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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魎詭談-第一百八十章惡食(一)
更新時間:2016-05-20  作者: 魍魎鬼   本書關鍵詞: 靈異小說 | 靈異奇談 | 魍魎詭談 | 魍魎鬼 | 魍魎鬼 | 魍魎詭談 
正文如下:
再睜開眼的時候,沐清揚的眼前到處都是一片黑霧彌漫的烏煙瘴氣。身邊李晴,小田和李默柳還有程然、丹溪翁全部是一副精疲力盡的模樣。

“我想我可能錯過什么事了”

“當然,很精彩的一場戰斗”李默柳指了指程然:“這是個好小伙子,他幫著干掉了起碼有二十多個餓鬼”

“看樣子有不少這種家伙”

沐清揚紅著眼爬起來踢了一腳地上還在瑟瑟發抖的殘尸。總有些惡鬼沒有完全被消滅,這不奇怪,它們可不是什么活的生物,只是用陰氣和冤孽堆積起來,一種只靠著本能活動的幽魂。它們對新鮮血肉的渴望,使其總是向著任何活的生物忘乎所以地撲過去,不知道恐懼,只有無盡的饑餓驅使著它們,然而這卻也是它們最讓人害怕的。

“你怎么樣了”李晴看到沐清揚清醒,立刻過來緊緊抱住了他的胳膊,怎么也不肯松手,這一對癡男怨侶總是聚少離多,見到李晴這副戀戀不舍的樣子,沐清揚不由也覺得有些心疼了

“沒事了,只不過是氣脈不調,現在魔氣已經被我完全同化,想來應該是沒什么妨礙了”

“什么你竟然能把魔氣同化掉”丹溪翁一把揪住了沐清揚,伸手就抓向他的脈門。

“干什么”

沐清揚冷斥一句,把手一晃立刻亮出了大劍鹿盧,涼颼颼鋒利的劍刃搭在了鬼醫的肩頭,冰寒徹骨,丹溪翁立刻就把手乖乖放了下來,斜著眼睛盯著劍大叫:“你們快來幫我說說話呀我只是給你把脈而已”

李晴連忙拉住了沐清揚:“這是鬼醫丹溪翁,他可是幫了我們不少,剛剛你入魔時也多虧了他行針,還不快收起劍來”

“鬼醫就他”沐清揚撇著嘴把寶劍收匣,背過了身體:“我說這年頭騙子很多要小心啊”

“干嘛啊剛剛人家可是也一起陪著我們殺了殺了不少惡鬼的你怎么這個樣子”李晴一跺腳。

“別理他,這小子是沒趕上熱鬧。鬧脾氣呢”李默柳懶懶地掏出煙來點上,長長吸了一口,吐了煙圈說道。

小田看樣子已經習慣了沐清揚的無名之火時常發作,倒是程然有些忐忑不安。連忙指指點點的把經過詳細說了一遍。

“那個什么偽黃泉就是在水里吧”沐清揚指著黑乎乎的湖水,頗有些躍躍欲試的感覺。

“你要干嘛”李晴對于沐清揚的態度很不滿意,她感覺這個男人自從醒來之后就變得尖酸刻薄的,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

“那還用問,下去徹底搗毀啊”說著話。沐清揚開始脫鞋扯衣服,完全是要下水的架勢。

“用不著了你瞧”

李默柳指了指湖面騰起來的大片黑氣:“看也知道,陰氣正在消散,看起來這是打草驚蛇了”

“保險起見,還是看看再說”沐清揚依舊沒打消念頭。

“我去看看”鬼醫只感覺似乎沐清揚格外排斥自己,于是主動說道。

“麻煩您了”除了沐清揚,其他人都顯得十分客氣。

丹溪翁沒有下水,他還是順著小路繞了進去,才不過一支煙的功夫就氣喘吁吁的的跑了回來:“確實是都跑了水底下空蕩蕩的,連那些餓鬼們也消失不見了”

“奇怪。居然會這么甘心逃走”沐清揚看了鬼醫兩眼,心里的怨氣漸漸平息了下來他不是什么不講道理的混不吝,只是被無形中擺了一道,戾氣引動魔嬰反噬導致差點入魔,無端端遭了一場算計,這心里的怨氣實在難平。而且,自剛剛同化了魔氣,他的情緒似乎也不太受控制,動不動就暴躁易怒,看起來。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正常了。

看著沐清揚臉色逐漸恢復正常,丹溪翁笑嘻嘻走了過來:“沐少,你現在好些了沒有,看樣子這魔氣侵蝕的余威尚在。你被它影響不小啊”

猛地搖了搖頭,沐清揚眼睛驟然一下子清明了起來,這一清醒,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實鬼醫的名氣他也聽過,這個萬家生佛的鬼仙就是一個醫癡,原本是一代醫圣的他本來可以順順當當升仙。安享太平。但是他卻遍游三界,把精力都用到了人魔鬼仙妖邪病患的身上,潛心研究各種疑難病癥,說白了就只是一個認死理的高明大夫,倒是根本不牽扯那些是是非非,不管正邪只要是病人,他都是來者不拒的。

拱了拱手,沐清揚不好意思地做了個長揖,道歉說道:“剛剛是被魔障迷了心智,讓您見笑了”

“不妨事,來伸過手來,我看看再說”丹溪翁面帶微笑,心里卻是贊嘆不已這個小子能屈能伸,知錯能改,算得上一個大丈夫

手往他脈門搭過去,鬼醫閉著眼,一股子靈力已然開始行遍了沐清揚的內腑經脈,忽然一皺眉低聲說道:“說一句你不愛聽的話,你的身體素質已經被各種不同的力量所改變,雖然借著你本源法力強行吸收了不少,可惜本體卻是已經嚴重失去了平衡,眼下妖力過強,而身體里陰氣太微弱,怕是長此以往會有大患啊”

“大患”

“不錯,你現在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我用金針渡穴幫你散掉陰氣,不過陰陽氣息相互牽引,一個控制不好,很可能就讓你功力大大退步不過你也可以去試試收取惡鬼的陰氣來提升陰力,說不定你能把借著這個機會把妖力魔氣還有陰氣融會貫通,到時候說不定反而因禍得福嘞”

看著丹溪翁一臉的期盼,沐清揚嘿嘿一笑:“鬼醫,你直接說希望我去收鬼好了”

“那個這么說不是太直接了一點嘛畢竟我無意中被那些個惡鬼擺了一道,心里實在也有些不太舒服何況你確實是需要吸收大量陰氣,總歸是一舉兩得嘛。”丹溪翁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尷尬地嘿嘿笑道。

“給你,這是我自己研究出用來為鬼魂調養陰氣的墨玉符,雖然治標不治本,但關鍵時候卻是可以暫時幫你調息妖力使用的。”他把一塊黑沉沉的石塊遞給了沐清揚。解釋說道。

“也許以后免不了要麻煩您,要不你干脆也到我們那里安身如何”李晴擔心沐清揚這喜怒無常的毛病發作,于是向丹溪翁邀請說道。

“不用了,我在不凈巷里自在慣了。你們有事盡管來找我,那里三教九流往來眾多,說不定還能幫你們打探打探消息呢”丹溪翁一笑,他也看出來李晴的用意,卻是不愿意被這些人約束了自己的時間。連忙婉言謝絕了對方的好意。

接下來兩邊各自分手,一連幾天過去都是太太平平,似乎是所有邪魔惡鬼全部消失不見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在北苑商業區附近的酒吧街里,突然流行開了所謂“請碟仙”的游戲。

所謂請碟仙,方法有很多。時下較流行的玩法,是把一個標明了箭頭的小盤子倒置于平鋪的報紙之上,然后每人把食指點在盤子邊緣,莊嚴地邀請碟仙顯靈,并請求他對參與人提出的問題給予解答。

待大伙聚精會神地等待一會兒之后。小盤子突然會有所“感應”。再經過一陣子的挪動,其箭頭最終會停留在報紙上的某一個字或詞組之上,而這個字或詞組便算是碟仙給大家作出的啟示。

玩碟仙的刺激在于,對每一個人說來,小盤子的挪動力道異常之大,因此多以為神靈的確是受到感召。實際上,小盤子的移動不過是大伙或多數參與者的意念的集中表現。

當多數人的意念不一致的時候,盤子要么不作任何反應,要么只作無目標的挪動,而當大伙一旦覺得某個字或詞組是個可以接受的答案。則“碟仙”遲早會把箭頭指向該答案。要使大多數參與者的意念集中在某一個具體答案上,的確存在著很大的偶然性。

也有另外一種請碟仙的方法。找一個陰氣重的地方,如廢置老屋或墳場,在陰氣重的時辰開始。這種方式玩時人不能太多,要求0個人以下,奇數,女多男少,以加重陰氣。所用來做答案紙的字紙不要自己親手寫,最好是廢棄的舊報紙。碟子最好用舊碟,舊蝶才會有“仙”依附,碟子上的箭頭必須用童女的血來畫,而且要在玩前即時畫。

請碟仙過程中作法時所有玩者必須起誓不將所知的答案透露,否則會受詛咒。

將碟子倒放在報紙上,各人放一手指于碟背,報姓名,并恭請碟仙駕臨,當碟子自動動起來時,則可開始問問題,要注意不要問關于碟仙身世的問題,碟子會動,停下來時所指中的字便是答案,問完問題后,請碟仙走后方可收回手

韓瑜就是其中一個迷戀至深的玩家。長期的工作壓力讓他把這個游戲當做了釋放壓力的途徑,但是當公司組織了旅游之后,他卻反而成了這游戲的極力反對者,不但自己不玩,更是看到那些男玩家們借此泡美媚時,會撲上去拼命阻止,未必還打過不少架,有幾次差點重傷連命也丟掉了。

李默柳閑暇時間也成了酒吧的常客,更在一次偶然機會里結識了這個韓瑜。

看到他一臉嚴肅地勸阻別人不要玩這種同鬼神打交道的游戲,言道一有閃失,后果不堪設想,輕則將來折壽,重則有性命之憂。

看到這位朋友正當少年,卻如此古板,李默柳笑他杞人憂天,但是韓瑜一臉憂郁,隨之便同他說起自己的一件親身經歷,李默柳方覺蹊蹺了起來

今年二月,我參加了公司組織赴藏的旅行團。

行程自拉薩出發,第二日,汽車載團離開拉薩,一路上行行游游,直到停靠在一座寺廟前,距離拉薩約小時車程。

當時導游介紹,該寺已長期不對外開放,近日恰逢藏傳佛教的盛事,才供游人信徒參觀。自由活動時間,團員們紛紛散開照相購物。我同女友逛到寺前出售紀念品的小喇嘛處,打算購買哈達。

當時幾個小喇嘛的身后一動不動地坐著個老喇嘛,一直閉著眼睛頌經。

正當我付錢時,冷不防手腕被人抓住。抓得極緊,再一看,抓住我的正是那個老喇嘛。

我頓感莫名其妙,手腕又被抓得甚痛,于是大聲質問。

老喇嘛并沒有放手。一邊緊緊抓著我,強要我一邊請我先去燒三柱高香,再跟他去見一個人。

當地所燒的高香極粗極長,每柱三千元,我當時第一反映就是遇到騙錢的,于是張口拒絕。

那老喇嘛忙道:“不,我絕對不收你的錢,我保證,你就跟我來吧。”我掙脫不得,心下極不高興。厲聲同他爭執起來。

旅行團的人都圍上前來,七嘴八舌說那老喇嘛是騙錢的人物,見他死活不放開我的手,便有人上前去拉他,不料他抓得極緊,好幾個人才把他拉開。

我轉身即走,那老喇嘛卻一直跟在我身后,不停說著不燒香也可以,但一定要我隨他去見一個人,越說越急。幾乎帶有哭腔。

我煩不過,旅行團亦將離開,便回到車上,沒想到老喇嘛竟死死拽住車門。不讓車離開。

周圍許多人相勸,也有小喇嘛們跑來想拉開老喇嘛,老喇嘛用藏語同他們不知說了些什么,他們便也放手任老喇嘛扒住車門。

僵持許久,我坐在車廂最末一排,并不覺得有什么特別。只覺煩心和麻木。

老喇嘛終于被周圍的人拉開,車啟動了。我回頭望去,忽然看見老喇嘛追了上來。他枯瘦的身影帶給我莫名的沖擊,只見他不停地追趕著,叫著,直到汽車越開越快,他追了一百多米,才失望地停了下來。

之后的行程,我并未將此事放在心上。

自回成都當日,剛到家,我便發起了高燒。怎樣吃藥看病都無效,一周下來,束手無策。

母親是虔誠的佛教徒,她感到蹊蹺,忙問我在是否遇見過異事,我想起當日寺中那幕,一五一十地告訴母親。當時恰好母親的朋友要去,母親便托他去那座寺廟探個究竟。

其友從打電話告訴母親:確有這座寺廟,然而幾十年來惟在前段時間藏傳佛教盛事時才開放,現在已不對外開放,那名老喇嘛也無從尋訪。

母親又到峨眉山的寺廟中去找名氣很響的一位法師,法師聽后說密宗的事他并不清楚,但我一定已經得罪了神靈。

母親回來后依言除去我身上所有護身符,果然燒立刻就退下了。法師說我不但不能再戴任何護身符,甚至連寺廟都不能再進,不然更有災禍。這時,我看到了沖印出來的在拍攝的照片。

奇怪的事,凡是相中有我的照片,我的形象一律模糊不清。而當我看見旅行團的集體照時,更只覺毛骨聳然。原來集體照中,其他人都拍得相當清晰,惟有我是模糊的,而最可怕的事,從照片上可以清楚地看到在我的頭上有一團白色的影子,赫然像是一個嬰兒的頭

那之后,母親常去峨眉山寺為我祈禱還愿。事情過去半年多,大年三十的晚上,我和朋友們在外玩通宵時,決定過一會去寺廟里燒頭香。

剛決定要去寺廟,我們便被卷入械斗,我腹部被刺了一刀,幾乎喪命。母親想起法師所說我不能進寺廟之言,更覺當時受重傷是同我得罪了神靈有關。

一個高僧告訴母親,如今即使找到了那個喇嘛對我也不一定有用,緣分是一瞬間的事,過了那個特定的日子,緣分也就消失了。

這件事情我告訴過別人,大多一笑以為我是杞人憂天自己嚇自己。但我有時想起,都會嚇出一身冷汗來。我不知此事能夠化解,我唯一清楚的便是我的命不會長

韓瑜敘述時很平淡,當時又身處在酒吧熱鬧的環境里,但不知為什么,李默柳卻覺得一陣莫名的強烈的顫栗,他心里一驚向后看過去,只見一個冷冰冰的眼睛看向他們,那個韓瑜的臉色也顯的更加蒼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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