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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乃狀元郎-第三十章 偵探組合
更新時間:2018-01-25  作者: 酒澀飛香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妾乃狀元郎 | 酒澀飛香 | 酒澀飛香 | 妾乃狀元郎 
正文如下:
第三十章偵探組合

第三十章偵探組合

管家合情合理的拒絕讓姬嬰一陣自責。初見游牧野的時候,這個家伙穿著一身紅色的袍子,要多扎眼有多扎眼,但經過這么長時間的相處,她竟然漸漸習慣了這身紅色,以至于來的這一路都沒有發現這個嚴重的問題。漢章侯畢竟是國之重臣,游牧野的樣子實在是太失禮了。

姬嬰不等游牧野有任何辯解,忙向管家道歉,說:“實在抱歉,我等不是有意怠慢。這位是嶺南游公子,素來敬佩安侯爺。聽聞我等前來拜祭,想見侯爺最后一面,以表敬意。誰知匆忙間忘了禮數。不知您是否方便借一套孝服,讓游公子罩上。多謝,多謝!”

管家見姬嬰也算誠懇,便招手讓仆從帶過來一身孝服。游牧野縱然千不愿萬不服,到底最后還是屈服在了姬嬰的威逼利誘之下。

江逸臣在等姬嬰快要等得抓狂的時候,終于看見了三個熟悉的身影。四個人見了禮,由江逸臣引著去靈堂。

眾人恭敬地向安鵬躍的遺體拜了三拜,安瑞辰回禮拜謝。

安瑞辰自然希望早日抓到殺害父親的兇手,以告慰父親在天之靈,所以并不啰嗦,直接帶眾人去安鵬躍的臥室,也就是安鵬躍被殺的現場。

繞過習武場,穿過一個小花園,就到了后院。一路沒見到什么人,想來是安瑞辰已經提前將所有可疑的人關押起來了。

走在路上,安瑞辰客套了幾句,說:“當日姬大人初進京時,在下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車駕,望姬大人大人大量,勿要怪罪才好。”

姬嬰對安瑞辰感覺還算不錯,她尤其記得少時,面前這個穩重憂郁的男子,是大哥李承宇的摯友,兩個人經常一起下棋讀書,一起習武打獵,一起闖禍受罰,所以她很客氣地回禮道:“哪里。將軍職責所在,嬰豈敢心有不敬?不過將軍記性如此好,倒讓嬰著實佩服。”

安瑞辰長嘆一聲,說:“當日遇見大人,是因為趙大人的命案,沒想到那不過是個開端,現在牽連家父,實在始料未及。都怪在下愚笨!”

“將軍不必過于自責。我等定會找出真兇,告慰侯爺。”

“一切全都勞煩大人了。府上所有可疑的人都已經被我關押起來,隨時聽候大人審問。”

“勞煩將軍了。”

幾個人說這話就到了安鵬躍的臥室門口。門口站著一對守衛,見安瑞辰帶著人過來,很懂規矩地抱拳問好。

大略掃了一眼,就知道安瑞辰將現場保護的很完整:整個臥室很寬敞,放置的東西卻并不多。一切擺設盡收眼底,不愧是武人的房間。靠著墻壁放著一張床榻,床榻有明顯被翻動過的痕跡,似是有人在找尋什么東西。床帳上方掛著一把寶劍,可惜只有劍鞘,而劍柄斜插在遠處的地板上,足見持劍者力道之大。劍刃上蒙著一層已經風干的血跡。安瑞辰說,發現安鵬躍尸體的時候,這把劍握在安鵬躍的手里,劍上的血,應該是殺手的。墻邊的花瓶架子已經被撞歪,地上散落著一些瓷器的碎片,應該是安鵬躍跟殺手打斗時碰掉了花瓶造成的。

房間值得一提的是,容慎在窗戶旁邊撿到了一個被砍斷的紅色流蘇。幾個人傳換著看了看,覺得這是從某個能顯示兇手身份的銘牌上掉下來的,只是并不能看出銘牌的出處。不過這也能說明,兇手身后的組織很有紀律性,絕不是一般的江湖閑散殺手。

姬嬰問安瑞辰:“從現場來看,這個屋子里打斗很激烈,應該會有很大的聲響,為什么沒人進來幫助侯爺?”

安瑞辰答道:“父親是軍旅出身,一向喜歡舞刀弄槍,就算歲數大了,偶爾興致上來,也會不管不顧地武幾下,下人們都習以為常,不會打擾。況且聽下人們說,從頭至尾,父親都沒有呼救一聲,也就沒人在意。一直到最后聲音越來越大,甚至聽見了花瓶摔碎的聲音,下人們才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便想著以送茶水為借口探查一番,就算虛驚一場,想來父親也不會責怪。誰知道下人們剛推門進來,就看見父親倒在血泊里,有一個黑影破窗而逃,眨眼間不知所蹤。不久,我就回來了。”

“這樣啊……生死關頭,侯爺為什么不呼救呢?”姬嬰細細地想著,“府上真的沒有少任何東西嗎?”

“府上確實沒少東西。父親的臥室雖大,但東西卻不多,貴重的東西更少。其實我也很疑惑,父親為什么不叫人。以他的從不吃虧的性子,怎么會放任殺手行兇呢?”

“侯爺跟什么人有仇嗎?”江逸臣問。

“有仇?”安瑞辰苦笑一聲,“小王爺也知道,家父一向放浪形骸,保不齊得罪個什么人。況且家父跟太子殿下走的比較近,說句大不敬的話,朝中黨派分明,難免……”

朝中局勢,江逸臣了如指掌,自是不用細說。

姬嬰一邊聽著他們的對話,一邊繼續細細地搜尋線索。她在桌子底下發現了一個極其精致的汝窯茶杯,可惜已經被打碎了。碎片周圍留下了微不可查的白色粉末。姬嬰喊了一聲游牧野,讓他幫忙看看,這白色粉末到底是什么。

游牧野趴低了身子,觀察了一會兒,用手指沾了沾,竟直接放進了嘴里。

姬嬰嚇了一跳,忙拍著他的手訓斥道:“你怎么就把它吃了?多臟!你知道它有沒有毒嗎?快吐出來!”

游牧野沒有把它吐出來,反而很享受地慢慢品嘗起來,臨了還吧唧了幾下嘴巴,讓姬嬰又驚又氣。這一折騰,所有人都圍了過來。

“知道什么東西了嗎?”容慎問。

游牧野撇著嘴責怪容慎:“謹言,你這個人真無趣,也不知道關心我一下。你看人家姬嬰,對我多上心。”

容慎說:“堂堂嶺南游家家主,若自己吃毒藥被毒死了,那還真是個笑話。你也真是的,近來越發瘋癲了,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還借機嚇唬安敏。”

“你一口一個‘安敏’,叫的還挺順口啊。”

容慎才懶得跟游牧野計較,拿起桌子上其它的小茶杯仔細檢查。

姬嬰看著游牧野孩子一樣得逞的鬼臉,很是生氣,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不再搭理他。安瑞辰催問了一句,游牧野慢吞吞地回答:“蒙汗藥。”

“蒙汗藥?”在場所有人都驚訝不已。

安瑞辰問:“既然殺手有機會在家父的茶水里做手腳,為什么不直接放毒藥,偏要放蒙汗藥?而且未等家父昏睡就動手,也不像是明智之舉啊?”

“或許對方想問出什么東西的下落也未可知啊,”江逸臣猜測,“看這個房間,有明顯翻動的痕跡,殺手一定是趁著侯爺還算清醒,詢問東西的下落。可惜他沒有料到,就算蒙汗藥起了作用,以侯爺的武藝,他依然不能全身而退。”

游牧野走到安瑞辰面前,答禮道:“在下需要看一看侯爺的遺體,或許有什么有意義的發現。”

安瑞辰嘆了口氣,說:“請諸位跟我來吧。”

游牧野朝安鵬躍的遺體道了聲“不恭”,便細細查看每一處傷口。安瑞辰看著這個情形,不由得眼眶再一次濕潤。

游牧野檢查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回過頭跟大家說:“侯爺身上共有四處傷口,都是刀傷,脖頸上的傷深可見骨,為致命傷。胸口、腋下、手臂各有一處傷,以胸口情況最嚴重。從這些傷口能看出來,殺手一直做正面襲擊,且以虐殺為樂,或許就像小懷王所說,殺手跟侯爺一邊搏斗一邊對話,或者說是審問。”

“這么說來,家父之所以不叫下人幫忙,或許是因為有什么秘密,不愿讓別人知道?”安瑞辰疑惑地說,“不應該啊,我并沒有聽家父說過,家里有什么了不得的東西啊。”

容慎見安瑞辰的樣子不像作假,便說:“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侯爺認識殺手背后的人,而這個人,侯爺惹不起。”

當今漢章侯,雖不能說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縱觀整個大周,除了陛下,只有幾個王爺和侯爺他惹不得,而這幾個王爺和侯爺之中,真正涉及朝政的更是少之又少。

眾所周知,漢章侯是實實在在的太子黨。漢章侯是太子殿下的表舅,太子生母董氏未出閣前與他青梅竹馬,可惜造化弄人,董氏成了皇后。后來董皇后重病,臨終前將兒子托付給了胞兄前丞相董洵和表兄漢章侯安鵬躍,安鵬躍一直盡心盡力。照這樣看,太子黨不可能派人殺安鵬躍。

最有可能這么做的就是四皇子楚王周琰。周琰與周璁明爭暗斗多年,水火不容,安鵬躍是周璁的左膀右臂,也就成了周琰的眼中釘肉中刺。

不過,周琰有沒有招募眾多頂級殺手而不被皇上發現的能力呢?

從漢章侯府出來往回走,由于馬車空間比較狹小,幾個人便悠悠步行,邊走邊各抒己見。

江逸臣說:“你們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所有被殺的官員,都有一個共同點,他們都是軍旅出身,哪怕是恩養朝中多年的趙畋趙大人,也有風云烈烈的沙場經歷,只是太過久遠,很多人怕是淡忘了。我們不妨從軍中下手。”

“不妥,”容慎說,“如今的軍營已經不再是陛下一個人的軍營,其中派系眾多,并不亞于朝中,況且我們人微言輕,左右掣肘,恐怕直接去調查并不方便。”

江逸臣想了想,點頭說:“也對。這么說我們只能一個案子一個案子地查了。”

姬嬰抬頭看看天色,說:“今天天色已晚,我們明天繼續。先從誰查起?”

“戚廣!”江逸臣和容慎異口同聲起說。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