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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第四百二十章 攀扯(求月票)
更新時間:2015-12-26  作者: 程嘉喜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天遂人意 | 程嘉喜 | 程嘉喜 | 天遂人意 
正文如下:

第四百二十章攀扯(求月票)

類別:武俠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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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尚書不語,這種事情哪用他親自開口呀,可惜他有倒霉兒子,倒霉兒子有逆鱗,就是她閨女,就等著開口的機會呢:“臣有本奏。全文字閱讀”

圣人抬眼,差點忘了,這位愛卿可是池二郎的老泰山呢:“愛卿盡管奏來。”

華二老爺:“臣請問,這位官員,東郡同知夫人一屆夫人,何德何能,怎么就能被堂堂的郡守大人總述十宗罪,我華府不才教導處這樣的娘子,還請這位大人說個明白。讓我華府的娘子能死個明白。”

本來以為領悟出官場真諦的兩位官員,瞬間瞪大了眼了,誰告訴他們東郡的同知夫人,怎么就成了尚書府的娘子了,真是要了命了。

華二老爺繼續:“臣還要替定國候沉情,定國候府上世子才名遠播,忠義孝順,定國候怎么會教導無方呢。還請圣人名查”

前面的話把兩位官員問的腿腳打顫,后面的話把定國候說的臉色通紅,太打臉了。這華二不承認他堂堂的一族之掌,對于子侄沒有教導之情。

定國候:“多成華侍郎為本候掛念,東郡同知,是本候子侄,本候自然有教導不嚴,辜負圣恩知罪。”

華二老爺冷哼:“定國候大可不必如此,我那賢婿,爹娘尚在,不牢定國候惦念,聽說定國侯府早就分家了。再說了,不知道我那賢婿做了何事,因何辜負圣恩,我這個當人岳父的沒什么本事,只要這東郡的兩位大人所說屬實,微臣愿同池邵徳同罪論處,臣唯求圣人明察,給邊關將領一個申辯的機會。”

說完匍匐在地。態度虔誠。

圣人對于這位愛卿對于小輩的愛護之情那也不是第一次領教了,每次都要對這位華愛卿刷新認識。越來越透出來那么一股子人情味。而且不是爛好人。人家的人情味都給親閨女了。

華老尚書后悔呀,他真的就是那么一說,要知道自家兒子真的會開口,當初就該下死命令,讓倒霉兒子把嘴巴閉上。或者直接給兒子一杯封口的藥也好呀。

定國候想吐血,為何每次這位華侍郎一開口,自己都要給人墊菜板子,人都怕比。同華侍郎比起來,他這個當人大伯的可不是差了嗎。

定國候:“華侍郎也不必著急,雖說遼東郡守參奏府上娘子十宗罪,相信侍郎榜眼出身,國之棟梁。定然不會為了兒女情場視我大梁于不顧的。說來二郎本是個好孩子,還說不得被什么人給帶累的呢,本候定然不會容忍此等惡婦辱我定國侯府門楣。”

華老尚書下顎的胡須,無風自動,顯然是被惡心到了。不過到底還是沉得住氣。竟然忍住了沒吭聲。

華二老爺:“定國侯府早已分家,不知道定國候說話是不是能作數,說起惡婦,有辱門楣,定國候不是再說哪定國侯府的夫人吧。”定國候差點被噎死:“華二你還是男人媽。”朝堂之上,定國候竟然連禮儀都不顧了。眾位朝臣側目。就是圣人都側目,沒想到這定國候還有點血腥。不過都用在維護夫人身上了。還是那么一個無事生非的婦人。

華二老爺:“怎么你一個侯爺,都能攻殲女子,還是小輩,我一個小小侍郎,不能說句公道話嗎,難道定國候夫人身有惡疾不是事實嘛,侯爺可莫要要說本官越權,攬了御史的活計”

老尚書捂額,這是朝堂。真的能吵架嗎。而且自家兒子已經讓人帶的遠離了主題了,他家孫女還背著十宗罪呢好不好。

果然是個指不上的,人說上陣父子兵,他老人家也只能勉為其難了:“老臣不才。不知道定國候因何指責我華府新嫁娘。還請定國候說個明白,不然我華府的娘子們怕是要結隊吊死在定國候門口以示清白了。”

老尚書說完自己都愣了,這話怎么這么耳熟呀,是自己說出來的嗎,好像,好像自家孫女十幾歲的時候說過的話呢。老尚書懊惱死了。果然被帶歪了。

定國候氣的瘋了:“遼東郡守參奏。同知夫人作為女子囂張跋扈、虐殺更牛、辱罵朝廷命官無視朝廷律法、四聚眾鬧事、五仗勢欺人,還有六七**十條大罪。老尚書這哪一條我侯府能容得下這樣的婦人。”

華二老爺算是看出來了,定國候這廝專門沖著自家閨女來的呢:“定國候,這奏本你一眼都沒看,上面的內容倒是清楚地很呢。還是定國候對遼東依然了如指掌呀。”這話太了。圣人都不忍不住點贊,原來自家華愛卿超長發揮的話,還有如此一項技能。

這話算是說到他老人家心坎里面了。遼東怎么就非得跟定國侯府牽扯不清呢。從奏章上就能看出,東郡的郡守同定國候是通過氣的。

定國候臉色青紅不定:“華侍郎巧言靈辯,你只說你華家娘子,做的事情哪件能容與我侯府,能容與朝堂律法。”

華二老爺一聲冷哼:“臣有奏。”

圣人:“準。”華老尚書剎那間覺得自己有點多余,怎么看著自家倒霉兒子同圣人是站在一個立場上的呢。圣人這也準的太痛快了些。

華二老爺雙手奉上一沓的信件,恭敬的遞給圣人身邊的天使大人,圣人同朝堂官員看到那么一大摞的書信,都有點糾結,這東西是不是有點多呀。

老尚書則牙疼,那東西眼熟,里面都是糟心兒子同孫女的書信往來,惡心巴拉讓人起皮疙瘩的東西,真的能給圣人看嗎。

此刻眾人都一同想到,華侍郎是如何帶著這么厚重的信件還能飄逸儒雅活動自如的。

就聽華二老爺說道:“臣沒有定國候的本事,對遼東的了解都來自于臣女的書信,臣對臣女信中所言全部相信。還請圣人查證,說我華府娘子囂張跋扈,不知道定國候有沒有證據,難道我尚書府出來的娘子,還要委曲求全,卑躬屈膝討好與上官夫人嗎,我那賢婿憑本事升官,一心報效朝廷。還不用內宅女子如此費盡心機;

虐殺耕牛,難道匪徒攻城搶掠,要把牛馬留給土匪,等著匪徒搶嗎。定國侯你是武將出身嗎,本官不才,一屆書生,也知道拼了性命,不能便宜了敵人;

辱罵朝廷命官。哪位,可是定國侯府夫人的內侄女婿呀,一個瞞報災情,沽名釣譽,想要一郡百姓陪同撲死的官員,我華府娘子都不肖辱罵,若讓本官說那等官員就該人人得而誅之;

聚眾鬧事,我華府娘子,身懷六甲,帶著家丁護院站在城樓上一直守到匪徒退走。試問定國候,這就是你說的聚眾鬧事;

仗勢欺人,難道那樣的時刻,我華府娘子抬出來身份,讓百姓知道他們都是蒙受圣恩,沒有被圣人忘記的子民,給百姓與信心,帶領百姓抗敵不對嗎,若是本官說,就該漲勢直接把郡守給劈了。

你定國候當初推薦這等無德小人當一郡之首的時候。就不覺得良心不安媽,就沒想過哪東郡的百姓遇上這么一個敗類玩意,要過怎么樣的生活嗎,你這是置百姓與水火而不顧。定國候別以為你在京城。遠離遼東就沒事了,今日的東郡之亂,是你識人不明無可推卸的責任。”

老尚書看著兒子都呆了,自己竟然沒說錯,還真就是有御史的能耐呢,巧言申辯。有他老人家幾分風采。圣人點頭,華愛卿還有舌戰定國候的本事呢。若不是朝堂之上,怕是圣人都要給自家心愛的愛卿,賜下一壺御茶,說了這么久,相比華侍郎該口渴了。

定國候覺得他已經被這位親家老爺打擊出來了,被指責有責任都不那么生氣了:“難怪那華氏一介女流在遼東能掀起風浪,原來是得了華侍郎的真傳。下官求圣人明察,下官從父輩開始從遼東遷往京城,遼東如何,遼東官員如何,臣實在不知。臣無能守不住家業,愧對祖宗呀,求圣人還臣一個公道,這華侍郎血口噴人。”對于舉薦遼東郡守之事,定國候打算不承認。

說道最后,定國候都不知道要愧疚沒守住遼東家業,自己真的無能,還是要為自己洗白同東郡沒有牽扯了。

杜老丞相心下搖頭,老侯爺若是還在,估計氣也氣死了。

對于定國侯,圣人雖然惱恨,可要說這定國侯能有什么大的作為,那還是真是把他看得出息了。想來若是如今的定國侯能有所作為,當初的老定國侯也不會到死都那么放不下。

轉頭看看自家華愛卿,難的在朝堂慷慨激昂的說這么多話,也就是遼東戰亂已經平定了,所以圣人只是惱怒還沒有到要人腦袋的程度上,所以還能看看臣下的樂子。

華二老爺同樣陳清:“圣人,臣女自幼孝順懂事,禮儀,德行樣樣出挑,在下臣府上的時候,不敢說走路連只螞蟻都沒有踩死過,可下臣可以保證,臣女在閨中的時候,連根小草都沒有傷害過,連看到花開花落都要悲傷春秋的那么一個孩子,東郡到底危機到什么程度,才讓這樣一個孩子,懷著臣下那沒有出世的外孫站在城頭上大半夜呀。臣女來信的時候曾對臣說過,就是到了現在,夜里還睡不了一個踏實覺呢,都是因為當時場面太過慘烈,被嚇到了。而且自從抗敵以來,臣女的住所被那東郡郡守派人圍困至今。全賴東郡百姓,每日送些野菜,吃食度日呢。陛下,臣每每想到臣女竟然受這莫大的委屈。扛下了本是那郡守該擔當的事情,臣就心痛呀,是臣沒有照看好孩子,臣請陛下恩準,臣去東郡探視臣女還有臣那沒有出世的外孫子。”

老尚書的臉色變得特別快,在杜老丞相的角度,能夠看得出,老尚書在聽到他家兒子各種哭訴的時候,臉上的肌各種角度的不通顫抖。不知道這位淡定的同僚,為何如此。

老尚書很肯定的說,兒子說的肯定是自家五娘,同老二的閨女有個的關系呀。倒霉孩子為了不著調的孫女都忽悠到圣人這里了。還連根草都沒有傷害過。你閨女禍害起來,哪里看得上花草呀,想想那段氏一族,然后很詭異的,老尚書竟然這個時候看向了馮老御史。這也是被他家孫女禍害過的主。

馮老御史木著一張臉,心里百般壓抑自己,才沒有當朝給倒霉孫女婿難堪,華家那丫頭,可不是個良善的主。老御史再三深呼氣,只當給自家孫女留面子,畢竟那丫頭同孫女好歹要叫一聲母親不是。

圣人看著手中的書信點頭,聽華侍郎說的痛心疾首,可華愛卿的寶貝閨女,信里面說的可不是這樣的,反倒是挺驕傲的,當然了信件中父女兩人各種討伐郡守,同守備的言語可以忽略不計。

還有各種麻讓他老人家頗不適應,沒看到出來這樣硬朗的華愛卿,寫的書信竟然讓人起皮疙瘩。竟然連甚是想念的字眼都有。圣人果斷的把信件合上了。還不經意間抖落一下龍袍。太麻了。

還是等華愛卿整理好之后他在御覽更為妥當:“華愛卿呀,你也不要過于自責,朕看信件中,府上小娘子極為孝順,想必府上的小娘子是不愿意看到華愛卿如此自責的。愛卿當以身體為重。”

華二老爺:“陛下,臣女就是孝順,臣看得出來,那孩子是報喜不報憂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同信上說的一樣,都挺好的。臣是真的放心不下。”說話的時候,眉頭皺的那個滄桑。

圣人都懵了,天呀,地呀,原來這華愛卿不是在打悲情牌,不是在跟定國侯對咬,是真的要陳情上書去東郡看閨女,這當真是太刷新認識了,有人請假回鄉探長輩的,祭祖的,守孝的,可從來沒人因為探望小輩請假的。

他老人家都不知道怎么接口好了。這華愛卿當真是第一人了。

老尚書覺得兒子說的不錯。可后面若是能不加上就好了:“回圣人話,犬子是憂圣人所憂,想要替圣人到遼東看看去歲的凍災到底如何。這孩子從來就是太靦腆了。”

杜老丞相眉毛都沒有動,就說這老尚書是個油滑的嗎,聽聽這話說的,多好聽呀。還沒有華二那話實在呢。

圣人也覺得華愛卿真的跟華老上書不是一類人,順著老尚書的話頭說道:“是呢,華愛卿憂國憂民,想要感同身受,朕甚為欣慰,不過這等事情有專門的御史監察官去就好了,華愛卿不必如此勞。對了朕看華愛卿書信上所寫,在地廣人稀,多為山地的遼東,竟然也有大面積種植的果木,這可是得譽于遼東百姓的大好事呢。不愧是憂國憂民的華愛卿。”(未完待續。)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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