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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鼎1617-第五百五十六章 塔山絞肉機!(四)(又名:望不到頭的凄慘逃生路)
更新時間:2015-04-15  作者: 猛將如云   本書關鍵詞: 歷史 | 兩宋元明 | 猛將如云 | 奪鼎1617 
正文如下:
哦!另外,這章也算是爽文了。

明軍陣中突然爆發出一聲聲徹云霄的歡呼聲,緊跟著,便是暴雷也似的吶喊聲,卻是炮隊將十余門大佛朗機與六磅炮全數抬過矮墻,并且放列裝填完畢。

正在追擊向后退卻明軍的杜度所部鑲紅旗,對于赫然出現在面前的這十幾個黑洞洞的炮口,變得有些茫然,也許是這變故來得太過于突然。哪個能夠想到,已經被自己用長刀利斧給趕了下來的明狗們,竟然還有這樣歹毒的后手?!

雙方的距離不過六七十步,正好是弓箭與火銃的有效射程之內,這樣的距離對于大佛朗機與六磅炮來說,幾乎是炮彈甫一出膛就撞擊到目標的距離!用一句李守漢教育炮兵時常掛在嘴邊上的一句話,“大炮上刺刀!”而刺刀的刀鋒所向,卻是猬集成團,厚有數層的將近兩千余人的鑲紅旗兵馬,除了那些巴牙喇兵、重甲死兵,旗丁之外,連余丁、包衣等輩都在其中!

“開炮!”

寧遠鎮的炮隊指揮可是吳三桂的親信,他可絲毫不會顧惜眼前這些與清軍混雜在一處的雜牌軍隊兵士性命。大帥的意思他們這些人都清楚的很,就是要利用此番與遼賊們大戰的機會將山海鎮、寧遠鎮的這些亂七八糟的營頭打掃干凈,他們不死光了,怎么能夠騰出軍餉和官職來給兄弟們?!

用九轉鋼鑄成的六磅炮,全數使用了霰彈,有效射程在二百步,同樣裝填了蠶豆大小霰彈的大佛郎機火炮,霰彈有效射程也在一百五十步。

而眼前人頭攢動的戰場上,從炮口到隱約可以看到的土墻之間。不過一百多步,大部分火炮直射過去,可以將整個戰場打個對穿對過!不管是清兵還是明軍。在這密集的炮火面前,正在交手肉搏的雙方士兵。無人可以躲避,直接從頭到尾,狹窄的空間頓時被密如雨點的霰彈沿著彈道打出一條條血肉胡同!

一輪火炮齊射堪堪停止,爆豆一般密集的火銃齊射聲又是響起。

在火炮兩側擔任護衛的火銃兵們,列成兩列,齊齊的向前扣動了扳機。

不過數十步的距離,在密不透風的彈丸與霰彈面前,那些一秒鐘前還勢如瘋虎一般揮動兵刃格殺的清兵。與明軍士兵一道,毫無差別的被彈雨洗禮。雙方士兵如風吹麥穗般倒下一大片,各人身上,無不是血肉模糊,布滿密集的血洞。

更有數十人因為距離炮口較近,被剛剛出膛的炮彈打得身體爆裂開來,變成了一團血霧碎肉。

“投彈!”

炮隊指揮顯然不是一個仁義君子,見對面清軍死傷慘重,更是雪上加霜,命護衛當中的數十個擲彈兵朝著清軍隊形后部投去馬尾手榴彈。

數十枚馬尾手榴彈爆炸之處。已經被炮彈打得不成隊形傷亡累累的鑲紅旗殘兵徹底的廢了!

眾人發出撕心裂肺的嘶吼聲,死亡的恐怖,對方這種不分敵我的蠻狠打法。徹底的將他們的抵抗意志打垮。許多人丟下手中的兵刃,調頭便向后逃去。逃!就算是被主子們的執法隊執行了連坐法,也比被炮彈打成碎肉強!

這邊鑲紅旗的殘兵敗將卷著杜度向后逃去,那邊寧遠鎮的馮游擊卻搶步上前,提著滿是鮮血的腰刀,雙眼盡是血絲,“姓吳的!你個狗娘養的!你怎么開的炮?我的兄弟還沒有撤退下來,你就開炮了!”說著馮游擊作勢便要與這吳姓炮隊指揮火并。

“馮歪脖子,大帥說了。今日之戰,只問戰果。不計傷亡!你的游兵營,依舊是全建制足額的兵馬!郡主已經將數千登萊的屯田兵撥給大帥!”

吳姓軍官也是毫無懼色。對著眼前這個因為脖子被流失劃過給留下歪脖子癥狀的游擊,冷冰冰的丟給了他一句話。

那游擊這一番心思,早已經在吳三桂的揣測之中。

只要能夠確保這些軍官們的部隊足額,或者是兵冊上的足額,他們是不會計較傷亡的。果然,聽得自己戰后會得到補充,而且是來自登萊地區,經過訓練,不亞于南粵軍的屯田兵,只要稍加調教,便是比家丁還要強悍的軍隊。那游擊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

“馮大人,想立功嗎?”吳指揮指了指不遠處在鑲紅旗敗兵隊伍當中晃動的杜度的織金龍纛,“那可是奴賊鑲紅旗滿洲旗主貝勒杜度!郡主懸了重賞的人物!若是斬殺了他,大人還怕什么?!”

混亂嘈雜的隊形當中,往日里威風八面的織金龍纛,幾乎被拖在地上,偶爾有人試圖將它舉過頭頂,但是轉瞬又被身旁的人強力放平。為的是莫要招惹來明軍的炮火,咱們是拼不過那些熾熱的彈丸的!

旗靡兵亂,正是追擊的好機會。如此巨大的功勞,看得那馮歪脖子有點心動了。

“大人,末將要是不是身負指揮炮隊職責,早就帶人沖上去了!如今,末將便將這潑天也似的大功勞奉送給大人了!我命小的們投彈,給大人助陣!”

吳指揮的話,仿佛伊甸園里的蛇一樣富有誘惑力,說的游擊馮大人心動了。

“兒郎們,跟隨本將殺杜度!”

“殺杜度!”

無數聲音在戰場上高聲呼喊,形成了一股巨大的聲浪。

明軍士兵們早就在心中默念過無數遍,對面清軍各級軍官將領的賞金額度,甚至是巴牙喇兵、重甲死兵,火銃兵、炮手,旗丁之外的余丁都各有價錢。

多爾袞、多鐸兄弟二人的賞格乃是參照長清之戰時守漢頒布的標準,十萬金子!而杜度等旗主貝勒則是等而下之,雖然不如多爾袞那般值錢,但是安平貝勒杜度,至少也可以換取至少十萬銀元的賞賜!

十萬銀元!那得喝多少年的兵血,吃多少空額。賣多少甲仗兵器才能換得來?何況,除了寧遠伯的一份犒賞,還有朝廷的封典在?一面是白花花的銀元。一面是升官進爵,封妻蔭子。這如何不令游擊大人心動?

但是。為之心動的不只他一個人!

同他一道沖殺的,乃是山海鎮總兵馬科麾下的得力參將胡占奎,據說與馬大人還沾親帶故,見有這等好機會,也是將進攻的勢頭稍稍的偏移了一些,直奔杜度而來!

“姓胡的!杜度是老子的軍功,你給老子滾回去!”看到有人要來搶奪自己的銀子和封賞,馮歪脖子眼珠子都有瞪出來了。狂吼一聲,揮軍掩殺過去,當然,派了一個心腹千總帶人去封鎖阻擋胡占奎部隊的進攻方向。

“老子砍下來杜度的人頭之前,你這幾百人就是死光了,也不能讓姓胡的狗賊沖過來!到時候軍功犒賞奏本上有你的好處!”

打發了人去封死友軍,馮歪脖子開始對杜度的殘部窮追猛打!

清軍構筑的工事,大體上是壕溝與土墻、蓋溝、地堡相結合的產物,區分之處在于根據地形的不同,壕溝的多少。寬窄,和土墻之間留有供部隊進出、反擊、撤退的通道。

杜度所在的第二道防線,恰好由一道土墻和兩三道壕溝所組成。中間留有四條通道,供部隊進出,同時也是留給明軍的陷阱,周圍密布著炮位、地堡和射孔。通道沿途還有不少的拒馬等障礙物。

但是,眼下這些通道上設置的障礙物,卻成了阻擋杜度等人撤退,幫助明軍遲滯清軍撤走的幫兇。何況,還有那一道道寬窄不一的壕溝,那堵一人多高的土墻。都成為了清軍潰退道路上的天塹。

狂叫亂喊的清兵們潮水般的向后方潰逃,特別那些跟在鑲紅旗滿洲身后剛剛被抬旗的包衣阿哈。更是一個個逃得飛快。有那蒙頭轉向的東一頭西一頭到處亂跑亂撞的,很快便被逃跑的人群席卷而去。隨著人流不知道逃往何處。

“開火!”

敵軍亂了陣腳,怎么能夠放過這個機會?明軍的火銃兵更是不斷的輪番上前,對潰兵的背影射擊,用彈丸和密集的火銃聲讓他們的隊形變得更加混亂。眼見得身邊一同奔跑的袍澤兄弟胸前或后背冒出一股股血霧,踉蹌著摔倒在地,僥幸不曾中槍的人更是慌亂異常,腳下磕磕絆絆,互相推搡咒罵著,拋棄手中的兵器,抱頭只想快一點逃出這塊恐怖之地。

地面橫七豎八的尸體、傷兵,還有一灘一灘的鮮血肢體,都在無聲的催促著他們,趕快離開這里,立刻離開!有人被尸體絆得摔倒在地,隨后無數雙大腳從他們身上踩過。被踩的人口中大聲慘叫不止,掙扎著要爬起來,但劈頭蓋臉的大腳仍是不住踩來,直踩得他們說不出話來,頭臉身軀被踩爛為止。

土墻的通道上擠滿了人,急于逃命的人們將阻擋前進的拒馬等物推倒在地,只管向前奔逃。想逃跑的清兵太多了,擁擠的人群如同沙丁魚罐頭一般,人群當中不時的傳來陣陣爆炸聲、驚呼聲和慘叫聲,那是幾十步以外的明軍擲彈兵們掄起了數尺長的馬尾,將一枚枚馬尾手榴彈向著潰退的清軍頭頂上扔過去。這些沉重的手榴彈,有如烏鴉一般,每次有一群飛過清軍的頭頂,便會造成至少幾十上百人的傷亡,更大的損害是制造了恐慌,讓很多清兵被慌亂的人群活活擠死或是踩死,令打算停下來稍稍整頓一下的杜度每每的努力都化為泡影。

被幾十個親信護衛家奴簇擁著的杜度,靠著忠誠的護衛不停的用刀鞘槍桿鐵鞭盾牌為他在前面開道,從密不透風的人群當中搶出一條路來,隱約已經看到了從塔山堡方向沖下來的大隊人馬,旌旗搖動煙塵大起,看得出來,增援的人馬不在少數。而在白臺山方向,也是同樣有大隊人馬調動的跡象。

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杜度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只要二位王爺能夠派遣人馬增援,這一場仗便是有驚無險。

回過頭來再看自己旗下的敗兵,被明軍在后面緊緊追趕,有人急于逃命,甚至從人們頭頂上攀爬土墻。準備土墻上翻墻而過,有樣學樣,土墻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爬墻逃命之人。四尺厚的土墻上。不停的有人攀上墻頂,但是轉眼又消失在人們的視野里。他們或是一縱身跳下去,或是被后方不斷飛來的箭矢、銃彈擊中,慘叫著掉了下去。

土墻下,慘叫呻吟聲不斷傳來,那是爬墻的清兵摔入墻下的壕溝之中。

被親信家奴護衛著的杜度,顧不得多想,飛快的穿過土墻,算是逃得距身后的修羅場遠了一些。響徹戰場上的“殺杜度!殺杜度!”的明軍口號聲似乎不那么刺耳了。但是。面對著眼前的情景,杜度不由得叫了一聲,“苦也!”

剛剛從墻下壕溝之中攀爬出來的清軍,擁擠在一處,望著不知何時冒出的壕溝和拒馬,一時間都不知道怎么樣才好。

這道戰壕灌滿即將沒胸的水,水面上浮動著大大小小的冰塊,壕溝內更是隨著水面的起伏,隱約顯現出密密麻麻的尖銳木刺,那是栽在溝底的木樁。壕溝的寬度更是將近一丈開外。是人無論怎么也跳不過去的。不過更令人頭痛的還是壕溝對面溝沿上面密布的一排拒馬,拒馬緊貼著土墻的墻根兒設立。

當初修建工事時唯恐不堅固,壕溝唯恐不寬。但是,如今卻是作繭自縛。

潰退的清兵們猶豫著不知道是應該向前掙扎好還是暫且停留在原地,等候援兵將壕溝上的木橋搭上放自己過去,于是便停留在了原地。前面的清兵被堵在了原地,而后面急于逃命的清兵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么事情,仍舊拼命地向前涌來,結果就是越來越擁擠,最終形成了一個類似于春運時火車硬座車廂的感覺。

密集的隊形動彈不得,停留在狹窄的區域內。后面又是越來越近的喊殺聲。杜度不由得慘然一笑,“本貝勒忍辱偷生這么久。想不到今日仍將命喪于李家父女之手!”

“貝勒爺別慌!”

旁邊的幾名悍勇忠心的家奴,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各自抄起手中大刀利斧,開始瘋狂的將那些嚎哭不停的敗兵一一砍殺,將尸體丟到壕溝之中。

“看什么!不想死的,就趕快把死人都丟到溝里!填出一條路來!”

被這些人瘋狂屠殺的舉動嚇得手腳無措的清兵們這才清醒過來,能夠在逃生無望的時候有人指出一條生路來,當下所有的人都開始將身邊躺倒的死尸,還在呻吟的傷者,抬起來丟進冰冷的水中。有那意識還清醒的傷者口中哀告不已,“兄弟們,求求你們,補我一刀!讓我死的痛快些!”

沒有人顧及到他們的哀求,只管將一具具身體丟到壕溝中。

被丟到壕溝之中的尸體和傷者在冰水之中泛起了幾朵血花,便被接踵而至的死人和傷兵砸得沉入水底,或是穿在木樁尖刺之上,兀自有傷者還在那里茍延殘喘的低聲哀鳴。

眼見得一道用死人和傷兵搭就得狹窄通道就要成型。遠處從塔山堡方向沖來的李率泰、阿爾津等人的旗號也越來越清晰,杜度也一掃方才一心求死的頹態,不停的督促手下人盡快用尸體鋪就逃生道路。

(說到這里,可能有人正在找板磚,準備拍死不厚道的作者。“哪里有這等混賬事情?!用死人鋪就逃跑的道路?”

慢來!慢來!不但有用戰死者的尸體修橋鋪路的,還有用死者來修筑工事的。如果有時間的話,大家可以去找找杜聿明、黃維和胡璉等人的回憶錄來看看。他們在雙堆集、陳官莊等地就是用戰死士兵的尸體修地堡,把死者和傷兵丟進河道之中充作修建橋梁的建筑材料。這座用死人和傷兵搭成的橋梁,上面行走的便是黃維和胡璉二人逃跑時乘坐的坦克。也許是那些被充當修筑橋梁建筑材料的冤魂不遠,黃維的坦克行走了不遠便熄火壞了。他從此就去了戰犯管理所從事永動機的科學研究工作。)

“快!快!”杜度揮動著滿是鮮血的腰刀,督促手下人快些,再快些。他耳邊已經聽得到越來越近的喊殺聲,“殺杜度!”的口號聲越來越近不說,也越來越多。

馮歪脖子和胡占奎二人的部隊按照吳三桂的軍令,早已應該退下去休息。將戰場交給前來接防的部隊。但是,誰會將即將到手的銀子拱手送給別人去花?

“不理他!只管去殺杜度!”馮歪脖子假意裝作沒有聽到要他撤出戰場下去休息的命令,只管揮軍向前掩殺!驅趕著鑲紅旗的敗兵不斷的沖進矮墻后那狹小的空間內。

“快點!”

眼看著填充壕溝的尸體已經隱約可以看到。杜度不由得越發急躁起來,只要能夠將半邊壕溝填平。他就可以逃出生天。

但是,也許是那些被他殺戮的中原百姓、被他丟進冰冷水中的清兵死傷者的怨氣所致,幾枚馬尾手榴彈在他周圍爆炸開來,當即將他身邊的七八個護衛炸倒在地。

“保護貝勒爺!”

兩名家奴猛撲過來,一把抱住了杜度的身子,看看杜度身上無恙,這才放下心來。

“主子!咱們快過去。。。。。。”那家奴口中督促杜度快點逃過壕溝去,卻見杜度無話。當下心中詫異。

仔細望去,卻見杜度的額角上,一股紅白之物正在緩緩流出。卻是剛才一枚爆炸的彈片恰恰擊中了杜度的額頭。

“杜度死了!”

“杜度死了!”

明軍大聲歡呼著,進攻的速度驟然間加快了不少。大家都明了,斬殺杜度意味著什么!

“快!快點沖上去!搶杜度!搶銀子去!”

左右兩路的胡占奎和馮歪脖子,異口同聲的吼出同樣的命令,手上腳下都加快了速度。只要搶到了杜度的尸體,龍纛等物,才算是軍功完整。這份賞賜就算是上官要分潤走一些,也是自己拿到至少一半!

“搶回安平貝勒!”

距離杜度不算遠的阿爾津、李率泰等人。聽得這樣的消息,幾乎魂都要嚇飛了。剛剛才是陣亡了一個輔國公,轉眼又沒了安平貝勒。這對父子難道今天大大的不吉利嗎?

阿爾津一咬牙。搶過身旁旗手手中的大旗,一面搖動大旗鼓勵士氣,一面親自帶隊沖鋒。

距離他不遠的李率泰見到這種情況,也是身先士卒沖在了最前面。向著對面那支穿著幾乎同樣甲胄,但是此時顯得勇悍無比的部隊猛撲過去。

而在稍遠一些的明軍陣地上,剛剛進入戰場,準備接防的數千明軍之中,有人大吼一聲,“兄弟們。杜度該是誰的軍功?”

“我們的!”

“寧遠伯爺頒布的賞號該是誰的?”

“我們的!”

斬殺杜度的軍功,至少可以獲得數萬銀元的賞賜。還有朝廷的官職爵位封典,這都是令人眼紅的東西。更何況。根據吳三桂的軍令,此時在戰場上搏殺的應該是他們。隨著吼聲,又有數千明軍沖進戰場,令原本就混亂異常的戰場變得更加龐雜混亂。

“大人!大人!這是偽逆安平貝勒杜度的尸體!龍纛!”到底是馮歪脖子距離杜度稍微近一些,搶到了杜度的尸體和旗號,捎帶著將停留躲藏在附近的二百多殘兵一口氣的用大刀片全數剁了腦袋。

就在他正準備撤退回去報功之際,右路的胡占奎也領著所部沖到了跟前,不待二人開口相爭,背后李率泰、阿爾津等人的十幾個牛錄人馬也腳跟腳的沖到了眼前。

“殺奴賊!換銀子!”

正當馮游擊與胡參將正在發愁該如何在奴賊大隊人馬來臨時全身而退,不知哪一個家伙為了銀子沖昏了頭腦,在隊伍當中大吼了一聲。緊接著,幾乎二人部下之中所有人齊聲狂吼,發出各種各樣口音的歡呼聲,各自擎著兵器朝著阿爾津與李率泰等人的部隊發起了突擊。雙方很快就陷入了苦戰之中混在一起,就連炮兵都不知道朝哪開火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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