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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妃謀-254、堅定的信心
更新時間:2017-11-22  作者: 玉昵醬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盛世妃謀 | 玉昵醬 | 玉昵醬 | 盛世妃謀 
正文如下:

從前不是這樣的,從前的自己,只想讓陽和煦死;就像當初,想要榮天瑞死一樣的堅決;陽和煦是叼著金鑰匙出生,一直被夏王與夏王后捧在手心里寵愛,與他這個遼國的敬妃所出之子不同,盡管是第一個兒子,可他這些年來,并沒有受到一丁點的重視,反而夏王后怕他日后勢力太大,處處打壓。他辛辛苦苦的活了近二十年,怎么可能因為一個朱雪槿而輕易改變自己的心思?

陽寒麝使勁的搖搖頭,殺陽和煦的想法越來越清晰。他努力的回想著這些年所受的壓迫,敬妃對他說過的話,他信誓旦旦曾經答應敬妃的話,王。是的,他不要做造王者,他要稱王!

這一日陽光很好,陽寒麝抬起頭,正面太陽,背后投下一具魁梧的身影。忽地,他的耳朵動了動,后嘴角似是微微上揚一下,開口間卻依舊難聽出什么抑揚頓挫,“高品軒,出來。”

此言方落,一個青色人影便打一側的墻壁陰影之中走了出來;他身形高大挺拔,著了鴉青色杭綢素面夾袍,一頭黑發簡單利落的束起,置于垂纓冠中;面龐堅毅,棱角分明,雙目光滑瑩潤,似是能透出一股攝人心魄的光芒,比這太陽還要耀眼。他開口,聲音干脆利落,“大皇子,臣剛剛得到消息,北京城的事件中,四皇子與八皇子安然無恙,倒是朱烈之女朱雪槿,為保護八皇子受了重傷。”

陽寒麝臉色一沉,后冷哼一聲,搖頭道,“只是虧了母親的一番心思。那陽和煦也是個廢物,身為男兒身竟要女子來保護,這樣的人怎配為王。”

“大皇子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動乾坤,文韜武略,八皇子豈及您半分。”高品軒說著,雙目之中驀地多了些狂熱,“臣愿一生追隨大皇子,無論旦夕禍福,臣甘為大皇子驅使,無怨無悔。”

“行了,你的心思我懂,”陽寒麝輕拍了下高品軒的手臂,后自行負手走在前面,與高品軒擦肩之時,低低道了句,“陪我走走。”

“是,大皇子。”高品軒恭敬打禮,后一如從前一般,靜靜的跟在陽寒麝身后,與他之間保持著三四步的距離——陽寒麝很討厭與人距離太近,就連同他的母親敬妃都不例外。

一主一仆就這樣一前一后的沿著皇子所一路向外,出景和門轉而向北,再過坤寧門,眼前,便是御花園了。初冬的御花園顯得尤其肅殺,放眼望去,鮮有顏色,一派衰敗的景象。也正因此,這個時節是沒人喜歡來此處,誰愿看這漫天的黃土;但陽寒麝正是因此,才愿至此落得清凈。

“高品軒,你我相識多久了?”陽寒麝驀地開口,冷冷淡淡的,依舊聽不出什么語氣。

高品軒認真想了想,后開口恭敬道,“臣八歲時便得敬妃娘娘之令,入宮陪伴大皇子左右,至今也有十余年了。”

“這天下,”陽寒麝停住腳步,轉身間冷眸一轉,似有一道寒光射出,眼神清冽的盯著高品軒,開口間,語氣中是從未有過的癡狂,“無論付出何種代價,我都一定要得到。”

“臣誓死追隨!”高品軒單膝跪地,語氣高亢,雙手打禮之時,發出清脆的“啪”聲。

陽寒麝稍搭了高品軒的手臂,示意他起身,后接著道,“在這世上,我可信之人,唯母親與你。”

陽寒麝的這一句話,登時讓高品軒的眼圈都微微紅了;他頷首,后堅定道,“臣能有今日,都虧得敬妃娘娘與大皇子。臣這條命,便是大皇子的,臣隨時做好為大皇子犧牲的準備。”

“母親當初既救了你,又將你送至我身邊,而非培養成死士,便是對你的重視。日后不要張口閉口犧牲犧牲了,聽著讓人不舒服。”

高品軒站的筆直,看著陽寒麝因他的話而略略蹙起的眉頭,他微微一笑,后低頭,靦腆的道了句,“既是大皇子這般說了,臣唯有從命。”

“嗯,”陽寒麝并未留意高品軒的微小神態,而是繼續負手走在前方;高品軒方才跟上,便聽到陽寒麝的話再度傳了過來,“剛聽你講,是朱烈的女兒救了陽和煦?”

“不錯,”高品軒正色道,“朱烈的女兒,名雪槿,據傳聞其弓術遼國第一,打小便與其父出征,練就一身本領,其謀略與勇敢絕不差于男子分毫,正是巾幗不讓須眉。”

“聞你話意,似是對她贊賞有加。”陽寒麝以余光瞟著高品軒,卻見高品軒絲毫沒有退縮的正面答道,“臣本是遼國人,尤其欣賞與敬妃娘娘一般有勇有謀的女子;夏國男子向來好顏色、好文雅,和臣或許會有些不同。”

“我倒是想會一會這個朱雪槿了。”陽寒麝說著,嘴角不自覺的抽動了一下。

“可是,”高品軒話題一轉,微微壓低了聲音,又對陽寒麝道,“暗殺部隊接到的命令,除了兩位皇子的性命之外,還有朱烈與朱雪槿的兩條命。大皇子,似乎敬妃娘娘與朱氏一門淵源頗深。”

“哦?”陽寒麝眉頭一挑,此時面兒上的表情倒是真真兒的顯示出了興味盎然的樣子,“那我便更要會一會這個朱雪槿了。”

陽寒麝一如既往的冷臉雕像一般立于永福宮大堂之中,其一側的高品軒將一切娓娓道來之時,但見敬妃的臉色幾經變化,后她略蹙了眉頭,靜靜的坐下,幾經平緩的呼吸之后,方才開口,道,“或許你父王也希望你能夠歷練一番,既然他已經答允,那便去吧。”

“母親,”陽寒麝稍微向前,卻依舊與敬妃之間保持了三四步的距離,后語氣平平不帶絲毫感情的拱手道,“孩兒此番前往,不止為歷練,還為一事。”

“哦?”敬妃微微抬眼,望著陽寒麝,此時倒是想聽聽他的心思;畢竟一直以來,陽寒麝都甚少與她溝通,她唯獨知道陽寒麝的一個心思,便是夏王的王冠。

“母親所養死士,割舌、服毒、香誘,皆是以遼國之法;那朱烈謹慎心細,想來一定已經發現端倪。”陽寒麝這般說著的時候,稍微低了聲音;這宮中的隔墻有眼與隔墻有耳,他是極清楚的,說話間必須謹慎仔細著才是。

“不錯,這的確是破綻,卻也是我故意暴露給朱烈的破綻,”敬妃說著,輕輕轉著右手中指上赤金鑲翡翠如意的戒指,嘴角斜斜的一揚,冷哼一聲,露出一個嘲諷的笑意。

“我明著讓他知道,此事是我所為;如此,他便只能吃這個啞巴虧。難不成他要告訴大王,此事為母國遼國的敬妃所為?我從前的身份畢竟是遼國的公主,大婚之日、夏遼兩國舉國同慶,那是何等盛大的陣仗。他若當真說與大王,無異于挑起兩國的矛盾。我太了解朱烈了,他一心為遼國,定不會這般做的。”

“母親的話在理,朱烈為遼國,不會這么莽撞;但那行人中可不止朱烈一人,尚有榮天瑞和……”提到下一個名字的時候,陽寒麝忽的眉頭鎖了一下,似是有所顧忌,“陽玄圣在。萬一被他們發現任何端倪,都有可能把懷疑的對象指向我們,甚至,矛頭都會對準永福宮;但若我同去的話,他們這般的思慮就會減少一分,而我們的隱蔽性才會增加一分。”

“唉,如今無論我是否想你前往,大王的命令已下,你都不得不去,”敬妃嘆息著搖頭,努力說服自己后,深深吸了口氣,起身走到陽寒麝身邊,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雙目定定且不舍的望著他道,“不過這樣也好,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自請與大將軍一道出征,如今寒麝你也長大了,是該出去鍛煉鍛煉。不然,日后承不住身上的擔子。”

“這天下必將收歸我手,我收的下,便擔得住。”陽寒麝說著,面兒上忽的冷冽起來,又對敬妃道,“母親,尚有一事;您且讓手下的一部分部隊前往夏遼邊境去煽動那些賊人,我要讓我的第一仗,便打得漂亮。”

“可我擔心……”敬妃伸出手,想撫一撫陽寒麝的臉龐,一如他小時候那般;可見陽寒麝眉間蹙起的川字,敬妃的手微微在半空停了一下,后改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若受了傷,我可怎么辦。”

“戰場殺敵,受傷在所難免,母親不必多慮。況且我受的每一處傷,流的每一滴血,都絕不會白費。”陽寒麝雙眼迸發出一股光芒,在敬妃看來,那光芒比太陽還要耀眼——她似乎在陽寒麝的身上看到了年輕時候壯志滿滿的自己,她忽然開始有些懷念的思緒。

“遼國嚴寒,我找你加急為你縫制冬衣,望你一路順利。”敬妃笑笑,眼眶有了忍不住的濕潤之意。

“如此,便勞煩母親,孩兒告辭。”

能在這樣早的清晨便前來賀喜的,唯有一人,便是敬妃唯一的兒子,大皇子陽寒麝。陽寒麝年十八,身形似遼人一般健碩高大;今日著了件墨綠云紋鶴氅,腰間配著甚少離身的寶劍;他的五官很端正,面部堅毅,劍眉星目,一派大將之風,見了敬妃,先恭敬的拱手打禮,開口間,語氣之中很難聽出什么情感,“孩兒給母親請安,恭祝母親身體康泰,如日之升,如月之恒,福壽連綿。”

“寒麝乖,快隨我來,”敬妃笑著在前方引路,向著永福宮正殿的方向,“難得今日你能來我這里,我遣人從舞樂署訓練的那批衛國舞姬,今日總算是有用武之地了。”

陽寒麝也不言語,便只是默默跟在敬妃身后;敬妃向前走著,忽的低頭發現自己已經完全淹沒在陽寒麝的影子之中,心中又是一動,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

見敬妃停步,陽寒麝也停了下來,與敬妃始終保持著一段距離,不過依舊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的待著。半晌,敬妃回過身子,走到陽寒麝身邊,抬起頭望著他,一字一句認真開口道,“寒麝,你,想做造王者,還是王?”

陽寒麝面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珠都未左右轉動,似乎想都沒想,只是嘴唇動了一下,冷冷的吐出一個字,“王。”

敬妃忽然笑了,笑的一臉燦爛,好像看到了當初那個自己;她用力的拍了拍陽寒麝的肩膀,道,“我一定會讓所有人知道,我們遼人,不止于戰場上英勇無敵,智慧與謀略也絕不輸給任何人。寒麝,無論用什么方法,我都一定要將夏王的皇冠,戴在你的頭上!”

是的,為了這個王位,他們已經付出了太多太多了,也牽扯了太多太多的人,不知道犧牲了多少的幸福,又遭了多少的罪。陽寒麝緊緊攥起拳頭,他十分敬愛敬妃,敬妃已經將自己的一切都貢獻給了他,或許敬妃也是這世上唯一一個可以無私待他之人;如今,無論發生什么事,就算自己的心境在不知不覺的被改變,可初衷,以及這些年受到的委屈,還有付出的那許多,都是決計不能被改變的!

這么想著的工夫,陽寒麝的心便再度硬了起來;朱雪槿的身影逐漸在腦海之中消退,這一刻,在這空無人煙之處,他又變回了那個狠毒、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陽寒麝。而如今,他也希望,在決斷的那一刻,他也是這般,不會因任何人、任何事情而改變。畢竟對于一個王者來講,感情是最多余的東西,也是最沒用的東西;甚至,有可能是會亡國的東西,這樣的東西,他絕對不需要。

陽寒麝深深吸了口氣,幾步走到了窗口,望著外頭藍藍的天空下,已經逐漸綠意漸濃的草地。這幅員遼闊的夏國,以及周邊的遼國、衛國、蜀國、閩國,日后都將是他囊中之物!只要做了夏國之主,他定要一統五國,決計不會像如今的夏王這般,小心翼翼的對待同樣富強的蜀國。在他陽寒麝眼中,其他四國,唯有臣服,決不可齊頭并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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