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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風月-第236章 登徒子 (巨肥)
更新時間:2017-02-25  作者: 半生迷糊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侯門風月 | 半生迷糊 | 半生迷糊 | 侯門風月 
正文如下:
第236章登徒子(巨肥)

第236章登徒子(巨肥)

第236章登徒子(巨肥)

若素縮了縮手,褚辰這才將她的皓腕放開,小小的朱紅色小痣卻已入了他的心,雖然看上去很可愛,卻....依然想趁早讓它消失,仿佛這樣,那小痣才能永遠都會是他的。

馬車接著上路,于此同時,王重林和王鳳的車隊就在前方一兩里遠處,他們后面由龍門鏢局的鎮局鏢師護送,氣勢浩大。

直至夜幕降臨,東風起,破了林中霧靄時,車隊才緩緩停下。

客棧一切準備妥當,王鳳帶著孩子和奶娘在若素屋里頭說了好一通話。

然,饒是聰慧如若素,也沒有領悟到她話中的重點是什么,大抵都是些瑣事,比方說客棧里的茶葉還是前年的陳茶,泡茶的露珠子應五更十分去采才適宜,還有王重林身邊的幾個美婢中,哪個胸更大.......

待她終于過了‘話嘮子’癮已是月上柳梢頭,仲夏夜酷熱,從林間吹來的曠風倒是帶了幾許涼意,西野寂寥無聲,偶爾蟲鳴稀稀疏疏的響起。

褚辰悄然進門時,若素和小玉珠已經睡下,他撩開紗幔,就看見一大一小,面色睡的紅彤彤的,目光漸漸下移,落在了若素裸露在外的玉足上,小小的,圓潤且粉紅。

他俯下身,握住了一只玉足,若素被猛地嚇醒,睜開眼就看見褚辰一張如玉的臉,被霜白的月光映的柔和了不少。

“你....”他總愛夜闖,她都已經習慣了,若素怕癢:“可是今晚外頭也不太平?有線索了么?可抓到歹人了?被捉去的那兩名女子可有下落?”

她一股腦的盡數問了出來,褚辰不疾不徐的在榻上坐下,小玉珠睡在里側,并沒有阻擋到他的靠近。

“我已命王璞盤查四周,這間客棧今晚唯有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素素還是關心一下自己吧。”

她哪來那么多問題,他不希望她太操心旁的事,要操心的話,也只能操心他的事才行。

若素面露難色,水眸突兀的一怔:“啊?那.....我.....那你今晚就留下來吧。”她咬著唇,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說完這句話的。

這算是‘請君入甕’了么?

到底還是個未及笄的女子,褚辰見她被采花賊嚇的‘聞風喪膽’,斜飛的劍眉微挑,像是在故意挑逗。

他道:“素素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區區采花賊,你怕他作何?”

又笑話她!

若素腳上用力,踹了下褚辰的手,同時也從他手中逃離,彼此付了真心,有加之親密慣了,脾氣也漸長,她憤憤道:“我是不怕,那你出去好了,大不了.....我不介意親手廢了那登徒子。”

真是什么話都敢說!

褚辰壓了過來,靠在她身上,胳膊肘撐著床板,并沒有壓到她,他聲音變得低沉:“你打算怎么廢了他?嗯?”

若素并不知他所指是何意,要廢掉一個男人的方式實在數不勝數,用藥,施針,下毒,或者....用刀也可,只是太過簡單粗暴,未免有失神醫之徒的身份。

她眨巴著大眼,朦朧月色映襯的房間內,連空氣也變得旖旎了,她專注想思量時,眉眼清媚,朱唇微微翹起,像是對他的盛情相邀,床榻上淡淡的女兒香似有若無的鉆進了他的口鼻,直叫人忘了今夕何夕,哪怕就此沉落,也是心甘。

她是他的毒,戒不掉的毒。

若素這廂才猛然大悟的啟齒:“褚哥哥,不如咱們比比看誰先抓到那孟浪家伙,誰抓到他,就由誰懲罰他,誰也插手不得,你說可好?”她正好可以拿那登徒子試藥。

開什么玩笑?他褚辰的心尖上的人,豈能和那等污濁之人接觸!

褚辰想都沒想,只吐出兩個字:“不可!”聲音溫怒,且低沉中帶著沙啞,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卻讓人聽出了別樣的曖昧的味道,也非常好聽。

這兩天趕路,他下巴處的暗青色的胡渣已經冒了出來,本是儒生氣質的他,此刻竟有些江湖大漠男兒的猖狂和野性。

這人一向說一不二,若素擔心他又會‘無端生氣’,她可沒那個本事屢次去哄他,便道:“不行就不行,你兇什么?”

她翻過身,不想跟他多費唇舌,褚辰從后面環住了她的柳腰,唇不安分的在她后脖頸使壞,一點一點的挑撥。

他在她身上總是有足夠的耐心,唇尖探出嘗了嘗冰肌玉骨的滋味,若素身子一僵,整個人顫栗了一下,緊張的不得了。

“別鬧了,玉珠兒還在這兒呢,你可別嚇壞了小孩子,對了,你身邊那兩人,除了王璞之外,另一個怎么從來都不說話?他看上去好嚴肅,就連東來和東去都不曾搭理。”

若素想著找點話題,入夜未深,白日在馬車上睡過一覺,此番被褚辰一鬧,又要擔心采花賊一事,此時已是睡意全無,總是任由他這般下去,她也覺得快受不住了。

褚辰的臉埋進了若素的脖頸里,聲音喃喃:“他是我七年前從宣府帶回來的,本不是我朝子民,因家中犯了事,被族人割了舌頭,我那日帶兵夜襲韃子,碰巧看見他被倒掛在樹上,身上被抽打的沒有一處是好的,便索性將他救了。此人倒也衷心,今后你若有事要辦,直接吩咐他便是。”

原來還有這一茬,若素微微應了聲:“那褚哥哥還是個好人?”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好人,只知他待她極好,好過這世上所有人,所以,在她心里,他便是好人了。

安靜的夜,心上人的淺淺細語,叫褚辰微愣,旋即在她脖頸處輕笑:“素素這可就大錯特錯了,我非好人,也非惡人。”還從未有人說他是好人。

上輩子許是個好人,可.......好人總是不會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他并不想做個好人。

月白色交領的中衣不知何時被人用牙齒輕咬著,褪去了一半,褚辰便看見細白精致的蝴蝶骨,他在上面細細的吻,比剛出爐的豆腐腦還要細滑。

若素聽到他呼吸變的急促,才反應了過來,被他一挑撥,她既然也差點沉迷其中了。

“不...不能這樣下去了。”她急急喚了聲,倒吸了一口涼氣。

耳畔傳來褚辰模棱兩可的聲音:“嗯....我知道。”可是吻沒有停下,他禁錮著她細腰的手也漸漸上移。

若素只覺渾身無力,視野開始模糊,使勁睜了睜眼卻無濟于事。

不對!一定是哪里不對!

就算她再怎么喜歡他,也不會被撩撥的睜不開眼,況且她根本就不困!

若素靈光一閃,輕聲道:“糟了....你快停下,我們....中毒了。”難怪,從一開始她就覺得不對勁,就算她心里已經開始接受褚辰,可還沒到巴望著他來求歡的地步。

簡直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褚辰的手恰好探進了她的小衣里,他一頓,一動也不再動。

若素又道:“枕頭下有清風玉露丸,可解百毒,你取三顆出來,我.....我現在動不了。”她的聲音凄凄哀哀。

再硬的心,聽后也變的軟了。

褚辰倒還好,他身子骨強健,又常年習武,若不是若素提到可能中毒一事,他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難怪,他剛才碰她,她一開始并不排斥,原來是因為動不了!?

褚辰心中的欣喜像被人潑了盆冷水,火焰被一下澆滅了一半,他伸手在若素枕頭底下取了瓷瓶,喂了若素和小玉珠解藥,他自己也吃了一顆。

他還是緊緊摟著她,輕聲道:“別出聲,也別動。”

若素一動未動,小玉珠被喂了顆藥丸,還是睡的死死的,如果不是中毒,她又豈會是這般癥狀!

須臾,棱木窗戶被人從外推開,動作非常小心,且來者腳步輕盈,若不是褚辰和若素心中警惕,怕是在中毒的情況下也是難以察覺,好在此刻褚辰吃了解藥,根本沒有任何影響,只是若素還是昏沉沉的。

那登徒子原來越近,他身上有種奇怪的味道,像是藥材味,卻還伴著某種異香。

褚辰放在若素身上的手緊了緊,在她小腹上摁了幾下,若素也不知他到底想傳達什么信號。

來人突然開了口:“媽的,老子來晚了,叫人捷足先登了!”他說的聲音很小,也難怪屋外的東來和東去紋絲未覺。

他又輕嘆了句:“罷了,還是先扛回去再說!”

這人撩開紗幔,正想下手將褚辰拉開,誰料褚辰卻猛然起身,一掌打在了他的胸口,旋即下榻緊追其后,這人驀然一凜:“老子居然中計了!”他跺腳罵了句,旋即又笑道:“這么說白姑娘還是完璧?”

他的臉上顯示出得意和鄙夷兩種情緒,褚辰看了覺得極為刺眼。

“大膽賊子,你可知我是誰?竟敢覬覦她!”一道寒光乍現,褚辰從腰間抽了軟劍,如若無聲,卻是寒氣逼人。

門外的東來和東去聞聲,心道:不好!

二人沖進了屋子,就看見褚辰身上只著中衣,而他面前還站著一個雌雄莫辯,如若天人的‘來客’。

東來和東去也是見過世面的,曾今跟著褚辰跑南闖北,這樣的‘絕色怪人’還是頭一回見到,只見這人穿著一身艷紅長袍,發髻上還扎了紅絲綢,明眸艷唇,膚色雪白,乍一看還以為是哪個青樓里出來的名伶。

“哈哈.....老子管你是誰!老子相中的女人就沒一個不是真心喜歡老子的,老子從來不強迫女人。”他似乎很得意,略帶中性的聲音在屋里回蕩。

褚辰正要刺向他,那人手一揮,瞬間滿屋子的煙塵肆起,氣味嗆鼻,辛辣無比,像是胡椒粉,又像是硫磺,叫人無法忍受,很快便是伸手不見五指。

褚辰也顧不得追人,轉身將床榻上的若素用外裳包裹好,連忙抱了出來,東來抱了小玉珠,而東去和王璞則追了出去。

這邊動靜鬧得很大,很快采花賊來訪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座客棧,已熄燈的屋子盡數被點亮。

王鳳聽聞消息,頭一個來看若素,見她已經恢復氣色,蔫蔫的靠坐在圓椅上,便松了口氣:“素姐兒,沒事就好,可是嚇壞我了,聽聞采花賊不碰婚嫁之女,你......”

“咳咳.....”此時王重林也趕了過來,他是外男,本不好進屋,可見王鳳也在,他便進屋象征性的寬慰了幾句。

五更一過,天很快就大亮了,這一夜算是有驚無險,客棧內無一名女子失蹤。

當旭日高升,照散林中的霧氣時,王璞等人才趕了回去,拱手道:“主子,屬下無能,此人武義尚且,只是腳上的功夫實在了得,在屬下幾人包抄之下,仍讓他逃了,請主子責罰。”

褚辰喝了口茶,一夜未眠,他看上去絲毫也不邋遢,反倒更加深沉穩重,一只手在唇邊摩挲,半晌才道:“他這幾日也在趕路?會住在何處?被他擄去的女子又被安置在了哪里?”

眾人百思不得其解,離京城越遠,官道上的人越少,若是行徑可疑之人不難被人察覺。可這采花賊卻像是來無影去無蹤,叫人無法查探。

王璞思量一番,終還是說道:“主子,您看要不要問問龍門鏢局的人?以屬下觀察,那登徒子的身手不像出自正派,穿著打扮也是奇特,怕是江湖中人,龍門鏢局對江湖之事甚是了解,估摸著會知道一二。”

話音剛落,王重林便帶著龍門鏢局的首席鏢師,龍巖前來,龍巖非真名,這些人在刀尖上嘗血,為了躲避仇家將其家族斬殺,一般不用真名,這是公認的規矩。

王重林和褚辰之間,總是存著點莫名的敵意。

王璞幾人紛紛退至一邊,東來和東去很老實的前去守著他們的大小姐,褚辰知道王重林的來意,也不轉彎抹角,現成的便利,他很樂于利用:“王公子請上座。”他同時也對龍巖點了點頭。

這已經是太傅大人能拿出的最大友善。

龍巖也點頭回禮,在圓椅上落座,他還是頭一回與當朝權臣見面,只覺此人年輕歸年輕,但這氣場實在逼人。

王重林道:“我方才問過表妹,她昨夜趁機看了眼采花賊的體型相貌,我便說于龍兄聽,此番龍兄也有了見解,想來褚太傅也想知道那人的來歷,不妨聽龍兄解說一番。”他向龍巖做出了一個虛手:“龍兄請。”

褚辰瞇了瞇眼,沒想到王重林這么快又去見了若素,心里頭不爽快,可還是耐著性子:“龍大俠有話不凡直說,白姑娘是我褚某人的未婚妻,我自會竭盡全力護著他,龍大俠此番于我褚某人有恩,他日只要有用得上的地方,龍大俠可派人去侯府送信。”

太傅大人伸出如此肥大的柳枝,龍巖當下興奮難耐,要是有朝廷的權臣做后盾,那龍門鏢局在江湖上的地位將是不可撼動。

他清了清嗓子,坐直了身子,顯得非常恭敬:“難得太傅大人如此看重小民,那小民就言無不盡了。如白姑娘所言,此人著一襲紅袍,做新郎官打扮,加之身上奇香無比,小民倒是想起一人。說起此人,還與白姑娘有些淵源。”

褚辰和王重林同時一凜。

“此話是何意?”

“怎么說?”

氣氛一凝,二人相視,各自又住了嘴。

龍巖接著道:“此人出自甄氏旁支,原是甄家上一輩老太爺在外尋花問柳,遇到了一個歌舞坊的舞姬,甄老太爺桀驁不馴,不喜家中正妻,整日與那舞姬茍且,不久后就有了個兒子,那孩子便就是此人,說起來還算的神醫同父異母的幼弟,白姑娘按輩分理應叫他一聲師叔。此人延承其父品性,不愛金錢,專愛美人,這些年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少女,只要被他盯上的女子,就沒有一個能安然逃脫的,奇怪的是被解救回來的女子,自此便癡傻,還滿心歡喜的盼著此人回來接她們。”

半生迷糊說

這個世上有一種奇特的生物,他們的名字叫‘師叔’。

PS:中午還有一章,晚上8點左右也有一章女漢子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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