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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鞍齊眉-第五百三十二章 只欠東風
更新時間:2014-07-07  作者: 草木蔥   本書關鍵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草木蔥 | 舉鞍齊眉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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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番蓮還是太過樂觀。就在舒眉她們對外宣稱,府內有人染上疫病,開始關門閉戶起來的第二天晚上,就有人趁著月黑風高,不請自來地造訪她們的宅子。

好在白日里,小葡萄被他舅舅帶著收拾行李,天還沒黑就累得倒在床榻上。不然,那一番動靜,沒準會在小家伙心底留下些許陰影。

舒眉就寢的時候,院子內外還是一片平靜。孰料,到二更時分,臨街院墻的那邊傳來喧嘩之聲。

接著,外面似乎有人在打斗,接著,又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

還是跟在葛曜的方卓警醒,見形勢不對,忙讓人進內院找番蓮。

番蓮不敢擅做主張,又叫醒了舒眉。接著,幾人一核計,派了兩人出去查看。

誰也沒想到,那兩位護衛生龍活虎地出去,最后渾身是傷回來了。

“這是怎么啦?你們在外頭遇上什么?”心里感到有些不妙,舒眉忙問抬人進來的護衛。

“殿下,據說外頭已經戒嚴,就是要捉拿前日綁架知府大人小公子的賊子……”見長公主問起,被抬人的受傷護衛,強忍著身上疼痛,掙扎起來朝舒眉稟報。

舒眉忙蹲下身子,伸手按住他,關切問道:“你傷到哪兒了?要不要緊?”

那名護衛搖了搖頭:“只不過一些皮外傷,止過血包扎一下就行了。殿下您是千金之軀,千萬不能出去冒險……”

聽到他說話的聲音中聲十足,舒眉稍稍安定下來,轉身瞅了聲番蓮,吩咐道:“趕緊給他們倆包扎,千萬別感染了。如今局勢不明,加之城里混亂不堪,看傷怕是不容易,千萬不能讓兄弟再出什么事了。”

番蓮得令。帶著人手安排去了。

當她回來的時候,舒眉坐在窗前等候她多時了。

“怎么回事?外頭到底發生了什么?”

番蓮抿了抿嘴唇,猶豫再三之后,解釋道:“好像有一伙外來的人馬。正在跟周知府的人馬在拼殺,馬奉劍他們一出去就被當成賊子,給卷了進去,若不是方卓機靈,讓人把他們救回來,只怕……”說到這里,她心有余悸地朝窗外掃了一眼,似是還在擔心那樁事。

“是什么人?真是綁架周小公子的那幫人?”舒眉想起葛曜的失蹤,還有前幾天周夫人那次鬧場,直覺告訴她。此事決不簡單。

果然,番蓮卻沒有立即回答,目光閃爍,岔開話題說道:“殿下,咱們的計劃可能要提前了。這建寧城越來越亂,只怕咱們的機會就在眼前……”

舒眉一下子怔住了,問道:“你的意思,莫今晚他們是沖著咱們來的?”

番蓮點了點頭,解釋道:“奴婢不敢確信,但聽方卓過來傳話,說街上的那伙人一直想沖進咱們府里。要不是被方卓那邊嚴防死守。就不定就有人溜進來了。接著,他們自然要以搜查刺客為人,沖進府里來了……”

她說到后面,額頭沁出幾滴汗珠,神情前所未有凝重。

舒眉感到一絲不妙,沉思了良久。方才問道:“這么說起來,他們不打算再忍了?”

番蓮點點頭,憂心忡忡地說道:“或許他們猜出了咱們的意圖。再加上周小公子沒有尋到……”

舒眉的神色凝重起來。

說起周夫人的兒子失蹤一事,她至今還將信將疑。

要知道,周家在此地為宦不是一年兩年。據她以前從周夫人了解到的。他們周蒙啟在這位置上坐了八年有余,況且他坐上知府位置之前,在下面地方任知州好些年。

一名十五歲的少年,在自家門口被綁……

會不會打一開始,這就是個借口?本意是沖著他們抓到的山匪來的?

想到這里,舒眉斂起心神,對番蓮道:“那天順手牽羊捉住的二當家,現今還在咱們府里嗎?”

見舒眉問起那人,番蓮一驚,隨后才意識到什么,開始恍然大悟起來:“殿下,您的意思是……”

舒眉搖了搖頭,對她吩咐道:“按原計劃不變,不過,咱們要提前一日,還有,找藥物把那人控制起來,就算到時咱們趕路顧不上他,也要確保那人沒本事自己逃走。葛將軍救不救不得回,咱們能不能順利離開這里,到時要指望那人了……”

番蓮一時沒弄明白她背后的深意,忍不住嘟囔道:“一個二當家能起什么作用,說不定到時被棄成廢子。”

舒眉掃了她一眼,說道:“當棄子也好,咱們若順利離開,正瞅沒正當理由問建寧府上下官員的罪呢!他豈不是現成的證人?”

番蓮表面稱是,心里卻不以為然,暗道,那也要有命離開才行。再說,治周家人的罪,與這悍匪何干?難不成還能拿松溪縣的反賊,把周知府、邱指揮史盡數扳倒?!

舒眉見她半天不言語,以為她琢磨該如何金蟬脫殼,遂順便提醒道:“恐怕計劃要稍微作些調整,咱們恐怕被人盯上了,這兩天你安排人手,想方設法到外頭轉悠轉悠,看咱們這宅子是不是有人十二個時辰守著。”

她的話讓番蓮心中一凜,頓時弄清了對方的意圖。

“殿下,您的意思是……”

“若真如我預想的那樣,已經有人埋伏在咱們府邸周圍了,到時咱們離開時,恐怕咱們要再花上一番工夫,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才好……”

番蓮心領神會。

從這日夜里開始,她們宅院就一直人流不息。

不是治疫病的大夫依次上門,就是后門有人用涼席卷了什么東西,朝城里的亂葬崗行去,再有就是得“疫病”的仆離府,還有就是夜里府宅周圍常有黑色人影出沒,以及不時出現打斗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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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兒子這話觸動鄭氏的心事,讓她想起女兒齊淑嬈,情緒頓時低落下來,瞥了一眼高氏。補充道:“就這樣!以后各房管各房的事!難不成老身哪天撒手去了,峻兒兩口子不過活了不成?”

高氏語塞,一時找不到話來辯駁,心里不禁暗暗著急。

到此時。舒眉心里才算松了口氣。還好,府里總算還有明白人。

家宴散席后,齊峻跟著他大哥先行離開。舒眉則起身將鄭氏送回臥房去。

“這次出去一趟,峻兒有些不同了,竟然還維護你說話。”舒眉正要告辭,鄭氏一把抓住她的手,“告訴娘親,你們有沒有……”說著,她朝兒媳身上掃了一眼。

舒眉頓時羞得滿臉通紅,連連擺了擺手。答道:“母親說什么呢。在路上怎么可能?!”

她的聲音細若蚊蚋,聽在鄭氏耳里,以為她似嗔似怨。

“那在祖宅里呢?”鄭氏并不放棄,緊盯著小兒媳,壓低聲音接著道。“那里可是風水寶地,峻兒就是那兒懷上的。”

舒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那張巴掌大的小臉,艷得可以滴出血來。

“哎,年過四旬為娘還沒當上祖母,最近幾年我都不敢出門會友了。怕看到別家的孫子,心里受不住。”鄭氏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

舒眉默然。心里暗道,誰讓你們縱容高氏的。也不知這些人怎樣想的,難道真打算讓大伯無子送終?

而丹露苑里,高氏剛回到自己院里,就將程嬤嬤召來,問她打探到什么沒有。

就在這時。她娘家派人送來個好消息——原戶部侍郎呂耀祖貪墨案被推翻,當時作證的那些人離奇死亡,臨終前留下絕命書,說是有人威逼他們這么做的。

第二日大清早,舒眉梳洗完畢后。起身就往霽月堂去請安。

一路上,府里的下人交頭接耳,見到她們走來又馬上散開了。一個個垂著腦袋到跟前來謝禮,有那年幼不怕死的小丫頭,還不時抬頭偷偷打量她們面上表情。

醒來的這兩月,舒眉對府里此等狀況司空見慣。加上夢里的暗示,還有昨晚夜宴上的情形,早就推斷出高氏自她進府后,就開始放縱下人,給自己施壓。無論任下人亂嚼舌根,還是讓呂若蘭在她面前,故意提及公主選伴讀的事。無非只有一個目的——給她制造心理壓力,好主動求去罷了。

前任小舒眉有無受影響,她并不知道。不過,自己一都市白領的成熟靈魂,還能受這等小伎倆影響,二十多年算是白活了。

舒眉淡淡一笑,不予多加理會,一臉泰然地飄然而去,該干嘛干嘛去!

這種平靜心境沒持續多久,一行人剛踏上霽月堂前面的臺階時,就聽得里面傳來年輕女子的嗚咽聲。

“蘭兒誰都不怨,只怪自個兒命太苦,當初在鄒家……”

“四夫人,您來了?”范嬤嬤一瞥見舒眉,忙出聲打斷了那人的話。

鄭氏面上一喜,起身朝小兒媳招手:“快過來,旅途勞頓,也不知好好休息,今天還過來做甚?”

并未向舒眉介紹屋中客人。

高氏和一名女子轉身朝她這邊望來。

舒眉眼皮直跳,一下子就認出,那人正是夢中出現過的呂若蘭。她面容仍舊清麗秀美,流放的經歷,好似并未對她容顏產生多大影響。

她不由朝對方放置在椅背的雙手望去——白嫩如細瓷般皓潔無暇。絲毫看不出受過磨難的樣子。

難不成在流放途中,她一直被有心人特意關照?!很難想象,三年里若是歷盡苦楚,哪還能有這般細皮嫩肉的?!舒眉心里不覺暗暗稱奇。

難怪三年后,高家還是把她當成棋子派來了。敢情這副皮相,以及之前和齊峻的糾葛,才是她們敢于孤注一擲的原因。

見舒眉默不作聲了,呂若蘭從座上站起身來,朝她福了一禮:“若蘭給四夫人請安!”

舒眉微笑點頭,跟她客氣地虛應:“原來是呂姑娘啊!之前早有耳聞,一直盼著能見你來著,自從我醒來后,有不少人在我面前提及你,總算是見著了!如今你住在哪兒?”

呂若蘭臉露出訕笑,也跟著回應道:“聽表姐提過。四夫人從馬上摔下來,頭部受傷,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小女不敢到跟前打擾夫人。”

舒眉腹里輕哼一聲,暗道:那時自己剛醒來。上趕著說要道歉的,不知哪位?!

她面上不露聲色,走到婆婆身邊,給她行禮請安后,就立在鄭氏一旁。不再搭理呂若蘭。

鄭氏剛把她拉到榻前,挨著自己坐下了。

呂若蘭也不要人招呼,在表姐身邊自行坐了回去。

“……誣蔑之人真是可恨,姨父清清白白的,竟然由他們無中生有潑了臟水。害得表妹可憐吃了三年苦。不過幸虧途中,爹爹托人照拂保護。倒并沒讓那幫臭男人占到什么便宜……”高氏繼續舒眉來之前的話題。說完,她狀是無意地掃了鄭氏和舒眉一眼。

“……反而是滄州時,蘭兒跟爹爹失了散,混在那些人中間,差一點……幸虧四哥及時趕好。才將小女從流民堆里救出來……”呂若蘭一臉余悸,“等爹爹被陛下賜還府宅,到時蘭兒再在府中設宴,答謝齊府的恩人,還懇請太夫人、表姐和四嫂到時撥冗到場。”

她的語調時而舒緩輕柔,時而誠摯激動,將劫后余生。感恩戴德的心情,抒發得淋漓盡致,讓人聽了無不動容。

舒眉暗道,難怪她都到這境地了,還被高家視為重要棋子,果然有幾把刷子。心里不由暗生佩服。

從霽月堂請安出來后。舒眉心里只感煩悶,腳下不知不覺,就往枕月湖邊走去。

冬日的枕月湖邊,四周的樹木早已凋零。因前兩日京里下過一場大雪,空枝掛著一串串毛茸茸的雪絨。岸邊聚滿了尚未消融的厚雪,湖水里浮動著薄冰,景色甚為蕭瑟。

望著這副似曾相識的景象,舒眉不由凝眉沉思。

聽呂若蘭話中透出的意思,頗有自抬身價的意思,自是不愿入寧國府為妾了。高氏那暗示清白的話語,明擺著是說給鄭氏聽的。

想是重奪四夫人的位置?!人家顯然不是沖著寵妾身份來的。那么自己面臨的挑戰,將會加大。要么像入京那次沉船一樣,除掉她的小命,自然空出位置;或者慫恿齊峻休妻,朝她潑臟水,讓齊府不得不休妻。

要是放在現代,小三通常會用手段先懷上孩子,然后母憑子貴,逼男人離婚好登堂入室。

她們會采用哪一種呢?!

想到這里,舒眉只覺頭痛,她倒不介意讓位。只是不能用這種方式,感覺像落荒而逃似的。還有正如齊屹所說的,就是主動讓位,高家也未必會饒過她的小命。

舒眉正在那兒煩惱,從通往荷風苑小橋上,過來一位婢子,走到她身邊福了一禮。

“芙姨娘望見四夫人行至此處,想請您進屋烤烤火,喝杯茶暖暖身子。”那名叫采薇的丫鬟,代她主人發出誠摯的邀請。舒眉聞言,帶著雨潤欣然前往。

芙姨娘裹著軟厚的毛褥子,坐在錦榻之上。屋內炭盆燒得旺,暖意融融的。不是第一次來她這兒了,且在這里舒眉住過不短的時日,她進屋后也沒跟主人客氣,找了離暖爐近的地方坐下了,就開始跟芙姨娘四目相對。

見舒眉面帶愁苦之色,芙姨娘知她有解不開的心事,便叫采薇把雨潤帶下去,讓她好生招待。然后,問起對方何故愁苦。

“呂家翻案了,聽說要官復原職。剛才,我見過若蘭姑娘了,一副意氣風發的樣子。大嫂當著母親的面,留了她在府里暫住,直到呂家被陛下賜還宅子。”說完,舒眉沉重地嘆了口氣。

同情地望了她一眼,芙姨娘安慰道:“你是八人大轎抬進齊府的,她爹爹即便升至尚書閣臣也無濟于事,你擔心個什么?”

“明招我自是不會擔心,就怕她們來陰的。三天鬧一出,五天演一起,看著都心煩。如今京城里,除了表姐,我再沒其他親人了。偏生她又嫁了人,我不好上門打擾。以后,若真有什么事,連躲避的地方都沒。”

“能有什么事?這府里只要國公爺在一日,就沒人敢把你怎么樣。四爺不會的。他骨子里還是敬重老太爺和他大哥的。”

“但愿如此了,姨娘這兒我以后可要常來躲清靜了。”

“求之不及。自從巍兒進文淵書院后,我這兒越發冷清了。”

舒眉倏地一驚,左右張望一番。問道:“都入冬月了,怎地他們還沒放假嗎?姨娘怎么舍得讓他到那里住宿的?!”

“靠他四哥引薦,拜到竹述先生門下,巍兒恨不得把時間掰成兩半用。”芙姨娘臉上露出心疼且自豪的表情。

可憐天下父母望子成龍的心!舒眉心里嘆息了一聲。

在荷風苑芙姨娘處,舒眉主仆倆盤恒了半日,在主人家的挽留下,又在那兒用了膳食。估摸著對方要歇午覺了,她這才帶了雨潤離開。

從枕月湖左面的小橋下來,讓人一眼就望見邊上那片林子。

舒眉不由想起,她剛到齊府時。曾在這兒撞見過齊府手腳不干凈的下人,在這兒秘會。好像還托人拿物件出去變賣的。想到這兒,她腳下不覺加快了速度,想盡快離了這是非之地。

可還沒等她走出幾步,一個熟悉的聲音。飄進了她的耳朵。

“……不是我誠心不守承諾,當初為了咱們的親事,你四哥我不吃不喝鬧了好半天……后來,后來你也知道的,爹爹就是不肯松口,還把我打得下不了床。等得到消息時,你已經被關進去了……”

“蘭兒不怪你。是我自己命太苦。在遼東吃再多的苦,都沒放棄回京見你一面的念頭。那時我在想,只要峻郎還等著蘭兒……吃再多的苦,也要活著回到你身邊……”就到后面,語聲悲戚,聲音嗚咽。時斷時續地。好似喘不過氣來,哭得肝腸寸斷。

本該掬一把同情淚的,舒眉眼前不知怎地,浮現出那雙白凈的玉手。她壓下心中強烈的不適,加快步子逃了似的離開了那里。

可林中大戲并未因聽眾的離開。就匆匆落幕。

呂若蘭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望著眼前的男子動情地說道:“峻郎,你莫要怪伯父和齊大哥狠心,聽說你們府上有祖訓,世代子孫不得卷入朝政之爭。畢竟姨父……當初,爹爹沒指望將蘭兒許到齊家的。都跟何家換了庚貼……他們這樣做,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都怪娘親和大姨,貿然為我出頭……”

“再有什么苦衷,也不能朝你父身上潑臟水。幸虧老天有眼,讓呂叔父沉冤得雪……”提起此事,齊峻火冒三丈,憤然地接著道,“借口!都是借口,大嫂都娶進門多年,不站隊也已經站了。怎地就多了一個你?我知道,是大哥,是他慫恿爹爹攔住你的……不站隊?不站隊為何要我娶那黑丫頭?不是站隊是什么?還有她,若不是住到咱們府里,怎會……”

呂若蘭怯生生地辯解道:“四嫂也是無辜的,那時她才十一歲,哪知長輩的安排,你莫要遷怒于她了!上次……累得她從馬上摔下……蘭兒心里好生過意不去……”

“你就是太善良了!怎會不關她的事?若不是她善妒,何必半夜追過去?!小小年紀,別的沒學會,拈酸呷醋倒學上身了……”

“……不是的,若真是拈酸呷醋,就不會抬舉青卉那丫頭了!聽表姐說,她之所以這樣做,只不過想將峻郎你留在府內。我也是女子,挺能理解她的。你莫傷了人家一顆心,前段時間她這番折騰,還不是想要得峻郎你的垂青,你真不該這么冷著她……”

呂若蘭不提還好,一提起青卉抬房的事,齊峻倏地想起,妻子裝失憶的事情來。

回來后他仔細想了想,妻子一時說失了憶,可轉眼間又記起她的義兄。前面的說辭,明擺著是為給青卉設陷阱,故意裝的。2k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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