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哈哈大笑，說道：“沒錯，我就想那樣！”

沈晚晴等眾人也不明白林遠要做什么，問了林遠也不說，眾人便往餐廳走，飛行員們見到有林遠跟著，隊列動作格外標準，喊番號的聲音也出奇地響亮。

眾人離著餐廳老遠就聽見嘹亮而雜亂的歌聲，唱歌的人很多，歌也不同，所以歌聲才顯得雜亂，眾人轉過一片樹林，只見食堂門口站著幾列隊伍，都在扯著嗓子“嚎歌”，似乎是在比誰的聲音更大，隊列都是空4師的飛行員大隊，空4師一共有三個團，每個團都有三個飛行大隊。

林遠小聲對沈晚晴說道：“你們在特工基地有沒有飯前一支歌的傳統？”

沈晚晴嘿嘿一笑，說道：“當然有啊，不過我從來都不大聲唱，糊弄糊弄就過去了。”

林遠哈哈一笑，指著唱歌的幾支隊伍說道：“空4師是一支新部隊，所以他們才唱得這么起勁，要是老兵的話才不這樣唱呢，老兵都煩死這些事情了。”

這時羅文已經下達了立正的口令，開始起歌唱歌，羅文起了一首《練為戰》，十分簡短，唱了不到十秒鐘眾人就進了食堂開飯了，林遠讓趙雷等人不要公開自己的身份，所以也沒人關注林遠，林遠走到食堂窗口一看忍不住笑道：“你們吃的比我都好啊！土豆燒牛肉，魚香肉絲，每人還有一只大雞腿！大家都注意了啊，雞骨頭不準扔，都帶回去。”

眾人吃過飯，又在食堂門口集合，每人手中都拎著一只塑料袋，里面裝著雞骨頭，菜湯，沒有剩飯，林遠跟著飛行員回到宿舍門口，林遠用手往地上一指，說道：“把塑料袋的口都敞開，放在這里。”

羅文過來小心地說道：“報告林帥，這樣的話肯定會被督查發現的，我們大隊的先進大隊就沒了！”

林遠滿不在乎地說道：“放心吧，有我呢。”

羅文這才讓眾人把塑料袋放在地上，林遠隨后說道：“好了，大家午休吧。”

趙雷給林遠的侍從都安排了宿舍，又把林遠和沈晚晴安排在了一間宿舍里，午休時間的宿舍是很安靜的，所有人都在休息，準備下午的訓練，這時沈晚晴小聲地問林遠：“你還真和那個飛行員比試啊？萬一輸了呢？”

林遠哈哈大笑，說道：“我怎么可能輸？”

沈晚晴不屑地說道：“驕兵必敗！”

林遠笑道：“我是誰？王牌飛行員！那個羅文二十六項畢業測試有十六項第一，在咱們的時代，我可是每項都是第一！而且我可是經過實戰的！我駕駛殲8打f22的時候他還沒見過飛機呢。”

沈晚晴驚訝地說道：“哇！f22不是很厲害的飛機嗎？你還和它打過？快點給我講講是怎么回事？”

林遠講了講自己以前的故事，時間很快到了下午二點——出操的時間，林遠來到宿舍外面，羅文已經集合好了飛行員隊伍。此時是11月初，旅順的天氣還很熱，那些塑料袋吸引了不少蒼蠅，“嗡嗡”地在塑料袋上空盤旋著。

趙雷這時過來對林遠說道：“林帥，咱們怎么比啊？”

林遠笑著說道：“你先把羅文叫到我跟前來，我們先在這里比第一場。”

趙雷點頭答應，去叫羅文，羅文精神抖擻地走到林遠面前，林遠笑道：“咱們先在這里比賽第一場，好不好？”

羅文看了看滿地的垃圾，心中納悶，難道是比賽撿垃圾嗎？正在這時，他猛然見到林遠的手一晃，攥成拳頭伸到自己面前，林遠笑道：“猜猜里面有什么？”

羅文搖搖頭，林遠把手一張，一只蒼蠅從林遠的掌心中飛出，林遠笑道：“作為一個飛行員，眼睛要準，手更要快，徒手抓蒼蠅是最能體現這兩個能力的事情了，羅文同志，你可以嗎？”

羅文一皺眉，他自認為抓不住飛翔的蒼蠅，可是年少氣盛的他又不愿意認輸，于是倔強地說道：“能！我去試試。”

羅文說完走到垃圾堆之間，伸手去抓蒼蠅，可是總是慢著一拍，那些蒼蠅經常從眼前飛走，十分鐘過去了，羅文一只蒼蠅都沒有抓住，林飛笑著走上前去，手一揚，把一只蒼蠅捏在指尖，蒼蠅的翅膀還在拼命扇動，發出“嗡嗡嗡”的聲音，引得眾人一片喝彩。

林遠伸手把蒼蠅遞到羅文跟前，笑道：“別再抓了，這只送給你。”

羅文滿臉羞愧，低頭不語，林遠抬手放飛了蒼蠅，讓羅文回歸隊列，沖眾飛行員說道：“大家說說，在空戰中什么東西最重要？”

眾人異口同聲地說道：“眼睛！”

林遠點點頭說道：“不錯，再先進的雷達也替代不了眼睛，雷達的掃描是平面的，無法給人立體直觀的感覺，雖然我們的超視距導彈正在研制，可是超視距導彈卻無法取代視距內的紅外格斗導彈和航炮。”

“在近距離格斗中，先敵發現是很重要的，所以說，眼睛，視力，是飛行員殺敵保命的法寶，現在我就來和羅文同志比一比眼睛，白天看星星，大家都練過吧？”

在空戰中，發現遠處飛機的難度不亞于在白天看星星，所以航空學校有這樣的科目，眾人也不陌生，紛紛點頭，林遠說道：“咱們就來比試比試白天看星星。”林遠說完往頭頂一指，說道：“三分鐘時間，誰發現的星星多誰就贏，老趙，讓人去拿一架望遠鏡過來。”

羅文點頭答應，兩人便抬頭看向天空，林遠的侍從在遠處紛紛大感納悶，心想大白天怎么可能看到星星？也跟著抬頭看向天空，可是在他們的眼中，天空只是一片蔚藍，根本沒有一點星光的影子。

三分鐘轉眼就過去了，羅文滿臉自信地看著林遠，說道：“我在天空中發現了三顆星星，你發現了幾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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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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