總還是要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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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進門就見茉莉和小秀在灶間幫著方氏炒菜做飯,忙上前先叫了聲:“大嫂,回來了!”

小秀笑著點點頭道:“趕緊洗手準備吃飯了,我還從城里帶了熏雞回來。”

“大哥呢,聽說給我帶書回來了?”荷花急著想看看是什么書,便搶先問道。

茉莉撿了碗筷往屋里走,聽了這話道:“一上午跑得不見人,等著飯菜都好了才進門,不幫著收拾桌子就先惦記著你的書,那書擱著又跑不了,吃完飯不還是你的?”

小秀卻很是理解地笑著說:“你大哥在我們屋里收拾東西呢,你過去找他就是了。”然后又扭頭對茉莉道,“他們這些個喜歡看書的人,那書可當真是比飯還吸引人,當初我爹得著本兒新書以后,簡直就是吃飯睡覺的都不離身兒,直到看完了才算是罷休,我原本還以為只有我爹那個書呆子這樣,成親了以后才知道,你大哥也是個差不多的,雖說還不至于捧著書吃飯,但是晚上也是怎么催都不肯睡,恨不得能一天就看完了。”

茉莉聞言吐吐舌頭道:“那一個個的方塊字就那么大的吸引力不成,我當初也跟著荷花學了幾個字,我咋就沒覺得多擱不下,看著荷花忙活了一百天晚上還捧著書看個不停,我就覺得著實的理解不了,她有那個精力還真不如好生地練練她那繡活兒。”

荷花徑直地跑去了西廂房,進門就喊道:“大哥,我的書呢!”

博榮正在整理書柜,四開門的一個書柜,是當初荷花畫了樣子讓祝永鑫照著打的,雖說比不得正經木匠的手藝那么好,但勝在樣式簡單大方,而且取閱書籍也十分方便,讓博榮很是喜歡。

見荷花進屋,博榮便笑著說:“就知道你顧不得吃飯就得先來拿書。”然后朝身后的書桌上指指道,“都在那個包袱里,一共七本,有兩本是棠哥兒給你的,你可以留著慢慢看,另外五本是我找學里的同窗幫你借的,可一定不能弄壞了,你先緊著這五本看,覺得好的或是讀不通的地方便先抄錄下來,以后再細看便是了,等你看完我便盡快的還給人家。”

荷花直奔著書便去了,見包袱里的七本書上頭兩本是游記,《名山諸勝廣編》和《循滄集注》,略一翻看,一本是游山一本是觀水,難得的這是兩本匯編,里面有歷代許多人到各地游覽的雜記或是隨感,大略的掃了一眼目錄,倒是涵蓋了不少的地方。隨后的基本都是話本子,如《一針飛》、《收妖記》、《龍圖案》之類,最下面兩本是包著書皮的,上面寫的書名一看就是齊錦棠的字跡,兩本分別是《古今奇聞類紀》和《瑯琊嫚抄》,她先拿起最后那本翻看,奇怪地說:“這本書的名字當真奇怪。”

博榮回頭看了一眼,見她拿著的那本書便道:“那本書還真是難得的,是前朝一位極有才學的公主,平時經常跟一些閨中密友在一起談史論詩,后來到了她晚年的時候,便開始整理自己這一生所有的隨筆雜記之類的,又加了許多她好友的詩作和雜談,最后成了這本集子,因為她的別苑名為瑯琊別苑,所以這本集子便取了這樣的名字。這本集子原本只有那位公主自己的親手抄本,那時候前朝還是鼎盛的時候,所以被傳抄了不少,但是后來前朝逐漸衰敗,又經歷了改朝換代,就越發的少了,也不知道棠哥兒從哪里淘換來的。”

“你們兩個,還真是不來請都不知道去吃飯了啊!”茉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荷花忙吐吐舌頭道:“大哥,快走吧,怕是都擺好桌子只等咱倆了。”

博榮卻忽然叫住荷花,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地說:“荷花,你、你從前就跟你嫂子關系不錯,你有空的話問問她最近……是、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行不?我總覺得她這些天有些奇怪,但是問她她只說沒事,我也著實是搞不清楚了,你幫大哥一把行不?”

“難怪這么主動的幫我借書回來,原來是有目的的。”荷花抱著書骨碌著眼睛,見博榮的神色的確是十分認真的,這才說,“我幫你問問就是了,不過能不能問出來我可不敢保證,該不是你惹大嫂生氣了吧?若是那樣我可是不會向著你的。”

“若是我惹她生氣了倒還好了,好歹還知道原因不是,如今我是著實的摸不著頭腦,只能找你幫忙了。”博榮見狀沖著荷花做了個討饒的動作,然后外面就響起了茉莉再次催促的聲音:“你倆再不來就只能吃菜湯了。”

“哦,來了來了!”荷花抱著書先跑回了自個兒屋里,好生地放在柜子里,這才到東屋去吃飯。

見全家人都坐齊了,方氏才道:“今個兒正好全家都在,我也說個事兒,這些天有人上門來給咱家茉莉說親事了,是方莊子的蔣家,那孩子跟咱家博榮一起中的秀才,我也跟你們姥娘家里那邊打聽過了,的確是個口碑不錯的人家。”說著就問博榮道,“你對那蔣世彥可有印象?那人如何?”

博榮回憶了半晌,最后還是搖搖頭道:“以前不是在一起念書,當初在小姑成親的時候見過一次,那時候還不認識,后來在城里考試和放榜的時候倒是遇見了,但也都是打個招呼的交情,他沒有被選作生員,所以如今應該還是在家念書,我著實是不熟。”

茉莉的臉早就紅得跟蘋果似的,端著飯碗只低頭用筷子挑揀著飯粒,一粒粒地放進嘴里,好像在細品著味道,但其實怕是也都沒吃出是什么滋味來。

小秀笑著打趣道:“茉莉,今個兒的飯里我加了苞谷粒兒,你覺得好吃不?”

“嗯,好吃!”茉莉不假思索地應道。

全家人見狀都哈哈大笑起來,茉莉回過神兒來,才看到自己端著一碗小米飯,更是漲紅了臉,對小秀道:“嫂子,還以為你是個好的,誰知道也跟荷花學壞了,天天就知道捉弄人。”

荷花故作委屈地說:“大姐,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明明是大嫂把我教壞了,怎么你卻是說反了的。”

“左右一個兩個的都不是好人,就知道來取笑我。”茉莉三兩口把碗里的飯吃完,撂下碗筷道,“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吧。”說罷便起身兒回屋了。

祝永鑫見狀笑道:“這丫頭,平時在家看著潑辣,一說起婚事來,倒是比誰都害臊。”

荷花見茉莉走了,便趁機道:“今個兒我去老院兒,祖爺說大姐的婚事讓咱家自己做主,奶也跟我說,爺奶都覺得那蔣家不錯,讓爹娘看著辦就是了。”

方氏聞言以為是祝永鑫去說和起了效果,便也沒有過多的追問,只說那就先給媒婆回信兒,合過八字再說其他。

吃過午飯博榮起身兒道:“我吃飽了,下午去看看傅先生,”說罷朝荷花使了個眼色,便出門去了。

收拾完桌子洗碗的時候,荷花一直用余光悄悄地打量著小秀,見她的眉心果然有些郁結,見灶間無人便問道:“大嫂,咋,我哥惹你不高興了?”

小秀回過神兒來道:“沒,哪有的事兒啊!”

“我瞧著你神色有些不太高興呢!”荷花歪頭看著她問道。

“一眼就能看出來嗎?”小秀抬手摸摸臉頰,神情有些落寞地嘆了口氣,“其實是我自個兒的事兒,我以前聽人說,去拜過送子觀音,若是能抓到泥娃娃,那立馬兒就會有身孕的,可是我……我到現在也沒個動靜兒,我這心里就總是擔心,怕會不會是有什么不對的。”

荷花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問題,一時間也有些錯愕,她回憶了一下,小秀去拜送子觀音到現在還不到一個半月,就算是有了孩子都未必能察覺的出來,而且博榮和小秀成親到這會兒才兩個來月,她這也著實是太急了……不過這些話荷花卻沒法說出口,畢竟她如今才不過是個九歲大的孩子,不管說什么都是不合適的,一時間不由得有些窘迫,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小秀這會兒也意識到自己對著荷花說什么送子、有孕的事兒著實不妥,臉頰漲紅地低頭繼續干活,描補似的道:“我、我就是自己隨便瞎想想,你、你就當我沒說便是了,”

荷花抬手摸摸鼻尖兒道:“嫂子說得啥我都沒聽明白,大嫂還是找娘去問問好了,我來刷碗就是了。”

小秀開始似乎并沒有打算讓方氏知道,但是這會兒已經說出來給荷花聽了,想來也還是會傳到方氏的耳朵里去,倒不如自己進去問問看,想到這兒她便洗干凈了手,摘下圍裙進了東屋,見方氏在炕上做活,心里又猶豫了一下,腳步停住便想轉身出去。

方氏聽見動靜見是小秀,便招呼她道:“小秀,過來上炕坐,咋的,有事兒嗎?”

“娘,我……”小秀欲言又止,半坐在炕上似乎隨時都想起身兒離開似的。

“咋了?”方氏見小秀的這個樣子,心里想的跟荷花一樣,“是不是博榮欺負你了?”

“不是的,娘,他對我挺好的,只是我、我自己……”小秀低頭揉著衣角道,“我覺得我肚子到如今也沒個動靜,上回去城里拜送子觀音,別人都說靈驗的很,可是……”

方氏聽說是這事兒,頓時也有些哭笑不得,但是見小秀那種當真困然的模樣,又不好笑她,只拉著她的手讓她往炕里坐了些,柔聲道:“傻孩子,想當初我跟你爹成親了快一年,這才有的博榮,你跟博榮成親才多久,哪里就有那么快的?而且你倆年紀也都不算大,博榮如今也還在念書,爹娘也不急著抱孫子,我們都沒催你們呢,你急的個啥!若是應當有孩子還沒有,那我不得比你們還急?”

小秀聽了這話,才算是放下心來,不好意思地垂頭笑笑道:“娘,我親娘沒的早,好多事兒我也不懂,問我爹也是著實的不方便,我爹也只會說你有啥事兒就去問你姑,可我姑那人說話有些個不太靠譜,娘以后要多教我才是。”

“這個是自然的,你能惦記著這事兒娘也高興呢,只不過有些時候,來不來孩子也不是你心急的事兒,更何況你急得也有些早了。”方氏講小秀安慰了一番,這才讓她自個兒回屋去了。

荷花追過去進屋靠著門框問:“嫂子,咋樣?從娘哪兒問清楚沒?”

小秀臉上又是一紅,靦腆地說:“娘都給說清楚了,你小孩子家家的,少打聽這個。”

“嫂子好沒良心,我不過是怕你心情還是不好才來看看你,結果反倒是我來錯了。”荷花說罷扭身要走,被小秀一把拉住。

“好妹子,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不過就是順口一說,你可不許吃心。”小秀說罷從床上拎過來一個包袱,一層層打開道,“這里頭是你們幾個的東西,這胭脂水粉兒給茉莉用正合適,趕明個兒我教教她咋用。我也知道你不喜歡涂脂抹粉的,就從家里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里找到一個筆洗和一方墨,你拿去用吧。博寧如今念書天天寫字,我也給他買了幾支筆回來。剩下這塊尺頭正好是家里剩下的,不大不小的一塊兒,減了可惜不剪也不知要做什么才好,現是也說不好是什么年頭的布了,許是以前做什么剩下的,我摸著到還算是結實,回頭讓娘是給栓子做衣裳用吧!這兒有些個針黹的用物,倒時候拿給娘去用,另外這是我爹配的藥酒,聽說咱爹最近有些腿疼,我爹說拿這個擦幾日試試。”

“大嫂你可真行,每次回來都往咱家拿東西,難怪人家都說生女外向,還真真兒的是沒說錯。”荷花看著那一大包東西忍不住取笑小秀道。

不過這回小秀倒是沒覺得臉紅,只是伸手戳戳荷花的額頭道:“你自個兒不也是個女娃兒,以后我倒是要看看你外向不外向!”把手里的包袱系好道,“再說這許多東西都是我爹治好的病人送來的,或多或少的不過是為了表達一份兒心意,怎么推都推不出去的時候就也只得收下,結果家里就越發的攢了許多平日里用不著的東西,如今你大哥平時在學里念書,有時候若是功課多便在學里住一夜,我在家能幫我爹洗洗涮涮,縫縫補補的,也沒多少別的事兒做,便把家里各處都慢慢的收拾出來,瞧著有我爹用不著可咱家能用得上的,便慢慢的帶回來,這樣不也等于是大家歡喜,我爹那邊騰出了地方,咱家這邊又省了錢。”

“嫂子最近別的本事沒見長進,到是這嘴皮子上的功夫越發的好了,說話都是一套一套的,我以后可得多加小心,可不能讓你抓住了錯處。”荷花聽小秀這么說就也不再跟她客氣,心里卻合計著啥時候去城里扯兩塊布,跟茉莉一起給鄭大夫做兩身兒衣裳送回去表示一下心意,這樣的事兒讓方氏做不合適,弄不好反倒惹人閑話,但是荷花和茉莉都是晚輩,做個衣裳鞋帽的都是理所應當的。

博榮從學里回家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進屋聽說荷花在后面喂雞,便直奔后院兒輕聲問道:“荷花,你問出來沒?”

荷花放下手里的舀子,四下瞧瞧沒人,朝博榮勾勾手示意他彎腰,然后貼在他耳邊輕聲道:“大嫂也不知聽誰胡吣的,說拿到了泥娃娃回去立馬就能有孕,等到現在還沒個動靜,害得她還以為是自個兒有什么毛病呢,不過嫂子去找娘嘮嗑了,出來的時候就笑瞇瞇的了,我看是沒啥事兒了,要不大哥你自己去看看?”

博榮聽荷花說是有孕的事兒,自己就先鬧了個臉紅脖子粗,有些懊惱地說:“小秀也是,這種話也跟你說,你才多大。”

荷花雖然平時喜歡逗笑話,但是也得分是什么情況才行,這個笑話可不是她這個小孩子能夠胡亂逗的,所以就裝作很天真地眨巴著眼睛道:“是啊,我都不懂大嫂說得是什么,便讓她自個兒去問娘了。”

博榮聽了這話才稍稍的放下心來,對荷花道:“嗯,這是大人的事兒,小孩子不知道就對了,也莫要多問了。”

荷花無辜地看著博榮道:“大哥,我啥也沒問。”

“咳!”博榮有些尷尬地咳嗽了一聲道,“沒問就對了,那啥,準備回屋吃飯了。”

博榮和小秀在家又待了一天,下午就要準備回城里去,午飯的時候博榮跟方氏道:“娘,月底的時候幾個同窗約好了要出去爬山,我那日就不回來了,下個月初十再回家。”

方氏聞言便道:“行,其實我早就說,你們也用不著每次都回來,大老遠的跑一趟多累啊,你平時念書本來就很是辛苦了,好容易有個休息還要特意的跑回來。”

“娘,我們來回都是搭車,又不是自己走回來,而且回來也能幫你干點活兒,再說我也想家不是!”博榮笑著安撫了方氏,然后又扭頭對荷花道:“六月初六若是晴天,你可千萬別忘了把書都搬出來曬一曬,俗話說六月六,曬衣衣不蛀,曝書書不蠹。”

“你昨個兒就都說了一遍,這會兒倒是又來說,我記性再差也沒到這程度呢!”荷花指著博榮朝小秀問道,“嫂子,大哥平常也是這么的嘮叨嗎?”

小秀抿著嘴只笑著不說話,其他人也都忍俊不禁,方氏朝荷花身上拍了兩下道:“有這個丫頭在家,倒是從不讓人覺得悶得慌。”

把博榮和小秀送走之后,方氏讓祝永鑫往方莊子跑了一趟,跟郭媒婆說了自家同意了婚事,又換了草帖卜問八字,兩個人的八字倒是相合,還是個家旺財旺的好卦象,方氏越發的覺得自己給茉莉選的這門親事果然是沒錯的。

草帖換過之后,郭媒婆這日又上門來道:“茉莉娘,蔣家也合過了八字,說是上好的姻緣呢,老婆子我現在這里恭喜你了。”

“承您的貴言!”方氏這會兒對郭媒婆的態度就比上回還沒明確意思的時候要親熱了不少,招呼她上東屋坐下,又叫茉莉去泡茶倒茶。

郭媒婆喝了口茶才道:“這回來主要是另一樁事兒,那蔣家小哥兒的爹娘如今正好都在家,婚事雖說是由上面的爺奶做主,但是也想瞅瞅自家兒子瞧上的閨女是個啥樣的人品模樣,畢竟是天下做父母的心,茉莉娘,我想你也應該是能理解的是不是?”

“那是自然,不管是嫁閨女還是娶媳婦,誰不想找個知根知底兒又合眼緣兒的啊!”方氏聞言點頭道,“那蔣家可是想相媳婦?”

“可不就是嘛!”郭婆子一拍大腿道,“其實也不用多正式,就是想跟你家茉莉見個面兒,看一眼模樣就行了,你覺得咋樣?”

“瞧嬸子這話問的,相媳婦本就是俗令兒,人家既然提出來要相看,我能有啥可攔著的,只不過這怎么看,嬸子是不是也得先給我們露個底兒啊?”方氏也知道相媳婦這一項也是男方家的權利,自己若是不許相看,那且不說這門婚事能不能成,以后怕是也沒人敢上門來提親了,但是相媳婦也是有許多的講究,所以她也要問一問男方家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能有個啥說道的,他家也不是要為難你們,不過就是找個城里的茶樓飯莊什么的,你家領著閨女去喝茶或是吃飯,他們兩口子去看看閨女啥樣,便就是了唄!”郭媒婆笑著解釋道。

“去茶館飯莊啊,那還得選個有雅間兒的才行,不然大庭廣眾的,若是給插個簪子到還好說,若是送了兩匹布,那我家的臉面往哪里放?我家茉莉以后還怎么見人。”方氏小心地套著話問道。相媳婦的規矩就是兩家商議好一個地方,男方家領著兒子,女方家領著閨女,到了地方互相看幾眼,男方家若是覺得合意,就上去在閨女的頭上插一根兒簪子,表示自家相看中了,若是男方家覺得模樣不合心,或是別的什么不合意,便拿兩匹布送給女方家,表示我沒相中你,送兩匹布給你壓壓驚,遮遮臉,所以方氏這話其實是想試探蔣家的父母,究竟是只想看一眼認認臉兒,還是說有可能看不中就要推了這門婚事。

郭媒婆給人說媒了這么多年,哪里還聽不出這里面的門道,她也知道蔣家十分的有錢,若是能說中這門親事,自己也能得了不少,自然還是想往好了里頭說的,聽方氏這么問便道:“其實我也幫你打聽過了,那蔣家小哥兒的父母其實并不是事兒多的人,只不過長年累月的不在家,這回好不容易回來正好就趕上孩子說親事,他爹娘就說,這咋孩子說親也不等他們回來再說呢,若不是趕巧回來了,怕是都不知道呢,結果老爺子和老太太也不樂意了,說你們在外面忙得都顧不得家了,連打發人去找都總是不回家呢,若是等你們回來,那孩子的婚事早就耽誤了。被老爺子和老太太這么一說吧,那蔣家夫婦也覺得是這么個理兒,覺得對兒子很是虧欠,于是這回的婚事便很是上了心思,說是一定要辦得妥妥當當的,什么都按著禮兒走,這才說了要相看一下,畢竟這也是正正經經的一道程序,至于是簪子還是布匹……”郭媒婆略微的壓低了聲音道,“我倒是要勸你放寬了心,如今蔣家是小哥兒一定看好了茉莉,他爺奶自然是只要孫子樂意就沒有不肯的,所以他爹娘的相看,也不過就是走個過場,表示一下自己兩口子對兒子的婚事還是很關心的,便也就罷了,他若是當真送給茉莉兩匹布,那回家還不得鬧翻了天?退一萬步說,你家茉莉這樣的相貌人品,難道還怕人相看不成?你就放一百個心,這樣的好閨女誰瞧見誰不喜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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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游之烏龍夫妻——筱憶——

路人甲:喲!大神,咋一個人,你家娘子呢?

凌玨大神(╰_╯)#:和流沙幫搶BOSS去了。

路人乙:呀!大神,咋又一個人,你家娘子呢?

凌玨大神(╰_╯)#:和錢百金搶銀子去了。

路人丙:嗨!大神……咦?人呢?

旁白:和BOSS、銀子搶娘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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