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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歡總裁深度愛-三年前那場強.暴(必看章節)
更新時間:2013-07-16  作者: 秋謹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秋謹 | 貪歡總裁深度愛 
正文如下:

“呵呵,我在B市呢,你現在應該下班了吧,季茉,你應該不介意為老同學接風洗塵吧。”

顧嫣然的語氣很柔和,但季茉的語氣卻無法客氣,她語氣偏冷、直截了當“你在哪?”

“我就在東泉花園。丫”

“我十分鐘內就能過去。”季茉沉聲說完,重重掛了電話。

顧嫣然找她有事,季茉不用想也知道,顧嫣然能找到她的電話,甚至卡準了她下班的時間,在離她公司不過三站的路程的東泉花園等她,她該是早就將她調查的很清楚了。

季茉不會逃避,雖然過去的三年一直很平靜,但她跟顧嫣然,遲早是要有個了斷的。

進了東泉花園,遠遠地,季茉就看到背陰竹凳上有個人對她招手。

她穿著一身雪白的蕾絲連衣裙,雖然這時已是過午,仍舊戴著時尚的紫紅色遮陽鏡,頭上是一頂白色草帽,烏黑的瀑發自臉頰處垂下來,一眼望去,雖看不清她的臉,這恬靜而高雅的輪廓,也會令人眼前一亮。

正是顧嫣然媲。

季茉走向前,顧嫣然客套的笑了笑“季茉,坐下說話吧。”

季茉看她一眼,直接坐下了。

身邊的顧嫣然,肌膚雪白若脂,穿著優雅得體,就像個貴氣十足的公主,而季茉著裝普通,相貌一般,跟她坐在一起,更顯得不起眼。

她不善假裝,也假裝不出顧嫣然的那種客套,只能淡淡的說“你找我是因為蕭逸軒的事吧。”

“不是。”顧嫣然摘下眼鏡,看著季茉“季茉,我想跟你談談我的老公錦熙。”

錦熙!

顧嫣然的老公?!

季茉著實呆住了,眼睛瞪大了一圈,怔怔的看著顧嫣然,顧嫣然面帶微笑,連那雙璀璨奪人的美人眸里都帶著笑,她是在說笑么?

“錦熙肯定不可能對你提起過我,所以你感到驚訝也是正常的。”顧嫣然的眼睛瞇緊了,這時,才隱隱流露出一絲敵意

“我跟蕭逸軒兩年前就分手了,呵呵,是我提的分手,他對我一直心不在焉,即使答應了跟我在一起,心里念念不忘的一直還是你,我跟他什么都沒發生過,我慶幸是這樣,因為跟他分手后我就遇到了錦熙,然后我才知道什么才叫真愛,他也愛我……所以,我們在兩年前就舉行了婚禮。”

顧嫣然的語氣和目光都這么認真,可季茉卻覺得更加不真實。

這樣的變故,實在是太突然,她不相信。錦熙那樣的人,從來都不屑說謊,他怎么會騙她,就在前幾天,他還帶她去民政局看過。

他沒有婚姻登記檔案的,他怎么可能結婚?

顧嫣然一定是在騙她!

她看著顧嫣然,嘴唇張開了,可怎么就是說不出一句話?她心里,竟慌的厲害。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顧嫣然笑的很無謂、很寬容

“當時他的戶口丟了,所以我們沒辦法結婚登記,但婚禮卻是舉行了,也無怪你不知情,因為那場婚禮是在A市舉行的,那時候你應該不在A市了吧。”

說話間,顧嫣然在包里拿出她的大屏手機,打開了網頁。

“你看,只要在百度上搜索‘錦熙的婚禮’就能搜到呢,還有圖片。”

顧嫣然將圖片放大了,幾乎把手機屏貼到季茉臉上。

那張圖,她看得無比清楚,那是在一個華麗絢爛的地方,筆挺偉岸的新郎挽著白紗垂地的新娘走在紅地毯上。

新娘是顧嫣然,新郎,自然就是他錦熙。

就算是在婚禮上,他的表情仍然冷漠的怕人,季茉看著他的臉,意識一瞬間似被抽空了。

“我早就知道了錦熙在外面玩女人,不過男人么,在外面玩玩也是正常的,只要他愛的人是我,我完全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顧嫣然說的很平淡,但季茉的心還是狠狠抽疼起來。

她看著顧嫣然,這個那年趾高氣揚的找她,要從她身邊搶走蕭逸軒的女人。

三年前,顧嫣然是橫刀奪愛的第三者,她是受害者,而現在,她卻成了破壞顧嫣然婚姻的“小三”。

到底是誰害了誰?

“可是季茉,不久前我竟然得知,錦熙包養的情婦就是你,季茉,我沒想到是你。”此刻,顧嫣然眼中終于流露出濃濃的鄙夷,她提高了聲音,柔美性感的唇角勾起明顯的嘲諷

“季茉,當年蕭逸軒愛的是你,是你自己留不住,現在他也來找你了,你就干脆見好就收吧,為什么這么貪得無厭呢?”

“我沒有貪得無厭。”季茉強忍著心痛,她明明可以理直氣壯的解釋的,可她聲音苦楚

“我是沒有留住蕭逸軒,是我錯過了他,你顧嫣然是敢愛敢恨,你喜歡的東西就算已經是別人的你也要去爭去搶,但我沒有去招惹錦熙,是他找上了我,我沒得選。”

心中最柔軟的痛處被觸動,顧嫣然臉上露出一抹痛楚,然而,她沒讓季茉看到,迅速的換回那份嘲諷

“季茉,說到底你不就是為了錢么?他花多少錢包養你,我給你。”

“不需要。”她說的很堅決,心中仿佛滴血,極力保持著平靜,試圖挽回僅存的那點尊嚴

“顧嫣然,你從來都是活在水晶宮殿里的公主,怎么會知道我們平常人家的苦。我是需要錢,但如果有的選擇,我就算窮死、餓死也不會去做這種事。顧嫣然,你可以放心,錦熙不愛我,我也絕不可能會愛上一個有婦之夫。”

“呵呵,這樣就好,哦,對了,他的公司里,除非是能力出眾的人才可能簽下買斷合同的,他能破格簽下你是不是跟你有什么協議呢?那么高的工資,也算是你賣身的報酬么?”

顧嫣然算是原形畢露了,語氣與目光甚至都帶了明顯的怨毒。

季茉明知她在故意傷害她,但她仍然難過的厲害。

“季茉,你最好說到做到,在他把你玩膩之前放手吧,他玩別的女人,我不在乎,但就你不行。”

顧嫣然每個字節,都如喂了劇毒的針芒,精準的刺中季茉心中最敏感的地方,她疼的全身每一根神經都抽搐。

但這是她應得的報應,她怎么說都是個千夫所指的第三者,而她顧嫣然才是受害者。

可錦熙為什么要欺騙她?

一個多月前,她明明知道了他已婚的事實,決定遠離他了,他為什么卻在她搖擺不定時,將她拉到民政局去誤導她?

過去的三年,她是那么恪守協議上的規定,對錦熙的事不管不問,都沒有想過在網上搜索他的結婚信息,而他與顧嫣然結婚,是在兩年前,那時,他早已逼她簽下那份協議,她都已跟了他一年……

心若錐痛,像是傷口被撒了鹽,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會因為錦熙痛的這么厲害。

顧嫣然走了,臨走前,還對她嫣然一笑,像是電視劇中高高在上的王妃,她是這么美,她這樣的美女跟錦熙站在一起才般配。

她也說過,錦熙愛她

她算什么,不過是錦熙的玩物罷了,在公共場合,錦熙都不肯看她一眼。

她全身無力,恍恍惚惚的走出了花園,外面是片露天燒烤區,現在各個攤位都已開工,燒烤的煙氣彌漫了四周。

季茉隨便找了處座位坐下來。

胳膊上紋滿花紋的男孩赤著上身走過來“小姐,來點什么?”

她沒抬頭“扎啤。”

“幾杯?”

“隨便。”

男孩看著季茉,呆了片刻,吆喝著答應了一聲,下去了。

不一會兒,男孩返回來,將一大杯扎啤放在桌上,順帶放上幾串烤串“別光喝啤酒,傷身體。”

B市的人真好,連陌生人知道關懷她,她失落的道了聲謝,端起沉甸甸的酒杯,慢慢喝下去。

她不是第一次這樣喝酒了,最早的一次,是在三年前。

三年前,爸爸出了事,她負債累累,那天,她去姑姑家借錢,不但沒借到,還被姑姑挖苦了一頓,她心情低落的走在馬路上,一輛黑色轎車忽然擋住了她的去路,一個高大的男子平靜的從車里走出來,那個人就是錦熙。

“如果你肯做我的女人,我可以幫你還錢。”

他直截了當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季茉明顯的懵了,她看神經病一樣瞪了這個陌生男人一眼,沒有理他,直接繞過他,向前走去。

“只是我的名片,你考慮好了打我電話。”

他不動聲色的擋在她面前,兩指夾著名片,冷漠的睥睨她,仿佛冷傲的王者。

她接過來,順手將名片撕成兩半,扔在地上,嘲諷的罵了句“神經病!”

那時,她剛跟蕭逸軒分手,心中還對他念念不忘,希望他會回心轉意呢,況且,就算不是如此,她也不會去做那種骯臟的交易。

今后的日子,她求遍了親戚朋友,也徹底明白了什么叫人性薄涼,她徹底的無路可走了,她只好利用課余時間,努力賺錢。

她在賓館里找了份打掃房間的臨時工,那天她拿著拖把推開那扇門的時候,竟然又遇見了錦熙。

他穿著一身白色浴袍,剛洗浴過了,頭發還濕漉漉的,干凈英俊的驚若天人,她那時竟然看呆了,而他,竟然默不作聲的抱住她,想要強.暴她。

他發了狂般撕破她的衣服,將她摁在沙發上,她竭力的喊叫,奮力的掙扎,慌亂中,抓過茶幾上的煙灰缸,狠狠朝他頭上砸下去。

他被砸的頭破血流,在醫院里縫了十二針,她在賓館方的逼迫下去看他,他只是很平靜的對她說“以后不準這樣調皮。”

她當時沒明白他所謂“以后”的意思,但很快他就明白了。

她完全看錯了他,以為他表面平靜儒雅、毫不計較,她打傷他的事就是一筆勾銷了,可她離開醫院的第二天,警察就介入了進來,那時她才明白,他的勢力有多可怕,他根本不是她惹得起的。

她終究是沒有了辦法,去他的住所找他。

“季茉小姐,我就知道你還會來找我的。”他慵懶的坐在旋轉椅上,還是那么淡漠冰冷,說話的時候,甚至都沒有正眼看她一眼。

砸傷他,季茉其實一點都不覺得錯,可她不得不屈服,那時還在上學的她,更是不善偽裝,可她沒有辦法,她只有盡量的委屈自己,低聲下氣的對他說

“錦總,對不起,請您原諒我,別讓警察們再糾纏我了。”

他勾了勾唇,沒說話,只是平靜的走到她面前,沉寂的打量她的臉,他身上凝重而壓抑的氣氛令她窒息。

過了好久,他走到茶幾旁,拿起那半瓶國外牌子的白酒,“咚咚咚……”的將那個約有十厘米高的玻璃杯倒的滿滿的,她聞到空氣里的酒精味,隱隱有些發毛。

“一口氣把這杯酒喝下去我就原諒你。”

他的語氣里有幾分戲謔、幾分輕蔑,他一定是覺得她不敢。

是,她對酒過敏,幾乎是沾酒就醉,尤其是白酒,有一次跟同學過生日,同學激她,她喝了一小杯低度白酒,就醉的一塌糊涂,后來還是蕭逸軒背她回去的。

可當時,她只是很輕松的笑笑“錦總,您是大人物,請說話算話。”

他點了點頭,墨黑的眸子里仿佛有一絲震驚。

她走過去,端起水杯,氣都沒喘一口一股腦的就把一大杯白酒全灌了下去。

那是她第一次這樣喝酒,而且是高度白酒,喝完后,她劇烈的咳了一陣,然后笑著看向錦熙“錦熙,我們之間的帳算是一筆勾銷了,希望我們永不再見。”

這個男人太可怕,她是再也不想見他了。

她想走,可是剛跨出一步,就感覺昏天暗地,腿一軟,就跌在了地毯上。

她覺得天旋地轉,努力的想爬起來,手腳卻仿佛都已不是自己的。

就在她掙扎時,他卻俯下身來,俊冷的臉幾乎貼到她臉上,她本以為他要扶她起來,可他卻硬生生的撕扯她的衣服。

“別碰我,放開我,別,不要……”她拼盡全力推他,可她使不出力氣,連喊叫聲都軟綿綿的像是祈求。

一下,兩下,她被脫得不著寸.縷,光潔白皙的身子,第一次赤.裸.裸的展現在男人面前。

“不要,錦總,求你!”

她無助的蜷縮起來,想遮掩住身體的羞.恥,她聲音澀啞,仿佛玻璃的破碎聲。

可他的臉那么冷,那么無情,他解去衣服,壓在她身上,掰開她的雙--腿,沒有任何前戲的貫穿了她未盡人事的身體。

身體里,撕裂般的痛如同火燒,心,更是被一柄鋒利的刀從中硬生生的剖開。

她跟逸軒戀愛了接近三年,她都沒有把身子交給她,可錦熙就這樣掠奪了她的清白,在地毯上,用羞辱強迫的方式。

初次,他就在她身上兇猛的沖撞,仿佛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將她撕碎。

她仿佛墜入了地獄,咬著牙,哭著求饒,可除此之外,她沒有別的辦法,酒的作用,令她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氣。

她在眼淚與疼痛中昏睡過去,醒來時,是在他的床上,他就坐在床邊。

“錦熙,你這個禽獸,我要告你強.暴!你這個流氓,禽獸……嗚嗚……”

她發了瘋一般撲上去,拼命的罵他、掐他、打他。

他任她發泄,不還手,也不說話,直到她沒了力氣,雙臂抱膝坐在床上悶頭大哭他才淡淡的說

“我不怕把事情鬧大,你完全可以去告我,但你要先想好,你有什么證據?而且,我會不顧身份和名譽去強.暴一個姿色平平的在校學生,這樣的事,誰會信?季茉,你該想清楚,這件事鬧大了,名聲受損的到底會是誰。”

她沒有證據,他的聲譽一直都很好,肯定有人不會信他強.暴她,況且,就連警方恐怕也會偏向他……

季茉完全絕望了,那時她本就是窮途末路,發生了這樣的事她更覺得,人性原來是這么黑暗,活著原來是這么痛苦。

她看見床頭櫥上的臺燈,她狠狠心,直接拿起來,用力將瓷質燈盞在床頭摔碎,撿起一塊鋒利的瓷片決絕的從脖子中橫抹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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