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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四小姐-第四十二回 截糊
更新時間:2014-11-03  作者: 包子才有餡   本書關鍵詞: 架空歷史 | 權謀朝爭 | 蔣四小姐 | 包子才有餡 | 包子才有餡 | 蔣四小姐 
正文如下:
上回書說到咱們的蔣元晨小朋友被沈家的混世魔王攔住了去路。

蔣元晨怒了,暗中腹腓這從哪里冒出來的貨?一副欠揍的樣子,當心小爺我打得你滿地找牙。

蔣元晨靈機一動,臉上又露出了天真的表情,嘿嘿一笑道:“大哥,不能因為狗擋了我們的道,我們也擋著狗的道,咱們繞路走吧。”

蔣元青風中凌亂了!我的個乖乖啊,這個弟弟,從哪學來的這一套套……太他娘的合我的心意了!

沈力聽罷哈哈大笑,目光灼灼如賊般緊盯著蔣元晨瞧。

這回換蔣元晨風中凌亂了。這小哥哥腦子有病吧?我罵了他,他還開心的笑成這樣,真是個可憐的小哥哥。

沈力強忍著笑,持扇的手指著小不點,挑眉道:“看你的樣子也練過幾年,敢不敢跟我打一架?”

蔣元晨瞟了眼來人的身板,暗暗用藏在袖子里的拳頭比劃了比劃,最后老老實實的搖搖頭道:“不打。”

沈力翻了翻眼皮:“為何不打?”

“小哥哥,以大欺小,勝之不武!等我長到你這般大時,我們再比過。”

“啪”一聲,那沈力收了扇子,似笑非笑道:“好小子,你叫什么,哪家的?”

蔣元晨小臉一扭,心想你都要打我了,憑什么要告訴你?

蔣元青上前,抱拳道:“這位兄臺,我是沈家大爺的妹夫,這是我的堂弟,可否讓我們借過?”

沈力強忍住朝蔣元晨臉上捏一把的沖動,哼哼道:“我道是誰?原來是蔣家啊!我姓沈,單名力字。蔣小弟,咱們來日方長,告辭!”

說罷,轉身便走。沒幾步,就不見了人影。

蔣元晨冷哼一聲。

誰是蔣小弟?還來日方長,誰他娘的跟你來日方長?真是莫名其妙。這沈家到處是怪人,還是早點回家才好。

蔣元青凝神想了半天,也沒想出沈力這號人物是誰。這會席面快開了,也顧不得那么多,拉著弟弟便往前走去。

路過小花園,見蔣元航正與一綠衣丫鬟拉拉扯扯。

小廝眼尖,見來人,正是那蔣家二兄弟,忙湊上前道:“蔣大爺,快開席了,你看,是不是把二爺……”小廝也是聰明人,哪肯細說,只往蔣元航那邊瞟了幾眼。

蔣元青臉上大窘,忙從懷里掏出二兩碎銀子,打賞給小廝,自己上前輕咳幾聲。

蔣元航見來人,心嘆倒霉,好不容易遇見個顏色好的,哪知是個烈性子。遂放開丫那鬟,整整衣衫,揚長而去。

小丫鬟羞憤欲死,掩面而奔。

那小廝心下不恥,嘲蔣元航站過的地方,狠狠的啐上一口。

一時宴畢,沈府搭了戲臺子請眾人看戲,蔣家眾人在沈家玩了半日,直至戲終人才散去。

蔣欣瑜剛回蔣府,就有杜氏跟前的丫鬟來請。

杜姨娘見女兒一身紅襖裊裊而來,遠遠看著,很是可人,忙上前把手爐遞到欣愉手中道:“愉兒,姨娘給你準備了燕窩粥,用上一點。”

蔣欣瑜搖頭道:“姨娘可有事?母親那兒,我還沒去請安呢。”

杜姨娘看看女兒臉色,忙道:“也沒什么大事,就是問問今兒個去沈府見著些什么人?”

欣愉笑道:“姨娘想哪里去了,女兒在內院,哪里能見到外人,都是些世家太太,小姐,也不大熟悉。”

杜氏心下微微有些失望,只臉上不顯,摸摸女兒散在耳邊的一縷長發,柔聲道:“先去給太太請安吧,這累了一天了,不用過來了,回去好好歇著。”

欣愉交待了幾句,方才離去。

年關將近,老太太的身體時好時壞,大夫成了蔣府跑進跑出最忙碌的人。

大老爺,二老爺時常陪在旁邊,端茶遞水,有時趁著陽光正好,扶著老太太在園子里走上幾步。

老太太的病其實無甚大礙,將養些時日也就好了。只因蔣老太爺突然離世,打擊太大,一時緩不過勁來罷了。

老太太從待字閨中的千金大小姐開始,就瘋狂迷戀風華正茂的蔣振。愛恨糾纏了幾十年后,蔣振沒句聲響就走了,如同拔河的那頭棄繩而去,留下老太太在這頭握著繩子茫然無措,緊著的心弦突然一下子松懈,只余惆悵。這心神一松,身體各方面就有反應,于是頭也昏了,手腳也不利索了,周身的毛病全來了。

大老爺,二老爺見母親精神不好,府里又守著重孝,吩咐過年簡省些。即便這樣,顧氏也忙得腳不沾地,大到莊上的收成,過年的節禮,祭祀用的物品;小到太太,小姐,姨娘們的新衣,首飾,一樣樣,一樁樁,都是事,還得操心著女兒,兒子的身體,自然再無多余心情去應付二老爺。

所以這些天周姨娘與柳姨娘,本來相安無事的兩人,開始有了些小摩擦。

事情其實很小,無非就是今兒二老爺本來應該歇在柳姨娘房里,周姨娘使個小計把二老爺請了來,這樣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次數多了,柳姨娘自是心中有怨。

柳姨娘本名柳如眉,年芳十八,從小被賣入煙花巷柳之地。因容貌出色,被媽媽看中,教些個琴棋書畫。年紀尚小,便作了清倌,唱個小曲,陪個小酒之類的,就為了有朝一日賣個好價錢。

要說這柳姨娘也有幾分運道,剛剛及笄,便給揚州城官宦人家買走了,輾轉幾手,被送給了蔣宏生。

柳姨娘長得是冰肌藏玉骨,柳眉積翠黛,一聲“二老爺”叫的是口吐蓮花,千嬌百媚。且這柳姨娘從小生長在,對男人的心態摸得是一清二楚。欲拒還迎,欲說還休的分寸,把握的恰到好處,真真勾人眼魂。

正所謂食色性也,蔣宏生也不是那柳下惠轉世,半推半就成了好事。

柳姨娘得了蔣宏生,就好比餓狗叼住了一根肉骨頭,哪里肯再輕易撒嘴。且這根骨頭要賣相有賣相,有重量有重量。雞鴨魚肉也吃,綾羅綢緞也穿,一屋子的丫鬟婆子前呼后擁,她一個風塵女子,放眼望世界,到哪里還能找到這么好的肉骨頭?

本以為憑她的姿色手段,定能迷得男人神魂顛倒。哪里料到蔣宏生在女色上極為自律,要不然這些年也不會只一妻一妾,即便是風情萬種如柳姨娘之類,也只是淺嘗即止,從不動情。

蔣宏生這人,平生只為一個女人魂牽夢繞,朝思暮想,以至于輾轉反側,夜不能寐。這人便是顧玉珍。其它女人對他來說,便成了可有可無的擺設。

恰逢這些時日,顧玉珍因著女兒生病的事總不給他好臉色看,又忙著過年諸事,蔣宏生無奈只得往兩個姨娘房里去。既然不是心愛之人,去哪個姨娘房里也就沒有什么分別,燈一滅,不管她是丑若無鹽,還是貌美如仙,對蔣宏生來說只是泄欲工具,一完事就翻身睡去。

按例說守孝禁女色,一般尋常人家象征性的一兩個月,若真有那孝順的也只百天,哪里當真得守三年。蔣宏生忍了兩個多月,也就開了禁。

這柳姨娘跟了蔣宏生后,一顆芳心便只在他身上。好不容易二太太忙著過年,沒功夫侍候二老爺,偏偏讓周姨娘截了糊,自是怨恨不已。

若這周姨娘截了糊低調些也就罷了,偏她生怕旁人不知道似的,一張血盆大嘴到處嚷嚷,非得讓府里人人都知道,男人只寵愛她一個。對柳氏更是冷嘲熱諷,話里話外都是她沒本事,攏不住男人的心。

這話輾轉傳到柳如眉耳中,只把她氣得杏眼圓睜,柳眉倒豎,鼻孔里哧了兩聲,出來的盡是冷氣。明明是你周秀月使奸耍詐,如今卻倒打一耙,讓我成了蔣府的笑話,當我是軟柿子呢?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柳姨娘出身風塵,若沒有一身本事,也不可能清清白白的給了蔣宏生,自是心中頗有經緯。她一不吵,二不鬧,平靜過日,只等待時機。

這日晚,蔣宏生到她屋里。柳姨娘早早備下了一桌酒菜,素著臉,松松的挽著發,頗有幾分清水出芙蓉的味道,殷勤地為蔣宏生布菜斟酒。

蔣宏生這幾日見多了周姨娘滿臉的脂粉,如今再看柳氏,別有一番風情,心中卻想著,若是玉珍也能如此對他,當是人生一大樂事啊。

是夜,柳姨娘拿出十八般武藝,把蔣宏生侍候的舒舒服服。蔣宏生正待翻身睡去,卻聽耳邊傳來嚶嚶的抽泣聲。

男人對美人落淚自然不能裝著無動于衷,耐著性子問了幾句,柳姨娘方才委屈的道出這些日子周姨娘如何在下人面前嘲笑于她,她又是如何玉容寂寞淚闌干,夜夜苦熬至天明。

蔣宏生聽罷,只淡淡道:“不用理會她,你過你的日子,短了什么,只管跟我說。”

柳姨娘泣道:“賤妾只求爺多來這屋里坐坐,便心滿意足了。二太太理家事多,這些個小事本不該煩她,可該管還得管著,賤妾受些個委屈倒不要緊,就怕有人說咱們蔣府二房沒了規矩。”

柳姨娘自認梨花帶春雨的模樣無人能敵,哪知話音剛落,蔣宏生猛的起身,三下兩下穿上衣服,站在床頭冷冷地看著她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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