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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皇后生存錄-第二百零六章
更新時間:2015-03-01  作者: 棠梨雪   本書關鍵詞: 架空歷史 | 穿越重生 | 雍正皇后生存錄 | 棠梨雪 | 棠梨雪 | 雍正皇后生存錄 
正文如下: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出的行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無論是好亦是壞。

宛宜的離開,康熙和四阿哥再一次進入沉默中。

兒子不聽話,孫子總行吧。

康熙朝壞壞招手。

弘暉踮腳跑了過來,他先看了四阿哥一眼,這才抬起頭眨巴著水靈靈的眼睛看著康熙,聲音也軟糯糯的。

“皇瑪法。”

此時的張學臨心里的小人因為太過于震驚要打嗝了。

這壓根一點都不像弘暉阿哥。

好吧,雖說一點違和感也沒有,但強烈的對比,還是讓張學臨發自肺腑的覺得果然是不能小瞧皇室的任何一個人。

打小就是個會演戲的,變臉那個快。

瞧著模樣,要是個不熟悉的或者第一次見到的,肯定會心疼這個小孩子前些日子遭罪的那些事。

康熙是皇帝,在不影響大局的情況下,他也是一個慈父,更是一個慈愛的祖父。本來古人就是抱子不抱孫。

相對于兒子而言,自然是同孫子更加親一點。

康熙抱著壞壞到了懷里,和顏悅色地問起天花的事情。

“痛不痛?難不難受?阿瑪不在的時候,是誰陪著你的?”當時四爺府因為天花的緣故被封鎖,同時,這個弘暉所在的院子也是被整個四爺府封鎖,能進出的只有蘇培盛和另外一、兩個人。就是如此。這些進出的人,也只是在院子里,屋子里面是不能進去的。就怕傳了天花。

壞壞年紀小。

康熙怎么問,他就怎么答。

“不痛,就是全身癢,很想撓癢癢,可是額娘不許。”說到這里,壞壞撅了撅小嘴巴:“額娘一直看著我。”

那小臉委屈的。

康熙失笑:“發痘的時候,的確不能用手去抓去撓。要是一個不小心。就破相了。”這也是康熙自己的痛。

他那個時候哪有現在的待遇,當時就是一個人被送走。也就是蘇麻拉姑每日來回往返照顧她。

熬過去就是過了。

熬不過去。就是什么都沒有了。

不過想想也是,宮里面貴人多,當時康熙和孝康章皇后都是個不受寵的。雖然有孝莊在,但做額娘的也不能逼得過兒子。

哪里像弘暉這邊。雖不是皇子,但作為嫡長子,待遇自然是不同。且這四福晉是個有心的,若是可以,康熙當年其實也是非常渴望陪在身邊的是孝康章皇后。

但當時皇后正和孝獻皇后斗得難舍難分。

康熙度過天花,可以說是命大。但古人迷信,也有說是天生龍子,自然這命不是那般容易被奪去的。

康熙似乎很開心,一直同壞壞說著話。就是好好和暖暖那般也說了幾句,不過主要的還是幾個男孩子。

四阿哥就抱過暖暖在一旁坐著,捏了捏暖暖的手心。一低頭,就能看到黑白分明的瞳孔里沒有什么情緒變化。

四阿哥抿了抿嘴,對于康熙的到來最后一絲喜悅也淡去了。

有些事情,瞞得過太子,卻不一定能瞞得過康熙。

弘皙的事情,四阿哥在康熙面前并未隱瞞。

本身也不是什么真的大事。

在康熙看來。也是弘皙本身品行有礙,才這么容易著道。且康熙還是希望四阿哥能輔助太子。

彌補有。自然懲罰也是有的。

這一年的年底,四阿哥在歷史上出現了一個拐點,被康熙封為了郡王,封號還是那個雍。

雍郡王,雍王。

這個圣旨一出現,三阿哥一下子就尷尬起來了。

最為明顯的就是,除了在天花過后,三福晉來貝勒府坐了坐,之后很長一段時間就再也沒有來。

哪怕是年底,去宮里的次數多了起來。

宛宜同三福晉見面,也沒有往日對方靠過來說話的情況。一下子,好像就被孤立了一樣。

妯娌們之間,她本來就只有和三福晉關系好一些。

這一次的事情又涉及到太子妃。

難怪,其他人對宛宜的態度也冷清了一些。

好在,宛宜也不介意,懷里抱著暖暖,時不時柔聲詢問。

暖暖依舊是不怎么愛說話。

特別是在人多,許多不認識的人的地方,基本上就把自己當了個啞巴,也不愛笑,就是低著頭。

最多在壞壞和好好同她說話的時候,眼睛會彎成月亮。

“要不要去好好那里坐著?”宛宜怕暖暖呆在自己身邊無聊。

暖暖眼睛亮了一下,朝遠處的地方看了一眼,盡管臉上破了相,那道疤痕還挺明顯的,但樂觀的好好壓根就沒有在乎,一如從前,像個壓寨大王似的身邊簇擁著好些人。

大阿哥家的幾個格格也都在,明明年紀都比好好大,但或許性格好,就一直笑瞇瞇地坐在好好福晉聽她說話。

不只是如此,一些宗室家里的小格格也跟在旁邊。

那一個圈子一看,中心和重心都是好好這個小混蛋。

為女兒欣喜之余,宛宜也明白,大概這么熱鬧的地方,暖暖不太樂意過去。只是她還是問出口,或許暖暖只是不喜歡大人。

但顯然,結果還是讓她失望了。

暖暖往宛宜懷里縮了一縮。

宛宜沒辦法,接過梅雪遞來的披風,把暖暖圍了起來抱在懷里。

她現在對這個女兒全然是小心翼翼的態度。

在養病的時候,想過會不會因為之前出事的時候,她只看著壞壞,把暖暖和好好放到府外去。而現在心思敏感的暖暖會不會不喜自己這個額娘。

但顯然。暖暖還是非常依賴自己和四阿哥,但同時對其他人卻是以一種疏離的態度。就是往常在宮里面能和暖暖說上幾句話的佟貴妃,也被遠離了。

當時的場景有些尷尬。宛宜又不愿意怪暖暖,只能抱歉地朝著佟貴妃笑了笑。好在佟貴妃并不怎么介意。

宛宜才松了一口氣。

這一年大大小小的宴會,雍郡王府選擇低調行事。但其實,也低調不到哪里去。這一年的大事記,有好幾件就被四阿哥一家給占去了。

男男女女里面總有洗好八卦碎嘴的人,一時風頭無兩,即便這種風頭是四阿哥和宛宜都不太樂意的。

但嘴長在別人身上。何況你也不能管得了別人心里面怎么想。

同宛宜這邊女眷交往有些受制,四阿哥那邊。因為和太子若有若無的冷戰,在不少事務上也被下了黑手。

別的不敢,但就是拖延時間也夠四阿哥煩的了。

四阿哥又是那種,一旦可能。覺得立刻完成,不應該拖拉的人。偏有些官員或得了太子得示意,或是另幾個兄弟們落進下石,四阿哥的行動也是步步受制。漸漸地,康熙那邊給四阿哥得差事也逐漸減少了。

就是有,也就是一些芝麻瑣事。

“暖暖是不是還沒有吃東西?讓人端碗蛋羹過來吧。”坐在旁邊的五福晉其實也一直在看著宛宜和暖暖。

作為一個想要孩子卻沒有的人,莫名的對軟綿綿的小孩就會心軟。即便和四福晉關系不太熟,可看著暖暖就忍不住軟了聲音開口說道。

宛宜抬頭驚訝地看了五福晉一眼。

五福晉低了低頭,似在逃避。

宛宜笑道:“那就多謝五弟妹了。”

五福晉在她話落后驚訝地抬頭。然后馬上低聲吩咐自己身后的丫鬟。

宛宜低頭對暖暖說道:“要不要謝謝五嬸嬸?”

暖暖抬起頭看了看宛宜又看了看五福晉,嘴巴動了動,半天沒有出聲。

五福晉在妯娌中再怎么不起眼。多少也知道一些暖暖的事情。當時出事的時候,大家談論最多的就是三胞胎里面的另外兩個,誰也沒有想到影響最大的會是眼前這么一個。五福晉忙道:“不用,不用。”說完又看向暖暖笑著說道:“五嬸嬸知道,等一下暖暖多吃一點五嬸嬸就更高興了。”

暖暖還是沒有說話。

不過等蛋羹被送過來的時候,暖暖果真把一大碗都吃了。

宛宜眼里露出驚訝。

一直看著的五福晉問道:“怎么了?是不是不夠?”

宛宜搖搖頭。舉這帕子擦了擦暖暖的嘴角:“沒什么,昨日她也吃了蛋羹。不過就吃了小半碗呢。”

五福晉臉上一喜,看著暖暖怎么看怎么歡喜。

宛宜想了想說道:“五弟妹若是有時間,來府里坐一坐。”

五福晉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

宛宜見狀輕輕嘆了一口氣。

宴后,四阿哥從兄弟中走了出來,朝著女眷這邊走來。

宛宜見狀忙抱著暖暖起身,朝五福晉點了點頭,迎了過去。另一邊蘇培盛已經過去帶了好好和壞壞過來。

四阿哥看著宛宜走過來,問道:“你和五弟妹怎么說上話了?”

“瞧爺這話說的,難道我還是個不同人說話的不成?”看到四阿哥露出苦笑,宛宜見好就收,回眸可能了一眼,五福晉還在原地,另一邊的五阿哥卻是已經離開。宛宜轉回頭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看五弟妹挺好的,暖暖剛才吃了一碗的蛋羹,就是五弟妹給的。”

“真的?”四阿哥卻不是問宛宜,而是看向暖暖。

旁邊都是家人,暖暖的表情已經變回從前,有些害羞地伸手,被四阿哥抱到懷里后,就摟著脖子蹭了蹭。

四阿哥也不問了。

等好好和壞壞過來,宛宜一手拉一個。

好好和壞壞兩個人的情緒都非常興奮。

一路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直到上了馬車,沒有安靜下來,反而更激動了,一人一邊趴在車窗邊。

宛宜無奈。白了四阿哥一眼。

四阿哥笑了笑,右手握拳放在嘴邊咳嗽了一聲說道:“還不坐好,是不想出去玩了嗎?那就回府去了?”

“阿瑪。”好好叫了一聲。撲倒四阿哥的懷里,咯吱咯吱地笑著:“好好最乖了,對不對。”

四阿哥挑眉。

好好哎呦一聲,小手指勾了勾暖暖,擠眉弄眼。

生動的表情,并未讓她臉上的那道傷疤更加猙獰,反而顯得俏皮可愛。

早在這個時候。四阿哥就已經心軟了,何況他本身也并未真的要回府。等到暖暖接收到妹妹的示意。軟腔軟調地喊道:“阿瑪,暖暖也想去玩。”

“暖暖想去?”四阿哥看暖暖。

暖暖對著小指頭,點了點頭。

“暖暖不怕人了嗎?到時候有很多人圍著的。路上都是人,人來人往的。暖暖不怕嘛?暖暖若是怕的,我們就回家。”

在聽說好多人的時候,暖暖瞳孔里已經露出害怕的神情。

四阿哥和宛宜心里都不忍,但還是靜靜地等著暖暖的選擇。

“阿瑪,我們不去了吧。在家里也可以玩的。”壞壞說完去看好好。

好好撅了撅嘴,心里有些舍不得,但還是點啦點頭。點完頭后,還自我安慰地說道:“都是人也沒什么好玩得,到時候讓蘇培盛去買些好玩得東西回來就行。阿瑪。那我也不去了。暖暖不去,我也就不去了。”

話是那么說,只是這小臉那失落啊。

宛宜一面為孩子的懂事而驕傲。一面還是為暖暖的事情而傷心焦急。兩夫妻都清閑下來后,就總想著法子讓暖暖恢復正常,即便不能正常,至少也要不要懼怕認識的人。

但每一次都以為進步了,卻又發現還是原地踏步。

基本上就是在希望和失望中徘徊。

但宛宜和四阿哥清楚,是他們欠了暖暖。即便再怎么失望也不可能放棄。宛宜不確定四阿哥的這個認知能有多久,但至少現在夫妻同心。

四阿哥在心里嘆了一口氣。他當然知道好好和壞壞的失望,但也沒辦法,暖暖去不了。只能等以后找個機會帶了兩人人出去玩。

不過很快,四阿哥就發現袖子被扯了扯。

暖暖朝好好和壞壞那邊看了一眼,小小聲地說道:“大哥哥和小哥哥們也去嗎?”

“去,去。都去。”宛宜歡喜地說道。

四阿哥也笑,雖說一家游帶上張學臨三個人不太合適,但這半年多的相處,三個人同小混蛋們關系都很好,又是童養夫的名義,倒也沒有什么合適不合適了。

先是讓人快馬回去通知張學臨他們做好準備,因為今天是入宮參加家宴的緣故,張學臨帶著兩個小的跟在戴先生身邊學習,沒有出府。

等傳話的人過去后,戴先生想了想說道:“我帶你們一起去。”他是在四爺府里面,但也不代表就是不能見人。

只是能不見就不見。

但來了四爺府這么久了,也許久沒有出去過。這次去游街肯定是便衣的,戴先生很喜歡徐文星這個小子,另外兩個也不錯。想著平日教的都是紙上的,偶爾去街上見識也不錯。

因為戴先生的同行,四阿哥和宛宜商量過后,避開那些皇子們可能出現的地方,選了幾個不算太熱鬧的街。

一到街上,就能聽到各種叫賣聲。

四阿哥抱著暖暖走在前面,身邊是牽著好好的宛宜,壞壞則是同張學臨幾個人圍在戴先生身邊。

戴先生這人風趣,早年去過的地方多,隨便一樣東西就能講到別處的風俗去。幾個小的都聽得津津有味。

暖暖一進入人多的地方就有些膽怯了,摟著四阿哥的脖子不放,小眼睛時不時閉上,時不時又偷偷撩開眼皮子往外看一眼但很快又重新閉上。

宛宜和四阿哥對視一眼,都明白對于暖暖只能慢慢來。

好在隱在暗處保護的人不少,宛宜只一心照看著好好,免得這個小混蛋一溜煙自己一個人跑走了。

走了半個時辰,宛宜提議道:“不如去哪里坐坐。我們幾個還好,但幾個小的應該走不動了。”

四阿哥回頭看了一眼。點點頭。

過了一會兒,戴鐸走了過來。

“戴先生。”宛宜朝他笑了笑。

戴鐸道:“四爺,四夫人。我知道這里不遠處有一家酒樓。那里的松鼠桂魚是一絕,不如就去那里看看。”

他已經知道這家人都挺喜歡吃鮮魚的,而且幾個小的應該都喜歡吃酸酸甜甜的菜。至于四爺,戴先生只知道這位爺喜歡素食。

不過,他這個提議也是對了。

四阿哥的口味也是偏小孩子,一些甜食,酸甜味的他也都喜歡吃。只是外人知之甚少而已。

四阿哥和宛宜當然不會反對。

哪里不是要吃?

蘇培盛聽了話,問了地址。先一步過去。即便是低調行事,微服出巡,該需要注意的還是應該注意。

等一行人過去的時候,蘇培盛已經事先讓人留了包廂的位置。

好在即便是年底到了。但卻沒有到了最熱鬧的節日,蘇培盛給的銀子也豐富,讓酒家調劑一下還是擠出一個包廂。

畢竟雖說二樓的雅座也是不錯,但一些事情能避免的還是應該避免。

不過這包廂是擠出來的,所以離二樓的雅座很近,可以說就是一墻之隔,這酒樓的隔音措施也不太好,包廂里面的人都能聽到外面的聲音。

四阿哥一行人不少,除去他們幾個。還有在明面上保護的侍衛和下人們,加起來大概快二十個人了,這一進酒樓就接收到了不少注目禮。

四阿哥一臉坦然。

宛宜無聲地笑了笑。跟著小二上了二樓。

酒樓里面看著似乎有不少得學士,在他們一心人引起的熱鬧過去后,那些人就又開始談天論地的說話。

宛宜聽了一耳朵,進了包廂后,問道:“這外面的那些人莫非就是明年春闈的人?怎么這個時候就來了?”

也不怪她有這么一問,這些人里面大部分人的口音聽著都不像京城人士。

“每年這個時候就已經有不少人到了京城了。家住附近的還好一些。若是路途遠的,文人身子弱。生個病一耽擱,可能就會趕不上春闈。為此,不少人都會提前一、兩個月到,且年前大概就會定下春闈的考官,考生們也要提早準備。”戴先生說到這里就沒有再說,他以為宛宜是婦道人家,說多了大概也不愿意聽,只點到為止,既解了惑,又不讓對方聽得云里霧里。

“學臨是不是也要科舉的?”雖說可以有恩典,但一般漢人的官員家中若是長輩是科舉出身的,大概也都是希望子孫們也是通過科舉,即便不入仕,也都會讓他們走上一程,當做試煉也是檢驗他們往日的功課。

“他不用。”戴鐸笑道:“還得過幾年呢,科舉哪里那般簡單,雖說有少年成才的,但大部分的都是二十多歲后,閱歷多了,眼界開闊了,才會更有把握一些。”

宛宜一想也是。

那些能過了秀才、舉人的人,哪一個不是天之驕子。而進士三年才挑幾百個人,說是萬人過獨木橋也不為過。

戴先生的話,的確是有道理。

四阿哥這時說道:“點菜吧。”

宛宜點點頭,問了問張學臨他們,讓蘇培盛叫了店小二進來。門一開,外面的說話聲音一下子就清晰起來。

“……我看這一屆的科舉,年兄肯定是十拿九穩的。我就不行了,現在心里還七上八下的,怕是得下一屆再戰了。”

“是啊,年兄學識淵博,在四川就已經名動全城。來年的春闈,即便不是前三,進士之位應該是手到擒來了。”

“是啊,是啊。”

“要恭喜年兄了。”

“我們聽說這一次的春闈負責的人可能是顧大人。”

“就是那位顧八代顧大人?”

“應該差不離。不知道年兄可有收到什么消息。在下聽說年家如今可算是雍王府的門人了。”

沒想到隨便來一個地方,就會聽到自己家的事情。

不過,年家?

是自己想的那個嘛。

宛宜微微笑著,讓店小二報了菜名,點了大概十二道菜,當然沒有少了那道特色的松鼠桂魚。

等店小二出去后,外面的那幾個人也差不多說完了。

不過那位年兄的聲音,卻是一直沒有聽見。

四阿哥朝蘇培盛示意。

蘇培盛推了門出去。

“年家,是前段時間送了投貼的那個年家?”宛宜倒了一杯茶,放到暖暖嘴邊看著她喝了一口,才對四阿哥說道:“京城那么大,看他們也是比我們早到的樣子。說不定只是巧合吧。”

四阿哥沒有說話,按著旁邊好好的示意,抓了一小把的花生米放到她手心里,示意她慢慢吃,別噎著。

ps:痛了好幾個小時,說什么宮口沒開,又送回家里。預產期就這幾天,家里人都在嚴陣以待啊。ps:這是昨天和今天的日常。答應的補更只能明天了。另外最近可能更新不太穩定,我盡量不斷更。但若是真的有一天請假條都忘記寫了,那可能是真的我嫂子生孩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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