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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圓夢系統-第580章 打住,我有話說
更新時間:2017-01-02  作者: 陳鈺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現代言情 | 異術超能 | 重生之圓夢系統 | 陳鈺 | 陳鈺 | 重生之圓夢系統 
正文如下:
曾愛軍見招拆招,但是對戰了幾十招后,開始有些吃不消,這黑衣人的招式相當古怪,里面既像是散打又不像是散打。(比奇屋biqiwu的拼音)

有時候居然還有類似軍體拳的成份在里面,這是怎么回事/

上回說過,王卓云想要學曾高大的功夫,所以兩個人切磋的時候,自然也要將自己的功夫演練出來,不但他是個武學奇才,曾高大同樣也是過目不忘。

今天攻擊試探曾愛軍的招術,就正是結合了王卓云的武術,混合他自己琢磨出來的新招式。

曾愛軍正想再度甩出銀針,吸引他視線,準備逃跑時,卻突然聽見對面黑衣人大喝,“打住,我有話說。”

曾愛軍也正好后退一步,平緩自己的呼吸,但臉色卻十分難看,他以為對方是在捉弄他,就像貓抓老鼠一般,并不直接吃掉,而是戲耍著玩,等玩膩了再吃。

曾高大也不多說,直接從鑄造房,拿出一張簡易地雷的手繪圖,慢慢展開給他看,果然在曾愛軍的眼中看見了驚愕。

驚訝過后,曾愛軍的目光變得幽深,很快反應過來,咧嘴一笑,“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原來是同路中人。”

曾高大沒有回答,又拿出一塊木板,手指頭在上面有節奏的開始敲打起來。

曾愛軍驚訝的脫口而出,“摩斯密碼,你怎么會這個,難道你也是軍營里出來,或者說你也是喪命于云省的大地震?”

曾高大繼續敲打,曾愛軍認真傾聽,臉色卻是變幻不停,眼神中也不時有疑惑掠過。

“你說你是我前世的大哥,你有什么證據,當過兵,會打軍體拳,知道摩斯密碼的人可不少。”

曾高大見他已經有些相信了,這才扯下面罩,露出硬朗的五官,“此地說話不方便,你可敢跟我去個地方?”

曾愛軍尋思著,實在不行就躲進空間,怕他個屁,便一挑眉,一揮手,“帶路。”

曾高大想著天色已晚,準備在鎮上住一夜,所以只是帶他去客棧開了個房間罷了。

一關好房門,曾高大就緩緩說道,“你上學時,因為一個男孩子說你生的漂亮像女孩,你就把他打成了熊貓眼。

最為關鍵的是,你還把錯誤栽到我頭上,結果我被老爸罰在雨里負重跑兩小時,后來你自己良心上過不去,主動找老爸坦白。

老爸便罰了你在雨里負重跑四小時。我是真的跑了兩小時,摔了無數跤,而你卻是直接找個地方睡了大覺。

等時間快到的時候,就跑去泥里打了幾個滾,裝做很辛苦的樣子跑了回來了。”

曾愛軍原本還壞笑的臉,立即出現了裂紋,這件事他以為瞞的很好,他覺得連大哥都不應該知道才對。

他一時驚的不行,只顧問道:“你……你怎么會知道?天哪,我害你無緣無故被老爸罰,你一定恨死我了,肯定跟老爸告狀了對吧,不對呀,如果老爸知道我偷懶耍滑,不可能不加重懲罰的。你,你沒說?”

曾高大無語的看他一眼,“如果你真是在雨里跑了四小時,那么衣服應該是從里到外全部濕透,那泥濘也是濺的到處都是,而你的衣服最里面一層,卻是干的,你以為媽看不出來?她心疼你不說罷了。”

曾愛軍的眼圈一下子紅了起來,狐貍眼里綻放出神彩,用力喊道,“大哥!”

兄弟倆同時舉起拳頭對打了下,然后又重重握在一起,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曾高大大概從來不知道,曾愛軍雖然從小調皮,但是卻一直將大哥當作偶像崇拜,這也是為什么曾高大犧牲的消息傳來,曾愛軍像瘋了一樣,非要去為他報仇的緣故了。

現在竟然發現,自己最崇拜的大哥,和自己穿越到同一個時空,還會有比這更好的更讓人激動的消息嗎?

“大哥,那你現在是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曾愛軍滿臉興奮,不管大哥在哪里,他都要跟到哪里。

曾高大的眼神似笑非笑,“我的名字還跟前世一樣。”

曾愛軍尚未反應過來,立即點頭道,“哈哈,我就覺得這個名字非你莫屬,你可不就是高大上嘛。唉,我現在想想后悔了,不是怕死,是沒聽爸媽的話,真不知道,老頭子一夜之間,失去兩個兒子,會是什么樣的打擊?”

“你現在想起這個來了,早干嘛去了?你若真有心,就好好孝順他吧,別再讓爸媽為你操心了。”

曾愛軍還沒聽出話音來,只顧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我當然想要好好盡孝,只是現在我身處這陌生的時空,遇上了一群渣爹渣渣娘渣兄渣妹,想要盡孝心也是難啊。”

“不說這些難過的事了,你我兄弟能夠相聚,真是安心。不行,我得讓小二給我送壺酒來,我要和大哥好好喝一杯。”他立即起身,不多時,小二便托了一盤花生米一壺酒和兩個杯子上來。

曾愛軍率先舉起杯子,眸光里有淚花閃動,他吸了吸鼻子,盡量控制著激動的情緒,“大哥,為重逢干一杯。”

曾高大只是緩緩轉著杯子,卻并不拿起來,“你真的不想知道爸媽和小妹的下落嗎?”

曾愛軍疑惑的放下酒樓,“你這句話的意思,難道是說,你在這個時空,見到了爸媽和小妹?可,可他們怎么會,怎么會……”怎么會死的呢?

“在你葬禮歸途中,老爸心臟病發作,勤務兵為了趕時間,和一輛大卡車撞上了,從而造成了連環車禍,爸媽和小妹,都死了。”曾高大現下已經知道小妹等人又重活過來,所以說的輕描淡寫。

但是曾愛軍聽在耳里,卻如同炸雷一般,他喘著粗氣站起來,雙目通紅,幾乎咬斷銀牙,嘶吼著,“不,這不是真的?大哥,你騙我。難道說是因為我,才害了他們嗎?”

“是啊,所以以后你要更加努力的孝順他們才行。”曾高大故意只說半句,引得曾愛軍既傷心欲絕,又滿頭霧水,爸媽都死了,還要他怎么孝順?

曾高大見時機也差不多了,不想讓曾愛軍真的太傷心,便將事情原委都說了出來,他開始時故意含糊事情,就是為了懲罰下曾愛軍,誰讓他剛才在上官朝笛面前,敗壞大家的名聲呢。

曾愛軍整個人都變成了雕塑,隨即又像猴兒一般跳了起來,“大哥,你是說我們一家人都穿越到了這前身一家人身上?世上怎么會有這樣巧的事?那,那前身的仇不就報不了了嗎?”

曾高大白他一眼,“一家人團聚在一起,齊心協力的過日子,難道不是最好的報答嗎?”

曾愛軍想想也是,這才又舉起杯子,“這回你總得跟我喝一杯了吧。”

曾高大跟他碰杯,看他那小樣兒,便壞笑的又丟出一個重磅炸彈,就是關于附屬空間和主空間的事兒。

曾愛軍恍然大悟的拍桌子,笑的樂不可支,“我還以為我的空間會自主生長草藥出來,原來是安心那丫頭種的,哈哈,難怪我有時候去,發現水桶的水莫名其妙的滿了,那草藥上面也沾滿露珠,我還以為是空間的緣故呢。你是說我那里,只要再栽上兩種不同的草藥,就可以升級了,升級便可以串門,去老媽的悠然農莊和老爸的翠園了?”

曾高大點頭。

“那好辦的很,回春堂后院就種了許多草藥,明天一早,我就去看著移兩種進空間,只是銀錢方面有些麻煩,我雖然治療好了上官家二小姐,但是診金都是被回春堂的人收了,我也只得了幾百銅錢的打賞。”

這一夜,兄弟二人誰也沒有睡著,精神興奮的聊了一晚上,直到東方發白,才淺眠了一會。曾高大跟曾愛軍交待說要回空間負重跑,曾愛軍立即苦著臉,“大哥,不至于吧,你都穿越了,還負什么重,跑什么跑,累不累呀。”

曾高大在他肩膀上捶了一記,“老頭子那脾氣你還不知道嗎,就算到了這里,也改不了喜歡訓人練人的毛病,不但是我,連小妹每天早上都要在空間負重跑呢。再說了,這前身一家人的身體太弱,的確得好好鍛煉下。”

狐貍二哥的臉拉的更長了,他開始有些遲疑要不要這么早和大家見面了,這見面不得被老頭子練死呀,而且自己還是他們死亡的間接兇手。

一想到老頭子那擺著臭臉的樣子,曾愛軍就哆索了下,勉強擠出笑臉,應付了大哥,說一定會回空間跑步,等曾高大消失后,又繼續睡大覺。

曾高大在草原上負重跑步,那些小動物們一看也跟著他后面跑,一長溜,又滑稽又有趣。

等他跑完,出了一身汗,便打水洗澡換了干凈衣服,又出來,卻見曾愛軍還在睡覺,不由苦笑搖頭,就算穿越了,這個弟弟呀,還是和前世一樣的個性。

“老二,起床了!”曾高大突然想到如果妹子曾安心在這兒,肯定會拿一根狗尾巴草,在曾愛軍鼻子上不停的撓過來撓過去,曾愛軍就會像趕蒼蠅一樣的揮舞著手,咕噥一聲,翻個身繼續睡覺。

以往每每看見這一幕,他其實都很羨慕曾愛軍和曾安心的親昵,打鬧無間,但這兩個人一到他面前,立即老實了。

他也很想像他們那樣可以自由順心的笑,說話,做事,活著,時常故意犯點錯,打個架,鬧個事,只是他是家中長子,從小就被曾友趣教的很嚴肅嚴謹,不茍言笑,一時想要改過個性來,還真是難。

曾愛軍聽見大哥的話,不但沒有立即跳起來起床,反而將被子往頭頂上一蒙,咕噥道,“安心,別鬧,我困著呢,再睡會,就十分鐘。”

曾高大不知為何,突然惡趣味起來,竟是掀開被子,對準曾愛軍的屁股上,啪的就打了一個空心巴掌。

“哎呀,誰敢打老子屁股?”狐貍二哥,條件反射般直接從床鋪上跳起來,然后驚訝的下巴都掉了,“大哥,不會是你吧?”

曾高大略有些不好意思,幸好皮膚是古銅色,看不太出,只是尷尬的咳了聲,“快起來,我先陪你去回春堂請假,然后跟我一起回家見爹娘。”

他說著率先出去了。

狐貍二哥一邊穿衣服一邊不可思議的咕噥,“難道穿越還有這副作用,竟然將我那偶像一般鐵血的大哥,變得這般有意思起來,那我能不能認為,老頭子也許也會因為穿越而變得溫柔一點呢。上帝呀,一定要保佑我呀,我可不想天天練。”

鑒于現在曾愛軍攀上了上官家這棵大樹,回春堂的人對他很是客氣,聽說要請假回家看望父母,立即就準了,還跟他說無須急著回來。

縣太爺有令,行春大典在即,所有酒樓鋪子藥堂,都要給十四歲以下的少男少女放假,好讓他們準備準備參加行春事宜。

曾愛軍雖然已經過了這個年紀,但是老板還是網開一面,給他放假,讓他在家里吃好喝好玩好再回來,并且臨走的時候,還給了他十倆銀子,據說是屬于他的出診費。

曾愛軍又趁熱打鐵的說,希望回來可以參加行醫資格考核,老板雖然怔了怔,但還是立即答應下來。

不過那個大師傅卻是臉色難看的要命了,他在回春堂待了整整五年,考了三次都沒有拿到坐堂大夫資格證書,憑啥這個家伙才轉正藥徒幾天,就想考坐堂大夫?

真是不自量力!

曾愛軍豈是好相與的,便與他打賭,還說若是他贏了,就讓那大師傅當著眾人的面給他道歉。那大師傅也不是什么好人,更是提出若曾愛軍輸了,便要繼續給回春堂當五年義務雜工的主意。

一時火藥味就濃烈了起來,回春堂老板當了幾次和事佬,都沒有成功,最后只能這樣定了下來。

回春堂的老板之所以這樣好說話,只因為早上上官家已經將出診費送了過來,不是原先說好的五倆,而是整整五十倆哪。

來送錢的人,話里話外都透著喜歡曾愛軍的意思,還說如果回春堂容不下曾愛軍,他們愿意接手。

回春堂的春老板立即腦筋就轉開了,正愁沒機會和上官鎮長搞好關系呢,好不容易出了個曾愛軍,醫術好像又突然變好了,哪里肯放過這樣的人才。

曾高大和曾愛軍并排走在山路上,“這春老板好像對你不錯的樣子嘛。”

曾愛軍一瞇狐貍眼,“不錯,那是因為我現在有了利用價值,你可知道我穿越到這原主身上來時,原主被打的只剩下一口氣,要不是我醫術卓越,早就完蛋了。”

曾高大聽見這話,立即擰起眉頭,“還有這等事情?就算你是他們家學徒,孟國也不允許私設刑堂,你可以告他的。”

“我的好大哥哎,當時我自認為自己舉目無親,上哪里告去,再說我穿過來時,原主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了,再說原主的確有錯,真不明白,倒底笨到什么程度,學了兩年,居然連一個普通的傷寒方子也能抓錯。算了,不提那些傷心事了,我現在特別好奇,小妹會變成什么樣子?”

曾高大想到自己還沒有和老二介紹家人現在的長相呢,趕緊就描述了下。

“爹的名字沒變,還是曾友趣,只是娘原先叫張玉翠,現在是張翠娘了。爹今年四十二歲,身形十分高大威猛,國字臉,滿臉的絡腮胡子,眼神看著很兇,平時不茍言笑的,總之呢就是換了長相之外,其它都和前世一樣就對了;倒是娘變的很漂亮溫柔,今年不過三十幾歲,穿過來時,就已經有了身孕,現在已經七個月了,是原主留下的。你我的年紀不必細說了,小妹今年只有十歲,長相嘛,我就不說了,看見你會大吃一驚的。”

曾愛軍一聽撇嘴道,“老頭子那脾氣該改改了,你看都從七十變成四十了,憑白無故賺了三十年的光陰,他還有什么不知足的?至于我媽,她本來就很漂亮溫柔好不好?現在只不過是更年輕更漂亮更溫柔罷了。”

曾高大和曾愛軍年紀輕,腳力快,從鎮上到村子不過一個時辰,當走到村子口時,曾愛軍記憶里的某些東西好像活過來,他走在曾高大前面,直奔目的地自然是原主記憶中的屋子。

只是為什么眼前是一片被燒焦的廢墟?

“大哥,這是怎么回事?”曾愛軍四處打量,了無人煙,雜草叢生,根本不像能住人的地方。

曾高大跟過來,微嘆了口氣道,“還不原來曾高大惹得禍嗎,欠了一屁股賭債,債主上門索要了房契地契后,便放了一把火將屋子燒了,也是那時候,曾家三口被煙熏死在屋里,方便了爹娘小妹三人穿過來。對了,那場火災,幸好喬大叔出手相救,否則我們倆現在恐怕也是孤苦無依了。”

曾愛軍回憶了下前身的記憶,“于大勇,是不是家里生個三個女兒的,印象中他們家都是好人,尤其是那小麗,對軟弱的老二倒是挺好的。”

“走吧,這里都是過去了,總有一天,我會將這一切都重新振回來的。現在我們家住在青玉山腳下,你看,就是那個新蓋的三間茅草屋。”

曾愛軍打量了下四周環境,深呼吸一口帶著泥土芬芳的新鮮空氣,“依山傍水的,這環境不錯呀。咦,還圍了小院子,我靠,怎么會掛這么多野物兒,不是說爹腿不好嗎?”

“有了小妹,哪里有不好的道理,現在已經能走能跑了。這些野物的事,回頭說給你聽,你先跟我去拜見爹娘吧。”

張老太太扶著大肚子女兒張氏,坐在院里,一邊曬著太陽一邊干著繡活,隱約從自家院外,聽見人說話聲,便站起來探頭,果然見曾高大一馬當先的走在前后,后面隱約跟了個身形瘦弱的青衣少年。

張老太太正想發作曾高大的一夜不歸,見有外人在,也就咽了下去,待那青衣少年站穩,她才這看清相貌,竟是驚訝出聲,“是老二回來了,那回春堂老板肯放人了?”

曾愛軍翻查了下前身的記憶,發現這是前身的外祖母,倒是對他還不錯,還曾鼓勵原主,不要過于膽小懦弱的。

他的目光從張老太太身上移到右邊挺著大肚子的張氏身上,頓時驚的目瞪口呆,因為張氏這張臉,就像中年版的曾安心。

懷著身孕,又梳著婦人發髻,肯定不會是安心的,那這位應該是前身的母親張氏翠娘了。

曾高大用眼角稍稍瞄了一眼曾愛軍,果然見他那般見了鬼的神情,不由覺得好笑,率先跟張老太太和張氏行禮道,“昨晚在鎮長家商量事情弄晚了,后來又遇到二弟說了會話,這才耽誤了回家,讓外婆和爹娘擔心了,是高大的錯。”

張氏抬起眼,大概是受了原主的影響,只感覺心里很痛,痛的呼吸不過氣來,眼圈也自然變紅了,嘴唇顫抖著,朝著青衣少年的方向,輕聲喊道,“軍兒,我兒,你回來了?你受苦了。”

曾愛軍卟嗵一聲跪了下來,給張老太太和張氏磕了三個響頭,脆聲說道,“兒子不孝,多年未曾歸家,不能在爹娘膝前盡孝,連家中房屋被燒也不知道,兒子真是不孝。”

張氏趕緊就要起身,曾高大忙上前扶她,她顫顫巍巍將曾愛軍扶了起來,那眼淚唰的就流了下來,用雙手捧著曾愛軍的臉,細細摩挲打量著,時而又低頭啜泣,“是爹娘不好,不該賣你,你一定很恨我們吧?”

曾愛軍不知道該如何替原主回答這話。

說不恨那是假的,原主被大哥小妹誆騙,以為去回春堂是打短工,沒料到竟是三年賣身,在那無盡吃苦受凌欺負的日子里,他一定是悔過怨過恨過的。

說恨但又想到這具身子,現在說話的是自己的媽媽,他又恨不上來,只能咬著唇不說話。

“愛軍呀,以前都是你大哥對不起你,你放心,回頭我就讓你爹上鎮上,跟藥店老板說,我們把那錢還給他,替你贖身,你以后不用再在那里受苦了,回來我們一家人開荒種地,有我們一口飯吃,必不會讓你餓肚子,你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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