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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幗嬌-第四百二十九章 冬月婚事
更新時間:2014-11-19  作者: 恕恕   本書關鍵詞: 架空歷史 | 歷史朝代 | 巾幗嬌 | 恕恕 | 恕恕 | 巾幗嬌 
正文如下:
秦從文為蘇氏辦的正名宴很成功。

臺州城里不少高門大戶家都收到了秦家的請貼,關系遠的,近的,沾親帶故,打過交道的,都攜妻帶眷的赴了宴,給了秦從文臉面,了他想要替蘇氏正名的心意。

秦從文自然感激不盡,不但好酒好菜的招待眾人,還讓戲班子唱了一天的大戲,走時還為眾人備了禮。

秦二小姐聽了這事兒,不冷笑,真是舍得下大本錢啊!

很,臺州城里有名望的宅門里頭,都知道了秦家的夫人換了人,只是聽到蘇氏的出身時,不微微一愣,由妾變成正妻的不是沒有,可是蘇氏年紀大了,家里又不殷實,怎么會就成了正妻呢?

大家偷偷議論,不又提起前幾日秦從文休了方婉茹的事兒,大家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蘇氏才是正兒八經的秦府夫人,只不過是憑白受了二十年的委屈,如今真相大白了,自然是要回歸本位的。

臺州城府門里閑著聊的婆子下人們,閑暇時總算又有了談資。

蘇氏的名分也就有了結果,雖然她很少出門,但人們提起她來,都會叫上一聲“秦夫人”。

林氏正式接過了秦府主持中饋的大權,她知達禮,做起事情來有條不紊,大概是讀得多了,心中計較也比較多,手段雖然不強勢,卻也并不柔弱,一旦發生事情,處理起來頗有雷霆之勢,秦府眾人這才看清楚,林氏人雖然柔弱,又不是個好爭的。可手段一點也不比方婉茹差,甚至有說服力和震懾力!大家這才斂了不該有有的心思,把她當成秦府的奶奶一樣待了起來。

現在秦府下人見了林氏,都要喚她一聲二奶奶的。

秦家的嫡庶長幼,早已經變了個排序。

再說這日,秦黛心去探秦從文。想跟他提一提秦二小姐的婚事。

平陽有消息傳來,說是鄭家六郎成了婚。秦二小姐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不悲不驚,本就不是良配,何必為了一個連見都沒見過的人傷感呢!

秦從文卻急得不行,眼見著。秦二小姐歲數一年比一年大,十六七歲的大姑娘。還沒有定親,已經很不好聽了,她生母被休了,現在的秦二小姐不但失去了母親的庇佑,是失去了嫡女的光環,如今連個替她張羅親事的人也沒有。自己怎么能不急?

秦從文想到這里,忍不住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怪誰呢!還是不怪她自己。蘇氏一向溫婉。即便是成了正妻,也不會苛待她的,可這丫頭什么不好學,偏偏學她母親那些陰狠的手段,竟聯合那棄婦和大姐做下了那樣的錯事兒。

唉,大錯已注成,連自己也沒臉替她到蘇氏那里求情了。

秦從文唉聲嘆氣了一番,連茶也吃不下去了。

就在這時,門外有丫頭挑了淺綠的紗簾進來,“老爺,三小姐來了。”

秦從文哦了一聲,才道:“讓她進來吧!”

不多時,簾子再次被挑了起來,秦黛心走過玄關,來到房里給座上的秦從文行了禮,“見過父親,今日父親的氣色好了不少,看來離康復之日不遠了。”

秦怡心被人捉奸在床的事兒,把秦從文氣得病了很長時間,剛見好,又傳來了鄭家六郎成親的消息,秦從文連著急帶上火,舊疾復發了,倒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肝火旺得厲害,滿嘴都是大水泡,食欲不振,吃什么都不香,睡覺也不安穩,大夫來看了幾回,開了幾劑湯藥,喝了卻不見好。秦從文氣得大罵那大夫是庸醫,其實他自己也清楚,他那是心病,哪能是幾副藥就能吃好的。

秦從文聽了秦黛心勸慰的話,很不以為然,冬月若是嫁不出去,自己怕是好不了了。

秦黛心暗暗觀察秦從文的臉色,故意問道:“父親可是有什么心事?大夫說了,您這個病得養著,忌勞累,思慮,您放寬心,有什么事兒讓大哥二哥他們去處理也就是了。”

秦從文如何不知道他該寬心養著?別的事兒也就算了,冬月的婚事如何能靠他們兩個?

唉……

秦黛心低頭咧開嘴笑了笑,隨后又抬起頭,此時臉上的表情已經變化成了略微擔心,“父親,您這是怎么了,怎么唉聲嘆氣的?”

秦從文抬眼看了看站在一旁對自己噓寒問暖的女兒,不覺得露出幾分親切之意來,這孩子是個懂事的,知道替自己分憂,以前怎么沒發現?

“還不是在擔心你二姐的婚事。”秦從文不自覺的就把心里的話說了出來,“我休了方氏,如今大姐兒又被史家休了,冬月從嫡女變成了庶出,這……她都多大了?別人家的閨女這個歲數都做娘了,我能不愁嘛。”

言外之意是怕秦倩心嫁不出去。

秦黛心神色尷尬的問了句,“父親,您可是在怪我?怪我處理大姐的事情時,沒有手下留情?”

秦從文搖了搖頭,“未陽都跟我說了,這不怪你,是她自己自作孽。”秦子贏雖然改了名姓,可是蘇氏還是愿意叫他的乳名,這個名字是她給取的,自然意義非凡,慢慢的,秦從文也受她熏染,私下里也是叫秦子贏的乳名。

好像這樣親近一些似的。

秦黛心好像有點難過似的,“終究是我不好,如果我不帶人去,也許這事兒就不會被人發現了。”

秦從文現在聽不得大姐兒秦怡心的事兒,只要一提到她,自己就忍不住想像那日她被捉奸成雙的場面。

一定是不堪入目的,丟臉都丟到姥姥家去了,還好當時自己聽說這事兒以后暈了過去,不然還真沒臉看當時的那個情景。

秦從文因為暈了過去,所以并不知道現場情況到底如何,他所知道的信息。都是秦子贏轉述的,因此很片面。

秦黛心是知道的,因此才敢這么說。

“好了,你也不要自責,這也是她的命,什么不好學。偏偏學那些不甘寂寞的。”后面兩句話,他說得很小聲,可秦黛心耳力非凡,還是聽到了。

他這是傷了心,又用力了面子,不想在理會這個女兒了。反正她有大把的嫁妝,就是一個人過。也能過得很好。

史家人還算厚道,若是自己家出了這事兒,他是論如何都不會同意把嫁妝還給她的。

秦從文又唉聲嘆氣了幾聲,才問秦黛心,“你來的有事?”

秦黛心知道他不想再提秦怡心的事兒,便道:“女兒是有事兒想跟父親說。可又怕……”左右為難的樣子。

秦從文和顏悅色的道:“有事兒你就說,不會吞吞吐吐的。”

秦黛心躊躇了一下,才道:“是二姐姐的事兒……”她朝屋外廊下張望了一下。

一個大丫頭模樣的人正站在簾櫳外。垂著頭,很本分的樣子。

秦從文疑惑的瞧了秦黛心一眼,沖著外頭道:“抱月,你去把大夫開的藥給我煎一副來,你在灶上盯著,莫走開。”

簾外的丫頭脆的答應了一聲,轉身下了臺階邁著細碎的步子走了。

“這下可以說了吧,神神秘秘的。”

秦黛心道:“因為事關重大,這才會如此謹慎。”

秦從文面表情,只是盯著她看,似乎是在質疑她能說出什么樣事關重大的事情。

“二姐姐,嗯,上次我們去賈家,女眷們都在園子里頭賞花聽戲,我看二姐姐心不在焉的走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原本女兒以為二姐姐不愛聽戲,就沒放在心上,哪知道意中發現她偷偷離席,女兒當時十分好奇,就跟在二姐姐身后想看看她要干什么,這一看不要緊,女兒簡直要被嚇壞了。”

她說到這兒,秦從文才露出幾分感興趣的樣子來。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秦黛心把秦倩心在賈府勾引賈二爺的事情盤托出,“……我沒想到二姐姐會那么大膽,假冒賈家的婢女,又給賈二爺灌了藥,兩個人衣衫盡褪,摟摟抱抱的。”秦黛心剪去了齊家二小姐與此事的關聯,只說這一切是秦倩心一人的作為,又故意把事情說得含糊不清,難以齒的樣子,只揀了重要,關鍵的幾點來說。

“女兒深怕二姐做的這事兒會被人發現,當下硬著頭皮闖了進去,把二姐連拖帶拉

的拽了出來,好在賈二爺醉得厲害,根本沒看到女兒,不然女兒見到他們那個樣子,當真……”后面的話她故意沒說,想留著秦從文自己慢慢猜。

秦從文哪里能聽得了這個,他已經有一個女兒失貞被人休了,如今知道自己的另一個女兒還沒有嫁人就做出了這等膽大妄為,有辱門風的事情,心里稍稍退去的火氣頓時又竄了出來,他沒有心思深究這里面的細節,只是很負責的問了一句,“有這事?”

秦黛心鄭重的點了點頭,“這種事情,女兒怎敢中生有。”

“之前怎么不說?”

秦黛心飛的看了秦從文一眼,才道:“這,這又不是什么好事兒,女兒怎么敢隨便跟人家說呢,再者那時候是方氏當家,我若與她說了,只怕她會以為我往二姐姐身上波污水呢!二姐姐事后也有悔意,因此我才幫著她把事情瞞下了。”

“那現在怎么又說了?”秦從文瞪著眼睛,兇相畢露,這還是秦黛心第一次秦從文發這么大的脾氣。

以前秦從文也會發脾氣,也會罵人,可卻從沒有像這次這樣嚇人過,如果膽小的看了,只怕要哭出來了。

秦黛心為難的道:“大姐的事兒已經夠讓父親難過的了,女兒怕二姐走了大姐的老路,這才想著跟父親說一聲,想著防患未然,有備患總是好的。本來這事兒應該和母親說,可是您也知道前陣子家里剛出了那樣的事兒,二姐姐雖然沒怎么參與,但到底是知情者,我怕母親心里存了芥蒂不想管,再者,就算母親大度管了,只怕二姐姐也會誤以為母親是在看她的笑話,要報復她。女兒左思右想,覺得這事兒只能跟父親說了。”

秦從文把鬢邊的青筋都氣了出來,他就坐在那兒,一言不發。

山雨欲來風滿樓!

秦從文這是暴發前的沉默。

秦黛心見時機成熟,當下從綠色繡荷花的錦緞荷包里抽出一張銀票來,“父親,這兩千兩,是二姐姐給女兒的封口。”

封口?

秦從文猛的站起身子,拿過那張銀票細看,確實是兩千兩銀票疑。

“她哪兒來的這么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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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城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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