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元點了點頭道：“這六方，跟佛法是有一定的聯系的，佛法有六根、六塵、六識，這三個六，概括來說，包括了生理、心理、物理三個方面，董小姐可研究過佛法？”

清漓搖了搖頭，她都聽得一頭霧水了。

凌淵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腦袋，問耿元：“耿先生的意思是，這上品聚靈獸，跟佛家有關系？”

“沒錯，凌少聰明。之前說過，這是一位道家高人雕刻出來的，但是奇怪的就是，這上品聚靈獸，的確是跟佛家有關，董小姐要是沒有研究過，那我就簡單地說。”

“嗯，簡單地說吧。”清漓對這些也沒有興趣，她上次已經領教過耿元的博學了，要是真要他繼續講下去，他應該可以給她講一場佛法出來。但是她現在可沒有時間聽這個。

耿元道：“說到底，就是說，這上品聚靈獸其實有佛法的，而且能量就被封存在里面，如果能把它解開來，就得到那佛法能量。而這個能量，相傳是無形無相的能量。”

“無形無相？”清漓表示不解。

“無形無相，一切皆是虛無，不曾生，不曾滅，不屬有無。大音希聲，大象無形。心無相無形，才因此有無窮無盡的力量。”凌淵若有所思地說道，又看了清漓一眼。要是以前他聽到這個肯定會當做笑話一聽即忘，但是現在身邊有清漓這么一個逆天的所在，見識過她的那能力，再加上他自己也是重生而來，現在可不會覺得這是多可笑的事了。

耿元訝然地看了眼凌淵，他剛才問清漓有沒有研究過佛法，其實有很大一部分是客套的原因，因為雖然接觸過之后覺得她很成熟，但畢竟只是十三四歲的半大孩子。怎么可能對佛法有了解，但是凌淵卻讓他挺意外的，因為凌淵不過也才十，能說出這些話已經是非常難得。

“凌少爺說得對。說的就是，無相無形才有無窮無盡的能量。這個無窮無盡，我至今也未能琢磨出來，是什么樣的能量能夠無窮無盡，但是。只有天地萬物，宇宙洪荒才能承載無窮無盡的意義，所以我琢磨著吧，這能量，應該是承載包容海納百川的能量，而不是攻擊暴力、影響強化之類的能量。”

聽到這里，清漓倒是心中一動。那只蟾蜍，好吧，她現在還是覺得那個叫蟾蜍比較和諧。那只蟾蜍，她就是感覺到外面沒有什么感覺。就是有什么能量在里面，但是又說不清。

“耿先生，你剛才說，能量給封存在里面，要把它解開來才能夠得到能量，那是要怎么解開呢？”她問道。

耿元搖了搖頭道：“上品聚靈獸封存著那能量，但是，不能用利器，不能用蠻力，否則唯恐會使能量被粗暴壓迫會爆炸。據說，那樣的能力是很可怕的，而且也不會被那股能量所認可。所到，至今我也未能想到一個好的辦法來解開。”

清漓突然一笑。“耿先生這么相信這事？為什么一直想找那東西呢？”

“實不相瞞，之前那么多年的考古和探險經歷，我也遇到過幾次用科學難以解釋的事情，比如我們曾經探過一個古墓，那里有塊碑寫明了，叩首者入。不管我們怎么找都找不著入口。然后同行有人就想說要不試試，在那塊碑前面就跪下叩了三個頭，眼前突然一陣光芒閃過，我不是夸張，真的是有一陣光芒閃過，然后在我們面前就出現了一個入口。后來我們又仔細地查看了一遍，那個叩首的地方完全沒有任何機關。”

耿元頓了頓，笑著道：“說遠了。不過你們想想，既然宇宙中有這么一個地球，地球上生活著我們這樣的人類，又怎么知道在我們還未能探知的地方沒有著別的星球，住著有別的大神通的人類呢？再說，宇宙那么大，宇宙中有那么強大的能量，我相信還是有一些真的可以為人類所得到并使用的。”

與耿元又聊了一會，凌淵打了個電話叫人給他重新找了個住處，耿元道了謝離開，凌淵見清漓若有所思的樣子便沒有吵她，開了房間里電視，在隨意換著頻道的時候，上面出現了一張面孔讓他一頓。

“羅氏集團總經理昨夜被拍到與一中年女子共進晚餐，因為進餐過程中該名中年女子表情興奮夸張，舉止輕浮，被記者注意并拍了下來。二十分鐘之后，有人報料稱羅宅爆出了爭吵聲，原因是羅家人從羅斯宇私駕后車廂里發現一中年女子赤身裸體......”

電視上，八卦頻道的主持人用著難掩興奮的語氣報導著，可能是因為興奮，中途竟然還有幾次噴麥的聲音。

清漓也聽到了，目光轉了過去，正好看見電視上切換著畫面，本來是掛著羅斯宇的大頭照，現在切換成了晚上在羅宅院子里，打開的后車廂里，有一個年輕女人正使勁拽出了一個光身子的女人，那女人正驚恐地抬起頭來......

“這個角度抓得真好！你的人不是蓋的！”清漓一邊贊嘆著，一邊伸手就將凌淵的眼睛給蒙住了，“你不要看。”

“難道不是你教的？”凌淵也不反抗，任她蒙著眼睛，忍不住取笑道：“是誰在電話里教說用點藥，差不多就要在到羅家的時候就讓她醒過來，這樣才能夠讓羅斯宇的女朋友及時發現動靜，又是誰說，在合適的時候可以弄點聲響出來，某些人會下意識抬頭轉頭來看，這樣就可以抓拍到臉......”

清漓聳了聳肩：“不抓拍到臉，接下去的戲哪里還能唱。”

大年初一，這羅家可就熱鬧了。而她相信，源市也會很熱鬧的，源市百姓本來就很熱衷于八卦，其中就包括了雷黛眉的丈夫和兒女們，還有，她的婆婆。

清漓沒有猜錯，現在雷黛眉家里已經鬧翻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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