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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剩女-第一百二十八章 原來是她
更新時間:2012-04-20  作者: 石楠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名門剩女 | 石楠 | 石楠 | 名門剩女 
正文如下:
第一百二十八章原來是她

不過,盡管姜氏再三告誡自己要冷靜,不要中計,最后卻依然被氣得險些內傷。

因為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此刻正眼淚汪汪地看著自己,臉上帶著一種即悲苦、又委屈、且心酸亢比的表情,哀哀地道;“母親,清秀一直把您當成親生母親來孝順,來尊敬,您怎么可以如此污蔑清秀?母親是嫡母,清秀只是庶女,清秀沒有什么可以依仗的,若是母親定要把這謀害親姐的罪名強加給清秀,那么清秀今日只能以死證明自己的清白了。”

她說著就從地上爬了起來,動作飛快地便要朝一旁的木桌撞去,至于她為什么不去撞距離木桌不迂三步遠的立柱,那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不過,這屋里人這么多,清秀的身手也不算敏捷,才小跑了兩步,又被裙擺絆了一下,然后立即便被李姨娘和宋元義一起拉住了。

“你這丫頭,這般沖動作甚?難不成為父還能冤屈了你?”

到底是自己親生的女兒,從綿軟軟的小嬰兒看著長成這么大的,盡管不是自己最最喜歡的那一個,可是她若是有個好歹,自己終究會心疼。宋元義即使心中也已經對清秀起了疑,但是眼下無憑無據,他又怎么能看著她真的撞死在自己面前?

清秀凄凄惶惶地哭倒在宋元義的懷中,幽幽地道;“父親,您要給女兒做主啊。”

清秀鬧的這一出可把姜氏氣得不輕,她宋清秀是個什么人,自己可比誰都清楚,當初她收買清語攆走的丫鬟小雪,寫信陷害清語,事發后又弄死了那小丫鬟,平日里還能裝得跟沒事兒人一樣,跟清語姐姐長姐姐短的,避般惡毒的心腸狠辣的手段,就是自己,也自嘆不如。

這會兒見她竟然裝出一則孤苦無依、六神無主的脆弱樣子,姜氏真恨不得沖上前去,撕爛那張虛偽的臉。

但是她能做什么呢?難道這會兒跳出來將那封信的事情抖出來?且不說沒有證據,有沒有人會相信。就算有證據抖出那件事來的后果,也不是自己可以承擔的。

身為嫡母,明知道庶女干的這些齷蹉事兒,一不及時阻止,二沒有及時揭發,知情不報!若真追究起責任來,自己也算是失德了。一個失德敗行的嫡妻,雖不至于被休棄,但要想再掌握管家的大權只怕是不可能了,自己這一輩子都得被那個妾踩在腳底下。

這真正是應了一句;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誰叫她那時要幸災樂禍地看著清語倒霉?誰叫她那時覺得,有一個比自己還恨清語的人去對付她,省得自己動手是老天體恤自己?誰叫她當時要興高采烈地看這兩個妾生的女兒窩里反?

如今倒好,清秀和杜姨娘把手伸到自己頭上來了,自己竟然找不到有效的反擊法子,這才叫終日里打雁兒的,卻被雁兒給啄了。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姜氏只覺得心口被堵得一陣陣發疼,不得不一直用手拍著自己的胸口,才能勉強把那口郁氣強壓下去。

這時宋元義已經把尋死覓活的清秀安撫得冷靜了下來轉頭對李姨娘道;“你去二門把最近出入府的記錄調出來,誰都用過府里的馬車去了哪里,要詳細的報給我。”

此言一出,姜氏和洪嬤嬤倒是定下心來,她們不怕宋元義查,只怕他不查,直接定罪。倒是清秀和杜姨娘,臉色似乎比先前更是蒼白了幾分。

李姨娘欠身行了個禮,應了聲是,轉身出去了。

宋元義這才轉頭看向清語,眼中帶著愧疚道;“是為父無能,在眼皮子底下發生這等事情,竟然還一時找不著兇手。”

清語勉強笑了笑道;“父親言重了。有道是清官難斷家務事,父親無需介懷。”

嫌疑人只有兩個,一個是洪嬤嬤,一個是清秀。一邊是親生女兒,一邊代表的是自己的結發妻子。清語猜測,父親現在大約已經不想知道誰是兇手了,因為無論查出來是誰,他都要面臨選擇;是嚴厲懲處兇手束維護沒有受到任何損害的自己,還是網開一面小懲大誡給自己心中留下一道難以磨滅的陰影?

清語想了想,如果是自己站在父親那個位置,只怕也會為難吧,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哪怕這兩處的肉不一定就長得很平均,會有厚薄之分,可是要割舍哪一邊,疼的都是自己。

宋元義看見清語臉上的表情,心中一陣刺痛,清語,她不信仕自己了?

他為自己方才生出的那一點兒想讓她寬容兇手的想法感到愧疚,當年,玉卿的寬容和原諒并沒有給清語換來平和與安寧,這孩子險些毀了一生。

看來,有的時候,寬容并不見得是美德。宋元義下定了決心·重重地擺了擺手道;“父怎么可能不介懷?即便此事難斷,為父也定會給你個交代。為父若是此時縱容了兇手,只怕她不僅不會感激思過,反倒會再對你下手,你躲得過一次,難道次次都這般好運,能躲得過?不嚴懲兇手,不足以服眾。”

這時太夫人點頭道;“你能這么想就對了,姑息養奸只會遺患無窮。”此言一出,兩位嫌疑人無不臉色白了白。

清語眼眶一紅,低下頭沒有再言語。看來,父親終究是做出了選擇。

整個大廳里靜悄悄的,再沒有一個人發出半點兒聲音來,生怕打破這暴風雨前的寧靜,就連一直掩面低泣的清秀也都停了下來,眼角還掛著淚珠,目光卻灰敗地盯著茶幾,仿佛那上面有洗脫她嫌疑的法寶似的。跪坐在地上的洪嬤嬤雖然哆嗦得厲害,可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哭出聲來,生怕一不小心引起了老爺的注意,早早就要挨罰。

過了許久,李姨娘回來了,行至大廳中間,朝著太夫人、宋元義和姜氏行了個禮道;“回老爺,奴婢已經前往二門處查過了。最近一個月內,七小姐出去迂三次,三次馬車都是停在東市門口,所以車夫不知道七小姐到底去了哪些地方。杜姨娘出去過兩次,一次去了東市賣糕點的鋪子·一次去了南市的算命攤子。另外,最近一個月內,洪嬤嬤和夫人都不曾出過二門。至于其他的人,都是領了差使出門的,去的地方也都跟差使相合,并無可疑之處。”

李姨娘此言一出,頓時幾家歡喜幾家愁,洪嬤嬤和姜氏明顯松了口氣,清秀和杜姨娘的臉色卻一片煞白。

宋元義對李姨娘點了點頭,示意她辦得很好,然后轉頭看向清秀,問道;“清秀,你且先說說,你都去了東市哪些地方?不要著急,想好了再說。還有,當時你身邊跟著的丫鬟都有誰。”

清秀泫然欲泣道;“父親,連您也不相信清秀了嗎?”

宋元義皺眉道;“這跟信與不信無關,只是按例當問清楚,你若是清白的,為父自會還你一個清白。說吧。”

清秀咬了咬嘴唇道;“是,女兒三次出門都是去的玲瓏閣,當時女兒身邊跟著的人是曼婷。”

宋元義點了點頭道;“好,李姨娘,再勞煩你去雅蘭軒走一趟,問問清秀的丫鬟,那幾次她家小姐都去了何處。”待李姨娘應了聲是出門后,宋元義才轉過頭束,又看向杜姨娘,問道;“你去算命攤子做什么?”

杜姨娘雙目含淚,臉上略帶了些紅暈,頭微微低著,絞著手里的手絹,一臉想說卻不敢說的樣子。

若她這般模樣放到平時,到也算是嬌羞纖弱,惹人憐愛·不過此時宋元義心中正受著煎熬,哪有仟么心思欣賞她的媚態?只不耐煩地道;“我在問你話呢!”

杜姨娘當眾碰了個釘子,臉色頓時有些訕訕的,臉上的委屈之色更重了幾分,微微撅著嘴道;“回老爺,奴婢······奴婢是想讓那算命先生瞧瞧,奴婢能不能為老爺生個兒子。”

宋元義沒想到會問出來這個結果,臉色頓時有些尷尬,就連主位上的太夫人,臉也不由得沉了沉,暗罵了一句;沒羞沒臊的。

姜氏聽聞杜姨娘此言,臉上帶著冷笑,撇了撇嘴,小聲地嘀咕了一句;不要臉。

清語這時突然很想笑,但又不能笑,只能低著頭,把那丁點兒的笑意生生地憋了回去。

宋元義輕咳了一嗓子,十分后悔自己居然當眾問了這個問題,只得擺了擺手道;“以后少去搞那些神神叨叨的東西。”

眾人又等了一陣后,李姨娘總算回束了,又是一禮后才道;“回老爺,奴婢問過了,曼婷那丫頭說,七小姐三次都是去了玲瓏閣,不過有一次出了玲瓏閣后她沒有跟著,七小姐自己出去了,一刻鐘后才回來,然后就直接回府了。”

宋元義臉色一沉,看向清秀。

清秀額頭頓時冒出了冷汗,咬著嘴唇起身朝著宋元義跪下,哭訴道;“父親,女兒只是一時忘了此事,女兒不是故意隱瞞的,求父親相信女兒。”

“那你且說說,那一刻鐘的時間,你去了哪里?”宋元義沉聲問。

清秀流著淚道;“女兒是去了無塵閣,因曼婷根本不識字,所以女兒沒有帶上她。”

這理由十分牽強,莫說清語不信,在座的眾人也都不相信,宋元義倒是很想就這么倌了,但事實擺在他的眼前,兩個嫌疑人里頭,只有清秀的嫌疑最大。

“為什么?”宋元又有些無力地問。(。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