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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風月-第303章 鳳歸來
更新時間:2017-03-31  作者: 半生迷糊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侯門風月 | 半生迷糊 | 半生迷糊 | 侯門風月 
正文如下:
一住筆趣閣,精彩。

白啟山立于宮門旁側,就看見輔政大臣好大的派頭,身穿緋紅色云燕紋一品權臣的官袍,身后簇擁護衛和司禮監小黃門數人。

他身高體健,款步二來時,迎面照著淺黃的太陽光線,叫人產生了他才是這座皇城的主宰的錯覺。

褚辰在很遠處,就感覺到白啟山目光不善,心情不悅。

他又何嘗不是!

自己心愛之人被換了‘芯子’,他此刻都沒晃過神來,大局剛定,朝堂不穩,一切皆由他把持。文家動不得,文天佑又下落不明,他的妻還飄零在外!

他也很累,做這些無非是讓保褚家百年基業,保白家一方安寧。

可誰也不懂他,不理解他,全將他當作貪戀權勢的奸佞之臣了。

白啟山兩條濃眉緊蹙,見褚辰靠近,深吸了幾口氣,才將雙手朝后,控制住沒有當場就揍上去,他的心肝女孩兒小小年紀就嫁為人婦,尚未一月,就叫這人給送了出去,他恨不得把褚辰給生吃了。

“岳父大人,聽聞您找小婿有事?可是素素有了下落?”褚辰疾步而來,腳步還未站穩,話音先至,長袍因為走動被風刮起,這才緩緩落下。

他屈著腰,拱手恭敬道。

白啟山鼻孔出氣,白了一眼,看著宮門上的鎏金銅環,憤憤道:“哼!我女兒的下落與你無關,我今日來只想問你一事,素素既然還...還活著,不去侯府就罷了,為何連娘家也不要了?可是你同她鬧了什么天大的矛盾?叫她寧愿在外頭受罪,也不堪出面?”

褚辰被問住。

他斷不會將若素非白啟山親女一事說出來,換言之,若素還是白啟山之女,只是....靈魂不一樣了。

從長廊吹來的勁風一道道刮著褚辰的臉,他也知道若素不愿意見到他,這才故意躲避。

陌路啊,她說今后就是陌路人了!

心頭驟然一緊。

褚辰再度向白啟山拘禮道:“岳父大人,小婿一定會將素素尋回,那日山崖一事也是事出無奈,小婿為保先皇骨血,不得不冒險一行,卻從無將素素送出之意,那日小婿也是做了后續準備.....”他越說聲音越低:“我也不知素素會....當真了。”

“笑話!你休書都拿出來了,她還能不當真么?還有!你既然是無心,為何事先不同她說清楚,素素雖任性妄為,也知大義在先,就算文天佑那狗賊早就對她存了覬覦之心,她為了大局也不會推辭!褚辰啊褚辰,我當真是看走眼了,我女孩兒真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哼!別再叫我岳父了,小女回京后,立馬同你和離!”白啟山揮袖,轉身便走,一眼也不想多看褚辰。

晌午的陽光艷的剛剛好,照在人臉上,只覺暖意襲來,可褚辰卻是涼的起了一身顫栗。

和離!

斷無可能!

身后的小黃門見褚辰久久未動分毫,小聲提醒道:“大人,戶部侍郎還等著您商議河南饑荒一事呢。”

褚辰回過神,才發現掌心傳來痛楚,竟不知何時指甲已經掐入肉里,他轉身走在悠長的宮道上,身后一步遠處就是王璞,他問道:“我真的做錯了么?”

王璞欲言又止,欲成大事者,兒女情長要不得。

別說是送出自己的妻子,歷史上送兒女,送爹娘的也是大有人在。

只是王璞卻有點不敢置信,主子疼惜大奶奶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卻在一夜之間,恩情俱變,這種轉變怕是大奶奶那樣嬌俏的人受不了,一時半會想不開也屬實正常:“主子放心,城門已關,眼下兵馬司的人都在尋大奶奶,理應快要找到了。”

褚辰腳步一頓,他這些天一直發了瘋的想找她回來,卻沒想過她回來后,他該怎么面對她。

那些原來想過的念頭此刻也不受用了,就在昨夜他還打算將她追回來后,壓在身下三天三夜叫她下不了榻,又或者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看她還怎么走?

這人看似較弱,實則最是心狠,說離就離,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

淮南連年天災,加之國庫早就虧空,戶部遲遲拿不出銀子,就連北疆的戰士也多半靠著屯田自給自足,朝廷這那點俸祿實在不足以養家糊口,褚辰這幾日派人清算了皇家私庫,才真正知道什么叫做捉襟見肘,這皇位看似高高在上,落在誰肩上都是無比沉重。

他雖不是帝王,卻做著帝王之事。

到了晌午,褚辰獨留忘川在偏殿用膳。

忘川雖為褚辰這一派,二人關系并不融洽,這其中仿佛隔著某種難以消除的隔閡。

褚辰也才在半年前才說服他為己所用,若非文天佑先探查到他的下落,褚辰也沒那么容易順藤摸瓜在金陵尋到他,后又查出他是梨花宮的人,不過在京城蟄伏多年而已,當年唆使十三王爺造反,也有他的手筆在里頭,實則一切皆是為朱耀鋪路。

“以你之見,我是否該出兵追擊叛賊?”褚辰單刀直入,對忘川并未徹底信任,他能出賣朱耀,有一日也會出賣自己,只是這人確實是奇才,眼下可大用。

忘川細長的手夾著幾樣素食,低垂著眼眸:“他就像水里的蛟,出了這京城,也就難以捉到,還是靜待時機為妥。”

話里藏話!

大抵朱耀還是會領兵殺回來,褚辰也深知大皇子的決心,不過近幾年是不太可能,上回算是和白虎聯手,算是給了他一個重創。

飯過三巡,忘川又開口:“褚大人此番留我在宮里,怕是想知道她會藏身何處吧?其實....我與她并不熟,不過是幾面之緣,這人與眾不同,褚大人若是將她視為尋常女子,怕是尋回來還是會走。”

褚辰拿著竹箸的手一滯,嘴里吃的酸醋竹筍突然變得毫無味道。

就連只見過幾面的忘先生都這般了解她,可是他呢?似乎并不知她的性子會剛烈到這種程度。

褚辰抬眸,目光帶著打探,忘川放下碗箸,直言:“褚大人可派人去過王家少東家的玉器鋪子?我曾在那里見過她,或許她還會再去。”

半個時辰后,京城有名的翠玉閣被官兵團團圍住,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出了什么大事。

以往若是事關重大,出場的極有可能是錦衣衛,不過褚辰有意消減錦衣衛的勢力,除了留下了圣上的儀仗隊之外,其余漸漸裁職,東西廠風頭漸盛。

翠玉閣的掌柜親自上前相迎,只是這群人官爺不問青紅皂白,便將鋪子里面翻了個底朝天,一無所獲后又迅速回去復命。

夜半宵禁,長街上卻是馬啼嘶鳴。

不出去打聽,也知道是褚大人在尋被他舍棄的妻子。

掌柜在后廚點了一盞酥油燈,若素喝了碗熱湯后,感激道:“多謝掌柜收留。”

她好些日子沒吃上一頓像樣的飯菜,方才連啃了兩只白饅頭才算飽,掌柜瞧著原本嬌生生的千金小姐落魄到這等模樣,難免惋惜:“白姑娘莫客氣,也是你聰慧過人,料到他們會找過來,經白日這一搜,晚上大概就不會有人來了。”

若素點了點頭,身上還是那件米蘭色小襖,粗制的棉布,穿在身上并不舒服,她道:“這次給掌柜添麻煩了,鋪子里損失的玉器,待我得了機會,會讓人給您送回來。”

掌柜搖頭,嘆道:“我們少東家回江南之前特意交代,白姑娘若有吩咐,只管來找我。”那些玉器對王家而言,實在不算什么。

更何況,若素是王鳳的義女,還上了族譜,說起來也算是王家的表小姐了。

這時,門外突然想起一陣撞擊之聲,砰然之間,有人闖了進來,鋪子里的伙計相續入睡,如此一鬧,著實響動很大。

掌柜一驚,忙道:“白姑娘,您想躲躲,我這就出去看看。”

若素從小凳上起身,喝了最后一口熱湯,從懷里取了帕子擦了擦嘴,止住了他:“不必了,他既能料到我會折返,便一定會帶我回去。”

她也不想躲了,城門被關,她的畫像滿城皆是,她是插翅也難飛!再躲下去也不過是讓無辜的人受牽連。

這不明智!

跳崖一事不明智!

當初嫁他也不明智!

若素自嘲一笑,虧她自詡是個聰明人,卻屢屢將自己逼到絕路!

不等褚辰找過來,若素提步往外走,屋檐的燈籠照在她嬌弱的身子上,將影子拉的老長。

少傾,就看見褚辰披著灰鼠皮的披風,眉宇俊朗的大步朝她走來。

她不避諱那雙直擊人心的星目,在夾道上止步,這時褚辰已經站在她面前兩步遠處,喉結滾了滾,似定住了。

“大人!恭喜大人!”王璞高興的不能自抑,大奶奶總算是回來了,今后侯府才能恢復人氣。

褚辰回過神,見若素身形單薄,三兩下取了身上的披風,將她整個人包了起來,才覺得妥當。

他低著頭,嗓音沙啞:“回家吧。”聲音卻極為柔和。

若素搖了搖頭:“我要回我自己家。”

此言一出,她明顯感覺到褚辰握著她肩膀的手緊了緊,卻隱忍著某種情緒道:“好,我暫且陪你回去小住幾日。”

誰需要你陪?

若素正要說什么就見褚辰彎腰將她整個打橫抱起,大步往外走去。

一炷香后,馬車抵達承恩伯府,白虎已奉命趕往北疆,白啟山夫婦不日便要離開京城,也無心在回白府。

見若素安然回來,白啟山喜極而泣,拉著白靈的手險些失聲。

若素對二人施禮:“爹爹,母親,是女兒不孝,讓您二位憂心了,從今往后女兒再不會那般任性!”

白啟山一把拉住若素,瞧她消瘦不少,身上的衣物也是粗陋無比,心疼至廝,當下就想將褚辰攆出府去。

這廂,若素回了海棠斎,由春夏和秋冬二人伺候著沐浴,褚辰留在了前廳,面上卻毫無放松之態。

“你走吧!素素由我照看著,總好比過待在你褚家!”白啟山悶聲道。

白靈見勢不妙,便退了出去,褚辰和白啟山之間恩怨是因若素而起,她這個繼母不便插手,就去了海棠斎看看若素身子可受了損傷。

堂屋里有涼風嗖嗖的灌進來,褚辰沒有再披上披風,他就站在那里,尷尬的像座雕塑。

他覺得自己也很委屈,也想找若素出來,好好問問,他的素素去哪兒?

“小婿不走,這番會陪素素住上幾日,她何時走,我何時走!”

白啟山一口氣差點沒咽下去:“我說的還不夠清楚么?和離!明日就和離!”

褚辰面色淡淡,不怒也不悲,只道:“我與素素已圓房,和離怕是不行。”

白啟山嗖的轉過臉,抬手指著褚辰:“你....你說什么!”

看著褚辰的眼神就像看著一只禽獸.....

其實,以若素這個年紀嫁人同房,也大有人在,只是在白啟山眼中,他的女孩兒還只是個孩子,當初定下婚事,也實屬被逼,誰料褚辰連半年都等不及,在若素及笄之前就與她同房了,在他看來,便是十足的禽獸。

褚辰又道,態度堅定:“岳父大人,請贖小婿無禮在先,素素....我斷不會舍棄!”

白啟山一屁股坐在了東坡椅上,一手捂著胸口,只覺氣血不順,還未來得及再訓褚辰幾句,那人已經出了廳堂,往后院的方向走去。

若素已褪去了衣裳,春夏和秋冬將熱水備好就退了出去,小姐沐浴不需要人伺候,這是府上眾人皆知的。

白靈在屋里頭坐了下來,也不知該如何寬慰她。

換作是自己被白啟山送出去,白靈也無法接受。

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白靈皺眉,就見褚辰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小聲道:“我有話同她說,師姐能否行個方便?”

白靈為難:“可素素在沐浴!”

褚辰不以為然:“我同她是夫妻。”他放佛特意加重了‘夫妻’二字。

若素解了中衣,低頭看見手腕處的青色痕跡,大半個月了,那人掐過的地方還未徹底好,她心中一陣堵悶,不過好長時日未曾有機會沐浴,這一碰了水就舍不得出來,剛將整個人沒入浮著花瓣的溫水里,就聽到有腳步聲傳來。

她以為是白靈。

在水里憋了幾口氣,她冒出頭來,趴在浴桶邊緣大口喘了幾口氣。

凈房里的燭火微亮,她的肌膚十分柔滑,有水滴順著滑了下來,后背是一片旖旎的美景,隱約往下看還有柔細的腰肢,在外下是翹挺的白臀。請瀏覽.biqugezw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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