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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田園生活-第172章 任氏所想
更新時間:2012-02-29  作者: 糖果C   本書關鍵詞: 古代言情 | 重生小說 | 悠然田園生活 | 糖果C | 糖果C | 悠然田園生活 
正文如下:
第172章任氏所想

這章是大章,統共6000多字,就抵作兩更了,今天加加起來總共更新了9000多字,不算少的了,呵呵,總算兌現了承諾明天就是新的一月了,我會更加努力寫文的

這廂,任氏的宅邸水閣上,剛剛睡醒的她,正披著家居的常服坐伏在水閣中央。沒有像平素那樣梳著一絲不茍的發髻,反而隨意地讓青絲散落在肩背上,如一道亮澤清澈的小瀑布那般。

水閣中央擺著一條長長的檀木幾,上頭陳放著她曾經最喜愛的楠木琴。

已經有多久,沒有奏過這張琴了?

任氏慵懶地趴在檀木幾上,瞇著一雙眼細細地打量著那張琴。還是跟原來一樣的美好高貴,只是,她的一雙手,再也不敢攀上那幾根令她再熟悉不過的琴弦。

曾幾何時,她的琴聲與碧凌的嗓音,是天生的絕配,她們總是配合得天衣無縫,令每個見識過她們才藝的人都嘖嘖稱嘆。

可是,自從碧凌過世后,她便再也不敢奏琴了。

因為,再沒有誰能夠像碧凌那樣,配得上自己的琴音。她也害怕,生怕自己一奏琴,就會想起碧凌那凄婉的眼神。

就在昨夜,趙信良出奇的安排下,讓她真的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縱情也好,放肆也罷,總歸昨夜的她,真的是活回了自我,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幾年前,她還是那個驕傲的未出閣的任氏女,無憂無慮地生活著,并未經歷過如此之多的痛苦。

回府后,長長地睡了一覺,醒來以后的她,宛若重生,令她忽然很想奏琴。

她迫不及待地想聽聽自己的琴音,似乎并不那么害怕直面碧凌了。

水閣粼粼的水光映在她的臉頰上,閃動著別樣的光輝,此時夜幕降臨,一襲紫衣的她,顯得是那般嬌媚絕美。

看著這樣的夜色,她忽然興起,命丫鬟子上前來為自己撤去了水閣上的每一盞花燈,爾后全數換做了簡單的紅燭。

一根根細長的紅燭立在水閣的每處,給這樣的夜色平添了幾分妖嬈與妍麗,她修長白皙的手指撫上了琴弦,久違的感覺帶給她的身心一陣輕輕的悸動,熟悉的琴音縈繞在耳畔,久久不散——真的是好久沒聽見這種聲音了。

丫鬟子們侯在水閣外,不禁訝異得面面相覷,在她們看來,主子是個從來不彈琴的人,只是喜歡在這間水閣里擺著這張楠木琴,閑時會過來看看,不過多半是情緒低落的時刻。故而此刻任氏忽然起了奏琴的興致,而且還奏得這般好聽,著實令丫鬟子們嚇了一大跳。

這個冷硬霸氣的主子,原來竟也有這么柔情的一面

阿平回府的時候,初聽琴音,還以為是哪個不知規矩的丫鬟子在彈著玩,便立刻起了制止教訓的心思

因著任氏的緣故,這個府邸里是不準出現琴音歌聲的

可當阿平循著聲音來到了水閣外時,卻被一襲紫色綢緞常服的任氏給驚呆了,彈琴的人,居然會是任氏自己

阿平的步子止在了水閣外,她靜靜地比了一個手勢,打發了在場的所有丫鬟子,爾后自行一個人,安靜地等候在水閣外,她不忍進去打斷任氏。

已經有很久,都沒聽任氏奏過琴了,她現在忽然奏起,是否就意味著,一切苦難都將結束了?

任氏閉著一雙眸忘情地彈奏著手下的琴,她學著碧凌的樣子,深情而認真地唱著那首她們時常演奏的曲子,可是不管怎么唱,也終是沒有碧凌唱得好聽。

轉弦撥弦,一曲終了。

任氏伸手輕按在琴弦上,撫平雜音過后,方頭也不回地笑著:“碧凌果真是天籟之音,縱使我再如何努力地唱,也沒她唱得好聽。”末了,她笑著回頭,直視著阿平,“阿平,你說是么?”

阿平渾身一顫,滿臉欣慰道:“小姐,您是不是放下了?”

“我不知道。”任氏瞇著一雙眼,伏在楠木琴上,幽幽地吐出了一口氣,“也有這么些年了,我好累,想休息一會。”

“小姐,對自己好些罷,女人是經不起歲月的摧殘的。”阿平心疼道,見任氏今天心情不錯,加之昨夜跟趙信良出去后便再沒回來,阿平便大膽提到,“其實……阿平真心覺得趙老板是個好人,盡管有兩個孩子,可孩子們看上去也很是乖巧聰穎,配小姐這樣的正好,趙老板日后想必會好好待您的。”

“我想我真是低估他了。”任氏緩緩道,“原以為一切都會按照我的計劃走,可沒成想,他居然這么勇敢,而且面對我的拒絕,一再不肯放棄,有那么一瞬間,我是真的被他打動了。就差一點點,我簡直要當場答應他……”

“那不就是了,小姐還等什么”阿平喜出望外地高聲一句。

任氏坐直了身子,回過頭去看她:“你進來吧,關于這些,我也正好想跟你聊聊。”

阿平聞言,登時進了水閣,她沒有拘禮,只很自然地在任氏對面坐下,不過姿態卻是恭謙有禮的,并不會因此而驕縱忘形。

“你說,我真的可以重新開始么?”游移之下,任氏脫口而出,并信手撥弄著手邊的楠木琴,琴弦時而不時地發出幾聲悅耳的聲響,阿平細細地觀察著任氏的動作,隨后笑著道:

“小姐,興許您自己都沒發現呢?”

“什么?”任氏忽然停止了手里的動作,抬起了頭來。

阿平抿唇笑笑,隨后看著任氏解釋道:“您現在的樣子啊,跟幾年前的你沒什么分別了,一樣的嬌俏。”

“嘁,我都什么年紀了,還能用得上這個詞。”任氏搖搖頭笑笑。

阿平卻立馬回道:“話不能這么說,不知您聽過這么一句話沒有,這女人啊,但凡是有感情在滋潤著,縱然是個中齡婦人,也能立馬活回十八九。阿平看小姐您啊,現在就是這副樣子。自從跟趙老板他走近了以后,整個人都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說到這,阿平的臉色又暗了暗:“之前的您,說句對您不敬的話,跟行尸走肉真的沒什么分別……成天渾渾噩噩地過,要么就是像在人前那樣,冷硬尖銳的令人不敢接近。可現在的您,真真是大不相同了,不僅會疑惑,心里更會思慮了,這樣的您,才活得有血有肉嘛”

“是么?”任氏不敢置信地撫上了自己的面頰,誠如阿平說的那樣,她自個真的是不曾發現自己最近的變化。

阿平使勁地點頭:“小姐,不是有句話叫做‘當局者迷’么?您現在就是這樣,雖然心意已經偏向了趙老板那邊,可因為種種原因,至今為止,您自個都還沒發現這點呢。”

“你是說,我早已既定了趙老板?”任氏有些不可思議。

“可不是么,只是您自個沒察覺罷了。”阿平笑得一臉樂滋滋的,見任氏似乎被自己說動了,她便趁熱打鐵道,“所以啊,您可千萬別再顧慮什么了,這顧慮的時間越長,憂慮就越多,沒準等您想通了愿意接受趙老板的時候,人趙老板早就被別的女人給搶走了,像趙老板這么好的人……”

任氏忽然沉默了。

“哎呀小姐,您還猶豫什么呀,先前您這般拒絕人家,人家都鼓起勇氣找上門來,這會子也該是輪到您來表態了,否則,總是一聲不吭的,您叫人家心里怎么想?能不退卻么?可別傻傻地把人給往外推跑了”阿平見任氏依舊慢吞吞的,心里也是跟著著急了起來,真真是主子不急,急死下人

“可是……”任氏十指交錯,絞在一處,隱隱不安地低聲道,“我剛才細細地想了想,我做了這么多讓他寒心的事,哪怕是今天早晨離開時,態度依舊是那般冷硬的,他會不會因此而放棄我?如果他真的是這么想的,那可叫我怎么好開口表態的?屆時豈不是兩個人的尷尬。”

“要我說,您就是想太多了,哪有這么多顧慮的?顧慮來顧慮去的,屆時人都成了別人家的了”阿平說到這,為了激一激任氏,干脆放了狠話,“我可是親耳聽說的啊,這陣子也不知怎么了,趙老板的親娘開始四處地給趙老板物色填房,使得咱們鎮上許許多多的女人都頗有點瘋狂,大家這會子可都想進趙家的門呢不就是看上了趙老板的人品與能力?”

見任氏訝異地看著自己,阿平又立馬添了一把火:“這鎮上,還有隔壁幾個村鎮上的女人,挑揀起來,比你優秀的也不是沒有,趙老板又是個十足的大孝子,萬一人老太太要是真看上了哪家的,人趙老板還能不同意母親的決定?屆時您可怎么辦?”

任氏朦朧憶起,前陣子趙相宜好像是在自己的耳旁說過,是時候該勸勸她奶奶給趙信良物色媳婦了。

“這么說來,這件事是真的了?”任氏忽然喃喃自語道。

阿平趕忙湊到任氏的面前,推了推她:“可不是么,您趕緊的呀都說‘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您不妨放下架子來給趙老板主動暗示一下?這可是比什么都管用呀。女人到了您這個時段,可就別再跟那些羞答答的少女一樣,含蓄不懂得表達了,咱們得努力地為自己爭取幸福,幸福可不會白白地降臨到您身邊吶”

任氏又開始沉默。

眉頭皺得緊緊的,她是在思考自己與趙信良之間的事情,總覺得這一切進展得太快了。前一陣子,她還狠下心來好容易地對他死了心,以為可以割得干干凈凈的,沒成想,眼下他們倆卻成了這種該考慮終身的關系了

而且剛才被阿平那樣一逼,此刻任氏心里還真有些不舒服。

要說趙信良一輩子單身也罷了,橫豎盡管不是她陪他走完下半輩子,也不會是其余女人,這樣她心里也平衡點。

可現在,尤其是經歷了昨晚那樣的時光過后……要她接受其余女人來走進趙信良的生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與其那般,還真不如是自己……

“可我到底也不知道該怎么做呀。”憋了半天,任氏終悶悶地說出了口,“先前我以為不會有將來的,所以萬事做得太絕,這會子你要我放下架子去主動暗示,我也不是做不到,只是突然之間,我發現自己沒了那個資格……”

“如果不妨礙的話,可以告訴阿平,您昨晚上跟趙老板都干了些什么嗎?”。阿平忽然盯著任氏道,“小姐您別誤會,阿平這樣說也只是為了了解趙老板的內心。”

任氏遲疑片刻,終是把昨晚上的事情經過跟阿平說了一遍。

阿平聽后,心情也很是激動:“那還等什么呀,咱們明天趕快收拾收拾,找趙老板去吧?不少字”

“真的可以么?”任氏疑惑地問了句,如同一個從未涉足情網的未知少女那般好奇。

其實話又說回來,曾經的她驕傲自信,從未細心地觀察過身邊那些人在感情上的瑣細,所以她不懂情愛之間的甜蜜辛酸。出嫁后,又嫁得那樣一個男人,更談不上體會男女之間的深情了。唯一擁有的,就是在知道前夫本性之前,被前夫追捧的那段時光,美是美,只是結局不好,中途回憶起來,也就不覺得多美好了。

所以,認真嚴格地說來,任氏在感情方面的閱歷,還真是一片空白。

次日清晨,任氏早早地醒了,躺在床上是再也無法入睡。

阿平料理玩府上的瑣細過后,便親自來任氏這邊伺候任氏洗漱更衣,見任氏眼下烏青,不由擔憂地問了句:“怎么又沒睡好?”

“無礙了,你幫我多上點脂粉就是。”任氏輕柔地答道,并輕輕地伸了個懶腰。

阿平連忙扶任氏起身,又親自恭敬地捧來了漱口水供她漱口,一切完畢過后,任氏坐于梳妝鏡前,細細地觀察著自己的臉容。

阿平上前來柔柔地笑著,見狀輕聲一句:“小姐的五官生得真美。”

“再好看的容顏,也總是有衰老的一日。”任氏執起一柄桃木梳,輕柔地梳理著自己胸前的發絲,“我今年也有二十三了,真真不再是曾經那個美好青蔥的姑娘了。”

“小姐可別這么唉聲嘆氣的,您的人生才剛走了一小段呢,還有很長很長的時光等著您呢”阿平樂觀地勸慰道。

任氏笑著點點頭,視線落在梳妝臺上時,不由心情大好地說道:“阿平,今天給我戴這套紫薇花的發飾罷,眼瞧著夏天快過去得差不多了,再不戴,今年恐怕就沒機會戴了。”

“噯,好小姐戴這套發飾好看極了,清爽又不失高雅的,襯小姐的年齡跟身份。”阿平笑著拿起了那套發飾里最大的一根紫薇銜珠釵子給任氏固定發髻。

穿戴完畢,任氏與阿平二人一起出的門,今日的她裝扮得當,盡管平素的穿著已經不凡,但今日也還是看得出她這一身是精心裝扮的效果。

“小姐,您先去罷,我一定把話帶到”阿平笑著給任氏吃了顆定心丸。

任氏微微頷首,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趙家小院里,趙相宜正在吃早點,忽見阿平站在自家門外,趕忙放下了碗筷迎了上來,笑瞇瞇地問了一句:“阿平,你怎么來我們家了?來,請進”

阿平笑著摸了摸趙相宜的頭頂,隨著趙相宜進了這間家院,這還是她第一次來這里,四下打量了會兒,方笑看著趙相宜:“你爹在不在?”

“在呢在呢,可是我師父有事要尋我爹?”趙相宜眨巴著一雙眼睛問道。

“你這小鬼靈精,什么都瞞不過你似的”阿平作勢寵溺地點了點趙相宜的額頭,隨后跟著她一塊來到了趙信良的屋外。

“趙老板,我是阿平,我們小姐這會子有事找您呢”阿平樂滋滋地說道。

趙信良正在里頭更衣,一聽這句話,動作立馬飛速了起來,以讓人意想不到的速度穿好了衣裳,急忙忙興沖沖地從屋里跑了出來,幾乎是兩眼放光道:“什么事?”

阿平以帕子掩著嘴唇微笑了笑,隨后沖他道:“請隨我來吧,屆時就知道是何事了。”

方氏不明地看著大家的言行,好奇地問了句:“怎么了?是有什么事要發生了么?”自從那個算命術士出現了之后,方氏總這么戰戰兢兢的。

趙相宜瞧見了方氏近日這般,心里總很是過意不去,畢竟那只是自己跟哥哥二人弄出來的戲碼,不成想竟害得奶奶難受至此。

“老夫人,是好事嘞”阿平美滋滋地沖方氏笑了笑。

方氏見狀,也是舒了心,又看向自個兒子道:“要不要帶點東西在路上吃呀?”

“不用不用。”阿平連聲說道,“那邊自會有吃的接待。”

“是呀,奶奶您瞧爹爹的樣子,估摸著這會子也吃不下什么東西了。”趙相宜湊在一旁打趣道。

“貧丫頭,這張嘴愈發利索了”趙信良見狀輕捏了捏閨女的小臉蛋,又囑咐道,“行了,今天就恩準你可以不用去繡坊練習,好好出去逛逛吧,不過要注意安全喲。”

“是”趙相宜熱烈地回應著父親,呀,老爹戀愛了就是好,連帶著自己這陣子也可以時常偷懶了,真好

“娘,我走了,您在家好好照顧自個,實在悶得慌干脆就跟相宜一塊出去走走,今天天氣不錯呢。”趙信良邊笑著邊走。

方氏納悶地抬頭看了看天,厚重的云朵,陰郁的光線,這眼瞧著就是悶悶的陰天,哪里就是什么好天氣了?

趙相宜卻捂著小嘴在咯咯地笑著。

等趙信良走后,方氏才蹲下身子來抱著趙相宜道:“相宜啊,你說要是讓這個任老板娘給你做娘親,給你爹爹做媳婦,你樂意不?”方氏情不自禁地問了這么一句,爾后又笑笑自語了起來,“我瞧著他們兩個這段日子走得挺近的,配合得也默契。上回,那傻小子不還為了人家挨了打么?不過呀,人家這么好的條件,縱然成過親,也還是有不少人追捧著,想必看不上咱們家這樣的條件罷?”

“哎喲奶奶”趙相宜趕忙打住方氏,“您又來了咱們家怎么了,別說咱們家現在發達了,就算是從前那副光景,也沒什么配不上人家的要我說,我爹就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嗯,哥哥還得排第二去”

“噗。”方氏被小孫女這么一說,給逗樂了,撲哧一聲笑了笑,隨后摸摸她的腦袋欣慰道,“有你這么個聰明乖巧的女兒,就是他這輩子最大的財富了。”

這廂,趙信良隨著阿平來到了任氏指定的位置,是清河鎮一家名為天然居的小茶館,不過它雖小,生意卻極好,因為此處的早點在清河鎮可謂是數一數二的。

等趙信良踏入天然居的時候,才是發現里頭空無一人,小二連忙上前來笑盈盈地招待著:“想必您就是趙老板了吧?不少字請隨小的來。”

趙信良莫名地看著這位小二,不過想了想就不難猜到,必定是任氏事先囑咐的,于是不作他想,只跟著小二走去。

他們在一間雅閣外停下,小二頃刻退下,僅于趙信良一人。他靜靜地等候在雅閣外,沉默片刻,終是詢問出聲:“我可以進來么?”

“來了?請進。”是任氏的聲音。

趙信良的心跳莫名地開始加速,他顫顫地推開了雅閣的門,映入眼簾的,是穿一襲淺粉色秋裳的任氏,從未見過她穿顏色這樣脆嫩的衣裳,咋一看,倒是驚呆了趙信良。

他行至任氏對面的椅子前,輕拉開椅子坐下。

不知該開口說些什么,最后只得東拉西扯到這家店上頭:“咦,好生奇怪啊,平素這個時候,來天然居的話都要排隊了,除非你提前預訂了位置。怎么今個這里頭卻這么冷清?”

“哦,我把它全數包下來了。今天到我離開為止,這里不會有其他客人的。”任氏不起波瀾地來了一句,好似她說的,不過是“我今天吃飯了”這樣平常的話題。

趙信良嘴角微抽:“這,這也太夸張了吧,是不是有點浪費?”

“不然要怎么辦呢?”任氏忽然抬眸看他,“我不想在繡坊或者千禧樓里跟你談那些事,去你家或者請你去我府邸則更是不合適,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死?只能在這樣的場合里了,但我這人又聽不得吵,尤其是在我要認真地說一些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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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任氏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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