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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285 我只為你發傻
更新時間:2017-02-28  作者: 咸干花生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現代言情 | 都市生活 | 重回七零末 | 咸干花生 | 咸干花生 | 重回七零末 
正文如下:
劉君酌——

何亭亭剛想叫,就看到劉君酌身旁跟了個陌生的女孩子,當下抿唇,一言不發。

“滾遠點,不許打她的主意。”劉君酌沉著俊臉警告附近幾個青年。

那個陌生女孩子高興得拍掌叫起來,“你真厲害,我好崇拜你啊!你叫什么名字啊?”

何亭亭整了整衣服,假裝看向遠方,卻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看向劉君酌,看他怎么應付女孩子的搭訕。

只見劉君酌將黑沉的臉看向那個陌生的清秀女孩子,“你也給老子滾——”

在學校里的同學他尚且不給面子,何況是在海灘上隨便搭訕的女人?

那個清秀女孩子臉一紅,仍舊不依不饒,“我爸爸是廠長,你跟我好了,我讓我爸介紹你進去……”

何亭亭很滿意劉君酌的態度,此時便伸出雙手捏住劉君酌俊臉的臉頰,“說,你又編了什么可憐的身世欺騙女孩子了?明明自己開了廠開了公司,是大老板了,還到處玩弄人。”

那個俊美青年和清秀女孩子都倒抽一口氣,忍不住看向劉君酌。

這個兇神惡煞的少年,竟然是大老板?

他那么兇,到底會怎么對掐他臉的少女?

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那兇惡少年一點也沒有生氣,反而笑出了一口大白牙,臉上狂喜,又帶著諂媚,如同一條溫順的大型犬討好主人,“我沒有騙過誰,亭亭你一定要相信我。”

何亭亭松開手,俏臉忍不住笑起來,一臉的陽光燦爛,嗔道,“我才不信呢。”

說完,轉身就向沙灘的另一邊跑去。

劉君酌歡喜炸了,忙追上去,追出幾步干脆變成蹦跳了,可想而知他的內心有多痛快。

俊美青年和清秀女孩相視一眼,都撇撇嘴,原來是一對的,干嘛假裝沒有對象騙人啊,真是!

劉君酌跳著追向何亭亭,心里快樂,忍不住一邊追一邊叫何亭亭的名字,跟傻了似的。

何亭亭偶爾應幾聲,之后就羞得說不出話來了。

她走到一片礁石上坐下,望著波濤洶涌的海邊,并不敢看身邊的劉君酌。

劉君酌坐在何亭亭身邊,興奮得不知手腳該怎么放,一疊聲問,“亭亭,你要同我和好了是不是?你不生我的氣了是不是?”

何亭亭臉上的笑容收都收不住,口中卻說,“我哪里敢跟你生氣啊,你劉君酌可是敢食言而肥的人,說不想考鵬城大學呢。”

這明顯是要算舊賬的意思,劉君酌忙道,“我做夢都想考過來,那次不過是說說而已……好吧,也有幾分真心,因為我想食言,然后罰給你看一輩子的門。”那樣,我就可以一輩子守著你了。

他沒敢往下說,即使他的膽量讓他在部隊拆過炸彈,此刻也不敢直接將心事說出來告訴何亭亭。

何亭亭卻不知怎么,忽然明白了他未說出口的話,臉瞬間燒了起來,聲如蚊蚋,“你就那么喜歡給別人看門啊……”

“我只想給你看門,看一輩子。”劉君酌耳尖,將何亭亭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忙脫口回答。

何亭亭的臉更紅了,她羞澀地轉過來,目光如水地看向劉君酌,“后來我去了三角梅樹下,看到有血跡,你傷著哪里了?”

劉君酌俊目一亮,“你去了,那你看到我給你送你的香水了嗎?”

“你先回答我,傷著哪里了?”何亭亭側著臉蛋,明眸看向劉君酌。

“傷的是頭,現在一點事也沒有了。”劉君酌說著,摸摸腦袋頂部。現在的確沒事了,不過當時傷得還挺重的,他是昏迷著被找到的的。

只是這些事都過去了,沒必要跟何亭亭再說,徒讓她難過。

何亭亭聽了,便坐直了身體,探身過去,“是哪里?你低一點,讓我看看……”

她看到劉君酌腦袋頂部偏向左耳的方向有個約莫一厘米長的傷疤,傷疤上沒有頭發,但幸好傷疤不大,旁邊的頭發可以遮掩住。

這樣大小的傷口流出來的血能隔了一天還留在原地,估計是傷得極深。

何亭亭想起自己八歲那年摔傷的事,猜測劉君酌當時必定傷得很重的,當下便心疼地用手輕輕摸了摸那個傷疤。

劉君酌感受著何亭亭的手指,怕她難過,說道,“早就好了,現在沒事了,你別難過。”

“你真是個傻瓜,當天來了臺風怎么還在那里等?你就不會先回去,或者來找我嗎?”何亭亭摸著那傷疤,心里一抽一抽的痛,嘴上卻訓道。

劉君酌很想伸手握住何亭亭的手,讓她不要擔心,但實際上他并不敢動,“我怕你來了見不到我。”

當時來了臺風,雨下得也大,飛沙走石一樣,他其實很怕何亭亭會來的。所以他不敢走,想著等到何亭亭了,就馬上送她回去,即使會被他母親當即帶回京城。

何亭亭眼眶發熱,視線模糊了,“你真傻……”

劉君酌覺得頭上某處一癢,緊接著濕了,心中頓時像被重重一撞,忙抬起頭。

她哭了,為他流淚了。

“亭亭,你別哭,我現在沒事了。”劉君酌有些手足無措,雙手想撫上何亭亭的手或者臉,可是卻又不敢,急得團團轉。

何亭亭羞得忙側開臉,別扭道,“我才沒有哭。”

劉君酌見她粉嫩的臉頰上帶著淚痕,往上是翹成小扇子一樣的睫毛和霧蒙蒙的眼波,頓時癡了,半晌反應不過來。

何亭亭見劉君酌半晌不說話,便擦了眼淚扭臉去看他,“你傻啦?怎么不說話?”

話一出,見劉君酌正用灼熱的目光看著她,臉上怔怔的,可不是傻了了么?

她臉上發燒,忙又轉開眼,滿臉都是笑容,扭著手指,“劉君酌是個傻子,傻子……”

劉君酌堪堪回神,見她笑得眉眼彎彎,星眸閃動,嘴角梨渦深深,唇紅齒白,不由得更癡了,輕輕地說道,“我只為你發傻。”

轟——

何亭亭的臉再度燒了起來,忙用雙手捂住臉,再不敢見人了。

兩人正為彼此神思不屬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何玄連喊回去吃午飯的聲音。

何亭亭和劉君酌如夢初醒,都不好意思看對方,便低著頭下了礁石,一起慢慢走回去。

走幾步,劉君酌想起何亭亭還沒回答自己的問題,忙問,“亭亭,你看到我送給你的香水了嗎?”

何亭亭扭著手指,沒敢看劉君酌,低聲道,“你難道聞不出么,我早上就噴你調試的那款香水……”她說著,羞得幾乎說不下去了,卻還是鼓起勇氣,低低地補充道,“前調苦澀中帶著甜蜜……”

雖然何亭亭的聲音很小,但是已經足夠讓劉君酌聽清楚了,他興奮得渾身血脈賁張,毫毛倒豎,抖著聲音小心翼翼地問,“那、那你、那你……是……是什么……那個中調,你、你聞出來了嗎?”

何亭亭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我、我聞出來了……你、你……我大概知道香調表,回去我也調試一瓶給你。”

“啊……”劉君酌突然歡呼一聲,傻了一樣沖進大海里,口中還兀自大聲喊,“我好高興啊……哈哈哈……我好高興……”

他瘋了一樣在海水里亂轉,濺起一片雪白的浪花,接著又潛伏進水里,出來之后開始蛙泳、蝶泳……

何亭亭看著在海水里發瘋的劉君酌,一面覺得他傻,一面又忍不住高興地笑起來。

劉君酌覺得自己有無限精力,他在海里折騰過之后,便大笑著看向站在沙灘上的何亭亭。

只見少女裙裾翻飛,在陽光下如同一株盛開的玫瑰,燦爛奪目。

他心中愛意翻騰,飛快地從海里跑上去,跑到少女跟前,低下頭望進她點漆一般的眸子,“亭亭,我、我不要這一款香水……你、你能送一款新的香水給我嗎?甜蜜的、歡欣的、激動的、會讓人心跳加快的……”

他太過激動,將飛快地將心里的感受說了出來。

何亭亭卻聽懂了,她燒紅著臉邁開腳步在沙灘上跑起來,回頭嫣然一笑,“這得看你的表現了,你如果表現得好……”

“我會好好表現的……”劉君酌欣喜若狂,邁著大長腿跟了上去。

沈云飛首先發現了兩人的不妥,他見何亭亭和劉君酌視線接觸時愛意無限,臉頰緋紅,稍微一想,便好似如遭雷劈,覺得色彩明艷的山河頓時變成了一片灰色。

這兩年他不住地努力,可是一點進展也沒有,他也知道自己或許是永遠配不上何亭亭的。可是即使有過這樣的自我認知,他還是無法放棄,無法遺忘。

所以,當發現何亭亭和劉君酌互有愛意時,他難受得恨不得哭出來,覺得整個世界都灰暗了。

從開車到吃飯這段時間,劉君酌異常活躍,仿佛身上有使不完的勁,將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當當。

何亭亭羞紅著雙頰,各種溫柔嬌憨,加上現場粉紅的氣氛,很快讓何玄連和李真真也有所猜測,不住地打量兩人。

吃完飯休息時,李真真拉著何亭亭進入她們的鐘點房,開始嚴刑逼供。

何亭亭雙頰暈紅,“我們、我們只是和好了,沒有、沒有像你們想的那樣……”說著羞得直跺腳,“哎呀,你們真的想太多啦!”

她覺得還沒有將香水調試出來,就還不算什么,所以此時堅決不承認。

“別說我們想得多,實在是瞎子都看出來了。”李真真看著好友從靈魂發出的喜悅,搖搖頭說道。這副樣子還說沒什么,騙誰呢。

何亭亭的臉更紅了,垂下眼眸,“我不跟你們強詞奪理。”

李真真見了,忍不住想再羞一羞她,便道,“你還好,只是臉紅。劉君酌簡直樂瘋了,像瘋子似的,只會傻笑了。我吃飯時看了他幾次,發現他的視線一直黏在你身上,像狼一樣,冒著綠光。”

何亭亭紅著臉撲向了李真真,“李真真,你敢笑我……”

“哈哈哈……”李真真被何亭亭撲倒在床上,放聲笑了起來,“我哪里笑你了,我笑的是劉君酌而已。你呀,還沒有怎么樣,就一副劉君酌自己人的樣子了,我真不想說你。”

何亭亭聽得更羞,和李真真在床上打了起來。

下午五人繼續到海灘上玩,和早上不同,這次一下車,劉君酌就以拍照為借口,歡脫地拉著何亭亭去過二人世界了。

李真真羨慕地看著一高一矮的背影,覺得無限般配和妥帖,便笑著點頭,在心里暗暗祝福。

何玄連此時也回味過來了,他有心把妹妹和劉君酌那大灰狼隔開,可是卻知道妹妹肯定不肯聽他的——從剛才她臉上一直是笑容就知道,所以,他只能聳聳肩,假裝不知道。

沈云飛像是受到了重擊,垂下腦袋,連到海中玩也沒了心思。

何玄連拍拍好朋友的肩膀,表示無言的安慰。

即使沒有劉君酌,亭亭應該也不會喜歡上沈云飛的。沈云飛注定是單相思,永遠不可能得償所愿的。

何亭亭和劉君酌一起在沙灘上走,起先因為羞澀,兩人都不敢說話,你偷偷看看我我偷偷看看你,再臉紅一陣。到后來慢慢找回過去的感覺,這才暢談起來。

只是到底不同了,即使做著過去一樣的事,也是截然不同的心情了。每一件小事,兩人如今做起來,都免不了臉紅心跳。

最后兩人坐在沙灘上,說著分別后的事。

說著說著,劉君酌委屈地問何亭亭,“這次見面,你為什么不理我啊?是因為我媽媽嗎?”

只是兩年不見,她就把他當作陌生人了。

何亭亭垂下眼瞼,“她讓我不許纏著你,說我家是從商的,你們家是從政的,我們兩家不、不……不是同一層次。”她說不出口“般配”兩個字,便用“不是同一層次”代替。

“你別理她,她以后都管不到我身上了。”劉君酌認真地說道,“何況,我也是從商的,我們是一樣的。”

何亭亭聽得心中稍安,又難過道,“她還說……還說你有個青梅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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