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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494 我讓你嘴賤
更新時間:2017-09-17  作者: 咸干花生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現代言情 | 都市生活 | 重回七零末 | 咸干花生 | 咸干花生 | 重回七零末 
正文如下:
何亭亭剛回了自己房間,就聽到身后傳來二嬸的聲音,“這是怎么了?亭亭,是歸歸跑出來了嗎?”

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是長輩,所以何亭亭轉身笑了笑,“他調皮,自己跑出來了。”

劉君雅在房里嗤笑,“小地方來的就是小地方來的,頑皮就頑皮吧,說什么調皮。”

何亭亭的回應是“砰”的一聲關上門,連二嬸的面子都不給了。

二嬸的臉瞬間黑了,快走幾步進了劉君雅的房間,關上門,揪住劉君雅的耳朵怒道,“我聽到爭吵聲專門上來賠笑臉,你倒好,一句話就讓我的努力付諸流水。你是不是沒腦子啊你,好好的罵人家做什么?”

“媽,痛,你快放開……我為什么不能罵她?那個死小鬼在走廊吵到我了,我好心給他一盆水玩,她何亭亭就來說我,還怪我不幫那小鬼穿褲子,又不是我生的,我憑什么要幫她?”劉君雅憤怒地叫道。

二嬸氣了個倒仰,“你這豬腦子,你這豬腦子……歸歸是你內侄,你就是不喜歡何亭亭,也該對他好一點兒。劉君雅,我過去真是太縱容你了,從今天開始,你一步都不準離開房間!”

“憑什么?我都長大了,你憑什么管我?那個什么鬼鬼管我什么事!叫什么歸歸,鬼鬼還差不多,就是個死小鬼。活得下來是人,活不下去就是鬼……他那么點年紀,誰知道能不能養大……”劉君雅暴怒,口不擇言地叫起來。

“你這個不巧女,你給我閉嘴,你給我閉嘴……”二嬸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何亭亭在房中,將這話聽了個一清二楚,當即氣得渾身發抖,拿被子把歸歸裹著放在鋪了地毯的地上,低頭哄道,“歸歸,你在這里等著媽媽,媽媽出去一趟,很快回來的。”

說著站起身,把洗手間的門關死,起身出了房間,同樣用鑰匙鎖緊。

把門關好,何亭亭走到雜物房,拿了個拖把,直奔劉君雅的房間,站在門口踢門。

門被踢得砰砰直響,里頭二嬸有些心虛的聲音傳來,“誰呀?”

“二嬸,是我,我有話跟劉君雅說。”何亭亭冷靜地說道。

門里靜默了一會兒,接著響起腳步聲,最后,門終于打開了,二嬸有些僵硬的笑臉露了出來,“亭亭,你要跟——”

何亭亭提著拖把大踏步上前,一把推開二嬸,直奔劉君雅,對著劉君雅的臉接連扇了兩巴掌,“我讓你嘴賤,我讓你亂詛咒我兒子……”

“啊……”劉君雅被打蒙了,反應過來之后尖叫一聲,撲向何亭亭,“你敢打我,何亭亭你這賤女人敢打我?”

何亭亭后退幾步,拿拖把照著劉君雅就抽,“沒人教你說話,我來教你!如果過去沒人敢打你,我來打你——你當你是什么東西,姓劉就了不起嗎?”

二嬸傻了,當反應過來,看到何亭亭在打自己女兒,心像抽痛似的,撲過來大叫,“何亭亭,你干什么,你敢打我女兒?”

“憑她劉君雅敢詛咒我兒子養不大,我就敢打她……你也會心疼自己的女兒嗎?你怎么不想想我會心疼我兒子?我兒子他還不滿兩歲,劉君雅憑什么詛咒他?”

“這是怎么了?這是怎么了?亭亭——老二媳婦——”在樓下看電視的劉老爺子被驚著了,一疊聲地叫。

劉家其他人也聽到動靜了,一邊喊著一邊跑來勸架。

何亭亭抽了劉君雅幾棍子,見二嬸上前來就知道自己再待下去勝算不大,所以開始往后退。

到二堂弟上來勸架,她剛好推到門口。

而這時,被打了的劉君雅舉著椅子,狀若瘋狂地向著何亭亭沖來。

二堂弟嚇了一跳,連忙拿過何亭亭手中的拖把,架住了劉君雅手中的椅子。

“你給我走開,走開,我今年要弄死何亭亭那賤人——”劉君雅吃了大虧,已經陷入瘋狂狀態。

何亭亭抹了把臉,“來啊,你來弄死我啊,不就欺負我不是京城人,是外地嫁進來的嗎?我嫁給劉君酌,沒吃著你半顆米,你有什么資格對我橫挑鼻子豎挑眼?退一萬步,你討厭我也就罷了,何必詛咒歸歸養不大,是鬼鬼?”

她越說越委屈,覺得這屋里的都是劉家人,只有自己和歸歸兩個孤家寡人,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掉,看向被扶上來的劉老爺子,

“我兒子才兩歲,他什么都不懂,劉君雅有多大的仇恨要咒我兒子?爺爺,你給我評評理……如果你們覺得我配不上君酌哥,跟我說一聲,我馬上收拾東西離了你們劉家,回頭就寄離婚申請書,絕對不會糾纏你們!”

仿佛配合何亭亭似的,房里傳來了歸歸尖利的哭聲。

劉君雅覺得何亭亭這是倒打一耙,氣得更恨,口不擇言大叫,“那你滾啊,馬上滾回去你那個小漁村啊!”

二嬸差點暈倒,在這種時刻,女兒竟然還這么跋扈,這是嫌老爺子不生氣呢。

果然,劉老爺子沉下臉,大喝一聲,“劉君雅,你給我閉嘴——”

何亭亭抽泣著,一邊抹眼淚一邊焦急地拿出鑰匙跑回房間開門進去,把哭得眼紅紅的歸歸抱起來哄。

一邊哄,她一邊關上房門,拿出手機給劉君酌打電話,“劉君酌,你堂妹說我兒子養得大是人,養不大就是鬼。我很生氣,就把她給打了。現在,我跟你說一聲,我要回我家,我不在劉家住了。”

說著,抱緊懷中的歸歸,委屈地哭了起來。

如果劉君雅說她,她最多只是生氣。可是劉君雅說歸歸,還說得那么惡毒,一口一個死小鬼,鬼鬼,她無法忍受,她恨不得撕了劉君雅。

“別哭別哭,我馬上回來——”劉君酌先是一臉懵逼,在聽到何亭亭哭時,心都碎了,忙連聲哄。

何亭亭沒說話,只是哭。她哭,歸歸跟著哭,可憐得很。

何亭亭哭了一會兒,強忍住了哭聲,掛了電話給何玄白打電話,“大哥,你能不能來接我回家,我在劉家待不下去了。”

她出嫁前,家里人就跟她說過,要孝敬公婆,和劉家人打好關系,但如果真的被欺負了,何家永遠是她的后盾,隨時會幫她撐腰,讓她不要怕。

現在,她就要自己大哥撐腰了。

何玄白嚇了一跳,什么也沒問,柔聲哄了幾聲,就跟辦公室里的人說了一聲,起身下樓開車直奔劉家。

劉家鬧成了一團,劉老爺子斥責了劉君雅,直氣得劉君雅尋死覓活。

二嬸這時已經明白,何亭亭打也打了,狀也告了,妥妥的占了上風,忙馬上哭著跟劉老爺子告狀,

“君雅是有不對,她年紀小,不知道忌諱,說錯了話,但是何至于就打她?先是兩巴掌,之后又拿地拖的柄抽……她何亭亭知道疼她兒子,難道我就不心疼我的女兒嗎?”

她想著,雖然不能讓老爺子全信了她,完全原諒劉君雅,但好歹能讓劉君雅的罪名不那么重。

劉老爺子一言不發,走到何亭亭房門口,“亭亭,歸歸怎么了?沒事吧?有什么事你開門跟爺爺說,別自己一個人憋著……”

得,老爺子的態度很明顯了,偏心偏得沒邊了。

二嬸垂下頭,咽下心中的憤怒。

劉老爺子又叫了一聲,門忽然開了。

何亭亭站在門口,眼睛紅紅的,抱著同樣紅著眼睛的歸歸,“爺爺,我沒什么,你回去休息著吧,別氣壞了身體……”

“爺爺不用休息,不用休息……”劉老爺子說著對歸歸伸出手,“歸歸,來,跟曾祖抱抱……”

歸歸小身子一扭,小手緊緊地抱住何亭亭,“媽媽,回家——叫爸爸,打壞人……”

劉老爺子聽得有些心酸,站著沒說話。

何亭亭看向二堂弟,“你扶爺爺下去休息吧,安慰安慰爺爺……”說著,就關上了門。

劉老爺子看向二嬸,“老二媳婦,你跟我下來。”

下了一樓,進了書房,老爺子示意二嬸坐下來,自己也跟著坐下來,“我是公爹,論理不該跟你說什么,可現在老二在外地,我不好接家里的電話,老頭子我,少不得厚著臉皮跟你說幾句。”

“爸,我明白的。”二嬸點點頭說道。

劉老爺子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你心疼君雅被打,可君雅今年二十六了,不是小孩子了,該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她現在在家里,鬧得怎樣也是一頓棍子的事,要是嫁了,嫁到本地還好,我們家能看顧些……”

他說到這里,咳了起來。

二嬸連忙倒了杯茶遞給劉老爺子,“爸,你別氣,回頭我會教君雅的……”

劉老爺子喝了口茶,擺擺手,繼續說道,“要是嫁到別的省市,我們家鞭長莫及,誰能幫她?我們劉家是有幾分勢力,可遠水救不了近火啊……若真出事了,我們家事后再做什么,也于事無補的,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是這個道理……我平時也經常勸她……”二嬸低聲說道。至于勸的效果,她不好意思說。

劉老爺子表情變得欣慰了些,

“你知道就好,回頭多勸勸君雅吧。今天這事,你肯定要怨我偏心,可你也得想想,君雅嫁出去的,好歹需要娘家支持的。老二和你在權勢上是能支持,可是錢呢?君雅得罪狠了亭亭,就等于得罪狠了君酌,你說君酌以后肯不肯再幫君雅?”

二嬸點點頭,這些她都想得到,所以今天聽到劉君雅和何亭亭口角時,便上來跟何亭亭說好話,希望何亭亭別在意劉君雅的話。

“錢這東西呢,是萬萬少不了的。老四當時是拿家里的錢創業的,所以他的生意大家都有份。可君酌的事業,是自己做起來的,雖然后來有老大和老大媳婦暗中支持,但認真說來,他是可以不分家里的。”

劉老爺子繼續說得語重心長,“退一萬步,君雅不需要君酌的錢,也得不到。可到時有孩子了,如果進不了體制內,需要弄個好職位,君酌那兒不是有現成的嗎?她現在得罪狠了亭亭,你說這機會亭亭肯不肯給?”

二嬸搖搖頭,臉色有些難看。

鬧到這個地步了,何亭亭又怎么可能會幫劉君雅?落井下石還差不多!

見二嬸知道厲害,劉老爺子便揮揮手,示意二嬸出去。

二嬸離開書房,想了想,還是去找劉君雅。

劉老爺子有些疲憊,眼睛看著窗外,“老伴兒,如果你還在,你會怎么做?唉,孩子越大,爭吵的就越多,我是管不過來了……”

他坐在窗外嘆息了好久,直到二堂弟來敲門,說何玄白來訪。

“你是說玄白來了?”劉老爺子眉心一跳,忙拄著拐杖起身,出了書房。

何玄白文質彬彬,見了劉老爺子,笑容滿面地迎上來,“老爺子慢點走,雖則身體硬朗,可也得好生注意著……”

“一把老骨頭,熬不了幾年嘍……”劉老爺子說完,讓何玄白坐。

何玄白看了一眼二樓方向,“我很快就要走了,坐就不坐啦。”

劉老爺子不想跟何玄白互相試探,直接就問,“玄白,今天你來是……”

何玄白收斂了笑意,“是這樣的,我接到亭亭的電話,說是想家了,讓我來接她回去住幾天。我聽著電話里歸歸在哭,怕有什么事,這便過來了。”

“沒什么事的,就是小孩子口角。”劉老爺子說道,“不如你今晚留下來吃個飯?”

何玄白擺擺手,溫言道,

“飯就不吃了,我已經跟陸露說了,今晚陪亭亭出去吃……亭亭是我家唯一的女孩子,打小被我爸媽和我奶奶疼眼珠子一樣疼大的,受不得委屈,若她做錯了什么,還請老爺子不要怪她。也因她打小受不得委屈,所以說要回家,我少不得就得接她回去住幾天的。”

劉老爺子是個大老粗,和何玄白這樣的政客說話很累,當下就長嘆一聲,“那你接她回去住幾天吧。等過年了,我再讓君酌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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