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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后-第150章:龍一傳話
更新時間:2015-11-19  作者: 張家小帆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商后 | 張家小帆 | 張家小帆 | 商后 
正文如下:
(中文)

想到此處她對鄧玉揚起一個笑臉:“好,待王爺處理好此事,咱們便成親。”

鄧玉聞言皺了皺眉:“定婚期這事當是爺說了算,怎的由你來說?身為女子自當矜持。”

劉萱朝他翻了一個白眼:“你若要尋矜持的女子,還是趁早另換他人的好。”

鄧玉一聽這話便跳了起來:“爺已經是你的人了,莫不是想賴賬不成?!”

這話一出,劉萱與鄧玉二人瞬間便鬧了個大紅臉,兩人紅著臉互相看著,又同時撇開頭去,均是一副面紅耳赤羞色難當模樣,鄧玉輕咳一聲:“爺只是說的玩笑話罷了。”

劉萱紅著臉嗯了一聲,心中卻暗暗發笑,她與鄧玉之間似乎是反過來了一般,尋常都是女子纏著男子要他負責,而她與鄧玉之間,卻是鄧玉要她負責。

她微微偏頭看了一眼,面色仍是有些發紅的鄧玉,眉眼也染上了笑意,即便是現在心中沒有波瀾,她相信,用不了多久,她便會滿心歡喜且期待的,等著嫁給他的那日。

大狼不多時便牽著馬車走了過來,由于多了一輛馬車,行李等物便自然放置在了秋菊與冬梅所坐的那輛馬車上,鄧玉隨著劉萱坐了馬車,追風無人敢騎,只得讓它自己跟著馬車前行。

為鄧玉和劉萱駕車的乃是大虎大龍,而大狼則是去為秋菊冬梅駕車了。

由于此次乃是一路游山玩水,眾人心情皆是十分愉悅,路過某地見山水清秀皆會停下休息,鋪一方布面在地,或是打個小盹,亦或是在山瀑之下練劍比試,總之,這日子是劉萱一直所向往而不得的。

而她與鄧玉之間,許是因為已有了心照不宣的決斷,鄧玉對她越發顯得隨意了。

雖然她與鄧玉再未曾同宿一室。但那種親昵總是如影隨形,他會在四下無人之時突然在她唇間輕落一吻,而后逃開似的離去,又會在用飯之時體貼為她夾菜。甚至連她的喜好,他漸漸也摸清了。

每到一處客棧休息,所點的菜色十之有九皆是她喜愛之物。

秋菊與冬梅并未曾離去,劉萱曾經問過她們,而秋菊卻笑著答道:“龍統領還未曾有吩咐傳來。他一日未曾下令命我們離去,我與冬梅便一日是小姐的奴婢,這些日子瞧著小姐與世子相處的情形,我與冬梅也想明白了,我們既是小姐的丫鬟,自然當以小姐的喜樂為重。”

聽她二人這般說了,劉萱便也不再過問二人去留之事,能得二人相隨是她的福分,即便有一日秋菊與冬梅離去,她也會感謝這些日子的相伴。

如此這般快活自在的日子僅僅過了一月。這天坐在馬車之上,劉萱無意向鄧玉問起,自己那太子妃身份一事,這么長的時間過去了,應當也有消息了。

聽得她的詢問,鄧玉看著她的神色顯得十分復雜,劉萱頓時便有了一絲不好的感覺:“可是此事難辦?”

鄧玉微微點頭:“確實有些難辦,還需要一段時日,待我們去過蜀地,回來之時一切便會塵埃落地。”

劉萱點頭表示知曉。心中卻忍不住開始猜測,他不是已經有了心愛之人了么?他不是已經與心愛之人有了骨血了么?他不是也已經知曉,她與鄧玉之事了么?為何還不愿放了她?

也許自己對他真的不夠了解,他曾經許諾過他。若他有一日倦了厭了便會給她一條生路,她的妒他最清楚不過,在他娶了那吳穎又對吳穎呵護備至之時,便應當有了決斷不是么?

李澈的決斷,劉萱沒過幾日便知曉了。

這天他們并未曾投宿客棧,而是尋了一處別致的院子入住。這院子是大龍尋來的,據說是某個將軍族中的別院。

院子十分典雅別致,因是春季百花盛開,更讓小院顯得生機勃勃,劉萱第一眼便喜愛上了這里,若不是她的心中太過記掛益州記掛紅苕等人,她定是要在此處好生歇上一歇住上幾日。

鄧玉見她滿意此處,立刻大手一會吩咐安置,順帶還夸贊了大龍幾句。

大龍得了夸贊十分高興,安置之時也是樂顛顛的,只差哼上小曲了。

安置過后,劉萱便回了自己的房間沐浴,她剛剛沐浴完穿上衣服,便聽得外間傳來打斗之聲。

她心頭一驚,直覺便要出門查探,可聽到鄧玉的聲音之后,她又硬生生的停了腳步,鄧玉說:“龍一,你覺得你能在爺收下擄得人去么?!”

她沒有聽到龍一的回答,只聽得外間打斗之聲更加激烈,她甚至覺得這小樓都開始受到了波及,這樣的動靜絕不是單單僅有龍一與鄧玉二人在打斗。

她的心在聽到龍一二字的時候便亂了,有著慌有著苦甚至還有著一絲害怕,她害怕見龍一,害怕見任何一個李澈身邊的人,她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她只知道自己不想見,也不敢見。

她不出門,秋菊與冬梅互看一眼也停了下來,伴在劉萱身側,等著她的決斷。

逃避終究是無用的,這小樓晃動的時候越來越多,她想,若她再不出去這樓估計便要毀了。

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她暗笑自己的膽小,她有何懼?又為何要懼?娶了別人的是他,對他人呵護備至的也是他,有了骨血的人仍舊是他,她只不過是在被他舍棄之后,去尋求了一個能讓她療傷,能給她幸福和將來的人罷了。

想到此處,她終于有了出去一見的勇氣,她相信有鄧玉在,龍一并不會能將自己怎樣,她從不是優柔寡斷之人,她說了放下便要徹底放下。

劉萱深深吸了口氣,起身來到門邊打開了房門。

她一開門,外間打斗瞬間便停止了,劉萱看著屋外已經被大半損毀的小院一時有些無言,鄧玉大龍大虎大狼,冥一冥二冥三都在,與院中與他們交手的人劉萱也大都認識,除了龍一之外,虎一虎二虎三虎四也都是在的。

鄧玉瞧見她出來便皺了眉:“回去!這事爺會處理!”

劉萱卻沒有理會他的吼聲,只對他翻了個白眼道:“你的處理便是毀了這院子。然后毀了這小樓?”

鄧玉聞言一時無語,劉萱轉眼看向龍一道:“龍一,好久未見。”

龍一雙手負于身后傲然而立,白衣飄飄冷傲無比。他從懷中取出一方令牌高舉而起示于眾人:“奉太子御!”

那是太子令牌,見令如見太子,它象征的不僅僅是李澈本人,還象征了他的身份,更象征了整個皇室的權威。

這世上能見令不跪的。也僅有當今圣上一人。

即便是鄧玉見令之后也單膝跪了下來。

劉萱緩緩跪下,心中五味雜陳,與眾人一道輕聲說著:“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龍一并沒有讓眾人起身,而是看著劉萱擰眉問道:“劉氏阿萱,孤問你,那夜之時你可清醒,可曾有憶?”

此言一出眾人頓時齊刷刷朝劉萱看來,劉萱半垂了眸子,他如此鎮重其事動用了他的身份權勢,要的便是問她這個問題?

她心中默嘆一聲。老實作答:“醉酒不曾有憶。”

聽了劉萱的話,龍一那冷傲模樣似乎淡去不少,他雖仍是立在那里但瞧著似乎松了口氣,他看著劉萱又道:“劉氏阿萱,你臨出京之時孤與你說的話,你可曾記得?”

劉萱細細回想起那日他與她說的話來,越想心中卻是越驚,一顆汗從她額間冒了出來,是了,她在離京之時。他對她說:“切記任何時候都要相信本宮,有什么事情只要你問,只要你開口本宮定會做到。”

他還說:“無論發生何事,定要記得回京。”

她怎的將這些話都忘的干干凈凈?她怎的在聽聞他娶親又有骨血之后。便如同溺水的人一般急忙抓住了鄧玉那塊浮板?

想到此處,她不由朝鄧玉看去,卻迎上了他擔憂又含著心痛與忍耐的目光。

劉萱瞬時冷靜了下來。

她收回目光看向龍一道:“雖是記得,如今卻已無用。”

“有沒有用,需主子說了算。”龍一又道:“劉氏阿萱,孤對你一再縱容忍讓。可你總讓孤失望至極,孤給你半年時間去見你想見之人,做你想做之事!”

龍一說完這話,未曾讓眾人起身便消失在了原地,虎一等人看了劉萱一眼也跟著離去了。

他們走后,劉萱仍跪在那處久久不曾回神,他說給她半年時間,卻未曾說半年之后要拿她如何。

她皺著眉頭心中一片混亂,察覺到四周異樣這才抬起頭來,原來這院中竟只剩自己一人還跪著,她微微一笑站起身來,對上看著自己的鄧玉道:“他娶吳穎之事另有隱情?”

鄧玉聞言微微一僵,那修長的美目深深的看著她,片刻之后他還是微微點了點頭:“是。”

劉萱見他擰眉,朝他丟了個白眼:“你如此模樣作甚,即便是有異又如何,已經發生的事情并不會改變,再者他的身份擺在那里,即便不是吳穎也有張穎、馬穎,他既然能有苦衷娶了吳穎,便會有苦衷再娶他人。況且如今的我,早已不能也不該有其他任何想法。”

說到此處,她的面上顯出從未有過的認真來,她認認真真看著鄧玉,看著他風華絕代的容顏一字一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很明白。”

鄧玉并未因她的話而展顏,他只點朝她點了點頭,而后柔聲道:“此處已然不能住了,我們只有去客棧住上一晚。”

劉萱點頭:“那我回去收拾收拾。”

“嗯。”鄧玉朝她揚了揚唇角道:“去吧。”

看著她進了屋,鄧玉那揚起的唇角又垂落下來,他抬腳朝院外走去,行至院門之時他忽然開口問道:“冥一,你說爺是不是不夠磊落?”

“爺……”

冥一剛剛開口卻又被鄧玉打斷了,他擺了擺手,顯然自己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龍一來了又走,卻并未給秋菊與冬梅任何命令,也未曾對她們的信有任何回復,二人無奈只得追上前去詢問,得到的答復卻是,早在將她們交給劉萱之時,她們已經是劉萱的人了。

得到這樣的命令,秋菊與冬梅是又喜又優,喜的是她們可以繼續陪伴劉萱左右,憂的是,由于她們一直弄錯了身份,使得劉萱對她們的信任大大不如從前,她們要如何做,才能讓劉萱如以往一般信任她們?

二人懷著忐忑的心情回到了院子,卻發覺劉萱已經上了馬車正要離去,二人頓時一驚急忙上前詢問。

劉萱瞧見二人也是訝然:“你們怎么回來了?怎的未隨龍一回去?”

秋菊與冬梅二人聽得詢問,面上頓時一片羞愧,冬梅低著頭道:“是奴婢二人弄錯了身份,龍統領說早在他將奴婢二人送給小姐之時,小姐便是奴婢二人此生唯一的主子。”

說到此處秋菊與冬梅齊齊跪了下來:“還望小姐不計前嫌允我姐妹二人相隨左右,奴婢二人絕不會再讓小姐失望。”

劉萱趕忙讓二人起身:“我并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相反我反而敬重你們的忠心,如今你們真正認我為主,我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拒絕,你們快些去收拾行李,我等你們啟程。”

秋菊與冬梅聞言起身,笑著朝劉萱福了一福,而后急忙回院子收拾東西去了。

今日的鄧玉雖是與劉萱共乘馬車,但他顯然有心事,一直垂眸斂眉未曾同劉萱說過一句話。

這樣的鄧玉實在不像他。

劉萱低了頭輕聲問道:“你……你可是后悔了?”

她的聲音很低,帶著些微的不安和失落,鄧玉聞言轉眼看她,神色有些復雜。

久未聽到他的回答,劉萱抬起頭來,卻正好迎上他復雜難辨的目光,看著他的神色,劉萱心下了然:“你終究還是后悔了對不對?”

她艱難的朝他揚起一個笑容來:“沒事的,那晚終究是我的錯,你即便后悔了,我也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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