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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田喜地-第三百七十五章 酒后吐真言
更新時間:2012-09-03  作者: 無名指的束縛   本書關鍵詞: 古代言情 | 歡田喜地 | 無名指的束縛 | 無名指的束縛 | 歡田喜地 
正文如下:
第三百七十五章酒后吐真言

(因為是平時陸續寫的還有今天的,上似乎有些參差不齊,希望大家諒解吧~后面還有一個大章的,是今天寫的,等下去放到最后定

荷花隱隱約約聽見齊錦棠的聲音,翻身想要下地,結果一個頭暈手又撐不住,哐啷一聲直接摔下床,。.

齊錦棠剛剛從白芷手里接過醒酒湯,就聽見荷花呼痛的聲音,急忙轉身進屋,將手中的托盤放在桌上,急忙將荷花從地上抱起,皺眉道:“怎么樣,摔到哪兒了?”

“錦棠哥······”荷花覺得自己現在心快要從身體里跳出來了似的,額角、甚至渾身都隨著心跳突突直跳,稍微一動彈就頭暈,但是看到齊錦棠的時候又覺得莫名的心虛和糾結,她無力地把頭靠在齊錦棠身上,暈頭轉向地說,“水……”

齊錦棠將荷花放到床上,先伸手扯了被子給她蓋好,然后回身倒了杯溫水,伸手扶起荷花,讓她背靠在自己懷里,胳膊圈住她,讓她就著自己的手喝了大半杯水,這才伸手從托盤里端過一碗濃黑的湯藥道:“來,把醒酒湯喝了。”說罷自己試了試溫度,才盛起一勺喂給荷花。

藥剛一入口荷花就把頭扭到另一邊,這味道實在是讓人接受不了,她苦著臉緊閉著唇不肯再喝。

齊錦棠連忙哄著她:“你今天喝了那么多酒,不喝醒酒湯明天會頭痛的。乖,喝完了我給你拿蜜餞,吃了蜜餞就不苦了。”

荷花不忍齊錦棠擔心,推開了勺子,就著他的手一口氣喝干了碗里的醒酒湯,齊錦棠忙起身兒從桌上拿了顆蜜餞,塞進荷花的嘴里,扶著她慢慢躺下道:“難受的厲害嗎?”伸手給她掖好被角,“你又不會喝酒·就算是見到大嫂高興,也不能一下子喝這么多啊!”

荷花這會兒已經醉得有些迷糊,滿腦子想得都是自己的心事,聽見齊錦棠在耳邊嘮嘮叨叨地說著什么·越發覺得心里難受,反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說:“錦棠哥,你以后會不會也納妾?”

齊錦棠被她問的一愣,不知道這話是從哪兒說起的,自己坐到床邊,用涼手巾敷在她的額頭問:“說什么傻話呢!”

荷花伸手抓著齊錦棠的袍子,自顧自嗚嗚地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含混地說:“我霸道······我小氣……我不讓你納妾,嗚嗚······我接受不了,我做不到那么大方……”

齊錦棠皺眉,伸手摸了摸荷花的額頭,剛才的涼手巾讓她的額頭現在一片冰涼,也不知道是不是發燒,但是臉頰紅的發燙,他忍不住自己亂想·難不成是發燒燒糊涂了?早晨不是還好好的,突然說什么納妾,這都是從何說起的。

不過這會兒看荷花哭得可憐·齊錦棠想不明白也只能丟到一旁,伸手摟住她,輕拍著她的后背安慰道:“不哭了,我不納妾,怎么會納妾呢!”

荷花喝下的醒酒湯漸漸發揮了效力,在齊錦棠的安慰和輕拍下,她慢慢安靜下來進入了夢鄉,只是手還緊緊抓著他的衣裳,臉上掛著淚痕,眉心緊緊地蹙著·似乎睡得并不安穩。//

齊錦棠進門都沒來得及換衣裳,這會兒待荷花睡著了,他才發覺自己出了一身的汗,輕手輕腳地脫去了外衣和棉袍,擰了手巾給荷花擦干凈都是眼淚的小臉兒,往床里面挪了挪·自己上床把她圈在懷里,晌午在外面喝得酒勁兒也有些微微上來,不多時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似乎已經是半夜了,感覺荷花在懷里扭動,便問:“怎么了?”

荷花的身子一僵,有些抱歉地說:“吵醒你了,我想下去倒點水喝。”

齊錦棠也想就勢起身兒,卻發覺一直被荷花壓在身下的左臂已經麻得沒有知覺了,一動彈就如針扎似的,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苗兒在外面聽見響動,輕聲問:“爺,奶奶要什么?”

“掌燈過來。”荷花吩咐道,“然后給我倒杯茶喝。”

苗兒用火折子點了外間的燈,舉過來放在床頭的小柜兒上,伸手掀開半邊窗幔掛上,這才回身去倒茶。

荷花稍微一動就見齊錦棠呲牙咧嘴的,伸手往他胳膊上一按,他立刻嘶地一聲瞪過來,這才反應過來應該是手麻了,伸手幫他揉捏胳膊促進血液循環。

就著苗兒遞過來的胳膊喝了幾口水,解了嗓子的干渴,揮發走苗兒,從枕頭下掏出手表看了一眼,已經是后半夜了,這才后知后覺地問齊錦棠:“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我吃過晌午飯就回來了,見你醉得不省人事的,哪兒還敢再出”齊錦棠胳膊的酸麻感褪去不少,稍稍活動了一下,伸手給荷花揉揉太陽穴問,“還疼嗎?”

“疼……”荷花皺眉道,“這酒的后勁兒還真大。”

齊錦棠伸手把她扯得躺下,用被子裹好了問:“你今個兒遇到什么不順心的事兒了?”

荷花的眼神閃躲了一下,垂下眼簾搖了搖頭,咳嗽了兩聲說:“那有什么不順心的,我不過是沒想到這個酒有這么大的后勁兒罷了。”

“還想瞞著我?”齊錦棠伸手捏捏她的鼻子,“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叫酒后吐真言,下午拉著我說了那么多的話,這會兒醒了酒就不認賬了?”

荷花聽了這話一陣心虛,弱弱地問:“我······我都說什么了?”

“你說要給我納妾······”齊錦棠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荷花在胸口用力地掐了一把,沒說完的半句話也被呼痛代替了。

“我才不會說那樣的話!”荷花低著頭說。

“那你都說什么了啊?”齊錦棠的眼睛轉了轉,“我睡糊涂了,只記得你說什么納妾納妾的。”

荷花直接撲到齊錦棠的懷里,輕輕地捶了兩下,又不舍得似的揉了揉,帶著鼻音地說:“我不許你納妾,別人說我小氣也好,說我善妒也好,我接受不了跟別人分享一個男人·尤其那個人是你······”她說到這兒停頓了片刻,把臉埋在齊錦棠的胸前,呢喃道,“咱們是拜過天地的·說過要白頭到老的,你是我的,這輩子是我的下輩子也是我的,下下輩子還是我的,而且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齊錦棠從未聽荷花說過這樣的話,聽著前面還覺得有些好笑·但是隨后卻漸漸收起了笑容,聽著她柔聲地表白,伸手緊緊地摟住她,也低聲道:“就咱們兩個人在一起,沒有別人,我保證······”

誰知道話還沒說完,就覺得胸口一沉,隨后傳來荷花平穩的呼吸聲·他無奈地輕輕搖了搖頭,這丫頭,居然又睡著了。

荷花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也許是因為醒酒湯的效果不錯,亦或是她昨晚睡足了時辰,起來后一點兒也沒了宿醉的難受,反而有些神清氣爽的,昨天的種種糾結都拋之腦后了似的。

齊錦棠躺在床上,看著荷花笑瞇瞇地開窗通風,覺得自己額角一跳一跳地疼。

“起床吧,外面天都大亮了。”荷花心情不錯地走到床前拉齊錦棠起來,見他臉色有些不對·探身去與他對了對額頭,居然有些發燙,忙問:“難受嗎?你是不是發燒了啊?”

齊錦棠自己抬手摸摸額頭,好像真的有些發熱,難怪起來后一直覺得身上酸痛,頭也有些隱隱作痛·看著荷花生龍活虎的樣子,嘆氣道:“昨晚被你折騰了大半夜,如今你倒是活蹦亂跳了。”

荷花聞言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把手里剛擰的帕子搭在齊錦棠額頭,起身兒道:“我去讓馬超請個大夫回來,趁早吃藥為好,不然拖得嚴重了,到年根兒下的時候不方便找大夫。”

馬超雖說對這兒不熟悉,但是動作還是挺快的,不多時就請了個老大夫回來,診脈、開方子、抓藥,不到半個時辰,門外的藥吊子已經咕嚕嚕地開始熬藥了。

“你看看,你這是什么體質啊,剛到地方就病了,怕也是水土不服的緣故,一個大男人,咋比我還嬌弱呢!”荷花沖了熱的桂花蜜水給齊錦棠喝,笑瞇瞇地取笑他道。

“你這沒良心的小丫頭片子,昨晚你喝多了誰照顧你的,我都累病了你還幸災樂禍?”齊錦棠朝荷花翻了翻眼睛。

荷花一口一口喂他喝了水,然后討好地說:“好嘛,那今個兒換我照顧你嘛

博榮和小秀這邊已經起身兒了,小秀剛準備出去看看廚下準備的早飯,就見寶兒氣呼呼地拉著栗子過來告狀道:“娘,弟弟說我的壞話。

小秀聞言奇怪地問:“說你啥了?”

寶兒嘟著嘴不肯說,小秀只好拉過栗子問:“兒子,告訴娘剛才說姐姐什么了?”

栗子兩個眼睛都含著眼淚,委屈得抽了抽鼻子,半晌才說:“我就說姐姐‘你這沒良心的小丫頭片子,,她就生氣了。”

“…···”小秀聞言一陣無語,看著女兒一臉的氣憤,似乎說你看他這不是說我壞話,她只好蹲在兒子面前,拉著他的手問,“這話誰教給你說的?”她可不覺得這么小的孩子能脫口說出這樣的話來,心里還盤算著,不知道是哪個丫頭還是婆子的,以后得好生整頓整頓,不然好端端的孩子都給帶壞了。

栗子仰起頭大聲地說:“我剛才去找姑姑,在門口聽見姑父說的,姑姑聽到就笑了,哪里就是壞話。”

小秀被兒子的理直氣壯說得無言以對,臉色變了幾下,最后果斷地說:“進屋去找你爹評理去,娘還有事兒要做。”

寶兒第一個沖了進去,栗子也倒蹬著小短腿跟著進屋了,小秀抹了把汗,心道教孩子也真是件不容易的事兒,這么復雜的東西,還是交給他們讀書多的老爹去做好了。

剛出了屋門就聞見一股子藥味兒,抬頭看見荷花窗外的小爐上燒著藥吊子,趕緊過去問那看著火的白芷:“你家奶奶還不舒服?”

白芷忙搖頭道:“奶奶已經沒事兒了,我家爺早晨起來有些發熱,奶奶擔心怕拖厲害了,趕緊給請了大夫抓藥吃。”

小秀聽說是齊錦棠病了,就也不好往屋里去了,站在外間兒叫荷花出來問了問情況,又問荷花頭還疼不疼?

“已經好了,醒酒湯還真挺管用。”荷花連忙表示自己沒事,其實昨天之所以會醉了,怕也是因為自己心情不好的緣故,如今睡了一覺,似乎把不開心的事兒都丟在夢里了似的,反倒一點兒都不覺得哪里不舒服了。

小秀見狀就也沒多問什么,只叮囑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只管開口,千萬別跟大哥大嫂客氣。

荷花就叮囑小秀去其他屋里煮開點兒醋熏一熏,別讓兩個孩子往這邊過來,免得讓齊錦棠給傳染上病氣。

小秀聽了這話就想起剛才的事兒,忍不住嘀嘀咕咕地跟荷花小聲說了一遍,然后笑著埋怨道:“你們小兩口說話也不看看周圍有人沒人,要是把我閨女和兒子帶壞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荷花被小秀說得臉上一陣陣發紅,她哪兒知道剛才說話的時候門外還有個小間諜在偷聽,送走了小秀回屋的時候,臉上的熱度都還沒完全褪下去。

齊錦棠看著她臉紅紅的樣子,奇怪地問:“怎么了,你該不會也發燒了吧?要不多熬一副藥咱……”

話沒說完就被荷花抄起的軟枕砸在了臉上,只含混地說了句:“你要謀殺親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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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榮華》——伊人花開

上聯:縱庶欺嫡非君子;下聯:寵妾滅妻是小人;橫批:此爹極

莫名變成江南富商陸家嫡女,醒來便發現被泡在池塘里,這深宅大院還能清凈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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