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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喪尸來種田-第三百一十八章 大結局(完)
更新時間:2016-09-12  作者: 彩虹魚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半個喪尸來種田 | 彩虹魚 | 完本小說 | 彩虹魚 | 半個喪尸來種田 
正文如下:
第三百一十八章大結局(完)

四人跳下墻回去說給花長念和萬氏聽。

兩人對花長芳沒多少關注,萬氏只說了句:“就她那性子,嫁到誰家也過不好。”

倒是花順風更讓兩人感慨。

“好好的大小伙子,咋就變成這幅模樣?”

“爹娘又心軟了?”

“唉,媳婦沒娶好呀。想當年,娘才生了你哥,順風才兩歲大,偷偷拿了雞蛋給你哥吃。”

當年還有好的?花云鄙夷:“雞蛋最后誰吃了?”

萬氏笑:“你哥才一個月,哪能吃雞蛋的?娘當然讓他自己吃了。知道你想啥,娘不是心軟,就是感慨,孩子哪有差的,后來變了,也是大人教的。”

說到這又嘆氣:“二房三房那兩個大的就不一樣,才一歲大的小人就知道抬手打你…真不一樣。”

一歲就打人,肯定是看著傻花云誰都能欺負,他們覺得好玩有樣學樣了。

“二房三房那倆和大房那倆大的真不一樣。”花雨冷笑:“姐,你不記得,咱以前在村里被小孩圍著打,要是花順利和花順齊他倆見了,他們也上來打,一邊打一邊笑。要是花順風花順水看見了,他們會把小孩都打跑。”

花云不信,這么好?

花雨更加冷笑:“然后他們自己按著咱打,手下可沒留情。”

花長念、萬氏:“...”

“都不是好東西。”花冰冷道:“現在是咱家過好了,他們不敢了。”

花長念和萬氏頓時難受的不行。

萬氏嘆息:“我還記得,有次娘做飯時,為著啥呀,李氏摸起搟面杖往我身上砸,順風突然跑過來,擋著李氏,還讓我跑。那時,他三歲,也知道跑來后頭看你哥,偷帶一口饃的,后來咋就…”

花云有些生氣:“娘這是覺得欠了他的?”

“不是,”萬氏慌忙否認,極力證明:“他長大些可沒少欺負你們,娘欠他啥?娘就是想不明白,好好過日子,大家和和樂樂的不好嗎?”

花長念跟著道:“那么一大家,說散就散了。”

那家畢竟是生他養他的地方,誰都知道老花家此后就完了,他心里不可能不難受。這個地方的人對血脈的執念,是花云和風行無法理解的。

花云決定還是把葛氏弄回來,她倒是要看看花順風還能美好回去不。

人好抓,葛紅英拐走葛氏,仍是在淇縣落的腳,這些日子過去,也不知道葛氏有沒有跟葛紅英做了同一行當。鄭達微派人直接將人大白天就抓了回來,葛紅英哪里敢攔,不知道是惹了啥事兒,左思右想,生恐牽連到自己,收拾東西跑路了。

人不能去祖墳臟了地,那家里就沒講究了,花云一踢,戰戰兢兢的葛氏就跪在了花長念家大門口。不過花云又一想,待會兒鬧起來豈不是吵了小花陽睡覺,又把人提溜起來提到花家祠堂前跪著。

一路招搖,等到了祠堂,村里所有人都圍了過來,花長光一家也拽著花順風跑了來,看到葛氏,五雙眼睛冒了血絲,花順風呆呆的眼神好像有了變化。

葛氏跪伏在地上,抱著腦袋不敢看人,小聲乞求:“饒我一命,饒我一命…”

花族長老臉威嚴,長聲道:“開祠堂,處置不孝子媳葛氏——”

這老頭是不想外姓看笑話?某姓開祠堂,外姓可不能看的,這是規矩。

花云善意提醒:“葛氏當初拋夫棄家,可是跟了暗娼走的。過了這么些日子,還不知接了多少客。”

花族長老臉漲紅,如此不貞不潔的婦人,萬萬不能踏進祠堂,臟了祖先的牌位,給花家后代惹晦氣。

花云說的這么大聲這么清楚,圍著的人都聽清楚了,一時之間,看看葛氏,再看看花順風,兩邊不停的來回看,眾人神色詭異。

張氏差點兒厥過去,這賤蹄子可還是順風的妻。她為啥不辯駁?為啥不反對?可見人家花云說的是真的啊。這個賤人!

張氏盯著縮到地上顫抖的如同落水狗般的葛氏,若不是花云在旁邊,她一定撲上去撕了她。

村長可比花族長上道,恭敬請示花云:“葛氏做了壞人家祖墳風水這么大逆不道之事,您看,咋個處理法兒?”

花云似笑非笑:“不急,先讓他們處理家事要緊。”說完又對著張氏扶著的花順風道:“我娘還惦記著你兩歲時給我哥雞蛋,三歲時替我娘擋了李氏一棍子的情,這葛氏交給你,便是還你情了。”

人群頓時議論紛紛,要說情,花長念一家被老花家磋磨這些年,還有啥情要還的?聽聽,兩歲!三歲!之后呢?花順風如何對待花長念家幾個孩子,村里可是沒人不知道的。哪個沒見過老花家幾個孩子明目張膽欺負人的?

花長光一家和人群后頭偷偷觀望的老花家別的人,都羞紅了臉。

村長看眼不復方才呆傻,眼睛泛起赤紅的花順風,心里也鄙夷了一道,腳下離著葛氏遠了些。

花云也讓開了地方。

眾人也跟著往后退了退,花家祠堂前頭留出一個大圈,葛氏在正中間,花長光一家在旁邊。

花順風眼里聚起了光彩,同時聚起的還有滔天怒氣。他拂開張氏的手。

張氏一愣,哭道:“順風?你可醒了?”

花順風晦澀點點頭,目光盯著葛氏一瞬不瞬,搖搖晃晃朝葛氏走去。

葛氏一直抱著腦袋跪伏在地上,不敢動彈。

“你,做了娼?”

花順風的聲音很嘶啞,聽得花云很不屑,果然娶了媳婦忘了娘,花順風離家是為了葛氏,失了魂也是為了葛氏,如今回神更是為了葛氏,現在,第一句話,關心的仍是葛氏。也不知道張氏怎么想。

花云扭頭看張氏,只見張氏神色復雜,盯著葛氏像被殺了她幼崽的母狼似的。

真好,葛氏,張氏自己就能撕碎了,不用她動手了。

葛氏身子一僵,嗚嗚哭著,慢慢抬起頭來,原本的圓臉盤子變得有些尖尖,神情憔悴的很,比原先少了嬌蠻多了些楚楚可憐的意味。

花順風眼神一動,可隨即想到花云的話,葛氏的身子不知多少男人碰過了,心里便一陣惡心,他想,這惹人憐的模樣,他可從未見過,是不是她哪個“恩客”調教的?她用這姿態勾了多少男人?她在多少個男人身子底下——

葛氏開始看見花順風眼里的心疼,心里一瞬有了依靠,可那心疼一閃而逝,恨意妒意瘋狂涌起,便覺不好,撲過去抱著花順風的腿大哭:“順風,順風,我錯了,我錯了。當日官兵上門抓人,我我我,我是嚇壞了,我一個婦人有什么膽子?我害怕呀,不知怎么,我就跑出來了。后來遇到老鄉,她說收留我,可是,可是,我,我也不知道她是做那個的。我想跑來著,我想你,我想著你,可是,可是,她用繩子綁我,用鞭子抽我,給我下了藥,等我醒來——順風,順風,我不是自愿的,你別生氣。我回來了,回來了,以后我守著你好好過日子,咱好好過日子,我給你,給你生兒子,生十個八個兒子,好不好?好不好?”

張氏聽得吐血,要上前,被花長光拉住:“你讓順風自己來。”

“他再一心軟——”

“不會。”花長光很有把握,同為男人,再愛一個女人呢,也不會容忍自己頭上長草,更何況還是一片大草原。

花順風一腳踢開葛氏,自己晃了晃,咬牙道:“你臟了,你這個破鞋,你不配給我生孩子!”

葛氏伏在地上撐著腦袋,愣住:“順風,我,我,不是自愿的…你不能不要我。”

“呵呵,我不能不要你?當初,我就是想著我不能不要你,你做了那缺德事,我也跟著你走了。我勸你回來,你怎么說的?你千般瞧不上我,萬般看不起我,說我拖累了你,說我家拖累了你,你要享福,你要當官家少奶奶,你要榮華富貴。我天天低聲下氣求你,大難臨頭,你自己跑了,你把我往官兵手里刀尖兒上推!你把我當肉盾推出去自己跑了!”

眾人一驚,還有這內情?這葛氏——花長光家娶了她倒霉啊!

張氏死死忍著沖上去生生撕了她的沖動,她的兒子,她放在心尖兒上的兒子,這個賤人當什么了?她怎么沒死在外頭!

“你說的對,你是個婦人,膽小,我不怪你。”

眾人聽到這,無語,這也太癡情了,花順風是個傻子嗎?

張氏更想撕了葛氏了,都這樣了,她兒子還不怪?這個狐貍精投生的!

“可你不貞!你對不起我!你讓人碰了你的身子!你要真心里有我,你怎么不去死!你咬舌,你撞墻,你也該保住你清白身子!”

我累個去,花云心道,原來你愛的是人家葛氏的清白身子?還以為你多愛呢,到頭來愛的還不是自己?

只花云和風行才這么想,在場眾人,不論男人還是女人,都紛紛點頭。婦人的忠貞可是重中之重,一旦失去,全完了。

“我也不愿,我被逼的——”葛氏痛哭流涕,翻來覆去只會說這一句。

“你可以去死!”花順風吼道。

葛氏狼狽避開他血紅的眼睛,她怎么舍得死?萬一日后有機會翻身,她能過上榮華富貴呢?

突然,花順風瘋了一般踢向葛氏,一腳接一腳,踢得葛氏抱著腦袋在地上滾。幸好他身體弱,葛氏沒被踢死,跟個葫蘆似的在地上滾來滾去,狼狽異常。

“你怎么不去死!我明明讓你回來!你怎么不去死!我說了不讓你去淇縣!你怎么不去死!我警告你了不能去潑血!你怎么不去死!你嫁過來,我天天伺候你,跟奶奶一樣,你就這樣報答我!你怎么不去死!”

或許是惱了,或許是不甘,也或許,她心底從未瞧得起花順風過,又是一腳踢來,葛氏不躲了,雙手抓住花順風的小腿,往后一掀。

“你怎么不去死?嫁漢嫁漢,穿衣吃飯。我黃花大閨女一個,爹疼娘寵的,憑什么嫁給你就過一輩子苦日子的?我想吃好的,喝好的,穿金戴銀怎么了?一個大男人不求上進,還得讓自己媳婦兒謀劃的。我就做了怎么了?你跟著去吃香喝辣不也覺得好嗎?嫌老娘臟?呸!你還是個吃閑飯的呢!花順風,我就從沒看得起你!你怎么不去死!”

嘶——,人群驚了,這是討得什么媳婦喲,厲害到天上去了。

花順風大怒,往前又是一腳,狠狠踹過去。葛氏不甘示弱,纏上去掐住他的脖子又抓又咬,兩人打成一團。

花云無聊打了個哈欠,對看得目瞪口呆的花長念萬氏花雨花冰道:“走吧,他們不死不休,沒什么看頭了,回家吧。”

小花陽在家里,由姜嬸子看著呢。

萬氏不放心小兒子,忙回轉,花長念緊跟著走。花雨花冰意猶未盡,堅持看到最后。

風行懶洋洋笑:“回去也沒事,不如,咱們去飛船上檢查檢查系統什么的。”

這話是在花云耳朵邊說的,這人分明是想…

花云瞪眼:“走。”適當的運動,有助于身心健康。

風行屁顛顛跟著花云走了。

村里人難得看這么熱鬧的,誰也舍不得離開。

后來,花雨花冰回來講,還是花順風力氣大,打得葛氏沒力氣了,他說葛氏還是他的人,他要自己處理。村里也沒攔著,睜眼看著他把葛氏帶走了。沒往花家去,那方向瞅著是去縣城,也不知道要干啥。

后來,再沒人見過葛氏,村里人都說花順風把葛氏賣到窯子里去了。而葛家,自始至終沒出現過。

只有花長念家知道真相,是鄭達微暗中派人看著的,花順風也是絕情,竟然把葛氏帶到縣城邊上一座破廟里,找了一群二流子要飯的,輪番把葛氏上了,他就在一邊冷眼瞧著,一直到葛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咽了氣,扔到野地里被野狗吃。

花云問萬氏:“你還覺得花順風有小時候的好?”

萬氏不說話。葛氏再對不起花順風,身為一個女人,也覺得葛氏的下場太凄慘。

花云又對花長念道:“如今看來,爹,你指定隨了親奶的性子,有情有義就是沒主意。”

花長念呵呵的笑,也不覺得難堪。

“李氏生的那一窩都隨了她,無情無義,唯利是圖,心狠手辣,沒臉沒皮。”

花長念仍是呵呵的笑,半天道:“你們親奶和李氏也是親姐妹,看來應該是一個隨爹一個隨娘。幸好,你們親奶跟李氏不一樣。”

風行看著他笑,這倆人實在沒脾氣又對孩子縱容的無法無天,才讓他老婆不忍心扔下他倆不管的。他老婆有時候也太心軟。

花雨笑著問花長念:“那我們幾個隨了誰?”

花長念一愣:“反正不像爹和娘,你們是覺得咋好就咋長,好,比爹娘出息,幸好沒隨了爹娘。”

這話說的,風行直搖頭,真是沒脾氣啊。

也不知葛氏的事給了他們啥想法,花老頭帶著一大家子人,除了花長光家,跪在了花長念家大門前,跟一地雨打的鵪鶉似的,好不可憐。

可惜村里沒一個人同情的。

花長念不慌也不動心,只請了村長來,把當初分宗文書念一遍:“我家和你家早沒關系了,以后,你們別往我家跟前湊。”

哪怕花老頭咳得要死,花長念也沒動一下容。親娘和親爹,他早選了親娘。

花云看得很滿意,花雨花冰也滿意,還特地給蒙陽書院的花雷去了封信,把這些事兒仔細念叨了。花雷回信仍是自己一切都好,等放了假就回來。

家里一切都好,日子也不無聊,花長念和萬二舅忙著雇短工種地,家里頭有個小花陽各種賣萌各種哭笑,花雨忙著學醫,花冰苦惱著自己長大后做什么。花云和風行反而最閑,從來不關心新院子的進度,打打獵飛一飛,再無所事事就去前頭聽墻角。

自從那一跪,花家覺得逃過死劫,開始各種鬧騰。每日里雞飛狗跳,成為村里唯一談資笑料。各家各戶忙著給花長念家花云家打工掙錢,哪有時間鬧家庭矛盾?因此花家成了全村關注對象,誰閑著沒事都愛去那家聽一聽。

他們便是知道了也仍是鬧,沒辦法,不鬧,日子沒辦法過。

花老頭和李氏有花長光一房養著,不愁吃喝。但花老頭還想著平衡著幾個兒子,想讓花長光幫花長宗和花長耀起來。李氏卻是為了花長芳,當初花長芳住的房子作為補償給了花長光一家。現在還想原樣住回去,張氏第一個不愿意。花長芳住著,行,給錢。要么買,要么租。婆媳倆為了這間房,整日吵個不停。

老兩口連著三房人,除了當初留下的幾畝地,沒了進項,幾個男人倒是肯踏實種地了,可不夠吃呀。花長宗和花長耀自己不出面,攛掇著花老頭讓花長光讓出一半地來。花長光當然不樂意,父子倆天天不愉快。

還有當初給二房三房建的娶媳婦的后院里的屋,后來賣給了花長光,梁氏王氏起了要回來的心思,眼瞅著大兒子就要娶媳婦,也想攛掇李氏來著。可惜李氏如今眼里只有花長芳,她們只得自己使心思。跟張氏三個妯娌每日哭哭鬧鬧。

又因著二房三房孩子沒有學堂上,兩房夫妻又跟老兩口苦求。

方氏倒是沒跟家里鬧,只是某天去淇縣探了一次監,回來請娘家出面,非得和離帶著孩子走。李氏指天咒罵哭鬧也沒能留下娘仨。

鄭達微事后跟花云道,花長祖實在得罪的人多,關在大牢里天天被一群男犯人各種“伺候”,活著出來的希望不大。

后來聽說方氏遠嫁外地,那里不會有人知道倆孩子的生父是犯人,許是會有平靜的生活。

陳家也因為錢財上的事情與花家打起了拉鋸戰。那么一大家子,只花長光一房算得上富裕,個個打得大房主意。被偷過,被搶過,花長光和張氏苦不堪言。

花順水忍無可忍,說服爹娘,麻溜利兒的,將家里屬于他家的屋子都賣了,在村里離著花家遠的北頭買了一處不住人的院子,足夠他們一家人住,多了地方沒有。一家人就這樣搬了出去,還拴了兩頭大狼狗回來。只每月給老兩口些糧食蔬菜夠他們嚼用,多了不給。敢上門,放狗,日子終于清靜了。

買屋子的人,是個商賈,買了做倉庫用。每個屋子都堆滿了貨品,看得花家人眼熱。可惜兩個彪形大漢守著,你敢多看一眼,他們就上來打。花家人不敢跟他們鬧,所有精力都用在自家人身上,絕不讓別人沾自己屋頭一絲便宜。

后來,在花長宗和花長耀的努力和瞞天過海下,花長芳嫁給年過半百的富商為妾,給家里換回幾畝地。然后,分了家。

花老頭和李氏蒼老的更不成樣子。

搬家后,張氏給花順風精挑細選了個新媳婦,模樣一般,不善言辭,看著很是老實柔順。仿佛葛氏燃盡了花順風所有的愛情和柔情,他變得沉默寡言,每日只是做活,對新媳婦也是木著臉,但那新媳婦卻很是滿足,噓寒問暖。張氏很滿意,四處說這樣的媳婦才是過日子的。

就這樣看著花家的熱鬧,新宅子竣工了,可以住人了,馬上中秋了,花雷回來了,花云和風行要成親了。

兩人把婚期定在了八月十五,上年的八月十五,風行來到這個位面,這年的八月十五,月圓人也圓。

兩人婚期定得早,京里得到消息,源源不斷的賀禮成車成車運來,送進了行宮一般的新宅里。

風行驚奇:“陛下這是把自己私庫都掏光了?”

大總管和大統領親自來道賀。

大總管笑:“牡丹閣那事,多虧了國師和國師夫人。您也知道,牡丹閣背后之人的身份,那前朝寶藏自然也被挖了出來。”

大統領說話便直接的多:“頂得上皇上十個私庫了,那里頭的好東西…皇上都不知是該多吃碗飯還是吃不下飯了。”

大總管翹著蘭花指,也跟著大統領笑起來。

離了京城,在這沒四方宮墻圍著的開闊鄉下,兩人都放松不少。

風行也笑,一左一右攬著兩人的肩,大方道:“替我謝過陛下。你們也知道,這些,我和花云真用不上,大家老朋友了,你們看上什么自己挑。”

兩人對視一眼,都沒客氣,知道風行說的不是虛的,都笑著道:“那可說好了,里頭幾樣東西,咱可眼饞許久了。”

八月十五,吉時到,一身耀眼紅衣的風行帶著新郎帽,來到花長念家迎親,身后的花轎是宮里送來的,大統領說是皇后送的,當年她嫁給皇帝做的就是這一頂。

高大的大紅轎子,繡著百花,紋著龍鳳,綴滿寶石珍珠,晃花人眼。

風行卻一眼不瞧,一路過關斬將,姜大叔家,張來子家,董郎中家,孫虎家,甚至顧老也來守一關,最后終于到了花云的閨房外,外頭守著的是花雷四兄妹,小花陽在花雨懷里嗚哇哇沖著風行叫。

花雷張嘴要說,眼里卻先流了下來。花雨花冰也掉了淚,只有小花陽開心咧著小嘴流口水。

最后,花雷只道:“你要好好待花云。”

風行鄭重點頭。

花云身著同樣大紅的嫁衣,卻沒戴蓋頭,站在屋子當中,笑微微看著風行。

風行身后的大總管大統領還有鄭達微等人,只覺得她身上繡的那只整鳳,如同帶著花云勢無可擋的氣勢斜睨眾人,仿佛下一刻便要鳳鳴九天,翱翔天地。

風行激動不已,哪怕兩人早已在一起。同手同腳走到花云面前轉過身:“我背你上花轎。”

花雷怒,說好那是他的福利,待要上前,被鄭達微拉住:“這是他們兩人的婚禮。”

他們喜歡怎樣便怎樣,或者說,花云喜歡怎樣便怎樣。

若是他,他也不愿花云被除自己以外的人背。鄭達微努力讓自己臉上笑得燦爛。

花雷心里微微一嘆,如今,他不是什么也看不出來的毛頭小子了。乖乖跟鄭達微站在一起。

沒有哭嫁,花云甚至說了句:“爹娘,過會兒去那邊,晚上大家一起吃月餅。”

吉時在正午前,白天拜天地,吃喜宴,晚上賞月,吃月餅,正好。

萬氏眼淚愣是被她說的倒回了去。

花長念哎哎應著,卻是眼淚流個不停。閨女不是他的了。

迎親馬,自然非千金莫屬。有些日子沒見,千金想念花云的緊,馱著風行圍著轎子歡快的跑,不是風行攔著,它能把馬頭伸進轎子里。

花云撩著鮫紗的轎簾笑個不停,還說跟風行換地方,氣得風行恨不得咬千金脖子。

眾人看得眼花繚亂,這樣的迎親,他們頭一次見。

鄭達微做婚禮主持,笑容滿面,致賀詞,謝賓客,喊一拜,二拜,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風行突然橫抱起花云,兩人笑顏那樣和諧那般相同,風行一轉身,忽然飄落朵朵桃花,水做的桃花,薄薄的粉粉的,在眾人頭上身邊飄揚灑落。

眾人歡呼。

鄭達微笑著,目送兩人向后而去,桃花落滿身,沾在衣服上變成水痕,像滴了淚一般。

大統領大力攬住他的肩:“鄭家小子,何時喝你喜酒?”

大統領心里是緊張的,都是過來人,他看著鄭小幺不錯,不想他傷心沖動做出不合宜的事來,而且,來之前,鄭國公千叮嚀萬囑咐的,他可得把人看好了。

鄭達微一笑:“回京城就辦。大人到時一定攜禮前來。”

“一定,一定。”見他眼底清明理智,大統領松了口氣:“來,咱爺們兒去喝一杯。”

“好。”

新房內,比家里炕都要大的雕花大床屋,開著兩扇門,上頭掛著鮫紗飄帳,用比頭發絲還細的金銀線繡出仙花仙草仙宮仙景兒。

大紅的兩人無心欣賞宮里派人來收拾出的美輪美奐的新房,風行端來交杯酒:“老婆,喝交杯酒。”

花云低頭,那個無語:“我記得應該是小酒杯的,你什么時候換的大碗?”

風行呵呵笑:“大碗才夠勁兒。”

花云很奇怪:“你該不是忘了我酒量比你大吧?”

風行挑眉:“試試?”

“試試就試試。”

花云接過碗一飲而盡,風行同樣一口干,轉身從屋角抱出一個大酒壇來。

呀,沒想到呀,花云覺得以后她得高看風行一眼,水袖一擺,一陣風乒乒乓乓把窗戶帶上,朝門外飛去,順便帶上了門。

花云擼起袖子,豪邁道:“來吧!”

“好!”

一碗接一碗,一壇又一壇,新房地上多了十幾個空酒壇子。

異能者,真心酒量大。

漸漸神智模糊了,視線不清了,花云搖搖腦袋,更暈的慌。

“不可能呀。”

釀紅臉的風行卻不搖不晃,得意的笑:“我可是水系,酒也是水,傻老婆。”

花云傻笑。

風行幾下脫了外衣,抱住花云,扯掉她的嫁衣,抱著她滾到大床上。

花云在下,風行在上。兩人雙手十指相扣,深情凝視。

風行:“我愛你。”

花云:“我也是。”

鮫紗垂落,無風自動,遮不住的滿簾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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