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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470 不留情面
更新時間:2017-08-25  作者: 咸干花生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現代言情 | 都市生活 | 重回七零末 | 咸干花生 | 咸干花生 | 重回七零末 
正文如下:
何亭亭進了廚房,見謝婉青正準備和面,自己幫不上忙,就去看冰箱有什么配菜。

這看,看到有西紅柿、胡蘿卜和菠菜,突然想起當年自己給劉君酌做糕點的事,來了興趣,笑道,“媽,你先別和面,我們今天做點別致的。”

說完才發覺自己語氣太輕松了,不知道向來不喜歡自己的謝婉青會不會出言相譏。

哪知她“別致的”這三個字正對謝婉青的心意,所以謝婉青現在雖然對她不滿,但卻沒有發作,反而真的停下來,“你要做什么?趕緊點,別磨蹭,待會大家就都起床了。”

“行,我會盡快的。”何亭亭邊說邊快速地洗西紅柿、胡蘿卜和菠菜,口問,“家里的榨汁機在哪里?”

謝婉青從旁搬出榨汁機,“你要榨汁嗎?”

“嗯。”何亭亭邊回答邊把用籃子把洗好的西紅柿遞給謝婉青,“媽,你先幫我榨汁,我去胡蘿卜皮。記得,榨汁過程加點水,但是不能加太多……具體的量,保持顏色不要變得太淺。”

謝婉青聽了,接過西紅柿榨汁,邊做邊加水,密切注意西紅柿汁的情況。

何亭亭去掉胡蘿卜皮,把胡蘿卜遞給謝婉青。

謝婉青默默地放進榨汁機榨汁。

何亭亭見她榨好兩種汁液了,就說,“媽,剩下的菠菜我來,你把胡蘿卜汁和西紅柿汁濾出來,就拿去和面。”

“還能這樣?”謝婉青半信半疑地濾胡蘿卜汁和西紅柿汁,濾好了就拿去和面。

幾分鐘后,謝婉青看著變紅和變黃的面,驚訝道,“還真變色了。”

這時何亭亭已經把菠菜汁打好又過濾出來了,便笑道,“這個面要醒上十分鐘,媽你再來和綠色的面吧。我和面技術不大好。”話才說完,忽然就有些后悔。

她這話,很有點指使謝婉青干活的味道,惹怒了謝婉青怎么辦?

然而出乎她意料之外,謝婉青并沒有發火,也沒有說什么,直接拿了菠菜汁去和面。

何亭亭松了口氣,去洗了幾棵蔬菜,又拿了剩下的胡蘿卜雕花。

由于不是專業的,所以她雕花雕得并不快,面醒好,又拉絲完畢,她才雕出家人數量的胡蘿卜花。

謝婉青看了看她雕出來的花眼,“你好了沒有?我要煮面了。”

“好了。”何亭亭點頭,放好工具,伸手去拿碗。

二十分鐘之后,熱氣騰騰的彩色面出爐。

每碗彩色面上面都有朵胡蘿卜花,胡蘿卜花下面有兩片嫩綠嫩綠的菜葉子襯著,讓人看了異常有食欲。

謝婉青本身是個小資的人,很喜歡生活情趣,所以看著這彩色面心情很好。

何亭亭看著面說道,“大家看到上面的花和菜可能很驚艷,但看到下面的彩色面,定會更驚艷。”

“別刷嘴皮子,快來幫忙端出去。”謝婉青心里也是這么想的,但是卻不打算事事都順著何亭亭,所以開始指派何亭亭。

何亭亭點點頭,邊幫忙端面出去,邊尋思著先去沖個澡。

雖然不知道身上會不會有異味,但是她總不自在。

她端著面走到門口,劉君酌就進來幫忙了。

何亭亭看到劉君酌直奔自己而來,要幫自己端手上的面出去,忙瞪了他眼,示意他去廚房幫忙端。

謝婉青剛才端面出去他不幫忙,現在來幫她,這不是把她豎起來當靶子嘛。謝婉青看到,肯定饒不了她。

劉君酌于是奔向廚房端面,他找了個大托盤出來,恨不得把所有的面都端出去,讓昨夜已經辛勞晚的何亭亭別再辛苦了。

何亭亭把面端出去,見謝婉青返回廚房時,看自己的眼神和緩不少,頓覺自己剛才英明。

彩色面這份早餐果然驚艷了大家,除了劉君雅,所有人都贊不絕口,說何亭亭心靈手巧。

何亭亭笑著謙虛,“媽也有幫忙,多虧了媽和面和得好,我呢,就是個打下手的。”

“你們別聽她的,都是她會出主意。”謝婉青被贊得很是高興,露出了笑臉。

“你們婆媳倆啊,都心靈手巧,注意多……”四嬸笑著贊。

這時,直不說話的劉君雅開口了,“面不錯啊……”說著笑看向何亭亭,眼里的惡意遮都遮不住,“亭亭以前做廚子的吧,有工作經驗就是好。”

飯桌上所有人的笑容冷淡下來,劉老爺子臉沉,目光如刀看向劉君雅。

劉定鈞幾兄弟向來不管家里這些事的,聞言頓了頓,看了劉君雅眼,低頭繼續吃面。

何亭亭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得罪了劉君雅,抬眸看向她,見了她的惡意,心下怒火騰的起來了,就要反駁。

這時劉君酌率先開口,“亭亭不是廚子,不過她天資聰穎,腦子靈活,心靈手巧。你如果有她的腦子或者巧手,就不會到現在還事無成,連個廚子都沒混上了。”

“君酌哥,看你說的,難道廚子很低級嗎?好歹也有手藝啊,你這么說,讓那些沒有手藝事無成的怎么辦啊?難不成去跳未名湖?”何亭亭接著補刀。

劉君酌搖頭,“跳什么未名湖?沒有腦子沒有手藝,能進京大跳未名湖嗎?”

劉君雅臉都綠了,抖著手說不出話來,淚汪汪地看向劉老爺子,要劉老爺子主持公道。

劉老爺子遞了瓶辣椒給何亭亭,“聽說你喜歡吃辣椒?嘗嘗……”

“謝謝爺爺……”何亭亭邊道謝邊接過辣椒。

二嬸臉色也不好看,但是沒說什么,只是隱晦地看了劉君雅眼,又接連看了何亭亭和劉君酌幾眼。

雖然是自己女兒先挑釁,但是何亭亭個外嫁進來的媳婦這樣得理不饒人,也太過了。

還有劉君酌,君雅怎么說也是他堂妹,怎么就點面子都不給呢?

謝婉青在劉君雅說話時心就不快,但聽了劉君酌和何亭亭的反駁,心情就飛揚起來。

她突然發現,何亭亭性子要強點其實也挺好的,起碼不會被人欺負。

劉君雅已經吃不下去了,但是現在老爺子顯然已經生她的氣了,她如果摔筷子離開,只怕要被老爺子訓。

這時,向來愛和劉君雅唱反調的劉君雅弟弟忽然開口,“難道是說,劉君雅連個廚子都不如?”

“專心吃早餐,亂說什么!”二嬸終于忍不住,伸手拍了自己兒子記。

她覺得自己上輩子真是欠了這兩個冤家的,怎么就生了他們這么不省事的?

這時劉定鈞首先吃碗面了,放下筷子,“這面既好吃又別致,亭亭和婉青心靈手巧,很好。”

劉從言放下筷子,“的確,面做得很漂亮,也很好吃,這會兒開眼界了。”

劉君雅面沉如水,剩下的半碗面再也吃不下去了。

她覺得她作為個劉家人,雖然還沒嫁出去,但是在家里已經沒了立足的地方。

吃完早餐,何亭亭想去幫忙,但是被三嬸四嬸趕回去了。

她想著自己要洗澡,于是回房間拿衣服。

劉君酌跟著她回了房間,坐在床沿上看她翻找衣服,目光很軟很軟。

何亭亭拿了衣服,見劉君酌坐在床前,想起端面的事,便道,“你以后別只想著幫我,也幫幫你媽媽啊。”

“你不喜歡我幫你嗎?”劉君酌拿帶笑的眸子看她,專注得很。

何亭亭點頭,“當然喜歡。但是另個是你媽媽,你不能不顧她啊。我可不希望我兒子將來有媳婦兒了,眼睛里就只有媳婦兒,沒有我這個媽了。”

“你有我就是了,要兒子干什么啊。”劉君酌說著,似乎已經想到兒子出生之后,會占去何亭亭的注意力了。雖然,他直都夢想著何亭亭生下屬于他的孩子。

“那是樣的嗎?”何亭亭說著,腦子轉,又問,“劉君雅為什么討厭我啊?她對我有敵意。”

劉君酌俊臉微沉,“你別理她。她和王建云關系不錯,想來是要幫王建云出頭。”

何亭亭吃味了,“你常年在南方,怎么知道她和王建云關系不錯?你是不是偷偷關注王建云?”

“你吃醋了?”劉君酌笑起來,“我回來時,總見她和王建云玩的,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何亭亭哼了哼,“說來說去,都是你的錯。”

“那你要為夫怎么賠罪?”劉君酌握著她的手,笑著問。

何亭亭掙脫他的手,剛想說什么,忽然見他比了個“噓”的手勢,便連忙看向他。

“我二嬸在訓君雅了。”劉君酌壓低聲音說道。

何亭亭馬上來了興趣,馬上凝神聽起來。

“為什么大家都幫她……我說她是廚子,也不見得是侮辱她,怎么君酌哥就那樣說我?他可真夠冷漠無情的,有了媳婦兒就不管妹妹了。”

“我不是叫過你不要惹何亭亭嗎?你怎么就不聽?人家早起來做好面給你吃,你不感激就算了,還口出惡言算什么?我告訴你,你這樣的脾氣,以后有得受呢。”

何亭亭聽到這里,壓低聲音對劉君酌道,“我看二嫂還挺公正的啊。”

劉君酌搖搖頭,示意她繼續聽下去。

何亭亭忙又凝神繼續聽,聽到劉君雅不高興地反駁。

之后,二嬸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何亭亭那丫頭也是,真是得理不饒人。君酌已經幫她出面了,她還要多說幾句,好似不說顯不出她能耐似的。她個新嫁進門的,怎么就這么不會做人呢。”

何亭亭暗暗對自己說,收回上面那句話。

這個二嬸也不是好的,憑什么她受了欺負就不能反擊?憑什么她是外嫁進來的就要低人等?

這時劉君酌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你別把她的話放在心上,遲些我們還是回南方生活。”

“嗯。”何亭亭點點頭,“我去洗個澡……”說完想起昨夜的癲狂,忍不住對劉君酌道,“你也該去洗洗……”

又過日,是周家的周梅的生日,何亭亭受到了邀請,略沉吟,便決定出席。

她畢竟是嫁到京城的,怎么也要進京城的圈子認識人的。

劉君酌本來也是要去的,但是被劉定鈞臨時召了去,所以,何亭亭便跟劉君酌的堂弟堂妹起去。

何亭亭掙脫他的手,剛想說什么,忽然見他比了個“噓”的手勢,便連忙看向他。

“我二嬸在訓君雅了。”劉君酌壓低聲音說道。

何亭亭馬上來了興趣,馬上凝神聽起來。

“為什么大家都幫她……我說她是廚子,也不見得是侮辱她,怎么君酌哥就那樣說我?他可真夠冷漠無情的,有了媳婦兒就不管妹妹了。”

“我不是叫過你不要惹何亭亭嗎?你怎么就不聽?人家早起來做好面給你吃,你不感激就算了,還口出惡言算什么?我告訴你,你這樣的脾氣,以后有得受呢。”

何亭亭聽到這里,壓低聲音對劉君酌道,“我看二嫂還挺公正的啊。”

劉君酌搖搖頭,示意她繼續聽下去。

何亭亭忙又凝神繼續聽,聽到劉君雅不高興地反駁。

之后,二嬸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何亭亭那丫頭也是,真是得理不饒人。君酌已經幫她出面了,她還要多說幾句,好似不說顯不出她能耐似的。她個新嫁進門的,怎么就這么不會做人呢。”

何亭亭暗暗對自己說,收回上面那句話。

這個二嬸也不是好的,憑什么她受了欺負就不能反擊?憑什么她是外嫁進來的就要低人等?

這時劉君酌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你別把她的話放在心上,遲些我們還是回南方生活。”

“嗯。”何亭亭點點頭,“我去洗個澡……”說完想起昨夜的癲狂,忍不住對劉君酌道,“你也該去洗洗……”

又過日,是周家的周梅的生日,何亭亭受到了邀請,略沉吟,便決定出席。

她畢竟是嫁到京城的,怎么也要進京城的圈子認識人的。

劉君酌本來也是要去的,但是被劉定鈞臨時召了去,所以,何亭亭便跟劉君酌的堂弟堂妹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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