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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四小姐-第七十七回 幾句牙酸話
更新時間:2014-11-03  作者: 包子才有餡   本書關鍵詞: 架空歷史 | 權謀朝爭 | 蔣四小姐 | 包子才有餡 | 包子才有餡 | 蔣四小姐 
正文如下:
上回書說到沈力為了個妓女,把靖王妃的胞弟打成重傷,被人拿進了兵馬司。偏這遲家仗著與先太后沾親帶故,一大早進了宮中告御狀。

荀氏一聽,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眼睛直直的盯著蕭寒。還是沈英反應過來,忙道:“哎啊,大伯母,快讓祖父也往宮中走一趟啊,要不然,這虧可吃大了!”

荀氏被她這一叫,反倒鎮靜下來:“你祖父他老人家這兩天身上不大好,正將養著呢,這事哪能勞煩他。”

她起身朝蕭寒曲膝道:“我想求一求寒哥兒,求寒哥兒在靖王跟前為我家這個孽種說上一兩句話。這孩子,就是個混世魔王,可到底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求寒哥兒看在一個母親的份上,待為周旋一二!”

蕭寒趕忙上前一步扶起荀氏,正色道:“伯母,沈,蔣兩家一向親近,這事盡我所能。沈力在獄中我上下都是交待過了,吃不了苦,昨兒那場架,他一點虧沒吃,你放心。”

荀氏被他這樣一說,心才落了原處,從懷里掏出一疊子銀票來,道:“這銀子寒哥兒先拿著,在里頭打點,免不了求人,不夠我再著人送來。”

蕭寒余光瞥見欣瑤輕輕點了點頭,才接過來,道:“您放心,有我在,我保他在里頭安安穩穩的!”

欣瑤道:“這事的關鍵還在于靖王,若是他能從中調和,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大爺,您看……”

蕭寒忙道:“事不遲疑,我換身衣裳這就先往杜府去一趟。”

欣瑤親自把荀氏二人送到府門口,待馬車走遠,才慢慢騰騰的回了房。

見男人沐浴過后換了身家常衣裳坐在黃花梨嵌螺鈿炕桌前吃得正香,遂坐在炕沿前嗔笑道:“昨兒一晚上,大老爺不會是也在怡紅院落了腳吧?”

蕭寒眼中帶著深沉的笑意。放下筷子,拉著欣瑤的手道:“我倒是想,只可惜被人拉著在牢里聊了大半夜的話。那位說,這事我也有份。不能讓我太逍遙了,須得有難同當。”

欣瑤起身接了淡月遞過來的青花花卉小茶盤,親自奉到蕭寒跟前,笑道:“能出得了這種主意的,也只有十六一人,好好的,把人斷做什么?這讓靖王妃的心得多疼啊!”

蕭寒拿上進心茶盅,喝了口溫茶,冷哼一聲道:“那個遲家,二哥早晚要動手。這次算是個警告。要是聰明的,趕緊遠了蘇家,約束族人,夾著尾巴做人,要不然。別說是王妃,就是皇后也救不了他們!瑤瑤,我先瞇會,吃罷午飯再往衙門去,今兒晚上怕又是不能回來的。”

欣瑤笑得一臉燦爛道:“難不成,今兒晚上你們又得秉燭夜談!要不要回頭我讓人做了宵夜給大爺送去?”

蕭寒磨了磨牙齒,道:“那敢情好。做兩份,省得那人饞,把我的搶了去。”

欣瑤眼中帶笑,調皮的沖男人輕輕說了聲“呸”,讓淡月把小炕桌安置在一邊,便去了外間。

恰巧微云從外頭進來道:“大奶奶。車備好了,什么時候動身?”

欣瑤笑道:“大熱的天,去杜府干什么,大爺在里頭睡覺,你去守著。我給老太爺請安去!順便討論討論今兒中午吃什么好!”說罷,便閑庭信步的走了出去!

微云莫名其妙的嘀咕了一句:“這到底唱得是哪一出啊?不是說火燒眉毛的事嗎,怎么這會子又不急了!”

沈府廂房內。

張馨玉袖子一佛,把幾上的一套宋代紫定茶盅摔了個粉碎。

昨日蔣家老太太壽宴,她見那蔣欣瑤一身妃色衣裙高貴出塵,心下便有些酸酸的,草草用罷席面,略聽了會戲,便打發人去前院請自家男人,打算一道回府。

哪知沈力正與蔣元晨酒逢知已,又有蔣元青在旁邊作陪,尚未盡興,便讓張馨玉自個先回去。

張馨玉當著眾人的面不好發作,心下卻已有幾分不滿,一個人訕訕的坐車回了府,倚在臥房里生悶氣。

夜里頭,男人吃了滿身酒氣,醉醺醺的回了房。

張馨玉原想著等他過來哄自己幾句,此事也就掀過去了。哪知左等不來,右等不來,心下的火又盛了幾分。

沈力哪里知道自家女人心里這一番天地,在外間醒了會酒便入得房來。頭一句便道:“今兒蔣家的席面倒是精致,那道西湖醋魚我吃著頗有幾分南邊的味道。”

這話不說也罷,一說,直把那張馨玉心下的火氣給勾了出來,當下酸酸道:“哪里是那府里的菜好吃?我看是那府里的人好看,勾著爺的心了罷!”

沈力是什么人,一聽這話,當下臉便沉了下來,冷笑著定定的看了張馨玉兩眼,拂袖就走。

張馨玉見男人一言不發,便要走,哪里肯依,當下一把扯住沈力的衣裳,口不擇言道:“怎么,說著你的痛處了?一句話不中你的意,就要跳腳。只可惜,人家已經嫁人了,眼里從來沒有你!“

沈力如劍一般的目光驟然一聚,手上輕輕一用勁,人已到幾米開外。

張馨玉又氣又惱,不管不顧的沖到門口,怒道:“有本事出去了就別在回來!”

男人身形頓都未頓,徑直揚長而去。

張馨玉氣得眼淚直掉,一宿未睡。

第二天一早,便傳來自家男人在妓院把人打傷的事。這才有了前頭摔茶盅一事。

陪嫁嬤嬤張嬤嬤見勢不妙,趕忙把屋里眾丫鬟趕了出去,哄勸道:“小姐,要我說這事的根兒還在小姐身上。昨兒個爺不過是多喝了幾杯酒,夸了幾句蔣府的菜好吃,景好看,你就摔了臉子給爺瞧,這脾氣發得,著實沒有道理。”

張嬤嬤故意一頓,又緩緩說道:“爺與蔣家的淵源,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小姐何必再計較。男人,都好個面子,小姐這般不管不顧的撕了臉鬧騰,又能得了什么好處?只能把男人的心越鬧越冷,何苦來哉?爺在小姐這頭受了氣,自然把氣撒到別人身上,這不就鬧出禍事來。小姐還是趕緊想辦法補救才是。”

張馨玉委屈道:“嬤嬤,我不過是說了幾句牙酸話,他就揚長而去,如今又在怡紅院為了個女伎把人打傷了,這讓我的臉面往哪里擱?我以后在這府里還要不要做人!”

張嬤嬤肅道:“小姐,夫妻之間拌個嘴,吵個架,無傷大雅的事,誰家的兩口子不是這么過來的?臉面這個東西,男人在外頭有臉了,你才能有臉;男人在外頭沒臉,你只能跟著沒臉。夫人在家時交待小姐的話,小姐都忘了嗎?”

張馨玉聽到張嬤嬤提起母親,心下一凜。

張嬤嬤趁機又道:“夫人為了小姐的親事,操了多少心,掉了多少淚,受了多少委屈,甚至連長公主也得罪了去,小姐可不能把夫人一片心血白白浪費了去啊。”

原來張馨玉從小就定過親,定的是她三舅舅家的小兒子,也是惠文長公主最小的孫子嚴庭海。

這嚴庭海因其母懷他時摔了一跤,故生下來身子便弱,長公主不免偏疼些,這才作主定下了小外孫女張馨玉,打算親上加親。

張馨玉的母親嚴惜文因年輕時對自己的婚事一意孤行,傷透長公主夫婦的心,心中一直愧疚。且女兒性子嬌縱,嫁到那府里,左右都是自己人,吃不了大虧,便一口應承下來這門婚事。只瞞著兩個孩子。

哪料想張馨玉與那嚴庭海從小就是冤家,互看不順眼。一個嫌表妹咄咄逼人,一個嫌表哥贏弱不堪,說不到兩句話,便吵作一團。

張馨玉長至十幾歲,才知自己與表哥定了親,氣得在父母跟前鬧了幾回,心下煩悶不已。巧的是,張馨玉的姐姐張馨月這時候產下嫡長子,她便提出去江南沈家長姐處散心。這才有了與蔣欣瑤在游船上的一面之緣。

張馨玉在蘇州府沈家住了一個多月,才回了京城。有一回跟著母親去嚴家,不知何故,與那嚴庭海又生了口角,鬧得嚴府人盡皆知。

張馨玉回府后,便是向母親鄭重提出要退親。那嚴惜文原指著女兒去了趟江南散心,回來便可萬事大吉。哪料卻是女兒故意挑著嚴庭海的錯,借機一鬧,一氣之下就把女兒拘在院子里,禁止其外出,只等到了年歲,行過六禮后,風風光光的把女兒嫁到那府上。

張馨玉也是個要強的,只放出話來,若不退婚,成親那日便是她向父母還命之時。

那嚴惜文精明了半輩子,到頭來在女兒婚事上,跌了個大跟斗。不得已,只得腆著臉向長公主,三哥三嫂求情。

嚴惜文的哥哥倒還罷了,稱強扭的瓜不甜,兩個孩子從小不對盤,便是硬湊在一塊,也是貓狗打架——世代冤家。

偏那嚴惜文的嫂嫂有話說。早不提,晚不提,自家兒子都快十五六了,才提出要退親,先頭干什么去了?因此話里話外,便有些難聽。

惠文長公主一輩子高高在上的人,女兒求著退婚已是打了她的臉,哪里還容得下媳婦的幾句牢騷?當下就冷了臉,稱就算是綁,也得給我綁到一張床上,說罷拂袖而去。(去讀讀.qududu.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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