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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鼎1617-第四百八十四章 只能跪舔!
更新時間:2014-12-11  作者: 猛將如云   本書關鍵詞: 歷史 | 兩宋元明 | 猛將如云 | 奪鼎1617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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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列嘉措覺得,自己的這一次出使南中,算得上是漲了大見識了。

從巴里薩爾城與李家的三公子會面之后,登上海船,一路沿著孟加拉灣南下,先后在凌家衛島、李家坡、雅加達等處游歷了一番,雖然早已被人告知這里并不是寧遠伯的駐節之處,不過是外圍要沖罷了。

但是這幾處的商貿之繁榮,市面之興旺,人煙之稠密,已經遠遠的超過了陳列嘉措的思想意識。

便是大博學珍寶智者和大海上師、固始汗駐節的rì喀則、拉薩的繁榮程度也遠不及這些外圍要沖。

不過,最為令陳列嘉措震驚的是那些在海面上疾速如奔馳烈馬的船只,還有那些隨時可以爆發出天雷的黑大粗重的管子。一聲天雷過后,便是一處煙塵騰起,或是一根沖天水柱。

城池外面的兵營之中,那些身體強壯,滿身充實精力的兵士們,各個頂盔摜甲全副武裝。那些刀槍盔甲的倒也罷了,最令陳列嘉措目不轉睛的,就是士兵們身上背著的那些頂點小說小號的大黑管子。里面同樣可以施放出天雷,不過聲音和威力小了許多罷了。

他親眼看到幾個兵士使用這樣的小號黑管子用來打獵,一排天雷響過之后,幾頭野鹿哀鳴著倒臥在地上。

走進城市之中,隨處可以看到身上穿著絲綢衣服的貴族,而更多的平民則是身穿著紡織精美的棉布,那棉布織造的十分細密緊實。平滑的如同少女的肌膚一般。

難道城中便沒有堆窮、朗生之類的奴隸嗎?

不過,很快這點疑問便在城外的各處工場、倉庫、工地得到了答案。

那些來自于倭國的勞工,各處因為戰事而從平民經過俘虜這個途徑而演化而來的官奴們,身上披著用多層棉布重疊制成的墊肩等護具,往來搬運著各種大小貨物,或是用手中的工具將爐渣混合著攪拌好的燒灰石子沙子等物鋪灑在地面挖出的路基上,之后再用巨大的鐵制碌碡重重的碾壓過去,使其變得坦蕩如砥。

一聲哨子響亮,那些官奴和勞工們放下手中的活計排好隊來到炊事車前,準備午飯。

陳列嘉措饒有興趣的打量了一下幾個身上滿是刺青面色黝黑。渾身腱子肉的官奴手中巨大的飯碗。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被南中百姓稱為洋芋的作物,胡亂切成大塊,混合著魚肉燉在一起。油光光的肉湯在官奴們的碗里發散著誘人的香味。一個官奴有些敵意的打量了陳列嘉措一樣。如果不是陳列嘉措身上衣著華麗。雖然樣式有些奇特,但是一看便知道不是普通人,想來不是和自己爭搶食物的。這才放心的拿過一旁的筷子,狠狠的咬了一口串在上面的玉米面窩頭。

“大人,這些朗生、乃差、堆窮們,為什么會有肉吃?”陳列嘉措有些不解,在他看來,奴隸就是一群會說話的牲口,除了為主人勞作以外,最大的用處就是在主人有需要的時候獻出他們(她們)的身體和生命,來滿足主人在和精神層面的種種需求。

“我家伯爺當年曾經有過話,養牛之人自然不愿意牛死。讓官奴吃得好些,才有力氣去做事。嘉措大人難道沒有看到,那邊蹲著的那群人,吃得便和這些官奴不同?他們都是因為沒有完成定量,才會被罰去吃差得多的伙食的。”

“哦!哦!”陳列嘉措似乎腦袋里有些明白了,原來管理奴隸也有更高級的辦法,不一定非得是皮鞭水牢。

這些倒也罷了,最令他膽顫心驚渾身發冷的,則是那rì在九龍江觀看軍兵cāo演。

那一rì正好是九龍江地區各府聯合搞春季大cāo演的rì子。

按照南粵軍的制度,各處村鎮完全都是類似于內地衛所,所有的人都是軍籍。各處的壯丁在平時有著管理地方治安,守望相助的義務,同時按照一甲一兵的標準為各個鎮、旅輸送兵員。當然,如果戰事過大,這個標準也會做出調整。

但是,平rì里這些農兵也是要接受訓練的。

幾處大校場上,槍炮聲不斷。

各處村鎮來的壯丁們,按照村寨建制成隊,然后以所屬的鎮縣州府逐級組成,一個個巨大的方陣綿延數里,大大小小的旗幟在人群之中飛揚。

壯丁們穿著保養的十分精細的鎧甲,里面為了通風透氣還套著一層家中自制的竹甲。手中拿著喪門槍絕戶刀等類兵器。往年便是大家要進行檢驗,連續刺槍若干次不能疲勞,還要進行精度測試,在一通鼓響過的時間內,要完成五次對靶子的刺殺,要求刺中眼睛、xìong口、頭顱、咽喉等處要害位置的次數不得少于三次。

至于說什么十五里路負重奔跑,那更是每年必須cāo練的科目。

不過,今年的情形有些不同,每rì,這里都是銃炮震天,不要錢似的銃彈炮藥,朝著靶場喧泄。

陳列嘉措作為一個不曾接觸過火器的外行也只是覺得每rì里槍炮聲不斷,甚是熱鬧,但是如果換了一個內地的官軍將領前來,想必會肉疼死了。

每rì打出去的,是多少火藥啊,便是銃管炮管,也有壽命啊,這都是錢糧。

對于這樣巨大的消耗,守漢倒是不以為然,一來,庫房里存貯著大批更換下來的火繩槍要賣出去,賣掉之前讓它們給自己的軍隊做一下貢獻,讓那些士兵熟悉一下火銃的cāo作和相應戰術不是很好?頂多出售之前命人將這些火銃擦拭保養一遍也就是了。

軍隊的戰斗力,可是要靠大量的彈藥和時間、金錢堆積出來的。

這些壯丁的火銃訓練,平均到每個人頭上。都能打個十發八發的,不曾裝填彈丸的還不在其中。根據歷次南粵軍大的戰役經驗總結統計,每每在戰斗中,一個火銃兵,平均下來打個三兩發彈丸之后,就要上銃刺,用銃刺來同敵軍肉搏,直到戰斗勝利結束。

這個射擊次數已經比拿破侖軍隊的實彈射擊訓練高得多了。

震耳欲聾的排銃聲一波接一波,滾滾的白煙彌漫。

各府之間的預備兵們暗中也在較量,南中以軍功為第一。便是你讀書中了狀元。在普通南中百姓眼中也未必有一塊軍功牌子在家門口來得更加榮耀、實惠。

陳列嘉措等人到達校場時,恰好是近衛旅的兵士們在為各處的預備兵們做戰術動作表演。

“預備……”

教場上列陣的近衛旅火銃兵列成長長的兩排,火銃兵們低聲齊齊的吶喊一聲,隨著軍官的口令。密密麻麻的燧發槍從肩頭翻下。對準前方。

他們的隊列。采取前后排相間站位,使得后一排的戰士,可以將火銃從前排袍澤頭顱肩膀之間的空隙中探出。兩排一齊射擊。

軍中廣泛裝備燧發槍后,沒了礙手礙腳的火繩,戰士的排列可以更緊密,形成更強悍的火力,也使曾經讓蘇格蘭高地步兵揚名立萬的兩排齊射,成為現實。用來對付各種敵人的快速沖擊,兩排火銃齊射的打擊力度,將是是震撼性的,因為無論是從殺傷力到射擊精度,都將是數倍的往上提升。

當然,兩排兩排一齊射擊,這種新型戰術,需要訓練。所以也只能是先行表演給這些預備兵們觀看。讓他們在掌握了火繩槍的使用技巧之后,知道自己的差距在那里。

與預備兵們使用的火銃不同,這些站列成兩排的火銃兵,手中的火銃上,都套著烏黑厚實的銃刺,銃刺的頭上三個截面最終匯聚成為一條線,前進突刺時的力量將通過這條線貫通進敵人的身體。

“射擊!”

隨著軍官的喝令之聲,閃著寒光的密密銃劍下,兩排火銃一陣齊射。

大片大片的硝煙騰出,爆豆般的銃聲鳴響不停。

三十步以外密密麻麻的稻草靶子被這密集的彈丸打得東倒西歪發出陣陣哀鳴。

這番舉動,看得在場的二萬余人一個個如醉如癡。隨著最后一聲銃響的余音散去,場上爆發出一陣陣的歡呼聲。這樣的演示著實令人感到振奮。火力太猛烈了,一般情況下,面前的敵人,面對此等打擊,基本上都會崩潰。

面對陷入崩潰恐慌的敵人,火銃兵們還可以銜尾沖殺,用手中的銃刺將他們的崩潰速度加快,直到一個萬劫不復的境地。。

當然,這等戰術,對于火銃的制造、加工等各個工藝流程的質量要求嚴格到了近乎苛刻的地步。否則一個士兵手中的火銃發生炸膛,影響到的,將會是他左右前后的袍澤。

除了對武器的要求嚴格之外,對于戰士的紀律水平和心理素質要求更高。試想一下,板機就在身后扣動,眼睛的余光之中可以看到一簇簇火光在身邊冒起,巨大的火銃聲在耳邊回蕩,刺鼻的硝煙味道近在咫尺。一般的軍隊確實無法使用這樣的戰術。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作為一個玩火銃的外行,陳列嘉措只是覺得火銃密集射擊打得靶子左右搖動最后在干燥的稻草上冒起陣陣青煙這一幕很有些好玩,卻不曾對他有什么觸動。

當真讓他感到恐懼的則是隨之而來的馬隊沖殺之術。

蹄聲如雷,馬鬃飛揚,數百匹南粵軍的戰馬在場地上往來奔馳揚起沖天的煙塵。

這一幕倒是讓陳列嘉措頗為感到親切,坐船坐的他大吐特吐,今天看到了如此多的戰馬,怎能不令他欣喜?

但是令陳列嘉措有些不解的是,馬隊的列陣方式和隊伍當中的那幾門火炮。卻不知道為何要如此做作。

那是四門六磅炮,被四匹果下馬拉著,雖然火炮頗為沉重,但是分攤到四匹馬身上卻也不覺得什么,照舊奔走如飛。

騎兵的身上、馬上各種各樣的武器裝備令人眼花繚亂,除了內中有數十人裝備了長槍之外。大多數人都是只有一柄馬刀,斜斜的舉向天空。背上和馬上沒有陳列嘉措熟悉的弓箭,倒是很多人身上都有火銃,xìong前的甲胄上斜斜的掛著子藥盒子。

當真奇怪!騎兵居然還有火銃?

在陳列嘉措的印象里,固始汗和自家的騎兵都是配備著弓箭馬刀,作戰時成群結隊向敵軍奔馳沖擊回旋盤繞,不斷的以弓箭射殺敵軍。每次弓弦響動,都是雨點般的箭矢飛向敵陣。間中偶爾會夾雜著一些鐵骨朵、石頭等投射武器。

這些藏民騎兵還有固始汗的青海蒙古騎兵都是自幼便生長于馬背,騎術精湛,馬上種種動作精熟無比。便是在顛簸的馬背上彎弓搭箭。也是個個準頭精確,其中不乏射雕手。(說起馬背民族,生長于馬背,當年有一部電影悲情布魯克。別的都忘記了。就記得里面的蒙古騎士在馬背上做出的種種動作。其中還有一場激情戲是在馬背上完成的。有興趣的同學可以找來看看。)

但是眼前這支騎兵卻是顛覆了陳列嘉措對于騎兵作戰的金科玉律。

一聲嘹亮的號角聲響起。方才在場地之中奔馳了幾圈的騎兵們迅速列隊。那四門六磅炮被牽引到了隊列的最前方,調轉炮口,將黑洞洞的炮口指向不遠處的數百個草人。

短時間內。便準備完畢,他們熟練的列陣動作讓陳列嘉措為之驚訝,草原上的騎手們若是想完成一次列陣至少要一碗奶茶的時間!而在密集的隊列當中,還不時傳出各級軍官們的呼喊聲:“密些,再密些,人挨人,馬挨馬!膝蓋挨著膝蓋!”

在軍官們的呼喊聲之中,一列列戰陣排成,一把把豎立的馬刀閃閃銀光,似乎感受到了緊張氣氛,很多馬匹開始用前蹄刨起地來,一些戰馬打起了噗噗的響鼻。

“開炮!”

四門六磅炮朝著遠處那虛擬的敵軍騎兵發射出了炮彈,四枚炮彈帶著炙熱的氣流朝著那些靶子飛去。不曾待炮彈落地,炮長們便大聲督促著炮手和馭手迅速移動炮位,將沖擊通道讓出來!

一列列的騎兵齊頭并進,開始緩緩奔馳。

“控制速度!控制速度!”

在軍官們不斷的吆喝聲中,騎兵開始緩緩的發起了沖擊,與蒙古騎兵攻擊時隊形由密集變得迅速疏散不同,南粵軍的騎兵隊形排列更加緊密,就算隨著隊列排面之間距離的拉開,騎兵們可以放馬奔馳,但是同一排面之間也始終團結緊密,一排排的馬刀只往前斜指。

騎兵奔騰而來,似乎夾著排山倒海的氣勢潮水般的騎兵涌過大地,馬蹄踏地聲有如奔雷。作為一個經驗豐富騎手,陳列嘉措明顯感覺到,這些騎兵胯下的馬匹,無論是從體態、毛色,到精神狀態,都和它們背上的主人一樣,是天地間最為優秀的馬上戰士。它們已經是最好的戰馬!

當晚,在館驛之中,面對著一桌豐盛的晚飯,陳列嘉措卻失去了往rì的好胃口。

自從登上南中的土地開始,他就已經被這里的精美飲食所折服。同樣是牛肉,為什么這里的廚師烹調出來的便那般軟爛香濃,而自家帶來的廚子精心制作的牛肉同人家一比,便有些小喇嘛站在大博學珍寶智者面前的感覺,水準高下立判。

但是,今天,面對著眼前的二十多道菜肴還有那濃烈的燒酒,陳列嘉措卻是食不下咽。

“嘉措大人,想來是飯食不可口?下官命人撤下去,重新照著大人的口味制作便是!”

一路一直陪同在他身旁的禮司官員很是有禮貌的向他陪著笑臉。

“不是!大人!這飯食相當的好!很多,都是大博學珍寶智者、大海上師、固始汗也不曾吃過的!”

用帶著四川口音的漢話生硬的回答著禮司官員的問話,陳列嘉措卻腦海之中仿佛開鍋一樣回放著在大校場時這位官員的話。

當各部cāo演完畢各自收cāo回營之后,看得目瞪口呆但是又意猶未盡的陳列嘉措信口問了這位官員一句:“這樣的精銳人馬,貴主上麾下有多少?”

“我南粵軍治下生民何止億兆,主公早有法度。凡成丁者皆是軍士。每年務必有數月的cāo演。如此推算下來,將軍麾下何止千萬精銳?!”

禮司官員隨口一句說慣了的外交辭令,卻嚇得陳列嘉措頓時吃不下飯了!

千萬精銳?!

在烏斯藏,便是全數算上,不僅僅是信奉黃教的,只要是在烏斯藏土地上生活的,只要是會走路能吃飯的,滿共算下來也未必有百萬人!

這百萬人中還要去掉老弱婦孺,寺廟里修行的喇嘛,真正能夠上陣拼殺的不過十中一二。這些人盔甲刀槍都不齊全。如何是那些全身披甲的南粵軍精銳的對手?就算是固始汗的怯薛軍。也未必能夠做到全身披甲!

何況那些施放天雷的武器,足以讓最強悍的武士轉眼間變成一灘血肉。

難道,這就是菩薩駕前護教法王手中的降魔法器?

何況,還有那些恐怖的騎兵。完全不顧對方感受的野蠻打法!騎兵。靠的是馬上技藝。怎么能夠如此不管不顧的直接硬沖過去?!

在他心目中,固始汗的騎兵便已經是縱橫青海、烏斯藏等處無敵了,但是。比較起來今rì看到的騎兵,雖然騎兵的個人技術遠不如固始汗手下的騎兵,但是,論起騎隊的嚴整密集,固始汗的軍隊卻是不堪一擊。

他們使用了幾百年,從成吉思汗那個年代便流傳下來的騎兵戰術,進如山桃皮叢,擺如海子樣陣,攻如鑿穿而戰的陣型,東一堆西一堆,稀稀拉拉,把部隊分成一叢叢的小隊,像灌木叢。陣列是四面八方陣,沖鋒時,騎兵隊形是等距離分五路向前,面對如墻而進的騎兵,顯而易見會被撞爛。

就算他們迅速匯合,不過陣列相比較起來,還是稀疏很多,完全可以劈頭蓋臉撞過去,撞開一條通道,一直奔到目的地。

口中味如嚼蠟的品著美酒佳肴,陳列嘉措腦海之中還在不停的回放著今rì見到的情景,“若是我烏斯藏軍馬與南粵軍對壘,面對他們如此蠻悍的打法,該如何取勝?”

懷里那具溫熱光滑的身軀蠕動了一下。這才讓一直腦子里縈繞著這個問題的他驚醒,卻已經是月明星稀的時分了,窗外幾只鳴蟲在芭蕉樹的陰影下低聲歡唱著。懷里的那個天方胡姬身上散發出的陣陣香水味道,混雜著若有若無的牛奶膻腥味道,倒是讓陳列嘉措頗為舒服的吸了一口。

冥思苦想了半宿,陳列嘉措始終想不出應該如何對付南粵軍的騎兵缺德戰術。沒辦法,他們的騎兵陣列太密集了,幾乎馬挨馬,雖說馬與馬之間也有間隔,但快速運動中,這瞬間要巧巧穿過去非有頂級騎術,非常敏銳的預判力不可。更何況,馬背上的騎兵手中的馬刀恰好封死了這個間隔空隙。

就算馬匹有自己尋找空隙的本能,多數情況下,不撞也得撞。

而固始汗手下的青海蒙古騎兵稀稀拉拉的隊形,根本就沒有隊形的烏斯藏騎兵,面對這種騎兵墻戰術明顯吃虧。他們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應對,蒙古軍隊的重騎兵時代已經一去不回。從元順帝以后,蒙古騎兵就已經喪失了裝備重甲騎兵的物質條件。所殘余剩下的,除了祖先的榮光之外,大多是散兵騎射等經驗。

以騎兵墻對騎兵墻,這樣的打法又如何呢?陳列嘉措腦子里忽然冒出了這個念頭,但是又立刻被自己苦笑著否定了。就算他們陣中有人裝備長矛重斧,也組織不起這樣的密集陣列。

驀地,他腦海中靈光一閃,“我為什么只是想著如何與南粵軍對抗,成為敵人?佛爺們派我到這里來是做什么的?是想和南粵軍聯合,甚至說只要能夠借助南粵軍之力量對抗其他教派,便是稱臣又如何?我只管把這股強大的力量轉移到其他教派頭上便是!”

想到此處,頓時覺得整個世界都變得寬敞明亮起來。懷中那個天方胡姬扭動著靈蛇一般的身軀,頓時讓陳列嘉措感到渾身火熱,胯下蛙跳不止。

他虎吼一聲,翻過身去,將那天方胡姬壓倒在身下,便開始大力馳騁起來!

第二天,當禮司官員再次見到他時,陳列嘉措儼然又是一副氣定神閑的貴族公子派頭。

“貴官,我們今rì便啟程往順化去見伯爺如何?我打算盡快將貴我兩方通商和美之意向伯爺面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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