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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278 她在報仇
更新時間:2017-02-22  作者: 咸干花生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現代言情 | 都市生活 | 重回七零末 | 咸干花生 | 咸干花生 | 重回七零末 
正文如下:
正文278她在報仇

正文278她在報仇

何玄青看向何亭亭,“那個地方危險,我們不要去。八一中文網

他這次陪同何亭亭前來香江,來之前被家里人賦予重任,讓務必看好何亭亭的,這時便半點不敢松懈。

何亭亭自然不會為了個不確切的消息讓自己身陷險境的,當下就點點頭,“嗯,我不去。”說完了又看向陳生,“陳生,你有朋友在九龍城寨嗎?如果有,請你讓你朋友幫忙留意一下。”

陳生點點頭,“我有個牙醫朋友在里面,到時我幫你們問問。不過九龍城寨地方不大但是人很多,估計沒那么快有消息,你們要有心理準備。”

何亭亭雖然不知道九龍城寨到底是怎樣的,但是根據剛才陳生說的,也知道找人困難,便點點頭,表示不急。

之后何亭亭和何玄青跟陳生在香江各個地方游覽了幾天,便去拜訪方先生,拜訪完畢方先生,兄妹倆又跟著方先生在香江游玩了數天。

香江是個繁華之地,繁華得乎了何亭亭的想象。她以前想象不出鵬城變成了國際大都市是怎樣的,現在看著香江,倒隱隱約約有了直觀的聯想。

到旅途快結束時,何亭亭和何玄青跟方先生去了古董街,才終于看到隱藏在繁華背后的貧窮和黑暗。

安穩地游完香江,關于王雅梅和謝臨風的消息還沒有,但是何亭亭卻做了厚厚的一本筆記,全都是這些天在香江記錄下來的。她這次帶了任務,不僅關注香水和化妝品,其他各個方面也都花了心機仔細觀察,力求借鑒。

可惜的是,由于時間有限,她還沒有看完自己想要借鑒的東西,只能打算下次再來了。

何玄青在古董街收獲了一本泛黃的書籍,一塊古玉,看他臉色,顯然對這收獲是很滿意的。

臨離開香江,何亭亭和何玄青分別請了陳生和方生吃飯,之后又去采購了禮物,才一起回鵬城。

回到家沒過幾天,何亭亭就和家里人一起去何亭亭大堂姐家里吃喜酒。

大堂姐卯足了勁嫁個條件好的,這兩年一直堅持著在幼兒園守株待兔,即使中間被她焦急的媽媽催了無數次,即使看著二堂姐越過她高高興興地出嫁,仍然咬牙堅守。皇天不負有心人,她終于守到了個條件很不錯的年輕男人。

今天,正是她的大喜日子。

何亭亭跟著家里大人來到大堂姐家,看到二堂姐、三堂姐及五堂姐幾個跟張丹丹站在一旁低聲說話,張丹丹滿臉憤怒和難堪。

何亭亭愣了一下走過去,還沒走近就聽到了三堂姐低低的奚落聲,“行了,別再像過去那樣訓我們了,我們雖然是村里人,但是也不比城里人差多少。張丹丹你有空啊,就多照照鏡子,想辦法讓自己像女人一點吧。”

“你這個白眼狼,你狼心狗肺……”張丹丹憤怒地指責出聲,可是目光卻閃爍著難堪,顯然被人說自己外貌不好,她十分難堪和難過。

五堂姐冷冷地說道,“別說什么白眼狼了,你每次來我們家是帶了東西來,可是走的時候帶走的東西價值也不低,早就抵消了。就連我們偶爾得了箍和頭花,你也要搶走,算起來是你欠了我們的,而不是對我們有什么恩惠。”

二堂姐看了一眼兩個堂妹,勸解道,“行了,別說那么多了。”接著又看向張丹丹,

“你也是,別老是以恩人自居了,也別想著像小時那樣欺負人了。真正的千金小姐,像何亭亭那樣的,我們見過,倒從來不會仗勢欺人,你啊,學著點吧。”

張丹丹氣得渾身抖,咬著下唇,“她不過是家里有錢而已,不然——”

“你得了吧,她家就是有錢,你能怎么辦。再說了,她家即使沒錢,論相貌,你也不及人家一個腳趾頭!承認自己樣樣不如何亭亭會怎樣,還老幻想什么!”三堂姐快言快語地奚落。

都是表姐妹,她們原本不會說這么過分的,可是這張丹丹每次來了都趾高氣揚的,實在讓人惱火。小時她們不懂,家里也確實窮,這才氣短,現在呢,日子好了,大家也大了,都是出嫁的年齡了,哪里還愿意看張丹丹的趾高氣揚?

十九歲的大姑娘了,還像小時那樣欺負人,她們可不能忍了。

何亭亭停住了腳步,無端端的,扯上她干什么?

張丹丹對她本來就有心結,這會兒估計更是恨到心里去了。

可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張丹丹視線掃過她時,并無怒,反而低下了頭,一句話也沒有說。

何亭亭有些詫異,但是也不放在心上,抬步走上前去,“你們怎么在外面,不去里面看新娘子嗎?四堂姐呢?”

“在化妝,說讓我們出來別礙地方呢。”三堂姐笑著說,目光打量了何亭亭一圈,滿心的羨慕,“好羨慕你啊,漂亮衣服輪流著穿,人還要長得那么好看,還去過香江。”

二堂姐相貌娟秀,嫁得不錯,大堂姐長相比二堂姐更勝一籌,跟飛進鳳凰窩一樣,可見長得好也容易嫁得好。

而何亭亭的相貌,已經不是普通的長得好了,而是在人群中熠熠生輝的級別,她站在人群里,別人看到的永遠是她。這樣的相貌加上那樣的家世,以后嫁怎樣的人,讓人完全不敢想。

五堂姐跟著點點頭,滿臉的羨慕和向往。

她們長相清秀,在普通人中就顯得異常奪目,并頻頻收到情書了。美到像何亭亭這樣的級別,估計更夸張吧?

何亭亭不想再聽她們吹捧自己,就笑著說,“你們別說我了,說新娘子吧。新娘子這才是嫁得好呢。”

她其實很佩服大堂姐的,這樣的年紀竟然有魄力定好目標,并不懈地堅守。

幾個堂姐聽了,吱吱喳喳地跟著討論起來。

只有張丹丹,一直站在旁低著頭,極少說話。

何亭亭難得見她這樣一言不,說話間便不時打量她幾眼,見她目中似乎含著淚水,差點嚇了一跳。

聊了一陣,何亭亭跟眾人一起去看新娘子,并且偷偷送上一瓶香水。

大堂姐滿臉喜氣和嬌羞,讓一張清秀可人的臉蛋平添了幾分美麗,顯然是極滿意這場婚事的。

何亭亭和眾姐妹道了喜,很快又被大人們趕出去了。

出了大堂姐的房間,何亭亭想著李真真應該摘完菜了,便去找李真真。

哪知走沒遠,卻聽到四堂姐惡狠狠的聲音,“對,就這樣,打他們!捂住嘴了,不許讓他們哭出聲來。”

何亭亭腳步一頓,繼而心中好奇,便抬腳走了過去。

拐到屋后,她看到兩個年紀大些的男孩子正壓著兩個小男孩揍,旁邊四堂姐叉著腰陰沉著臉站在旁指揮。

何亭亭一怔,見被打的兩個小男孩因被捂住嘴,滿臉漲紫,淚水鼻水弄花了一張臉,忙喝道,“干什么,趕緊放開——”

四堂姐幾人冷不防聽到何亭亭的聲音,都嚇了一跳,其中兩個打人的小男孩馬上松開了手。

他們一松手,被打的兩個男孩子頓時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抽噎,哭著哭著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驚恐地看向四堂姐,同時用小手捂住了嘴,竭力讓自己不要哭出聲。

何亭亭認出這兩人是自己的堂弟,十二和十三,頓時心中酸。這小哥倆向來哭功了得,現下卻被嚇得中途不敢哭,可想而知有多恐懼了。

她臉上帶笑,放緩了聲音,看向十二和十三,“十二,十三,到亭亭姐這里來,亭亭姐有從香江帶回來的朱古力。”

兩小聽了,眼睛亮起希祈的光,忙飛快地跑到何亭亭身后躲了起來。

四堂姐陰沉地瞥了十二、十三一眼,什么也沒說,低著頭走了。

何亭亭回拍了拍十二和十三的小腦袋,開口叫住四堂姐,“四堂姐,你先別走。”

四堂姐的腳步停住了,她慢慢回過頭來,可是始終低著頭,一副拒絕交流的樣子。

何亭亭心中嘆息,可話卻不得不說,“你今年都滿十八歲了,何必和小孩子計較?還叫別的小孩子一起欺負他們,這……太過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沒有資格教訓我。”四堂姐抬起一張陰沉的臉,出口的話充滿怨恨。

何亭亭抿了抿唇,徹底說不出話來。

她其實知道,可是她只能假裝什么也不知道。

當時偷聽到四堂姐和何四伯的話,她不懂是什么意思,現在長大了,書也看得不少,卻是明白了的。

四堂姐原先雖然膽小怕事,但還算活潑可愛,現在卻變成這副陰沉的樣子,顯然也是明白了自己年幼時遭遇過什么的。她怨、她恨,可是她卻不能將那樣的事訴之于口,甚至不能找正主報仇,所以只能欺負正主的兩個兒子。

何亭亭嘆了口氣,想了想說道,“你這樣打十二和十三,家里大人知道了,肯定會找你問話的。你想到到時怎么說了嗎?”

她不敢再說什么傷害四堂姐,所以只能這樣點醒四堂姐。

大伯公那邊有部分大人知道四堂姐的事的,一旦追究起來,或許就會提到這件事。

這對四堂姐來說,無疑是將已經化膿的傷疤再次揭開,加入點劇毒的東西進去。

四堂姐渾身一震,身體僵直了,半晌干澀著嗓子,用陰沉的語氣說道,“我不會再打他們了,你別說出去。”

“嗯,我不會說。”何亭亭點點頭。

四堂姐飛快地走了,何亭亭看向打人那兩個小男孩,“你們也不許說出去。”

兩個小男孩點點頭,飛快地跑了。

何亭亭安撫了十二和十三,讓他們去找同齡的小朋友玩,自己便低落著心情找了個地方坐著。

當慢慢成長,知道了當年那件事對四堂姐到底意味著什么,她其實是有些難過的。

她難過的是一個好好的女孩子受到了侮辱,無法再正常地長大,就像長到一半被弄傷了的花,即使春天來了,滿院子的花都開了,它卻再也無法盛放。

在那時候之前的事她不知道管不了,事后她無意中告訴家中大人,大人是出手管了的,何四伯匆匆結婚就是證據。可以說,她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圍內幫過了四堂姐,是問心無愧的。

可即使問心無愧,還是免不了難過。

何亭亭正想著,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她抬起頭,看到是張丹丹,有些吃驚。

“我能不能跟你說會話啊?”張丹丹低低地問道,全無過去的盛氣凌人。

何亭亭回憶了一下,覺得張丹丹對她,很久之前就不再盛氣凌人了,當下站起身,“去哪里說?”

張丹丹轉身,將何亭亭帶到偏僻處,便低著頭沉默著。

何亭亭忍不住問,“你要和我說什么?”

“我、我對二表姐她們,真的很過分嗎?”半晌,張丹丹開口。

何亭亭愣了一下,沉吟著是直說還是有教養地避重就輕,將話說得委婉一些。

“你直說就是。”張丹丹似乎知道何亭亭的為難,開口要求。

何亭亭見她一直低著頭,猜她應該是想聽到最直白的話的,當下就說,“確實有些過了,讓人聽了心里會不舒服。不過……我想你是說慣了,一時改不了吧。”

說到后面,覺得有諷刺人的意思,何亭亭覺得有點尷尬。

張丹丹飛快地抬頭看了何亭亭一眼,“我知道了。”頓了頓,像是很艱難似的擠出話來,“我是不是長得不像個女孩子?”

何亭亭見她說著話,臉蛋下忽然有個白點閃了一下,猜測那或許是淚珠,一時有些默然。

張丹丹長得不像何碧云,沒有何家人的秀氣,反而像她爸爸,五大三粗的,的確不像女孩子。

可是這樣的話是絕對不能直說的,沒有女孩子不在意自己容顏的,即使有心理準備了,再聽到人說自己難看,心里還是會很難過。

何亭亭不喜歡張丹丹,從小就不喜歡,可是都長大了,再直白地說張丹丹長得丑,她委實說不出口。

可是有時候沉默比語言更能說明問題,在何亭亭的沉默中,張丹丹抿著唇,抬起紅的眼睛看了何亭亭一眼,說了句“我知道了”后,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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