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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會輕易狗帶-189 早知如此
更新時間:2016-06-18  作者: 女王瓜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朕不會輕易狗帶 | 女王瓜 | 女王瓜 | 朕不會輕易狗帶 
正文如下:
189早知如此

189早知如此

來人文質彬彬的淺笑,一席青衫看起來確實溫文爾雅,他朝著男子執禮,道:“荀弟說的對,是為兄著相了。”

“鄭兄說笑了。”

柴洵眸光遙遙的落在皇城方向,笑著道:“希望你我兄弟二人能夠同時高中。”

鄭凱也笑。

演的十分投入,他點點頭,一臉期許的贊同道:“光宗耀祖的機會就在眼前啊。”

“共勉哦!”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后相視一笑。

眸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若沈含章在此,絕對會送他們一句話:莫裝逼,裝逼遭雷劈!

柴洵坐在桌前,優雅淡然煎茶,分杯之后示意鄭凱試試,恢復正常人的軌跡,問道:“可查清楚柴祎藏在哪里了?”

鄭凱端起一杯放在鼻端嗅了嗅,隨后對著柴洵豎起大拇指:“荀弟煎的茶果然堪稱一絕。”

他輕輕抿了抿,很是享受的閉起眼睛回味了一番,這才咂摸咂摸嘴,道:“查清楚了,在兵部侍郎周青家中。”

“兵部。”柴洵挑挑眉,倒是有些意外。

他這個大哥本事可以啊,竟然也可以搞到兵部的人做臥底。

“我們要把此事爆出去嗎?”鄭凱詢問道。

柴洵搖了搖頭。

“不必。”

“這件事情我們不必參與,只需要靜靜觀看就行。我倒是想看看,柴祎和柴紹兩個人,到底哪個可以做我的對手。”

他語氣中摻雜了幾分期許,笑著道:“可千萬不要太弱哦。”

“本王會失去興趣的。”

尚未到太陽落山的時間,周府內的人便收到了傳的沸沸揚揚的信兒。

柴祎臉色不是很好看的對滿頭冷汗的周青道:“你慌什么啊?”

“王爺啊,陛下他是什么意思啊?這樣把見面地點吵的人盡皆知,那天見面豈不是會有許多人埋伏?”

周青人胖體虛,一著急就忍不出爆冷汗。

索性朝中眾人也都知道他這個破毛病,即便有時他有異常,也不會深想。

柴祎不置可否:“本王那個小三弟不會這么蠢的。”

“靜等后續便是。”

他暫時先略過這個話題,問道:“婚禮現場準備好了嗎?”

“啟稟王爺,已經差不多了。”周青臉上帶了幾分遲疑,“可,不是要……”

他話沒說完,就被柴祎出聲打斷了。

“本王心中有分寸。”

他自然是要將杜七救出來,但是他也覺不會犧牲蕭惠群。

這個女人,是他不經意間遇到的,雖然剛剛才確定對她的感情,但是柴祎明白,向來冷情的自己或許這輩子只會心動這一次了。

若是失去了她,或許再也不會有那么一個女人,明明嘴上說著萬分的痛恨他,但卻依然不舍得傷害到他。

他想得到她。

不管她此時是如何的抗拒。

柴祎回到房中,看到蕭惠群正面無表情的坐在那里,他走上前,伸手摸一摸她的發心,笑著問道:“餓了嗎?”

“本王馬上讓他們送飯過來。”

蕭惠群冷冷的重復那句說了無數遍的話:“我要回家。”

柴祎不為所動,繼續溫柔又寵溺的說道:“本王已經讓他們準備的差不多了,只是禮服就算是現做也來不及,所以只能委屈你穿成衣了。”

“等回到皖南,本王一定會彌補你。”

蕭惠群抬眸,冷淡又漠然,她譏誚的勾勾唇角:“你有意思嗎?”

“我說了那么多遍我要回家,你沒聽到嗎?成親?和你成親?你覺得哪個女人會和一個強迫自己吃下毒藥隨后又坑自己的男人?”

蕭惠群真的覺得特別可笑。

她一直以來都知道,柴祎只不過是把她當做一個可以隨便占的便宜,所以他才無所顧忌的對著她又摟又抱。

歸根結底,只是因為他不在乎。

不在乎這個女人,所以可以隨意勉強,只為自己高興。

結果現在卻又一臉情深的跑過來告訴她,他喜歡著她愛上她了,這難道不可笑嗎?

蕭惠群將胸口處那一絲無法言說的欣喜狠狠的壓下去。

冷酷又無情的一遍遍告訴自己:“你要認清自己的身份位置,不要以為男人說喜歡就是真的喜歡了。”

她是個理智的人。

蕭惠群說完之后,便閉上了眼睛,不想再看柴祎一眼。

柴祎就這么看著她,眸中的風暴越來越洶涌,眼看著要爆發時,他忽而深深呼吸一口氣,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蕭惠群的對面。

“對不起。”

他為自己前些時日的所作所為而道歉。

“若我知道我會有愛上你的這一天,我一定不會慢待你哪怕一點點。”

柴祎眸中滿是真誠:“我一直知道,我就是個混蛋。女人對我來說,無非分為兩種,可以利用的以及可以暖床的。”

他低笑兩聲,伸手撫上她柔滑細嫩的臉頰,想起了兩人第一次見面時,她的鎮靜和配合,也許那個時候,她在他的心中便是與眾不同的吧。

“第一次見你,你對我來說,確實只是個有用的女人而已。當然,你還漂亮,我是個男人,對于漂亮的女人,不可能不心動,所以……我才會欺負你。”

柴祎從不曾發覺,原來他對兩人的初遇記憶的那么深刻,即便是過去了許久許久,他都記得她當時的穿著和發型。

甚至連她發上插著的金簪都記得一清二楚。

如果這都不算愛……

他就那么一直說,說著兩人第二第三次相遇,他一點點的剖析自己當時的想法,越是說他越是發現,原來感情早已經種下。

只是他后知后覺而已。

所以他才會在得知蕭惠群不能吃這個藥時,快馬加鞭的往盛京趕。

其實他本可以晚些再過來的,畢竟他的準備真的還不充分。

但柴祎當時真的怕。

即便他刻意的忽視了,他也知道自己心口一直盤旋著一股名叫恐懼的情緒,直到程英華確定她一定會沒事時,這情緒才漸漸的消散。

“若我早發現好了。”

他傾身上前,緊緊的抱住蕭惠群,無不遺憾的說道:“那樣我絕不會傷害你。”

“也不會讓你遭受這種欺辱。”

“那日,我看到你臉上的傷痕時,心口的位置真的很不舒服。即便那是你的父親,我也有一股想要殺了他的沖動。”

蕭惠群嗤笑了一聲。

此時的她已經睜開了雙眸,水潤晶瑩的眸中充斥著無法言說的復雜情緒。

聽到她的笑聲,柴祎松開她查探時,她卻再次閉上了雙眸。

不是不感動。

這個男人放下身段,把自己的心一點一點剖析給自己,她其實是真的很感動的。

但那又如何?

兩人注定了立場相對。

不是為了她的父親蕭權曾,而是因為沈含章。

她此生最好的朋友,已經和當今帝王再也無法分開融為一體的朋友,那個明知道危險也依然趕來救她的朋友,即便知道她和柴祎牽扯,可卻不舍得她受委屈寧可用陛下的身份來搶繡球的沈含章……

這一輩子,就只有這么一個人,不含一絲雜志的,掏心掏肺的對她好。

蕭惠群不傻。

她知道柴祎和柴紹是無法調和的對立面,甚至是不死不休的境遇。

為了沈含章,她祈禱著柴紹能夠所向披靡,能夠破除艱難險阻,真真正正的掌握權勢。

給含含一個穩定而美好的未來。

所以不管是她父親,還是柴祎……都必須輸。

她已經對父親失望至極,而對柴祎……不動心,就可以無所謂的看著他走向滅亡。

蕭惠群知道自己向來自私。

無情且自私。

但是沒辦法,她只能這樣選擇。

“阿群。”柴祎放棄了之前所有不正經的稱呼,帶著幾分認真和祈求:“開開心心的嫁給我,好不好?”

蕭惠群睜開雙眸,眸光如水,沉靜而無情:“你不想救你那個屬下了嗎?”

“嫁給你之后呢?立刻帶著我回皖南嗎?那程英華怎么辦?你的計劃又怎么辦?”

“不要告訴我你會放棄一切。”

只安安心心的做你的藩王,若真的是那樣,我愿意跟你走,偏居皖南,直到我死的那天都會陪在你的身邊。

這些話,她沒有說出口。

但是看著她的表情,柴祎讀懂了她心中的話。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說道:“那個位置本該是我的。”

“你做我的皇后,不好嗎?”

蕭惠群嗤了聲,不想再多說一句話。

兩人并未達成一致意見,但天色已經逐漸暗了下去,門外面也響起了敲門聲。

有丫鬟端著托盤,上面放著鳳冠霞帔。

“奴婢奉夫人之命來給姑娘梳妝打扮。”

“出去。”蕭惠群冷聲道:“我不會穿這個的。”

柴祎深深呼吸一口氣,迫使自己不要因為她的態度而生氣。

畢竟以往確實是他不對,她生氣抗拒也情有可原。

但今天這個堂,她拜也得拜,不拜也得拜。

他站起身,從侍女手中接過托盤,把她們兩個趕出去,重新來到蕭惠群身邊:“換上吧,別逼著本王親自給你穿。”

蕭惠群依然不為所動。

柴祎猛地出手,點在她的脖子上,蕭惠群只覺得身子一軟,眼前一黑,整個人人事不知。

柴祎將她抱在懷中,輕輕的放在床上。

無比虔誠的給她換上了喜服。

隨后后換上了自己的。

待衣服穿妥之后,他將人抱到梳妝臺前,把外面的侍女重新喊了進來,讓她們給蕭惠群梳頭發戴上鳳冠。

“這身衣服確實簡陋,不過這是特殊時期,阿群你先擔待著。等以后,我一定會補你一個盛大的婚禮。”他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幾個侍女眼觀鼻鼻觀心,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生怕激怒了這個看著不正常的男人。

實在是太恐怖了啊!

昏迷的新娘和俊美無雙的新郎,在天地的見證之下,在周府行了一場別開生面的拜堂之禮。

得到消息的柴洵無聲而笑。

“真有意思。”

他點了點桌面,“我柴家又出了一個情種哦。”

“柴祎、柴紹、父皇、皇祖父……”

哦,皇祖父可真真算不上什么情種,這個世界上最是心狠手辣的便是他了。

偶像啊!

“林都王可真是愚蠢之極,那蕭權曾的女兒能是好相與的女人,就算嫁給他,難道會和他一條心。”鄭凱鄙夷的嘖嘖嘴。

隨后笑的極其輕蔑:“哦,蕭權曾可是咱們太后娘娘的裙下之臣,不容易策反哦。”

柴洵鄙夷的勾勾唇角。

奸、夫、淫、婦,他很是期待這兩位的下場呢!

“柴紹放出風聲,把兩方換人的地點弄的人盡皆知,后面肯定還會有新的接頭地點。你且讓人關注著周府些。”

鄭凱應承下來。

隨后問道:“主子這幾日準備做什么?”

“自然是賞花賞景賞美人咯。”

“西郊山上的桃花可是開了哦。”在大西北駐扎的他,有多少年未曾見過這繁花似錦的景象了?

怎么可以錯過呢?

蕭權曾自然也收到了這無差別通知的信息。

他坐在那里,想了許久許久之后,依然還是決定入宮求柴紹。

不求將柴祎抓回來,至少要先把蕭惠群救回來。

他有些怕,為了抓柴祎,柴紹會不惜一切手段傷害到群群。

但想到這里,蕭權曾又有些苦笑,貌似傷害她最多的其實是他這個父親。

多說無用,待明兒入宮面見了阿研再說吧。

蕭惠群清醒過來時,月已經攀上了樹梢,小小的月牙兒散發出的光芒,不足以照亮人們幽暗的內心。

她坐起身揉揉脖子,赫然發現柴祎便躺在她的身邊。

兩人的頭發纏繞在了一起。

好像永遠都不會分開似得。

她抿緊了嘴唇,動手開始解兩人的發,隨后便被柴祎抓住了手。

“醒了?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柴祎坐起身,順手拿過凳上的酒杯,遞到蕭惠群眼前:“咱們把交杯酒喝了吧。”

蕭惠群伸手接過來。

緊接著便把酒杯仍在了地上。

她扭過臉去,咬牙道:“林都王,你別鬧了。”

“我沒鬧,只要再喝了交杯酒,我們便是真正的夫妻了。”

話音方落,柴祎再次拿過一杯,仰頭全部灌入了口中。

隨即他捏住蕭惠群的下巴,親了上去。

有透明的酒液,順著兩人的唇角,一滴滴的滑落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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