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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5我來自未來-第10章 倒賣
更新時間:2014-09-01  作者: 堂皇的荒唐   本書關鍵詞: 歷史軍事 | 穿越歷史 | 1875我來自未來 | 堂皇的荒唐 | 熱血 | 堂皇的荒唐 | 1875我來自未來 
正文如下:
10倒賣

王媽走后,三姐便開始鋪床。

姚梵紅著臉道:“三姐你別誤會,我自己睡,不用你陪。只是床只有一張,麻煩你今晚別睡,坐在床邊守著我。”

三姐也紅著臉道:“公子是正人君子,我知道。”

姚梵歪頭想想,覺得三姐這話倒也對。

“嗯,所以今晚我就借你的床用用,明天我走了你再補一覺吧。”

姚梵這番做了個好人,便將心思轉到思考穿越生意上來。在這混沌一片的清朝末年,也唯有自己強大了,才能把這好人好事繼續做下去。

這張羅床做工簡單,僅僅四個柱子上頂個木板,又刷了紅漆。姚梵上床躺著,和坐在床邊圓凳上的三姐聊了半宿方才睡著。

姚梵睡著后就作起夢來,在夢里,仿佛看見自己被清兵捉拿,送去菜市口凌遲處死,自己啟動血魂穿越,可不知怎的就不靈了,那凌遲的小刀,一刀刀的下去,割的他咬牙切齒,頓時把他從夢里驚醒過來。

三姐本來趴在桌上,用手撐著腮幫子打盹,這番也被姚梵的動靜驚醒,連忙上來問。

姚梵撐起身子靠在床頭,發現自己從頭到腳渾身都是汗,想到剛才的噩夢更是覺得渾身冷颼颼的。

三姐小聲道:“姚公子,可是做了噩夢了嗎?”

姚梵定睛一看,這才發現自己身上蓋的被子太厚,大約是三姐怕他著涼,又添了一床壓在上面。

姚梵推開被子問:“三姐,現在幾點了?”

姚梵當了手機,已經沒法精確掌握時間了。

“姚公子,雞叫三遍過了,已經天亮。”

姚梵聽聞便起了床,三姐連忙去打水,姚梵洗了臉,囑咐三姐,一旦有事,就設法通知萬年當的掌柜賀萬年。自己與賀萬年有生意關系,想來能落個照應。

見三姐記下,姚梵便離開春眠堂。

三姐一直送到了門口,凝著雙目望著姚梵遠去的背影,口中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喃喃地道:“姚公子,我等你。”

姚梵接下來便去了恒利金店,這恒利金店名字叫金店,可卻不是像現代的金店一般賣金銀首飾,而是個錢莊,大約也就相當于清朝的銀行,只是業務更雜一點。

這天色剛剛放亮,路上行人不多,可這家開在勸業街上的恒利金店倒是早早的開了門,中國商人信奉早起的鳥兒有食吃,素來勤快。

姚梵進了金店,只一個要求,把身上的銀票全部換成黃金,恒利現時的金銀比價是一比16.59,外加三分的火耗。

姚梵留下些銀子作為零用,將剩下的一千四百多兩銀子換了2.65公斤的黃金。這些黃金做成的金元寶、金錁子、金條、碎絞子被恒利金店裝在一個不大的厚棉布袋子里,交與了姚梵。

姚梵揣著黃金,哪敢多留,只是吩咐恒利的早市伙計,多多備下黃金,十日后自己還要來換。

用束口的繩子扎緊了的小金袋子,被姚梵塞進了馬褂里的西服口袋后,他便急匆匆得向著城門奔去。

到得城門口,只見守門的兵丁中,正有一位是昨晚韋國福帶的親兵。

那親兵認得是姚梵這個二鬼子,知道此人與孫州判、韋守備等人勾結的甚好,昨晚上還一起去吃喝狎妓來著。

于是他連忙兒地上來打千,嘴甜地說道:“白大貴給姚爺請安。”

姚梵笑瞇瞇得把他扶起來,從袖袋里掏出十兩銀子與他。說:“大貴兄弟,這銀子拿去給弟兄們吃酒,我今日去城外,要尋我家祖宅舊址。”

白大貴一掂這份量,頓時笑開了花,送了姚梵出城有二里地的路,一路上給姚梵說著自己主子韋國福在青島口如何得威風,似乎這威風也是他的一般。臨走時,白大貴還千叮嚀萬囑咐,要姚梵千萬小心,若是看見匪徒,或者長得像是敲悶棍的野賊,須得拔腳就跑,不要啰嗦。

姚梵一一應了,三言兩語將白大貴支回城,自己一路尋摸著就跑向前日穿越來的大青山附近。

到了地頭姚梵就血祭穿越回到了2011,很輕松就發現了自己的那輛QQ還好端端的停在公路邊的空地上,姚梵點著車后立刻直竄回青島市區。

一番折騰下,姚梵把手頭的這些清朝的純度不高的黃金分別在7家金店里出手,現在的黃金牌價每克三百多,雖然姚梵的黃金純度不高,可2.65公斤也換回76萬多現金,加上姚梵原有的五萬多存款,這就有了八十多萬做生意的本錢了。

姚梵現在還沒買房,住在父母家里,他可不敢把車子賣了,天知道什么時候自己的特異功能就會消失,萬一遇上些意外,自己好歹也得給自己留點退路不是?

得了錢后,姚梵琢磨著:“往清朝倒騰些什么好呢?難道直接換成白銀,再拿回去換黃金?這也太低能了吧?按照市價來算,80萬人民幣只不過才五千兩不到的白銀!這可是自己花1400兩銀子兌來的黃金價格啊,實在太傻帽了,自己一次只賺300?

想來還是工業品妥當,大清國造不出,自然價格就貴。

嗯……得不犯政府忌諱……要暴利……還得是大清國的剛需,銷路要好……最好是順帶著能提高清朝人的社會文明程度……好吧,這點可以忽略不計……”

于是姚梵先在紙上列了個計劃,之后在阿里巴巴上奮戰了一下午,終于搞定了所有采購。

接著姚梵買了五條中華煙,散與廠里的保安門衛還有倉管科,打好招呼后,就等著貨物來齊。

大約一周左右姚梵的貨物就全都堆到了廠里的倉庫。姚梵不敢耽擱,立即請了長假,雇了本地一家物流公司,將貨物全部運到他印象中距離1875的青島城不遠的孤山邊上,找了個一處看不見監控探頭的空地卸下。

物流公司的人盡管很納悶,這么多箱貨物連夜運到這里,這究竟是要做什么?不過既然貨主要求卸在此地,那就只管照辦便是。

到了天亮,姚梵的貨物已經一箱箱的全部卸在了馬路邊的空地上,紙箱疊紙箱,摞的足有一人多高。

姚梵四顧無人,立即按照血魂的吩咐,割破手指,在紙箱周圍布了血祭大陣,啟動血祭穿越去了1875。

過來后姚凡發現,這里是一片亂草叢生的荒坡地,不遠處的草地有被牲畜啃過的痕跡。姚梵心說這有點麻煩了,得趕緊把貨運走,否則怕是要被早起放羊割草的人偷走。

姚梵顧不得失血后的些微眩暈,立刻向膠州城里奔去。

到了城里,姚梵立刻跑去萬年當,找到賀萬年,要他找人和車馬幫自己運貨。

“萬年兄,趕緊招呼車馬,越多越好,我的貨堆在城外,共有1011箱。”姚梵喘著粗氣道。

賀萬年看著氣喘吁吁的姚梵,傻了半響問道:“怎么有這許多箱貨物?哪里運來的?”

姚梵道:“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回頭我細細的說與你聽,老賀,你跟著我,保你發大財!”

說罷,姚梵看著賀萬年的眼睛,果然,他的發財許諾很有效,賀萬年立刻吩咐店里的伙計們,出去雇馬車、獨輪車、力夫,一個吩咐下去,安排得井井有條。

姚梵告訴了賀萬年貨物所在的大概地方之后,便一路直奔守備營衙門而去。

到得門前,問明白韋國福在里面,姚梵一把便塞了足足十兩白銀與門子,不等門子通報便直闖進去。

那門子得了厚賞,那里還肯攔阻,只是在姚梵前面帶路一般的跑著,口里假意喚著“爺慢點,慢點,等我通報。”穿過院子到得后堂,門子更加快速度,跑進去稟報。

等姚梵沖進后堂,韋國福也從三進里屋出來了,他一邊整理著上身巴圖魯馬甲的搭袢,一邊驚奇的問姚梵道:“姚老弟什么事這么急?”

姚梵望了一眼那門子,韋國福便對那人道了一聲“下去”,將那門子摒退。

姚梵便將自己捏造的故事說了出來。

“韋大哥,小弟不才,已經用小船將海輪上的貨物運上岸,堆到了城外。貨物太多,我沒敢走常關,生怕事不密,到時候傳出消息去,連累掛落了三位大人。”

韋國福一聽是走私,精神抖擻道:“好說,好說,此刻那貨物可有人看著?”

姚梵點頭道:“我正是為此事來的,那海邊石山后頭草坡上,鬼知道會不會有馬匪,這番運進城里,想必要一天的光景,還請大人派些信得過的親兵過去看守,順便也知會劉大人一聲,過來清點貨物,核算稅款。”

韋國福也不耽誤,點了十五個親兵,騎上馬,和姚梵一道往城外去了。

到了堆貨的地方,姚梵松了口氣,這荒郊野外的荒草地,倒是少有人來,除了賀萬年派來的運貨伙計,箱子沒有被其他人動過。

韋國福見著那許多現代的紙箱,一個個四四方方的摞著,問道:“姚兄,這些個箱子是什么做的?”

“粗紙罷了。”

“居然用紙,姚兄這貨可真氣派,里面都是什么貨物?”

姚梵道:“貨物共分四種,胰子、自行車、手表、布匹。”

韋國福問:“值得多少?”

姚梵道:“棉布450錠,每錠100米,也就是大約三百尺,折三匹不到,按照英國洋白布40碼一匹賣2.6兩來算,一錠不到9兩銀子,450錠大約4000兩。”

韋國福搖頭道:“姚兄這布運來的太也少了些,我聽說那英國洋布商運一船就是五六千匹,每次運七八船到港。”

姚梵心說我這不是土布,是機器布,比英國機器布更細致的60支精梳棉布;細致不說,布幅的寬度可是1.5米,不是洋布的1.2米;而顏色和花樣也不是白土布或者白洋布,是清朝乃至現今世界任何一國根本印不出來的花布彩布。要賣多少價錢全由我定。

不過話說回來,清朝百姓最關心的還是價格,姚梵也不知道他的質優價高棉布銷路如何。他決定試一試,要是銷路不好,那就當洋白布來處理掉,即使那樣也有超過五倍的利潤,但下次就不倒賣這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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